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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憋不住开塞露用肛塞堵住/排泄高潮(便秘/灌肠/Dirty Tal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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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甘霖的手机屏幕随着特别消息提示音的叮叮声亮了起来。

阿梵:宝宝,我今天是下午5点钟降落。

冬甘霖半躺在酒店床上打字:我5点半。

阿梵:那我等你好了。肚子还是不舒服吗?

冬甘霖叹着气回复:嗯。

冬甘霖和柯梵各自飞去不同的地区出差,这两地的气候实在是相差很大。

柯梵去的是靠近热带的D国开经验交流会,而冬甘霖是飞去E国谈项目。E国又冷又干燥,在这种气候下生长出来的蔬菜,哪怕再昂贵,对于冬甘霖来说都与好吃两字毫不相关。

不幸的是,冬甘霖挑食。

更不幸的是,冬甘霖一天到晚开完这个会又应那个酬,不吃蔬菜肉倒吃了不少。饮用水又是冰凉凉的喝着胃里难受,于是冬甘霖干脆不怎么喝水。

后果就是:冬甘霖便秘了。

冬甘霖抱着手机坐在马桶上怀疑人生,打开微信和老公哭诉。

宝宝:老公,我肚子难受。

宝宝:我跑洗手间3趟了。

柯梵看到这几条消息的时候刚从外边回到酒店,热得一身汗湿答答黏糊糊,他立马给冬甘霖拨了个电话,被冬甘霖挂掉了。

柯梵更担心了,发信息道:怎么不接我电话?你还好吗宝宝?水土不服?拉肚子了?吃药了吗?

阿梵:太难受的话就让助理送你去医院,别硬撑着。

冬甘霖觉得便秘这事儿挺丢人的,但是两天没上厕所,腹部开始有了发涨的感觉。

跑洗手间的三次都是因为冬甘霖感受到了便意,但无论他怎么用力,还是一点都没拉出来。

冬甘霖有些委屈地打字道:没拉肚子,是便秘了。我现在在厕所里,都两天没拉了,难受。

阿梵:宝宝,我和你说了要多喝水,前两天我不是让助理买个保温杯,给你烧了水装着喝吗?

阿梵:不听话?还不吃青菜?

可是这边的青菜就是很难吃嘛。

冬甘霖没有继续回复柯梵,但不到半分钟,柯梵又打了电话进来。

冬甘霖想了两秒,还是接了电话。

“喂,宝宝?拉得出来吗?”柯梵的声音隔着半个大陆的距离从听筒传来,声音温柔得让小委屈冬甘霖想要窝在柯梵怀里。他最好能够抱着他,用手抚摸着冬甘霖光滑的脊背,像安慰小猫一样慢慢顺着他背后来回轻抚。

快一周没见了,冬甘霖好想柯梵。

“老公,我想回家。”冬甘霖撅着嘴小声说。

祖国多好啊,气候温和,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要阳光有阳光,家里还有厨师做的好吃的青菜。

他们在休息日会花上一整天窝在床上,冬甘霖总是喜欢背靠着柯梵半躺着,然后抱着还没审过的策划书和身后的柯姓肉垫一起看。

有时候靠着靠着就会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硌着,然后两人把策划书一扔,又开始在床上鬼混。

柯梵被冬甘霖软软的鼻音萌的心肝乱颤,听懂了自己宝宝的意思之后又是心疼得无以复加。要是自己在宝宝身边就好了。两人从未觉得出差的日子这么难熬,心里都期望着能够赶到对方身边,给爱人一个深入的吻。

“宝宝乖,明天就可以回国了,这两天多喝点热水补充水分,努力多吃点青菜,争取快点拉出来好不好?宝宝也不想更难受对吧?”柯梵轻声哄着冬甘霖。

冬甘霖小声道:“肚子涨……我不知道它卡在哪里了——我怎么用力都出不来……”他说着说着更难过了,“老公,帮我看一眼好吗?”

