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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武文斌倔在门口,梗着脖子,徐正换好了鞋牵着他站在门口,拽了两下,发现武文斌像脚下生根了一般,死活拽不动。
徐正撇了一眼武文斌,武文斌求饶一般又呜呜了两声,像小狗哀鸣一般,祈求着徐正不要带他出门,但徐正仿佛没看到一般,反而收紧了手上的遛狗绳,收紧的绳子牵着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不得不昂起脖子侧偏着头。
“怎么?小狗不想出门了?嗯?”
徐正抖了抖手上的绳子,抖动的绳子牵动着项圈,一下一下碾压着武文斌的喉结,武文斌被迫发出嗬嗬的粗重的喘息声,武文斌手肘膝盖按着地面,不住的在地面上打着滑溜,铐着四肢的锁铐被四条铁链连接着一齐汇聚到他的阴茎环上,乳头上还被夹上了乳夹和乳链,乳链也如法炮制的和四肢的锁链连到了一起,他这一滑溜,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周身的铁链叮叮当当撞在一起,上上下下刺激着他几个最敏感的部位。
鸡巴和乳头一起被刺激,武文斌瞬间就使不上什么劲儿了,徐正半拖半拽的把武文斌从玄关拖了出来,武文斌途中虽然不停的挣扎,但是他越挣扎浑身反而越瘫软,整个大鸡巴被囚禁在笼子里,让他的快感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不停的掏空着他的体力,让他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随着防盗门咔吧一声,他最后的希望也随着门的上锁而被徐正无情的扼杀。
武文斌匍匐在地上,嘴巴里咬着的橡胶口衔因为他过度的用力都咬出了两个牙印子,楼道暖黄的灯光混着午后的日光,让人颇有些目眩,在斑驳的光影中,徐正精准捕捉到了武文斌胯下正蠢蠢欲动的一大团。
徐正蹲下身子,晃了晃连着阴茎环的铁链,只听到武文斌嘴里忽然重重的闷哼了一声,呼吸突然就急促了起来。
“唔...这么快就硬了?”徐正捞起笼子,上下晃了晃,武文斌的气息都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着,想射不能射的痛苦让他不住的呻吟了起来,滴滴答答的口水顺着口衔的边缘撒了一地。
徐正摆弄了一阵才放手,他站起身踹了武文斌两脚,道:“行了,克制点,带着笼子还发骚,别想着随地大小便,讲文明,知道吗?”
武文斌难受的摇晃着带着肛塞的屁股点头,健硕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着,他看着向下的楼梯,羞耻感瞬间侵占了他的全身,这股羞耻感,在徐正牵着他下楼的时候瞬间膨胀到了顶峰。
羞耻感拉满的最终后果就是,他更硬了,是的,他知道自己犯贱,但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贱到了这种程度,带着肛塞贞操锁被徐正拉到外面的时候,居然还能不知廉耻的勃起,甚至想马上就释放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克制在自己欲望和徐正面前仿佛不值一提,看着眼前哼着歌的青年,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源自心底的恐惧,徐正抬腿下了两阶楼梯,武文斌脖子上的项圈又一次被收紧,他赶紧清空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跟上了徐正的脚步。
武文斌正下着楼梯,忽然后穴的肛塞搅动着肠肉猛烈的震动了起来,武文斌猛得哼了一声,双手一个不稳差点被自己绊倒在楼梯上。
“唔!呼....哧......”武文斌剧烈的喘息着,猛得夹紧了后穴,虽然震动棒的震动止住了他后穴一直困扰着他的瘙痒,但是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新的麻烦,那就是这个东西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刺激到他的前列腺,时有时无的极致的快感让他根本没办法好好的走路。
“唔!”武文斌倒在楼梯间,捂着胯下不住的颤抖,他们此时正在5楼和4楼之间,冰凉的瓷砖地板带来的刺激使得武文斌恢复了一些神智,但是不住的快感让他根本没办法使唤他的四肢。
