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我胸口,断断续续地喘着。只要顶那处,他就会泄出闷闷的叫声。这样真会让我认为他身体里装有琴弦,一用鸡巴弹拨、顶弄,就会弹得他像乐器一般发出声音。
——怎么会有这样无礼的想法,我这么想了,又指责我自己。我从小接触音乐,也一直被要求对音乐要有敬畏之心。以他这样的人作比,这样的想法完全不尊重音乐。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越顶越用力,他的叫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望向他,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
他腰以下的部位,因为刚才进入时缺少支撑点的辛苦姿势而过劳,现在又被我顶得脱力。现在他的全身只剩屁股和腿以一种僵硬的姿势苦苦支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嘴里模模糊糊地一直呻吟:
“嗯啊……小芳回来…看见……”
“至少……关门…关门……”
我望了一眼管得严严实实的门,又望了一眼他。
害怕被录像拍到脸而从头开始就对自己的脸遮遮掩掩、现在索性将脸完全藏进我的胸口的他。
害怕被今天根本不会回来的小芳撞见丑态而一直咬着唇捂着嘴,蠢狗一样地压抑着自己声音的他。
支不起身来但还是一个劲喊着关门的他。
“好啊,只要你能坐得起来,我就让你去关门。”我说着,双手摸向了他的胯部,绕到前面,抚摸上他的阴蒂。
揉着那颗硬豆子,缓缓地抽插着半截鸡巴,慢慢地深顶,想要破开那琴弦。
与此同时,他努力地想要支起上身,但因为被我顶着而完全使不上力的腰部并不能支撑他的动作,反而带动他的上身伏得更低了,紧贴上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他过热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他只好先试图让下身逃离我的鸡巴和我的手。他试图提起自己的臀部,逃离我玩弄他一般的爱抚。但天生淫荡的花穴却贪恋起被揉的快感,被抬起后不舍地离开了我的手三秒,半根阴茎缓缓滑出通道。却又在几秒后无助地脱力降下,像是要将花穴送到我手里让我玩一般。
“啪”我又打了一下他,作为提醒,但这次不是胯部,是臀部。
“骚货,门都没关就发骚。想让所有人看你这样子吗。别人看其实你很爽吧。”
他的花穴被打得又降下了一点,我的阴茎又往深推了一截。紧绷的感觉到达了极点,让我感觉他身体里的琴弦将被我破开一般的紧。无名的快感包裹了我的阴茎,让我还想让他的身体再降下。更加重地扣上他的阴蒂,但没换来同样的效果。
除了他又一次的尝试,用腰把上半身支起,然后再让花穴脱离我的鸡巴的尝试。
我帮了他一把,扶住他的腰部,将他倒在我身上的、脱力的上身勉强立起来。
望着他奇怪的姿态,如同被安放在我的肉柱上一般地直起身体,一边红着脸疲惫地耷拉着眼皮,又一边因敏感的身下花穴受到莫名的刺激,而睁大眼睛苦苦忍受。
他手撑上床,作他最后一次坐起来,让花穴离开我的鸡巴去关门的尝试。
看着他埋下头去,观察着自己下身慢慢吐出我的阴茎的情景。
我伸出手,将他的腰胯握住,然后一把按回原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噢,原来看错了,门是关着的哦,你不用去了。”
我说着,言语间带着笑意。
看着埋着头的他看着自己被再次进入的花穴,只是如常地抖着身体,除了溢出的呻吟之外一言不发的样子。
当我认为什么都不会发生时。
他岔开支撑自己已久的膝盖终于脱了力,整个人如同雪崩一般塌下,下半身直直压上我的性器,我的鸡巴破开他体内紧绷的琴弦,被他的花穴一下子吞吃到底。
他软瘫在我的身上,因为花穴被破开、花心被捣而痛得不住地颤抖,颤抖到最后泄出了几丝在哭泣一样的抽气声音。但他死死抵住我的胸口的头显然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真实的表情。
而我,却正因全部进入,而感到无比的舒服。手无目的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抚摸到他尾椎骨附近,感到全身发抖的他下身另一阵抽动。
我伸手摸向我们的交合处。
绝非是爱液的血红颜色的液体,留在我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身体里紧得反常的状况。他身体里无名的阻碍。
现在他伏在我胸口不住地颤抖的样子。
无需端详,我都知道这是什么。
血,因为处子身被破开,处女膜破裂而流出的血。
他就这样,在恐惧中。
——小芳要回家的谎言、照片的威胁、将他拍进gv的恐吓、不关门随时会被发现的慌乱下。
被最讨厌的人。
——用自己双性人的秘密挟持自己的人,自己仰慕的异性的青梅竹马、追求者。
以一种近乎是暴力的方式,破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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