说罢,冬甘霖申请了视频通话。

柯梵愣了一下,立马接通了视频——他从来不会拒绝冬甘霖的恳求,更何况是这种带着撒娇性质的、答应了能让恋人好受点的要求。

冬甘霖从马桶上站起来,半躺到浴缸内,一只手撑住浴缸,另一只手抓着手机向下探,把镜头对准用力后微张的屁眼。

冬甘霖一条修长的腿架到浴缸边沿,空着的手扒开两瓣白花花的臀肉。小穴穴口殷红,顺着手的力道向一侧被扯开,如呼吸般一张一合。

两人做爱做了无数次,柯梵哪怕闭着眼睛都能过描绘出冬甘霖小穴的形状。

这个姿势,让柯梵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他吊着冬甘霖,龟头轻轻地在冬甘霖屁眼处摩擦,浅浅插入却又很快拔出。

冬甘霖流着眼泪,背对着他跪趴着扒开穴口,前列腺液从鸡巴头部的小孔拉了一条长长的丝。冬甘霖拿自己已经粘腻湿润成一片的屁股蹭柯梵的阴茎,上下前后都流着水,崩溃地说:“啊、嗯——老公……你、你进来——”

柯梵的眼神都沉下来,他快一周没日到爱人了。现在冬甘霖还一边按着臀肉一边说:“老公,看得见吗?”

柯梵压抑住欲望观察冬甘霖的穴口,然后叹了一口气,沙哑着嗓子说:“看不见……而且太干了,拉不出来的。”他什么脏东西都没看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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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都是肥嫩的白肉和褶皱中心的艳色小穴。

冬甘霖有些失落的说:“行吧,估计只能明天回家再弄了。”冬甘霖按了按自己微鼓起来的肚子,“感觉好满……”

柯梵看着冬甘霖直起身子,张口:“宝宝……就要挂电话了吗?”

冬甘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通跨越半个地球的电子音稍有失真,以至于他刚刚才发现柯梵的声音浸入了情欲的沙哑。

柯梵又有些委屈地问:“宝宝不想老公吗?我好想你啊……你看,”柯梵把镜头往下移,“它都站起来了。”

裤子下面是勃起了的鼓鼓一包,柯梵用手随意揉了两下:“它好久没见你了。”

爱人的声音和动作实在是太有诱惑性,冬甘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性器也已经站起来了。

从未有过视频性爱的冬甘霖感到有些羞耻,但还是顺从地下调镜头,把手放到勃起的鸡巴上。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在自己的大拇指擦过小孔的时候,冬甘霖细小的闷哼还是从喉咙里溢了出来,通过手机传到相距甚远的柯梵耳中。柯梵也早脱了裤子,粗大的阳具和饱满的龟头哪怕隔着屏幕都能让冬甘霖的水流个不停。

两人都许久没有自己解决过欲望了,毕竟身边有爱人,哪里还需要右手小伙伴。冬甘霖自己撸了两下,总觉得感觉不大对。然后思考了一会儿,回忆着柯梵的节奏频率双手撸动,这才感觉舒服了,开始肆无忌惮的叫床:“老公……嗯、好舒服!啊……嗯嗯——唔……”

柯梵哪能认不出自己在冬甘霖鸡巴上惯用的刺激频率,一时间阳具更加涨大,低低的喘息夹杂着失真的电流音充满磁性地不停往冬甘霖脑海里钻。

“嗯、要射了——!啊啊啊——”两只手中裹着透明的腺液上下滑动,身体诚实的反馈给大脑快感,两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齐射了出来。

冬甘霖把头侧靠在柯梵的颈窝里哼哼唧唧,忍受着由于柯梵在他腹部一下又一下的按摩引发的闷痛感。“……轻一点……”冬甘霖皱着眉头,抓了抓柯梵的手臂。

柯梵提前让管家和厨房说煮一壶清肠茶——可以有效促进肠胃蠕动,等到冬甘霖一回到家就给他喝了半壶。热气蒸腾的茶杯飘起的雾汽升到冬甘霖眼镜的位置,染白了半个镜片。冬甘霖垂着睫毛很乖的喝掉了柯梵给他倒的一大半清肠茶,还剩两三口的时候感觉自己喝撑了,便抬起眸子看向柯梵,像在说:我已经喝了很多啦,可以不喝了吗?