“啊...嗯...呜呜,啊......”武文斌在地上一会伸腿一会夹腿,像只濒死的蟑螂一样求饶,忽然,楼下传来了清脆的咔哒一声。
显然,是有人开了家门准备出门,武文斌猛得一个抽搐,狠狠咬住了口塞,将自己微弱的呻吟彻底吞回了肚子里,果然,过了没一会,哒哒哒的下楼声就传满了整个楼道,武文斌忍得辛苦,徐正当然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平时这个时候是没有人进出的,得亏他忽然想玩儿玩儿武文斌开了他的肛塞让他走不动路,不然他们刚才早就下到了3楼撞个正着。
徐正也擦了一把冷汗,大发慈悲的把肛塞的震动调回了一级,疯狂搅动着肠肉的肛塞忽然像温顺的绵羊一样停了下来,和刚才的疯狂相比,此时的震动只能算得上是爱抚。
武文斌猛得送了一口气,把捂着胯下的大手抽了出来,果不其然,他的性器被刺激得分泌了一手的前列腺液。虽然肛塞的震动停了下来,但是武文斌还是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爬起了身,随着徐正慢慢往楼下走去。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还在不停的淌着水,淫水打湿了笼子,被水打湿的笼子又反馈给他一种明显的冰凉的刺激让他的反应更加强烈,这样的死循环让他苦不堪言,但好歹比刚才让他走不动路的肛塞要强太多了。
', ' ')('索性的是,接下来的三楼,徐正没有再弄出些什么幺蛾子来,只是徐正一会块一会慢的脚步让他跟得有些吃力。
很快,3层楼就下了个赶紧,当武文斌迈下最后一阶楼梯时,身前,他与外界唯一的阻挡,就只剩下一扇墨绿色的大门。
武文斌趴伏再地上,心如死灰,他当然不想出去,但是他更知道,自己想法在徐正那里,从来就没有参考价值,然而徐正今天,却给了他选择的权力,他说:“小狗,你现在有两个选择,1、我带你出去,溜一圈咱们就回来,2、你对着大门,隔着锁射出来或者尿出来。你选哪个?”
武文斌不假思索的大喊了一声:“2!”当然,他带着口塞声音最后只会变成吱唔的一声,但是他同时手上笔出了2的手势,清楚传达了他的意图。
徐正猛得拍了一下武文斌的脑袋,道:“选了2还不跪起来?趴着射给鬼看?”
武文斌委委屈屈的跪直了身体,他活动了一下宽厚的肩膀,一只手扶起了自己的性器,但是一直夹紧的括约肌一时半会根本放松不下来,即便此时他已经有了汹涌的尿意,但是还是被自己的惯性死死卡在最后一关。
“唔!啊......”武文斌酝酿着尿意,甚至憋得发出了呻吟,徐正看着武文斌想尿尿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就突然爆笑了出来,武文斌羞耻得脸一直红到了脖子,顶着徐正的笑声,他猛得松开了膀胱。
汹涌澎湃的尿液像是拧开闸的水笼头一般激射了出来,力道十足的水流砸在贞操锁锁上瞬间碎成一大片一大片的水花,哗啦啦淌了一地。
黝黑的鸡巴顶着铁锁,尿液如同喷泉一般顶着锁汹涌而出,同时带来的是放尿的快感和高潮的爽感,这两股刺激叠加在一起,让他尿完了都在余味中不停的抽搐着。
当然,徐正怎么会让他这么干脆的爽完,武文斌撒了一地的尿,徐正当然是不会去处理的,最后这一地的尿都进了武文斌的肚子,他已经不想去回忆自己是如何被徐正按着脑袋舔干净自己的尿液的,这绝对是他28年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天。
武文斌被徐正牵上了楼,被徐正颇为暴力的塞进浴室里又冲了个澡,这次连水都没给他擦干,像拖一条死狗一般拖着他把他一路拖到了厕所旁边一间逼厌的小房间里。
小房间里黑魆魆的一片,没有任何光亮,武文斌此时已经有些被折腾的筋疲力竭了,他毫无反抗的被徐正塞进了狭小的笼子里,整个笼子卡得他除了蜷缩甚至无法活动四肢,但是他此时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睡觉,怎么睡都是睡,他只求徐正别再来折腾他了。
索性的是,徐正把他关进笼子里真就再没有来过,武文斌强迫自己又睁了会儿眼睛,房间里没有光没有声音,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但这一切都不重要,待他确认徐正真的不打算再来之后,他终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时隔半个月,他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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