柯梵被可爱得一愣一愣的,抱起人就往卧室里走。他把冬甘霖抱到床上,然后一下下地给他按揉肚子。

柯梵按摩着手底下稍稍鼓起来且触感微硬的下腹,有些苦恼地轻声辩解道:“我很轻了宝宝……是你里面太撑了。”柯梵的手掌整个附上冬甘霖的肚子顺时针按摩,哄道,“忍忍,揉一下促进肠胃蠕动,要出来了咱们就去厕所。”

柯梵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力道还是再放轻了些,几乎算是爱抚了。

就这么揉了许久,冬甘霖终于又感到有了些便意,回头对柯梵说:“有点想去厕所了。”柯梵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从床头柜摸出橡胶手套戴上。薄薄的手套带着弹性,被柯梵的手指拉扯又松开,小小的啪了一声,紧贴在柯梵的手腕上。

两人走进浴室,冬甘霖把衣服脱了,跪到浴缸前铺了垫子的空地上,双手抓住边缘,细腰塌下去呈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把双腿微微岔开,两片臀瓣中间的小穴隐约显了出来。柯梵只脱了上衣,把手放在冬甘霖后背安抚地顺了几次,又将手掌贴回他的腹部。

在重力的影响下,冬甘霖的鼓胀的小腹比在床上躺着时更加明显,腹部的软肉被柯梵打着圈轻抚,有些痒痒的。柯梵的手掌包着微鼓的位置,软嫩的手感让他有些上瘾。柯梵按了按藏在冬甘霖柔软肚子里的硬物,胀痛感又再次刺激着身体的主人。

冬甘霖颤了两下。

明亮的灯下,冬甘霖的皮肤显得更白皙——也更能够清楚的看到任何一次颤抖。便意愈加浓重,冬甘霖开始用力,希望能排出囤积在身体里一个星期的粪便。

柯梵挤了润滑液在手指上,泛着水光的指尖在冬甘霖穴口打着圈,润滑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在水红色的小穴褶皱上。

“嗯……”手指在穴口附近转了两圈,然后叩开用着力微张的屁眼,晶莹滑腻的液体被送入肠道,同样被抹在肠壁上。柯梵转动手腕变更指腹按揉的位置,整圈肠道都被温柔按抚的感觉让冬甘霖从鼻腔发出粘腻的声音。

便意已经很浓了。

但就像出差时那样,哪怕肚子再涨,冬甘霖都没办法排出哪怕一点排泄物。

……出不来。

“不行……”冬甘霖顺着便意用了好几次力,但干燥无比的粪便堆积了许久,死死卡在冬甘霖肠道中,干涩地摩擦着穴壁。

那些硬块太大了,简直要和柯梵的鸡巴一样粗——但不会有一个性器不经过润滑就直直地、干燥地整个捅进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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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咬着下嘴唇,不敢再用内力推动体内的排泄物——太干太硬了,粪便每下来一寸就缓慢而又狠厉地刮过肠壁,粗的吓人的直径更是直接将冬甘霖的内壁撑得一丝褶皱也无。这简直是一场酷刑,冬甘霖的冷汗都要滴落下来。

“太痛了……”真的很疼,他感觉自己涨到极致的小穴快要被刮破了。冬甘霖收了力,回头向身后仍然为他按摩着腹部的柯梵求助,“好痛、好涨……”

柯梵也发现了冬甘霖疼出了细密的冷汗。冬甘霖一喊疼,他便立马给冬甘霖调整了姿势,让冬甘霖能趴在他怀里。

柯梵也在担心干硬的排泄物伤到冬甘霖柔嫩的肠道,思来想去,最后皱着眉对冬甘霖说:“宝宝,要不用开塞露?”

冬甘霖侧躺在胶垫上,头枕着柯梵的大腿,额上的碎发把漂亮的眼睛遮了一半。肠道中开塞露的液体好像翻滚着,一刻不停地搅动腹部,与酸胀无比并行的痛感横冲直撞,屁眼里的排泄物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的强烈便意和羞耻感席卷过冬甘霖的神经。

但他还不能排便。柯梵指尖的纱布紧紧地抵在冬甘霖的穴口,另一只手拍了冬甘霖白嫩的臀瓣一下,皱眉道:“憋住,还没有到时间。”

七八分钟前,柯梵拿了一盒提前准备好的开塞露,拔掉盖帽后把细端浅浅塞进冬甘霖的穴口,将里面的液体挤进肠道。

“憋一会儿,别马上排出来。”柯梵扔了空瓶说。

冬甘霖一开始并未觉得不适,只是感觉到微凉的液体注入了穴道。但仅仅一分钟后,冬甘霖就抓着柯梵的上衣排出了略微混浊的药液,排泄物却因为浸润时间太短,只往下滑了一小段距离,便又卡在肠道内。

冬甘霖烦躁又害怕,愈发强烈的胀痛让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将额头抵在柯梵的肩窝,眼眶都被逼红,手臂环过柯梵的脖颈,另一只手压着腹部,试图抵抗堵塞在屁眼里的硬物带来的痛楚。

“……没出来,好痛……阿梵,我难受——”

柯梵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又开了一瓶开塞露。这回他拿了一包纱布,将药液灌进直肠后用纱布抵着冬甘霖惨兮兮的屁眼:“宝宝,这次肚子痛也不能马上排出来,知道吗?”

冬甘霖微弱的嗯了一声。

柯梵在心里数着时间,裤子的布料被难受的冬甘霖扯的乱七八糟。冬甘霖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害怕一个忍不住,不仅没能排出干燥的粪便,他可怜的小穴又要再承受十分钟的药液保留。

可是真的好难受,肠道内的药液和硬物急着寻找离开的出口。冬甘霖的身体直挺挺地绷着,脚尖都快抻到痉挛,两个臀瓣用力夹着臀缝间柯梵的手和堵着穴口的纱布。

他咬着牙,嘴里呜呜声不停,眼泪被逼出从脸颊划过。

不是特别疼,但是很酸,非常酸、非常涨。

冬甘霖的身体被疯狂的便意击打得泛红流汗,他努力收缩着穴口,都快要颤抖起来,却还是夹不住地漏了一泡药液出来。冬甘霖哽咽出声:“——阿梵!我不行的、夹不住的!”

……这才不到4分钟。柯梵看着脸都憋得通红掉着一滴滴眼泪的冬甘霖,心都碎了。可是那个硬物实在是太大太硬太顽固,不被药液完全浸润就排出肯定会伤到冬甘霖脆弱的穴壁。

所以哪怕柯梵心尖尖再酸疼,他也只能摸出一个肛塞,涂好润滑之后抵在冬甘霖的穴口,对他的宝宝说:“那我们用塞子塞住,不夹了……乖……”

冬甘霖抖着屁股,想放开一些对屁眼的钳制让肛塞能够插进来,却因为肠道不够紧缩,又喷了一股药液,正淋在肛塞上。

“不、啊、要出——唔啊!”冬甘霖喘息着哭叫。

柯梵看到冬甘霖将穴口放松后,眼疾手快地把已润滑的肛塞插入小穴,喷出的药液就又被抵了一半回肠道。

这个肛塞并不算大,硅胶的塞头很轻易地进入了滑溜的甬道。冬甘霖屁眼一缩,肛塞就正正地杵在肠道里。他背上的汗珠慢慢沿着脊椎滚下来,流进臀缝里消失不见,颤抖的臀瓣间只能清晰的看到扁圆形的肛塞底座。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该拿肛塞的。”冬甘霖终于敢正常呼吸了,“……这个肛塞,等下扔了。”

冬甘霖被困在柯梵叉开立起的双腿间,背靠着温热的胸膛。他抓着柯梵撑起的膝盖向后撑,整个人几乎要嵌进柯梵的怀抱里。

坐姿让肛塞无法滑出穴道,于是硅胶塞抵着冬甘霖的肠壁,随着两人的呼吸缓缓地上下移动。

柯梵又在给冬甘霖揉肚子,一边揉一边低下头安慰地亲吻冬甘霖裸露的后颈和耳缘,鼻息洒在粉嫩的皮肤上。

一道道呼吸出的微风让冬甘霖想起两人做爱前的前戏。柯梵最近喜欢在两人情动时轻咬他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如云雾般把他包裹住。轻微的疼痛的确可以刺激神经,两人的欲望会在酥麻感中蓬勃生长。

但现在他们不是要上床,冬甘霖颤栗了一下。可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被柯梵操熟了,他连柯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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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的动作都能猜的一清二楚。柯梵会……

柯梵会握住他硬起来的鸡巴——不,现在不是“会”——柯梵一直固定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向下摸去,抚上了刚刚还因疼痛而低垂着、现在却被脑子里淫靡的幻想激得抬起头的性器,温柔且缓慢的上下套弄。不大的硅胶肛塞不会带给冬甘霖惯用玩具般的满涨感,却轻擦着他的前列腺,更别说呼吸动作间浅浅进入且挑逗般的蹭动,这总能让冬甘霖的欲望星火燎原般将他焚烧殆尽。

“……宝宝,怎么就硬了呢?”柯梵在冬甘霖耳边揶揄道,“是不是被操习惯了,连老公摸一摸肚子也要发情?”

柯梵低哑的声音不知怎么就戳中冬甘霖那条敏感的神经,鸡巴在柯梵手中硬得要滴水。

……虽然确实羞耻,但是都老夫老夫了,在床事上矫情大可不必。冬甘霖略带羞愧地歪过头去,脱了眼镜后玻璃珠一样澄澈的眼珠看向柯梵。

真漂亮。柯梵克制不住,也探过头去轻轻叼住冬甘霖的嘴唇。冬甘霖的唇像布丁一样又软又甜,柯梵每次都如贪食般着迷又贪婪地啃咬很久。

他们在充满水汽和欲望的浴室里亲吻,啧啧的液体搅弄声被压抑在这不过十平米的地方,连回响的声音都带着潮湿感。

唇舌交错中,柯梵按摩冬甘霖腹部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没了柯梵的按揉安抚,腹部的酸痛感更加严重,冬甘霖皱着眉向后退让两人分开了一丝,却又被柯梵往相反的方向按着后脑继续亲。冬甘霖只好在两人分开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要求:“阿梵、唔……揉、肚子……舒服……”

柯梵依言又揉起了冬甘霖微鼓的腹部,用灼热的大手把冬甘霖伺候得哼哼唧唧:“这样舒服吗?那我以后天天给宝宝这么揉肚子好不好?”冬甘霖含糊地应了一声,柯梵手掌的皮肤摩擦着凸起来的小腹,舒服得他直往对方怀里钻。光是按摩还不行,冬甘霖身前的性器还站在那儿滴着水,没几秒就耸着腰胯把鸡巴往柯梵手里送一次,屁眼也一夹一夹地吞着肛塞,想把硅胶塞吃进更深的地方,想让更粗一点的东西狠狠操过他的敏感点,整个人在满涨中到达快感巅峰。

“嗯……哈啊……”冬甘霖不自觉的张开小嘴喘气,白贝似的齿间鲜红的软肉不停的蠕动吞咽,只有这样他才能堪堪让不停分泌的唾液不从嘴角滑落。

“揉肚子也能流水……真浪啊。”柯梵恶趣味地眯起眼睛笑道,“肚子这么大……坏宝宝,里面怀的是谁的种?”

“是不是老公的?可是老公出差了,那是谁把你的肚子干大了?”

冬甘霖被这句话臊得脸颊爆红。

冬甘霖拿湿漉漉的眼睛瞪柯梵,这种骚话也好意思说出口……被亲得润红湿软的嘴唇开了合合了开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还是选择配合坏心眼的爱人。

但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出差老攻的质问”,只好黏糊糊地拿唇瓣在柯梵颈窝里蹭来蹭去,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拱。“老公……”

冬甘霖拿尾椎在柯梵的裤裆处磨蹭,柯梵又硬又热的一团把裤子撑的紧绷绷。冬甘霖左右地扭着腰,愈发急切的动作让他把屁股抬得越来越高。

鼓胀的布料擦过肛口的硅胶塞,塞子被顶的更深,实实在在地顶到前列腺。冬甘霖爽的打颤,前头的性器在柯梵手里快乐得吐汁。

“真会撒娇……”柯梵恨不得把他锁在怀里每时每刻亲亲抱抱。太稀罕了、太喜欢了,对于柯梵来说,冬甘霖一个眼角眉梢泛起的欢喜都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而在床上,冬甘霖一声轻喘,也会让柯梵如同吃了烈性春药,只想用最温柔的吻去爱抚他的肌肤,身下却以最具侵略性的力度将他的骚穴一寸寸撑开,狠狠地将精液全部射入甬道最深处,手指都挖不出来。冬甘霖就只能颤着腿扒在柯梵的肩膀上,或是小腹用力,让粘腻的液体顺应地心引力和身体内部的推动从被操得几乎合不拢的殷红穴口滑出,然后蜿蜒着从腿间滴落;又或是柯梵亲自拿着灌肠器往冬甘霖屁眼里送,把冬甘霖的肚子灌的满满当当,再让冬甘霖噗嗤一声将混着白浊体液的水从骚穴喷出来。

冬甘霖的肚子响着咕咕的肠鸣声,继续借着柯梵的手自慰,酸痛与快感并行增强。

快到了……可是塞着肛塞的屁眼也快要夹不住在肠道里肆虐的便意了。冬甘霖闭着眼皱着眉,有些不知所措。

柯梵感受到冬甘霖的手越抓越紧,数着药液在小穴里停留的时间勉强足够了,于是拍了一把冬甘霖软嫩的臀瓣,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夹紧,抱你去马桶。”说完,柯梵便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冬甘霖抱起,快步走到了马桶边,冬甘霖一下腾空,也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柯梵顿了下,自己坐到马桶上,让冬甘霖调整成两人面对面的位置。柯梵岔开腿让冬甘霖的屁股悬空,手摸到冬甘霖尾椎后,轻轻拔了肛塞。

“可以了宝宝。排出来吧。”柯梵的手从冬甘霖腋下穿过,顺着他的脊椎部位抚摸,另一边手握住冬甘霖的窄腰,亲亲他因为絮着泪水而湿黏在一起的睫毛,低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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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甘霖忍耐了很久的便意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他抱着柯梵的脖子,白皙且不失肌肉感的胸膛贴着柯梵的上衣,腹部肌肉用力推动体内的硬块,残留的药液噗的一下从肠内喷射而出。粪便被药液浸润了足够时间,最硬的前端已经软化了许多。虽然整体还是非常粗大,但对于润滑足够,并伴随着剧烈的肠蠕动,排泄物还是在冬甘霖体内的推力下缓慢但坚定的下沉。

靠近穴口的肠道从内部被打开,变得湿润的硬物刮擦过穴道。冬甘霖紧紧拥着柯梵,下身也和柯梵的腹部贴在了一起。冬甘霖的乳头勃起成硬梆梆的一颗,被它的主人挤着往布料上研磨。

冬甘霖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温软的唇瓣被柯梵微仰起头衔住吸吮。

粪块破开肠道无可抵挡地向下走,但是穴口还未准备好被强硬的顶开,涨的微疼。“啊……要撑破了、老公……”冬甘霖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肛口,带着些害怕地说。

“没事的宝宝……”柯梵把手放到冬甘霖腿根和臀部交接的地方,两只手把臀瓣掰开,冬甘霖的小穴被扯开一小道缝隙,暴露在空气中。“乖,拉出来就好了。”

冬甘霖抱柯梵抱得更紧了,努力在用力排便的同时放松撑得生疼的穴口。虽然腹部和肛口带给冬甘霖一定程度的疼痛,但身前的鸡巴并没有软下去,粘腻的前列腺液快流满整个柱身。他在小小声地喘息,下身却像是失去大脑指挥一般,往柯梵的腹部的布料乱蹭。柯梵的衣服被蹭的湿答答的,晶莹的腺液几乎湿透薄薄的布料沾在柯梵的腹肌上。

冬甘霖上身前倾的姿势让柯梵鼓起的裆部正好抵在他的会阴上,磨的那几下从冬甘霖马眼处滚滚流下的粘液多的像是射了一回,柯梵的鸡巴也硬的离谱,惊人的热度透过裤裆传到冬甘霖会阴,让冬甘霖颤抖着仰头呻吟。

“嗯啊……要出来了……唔……”

穴口被体内的力度挤压的向外凸起,排泄物终于从肛口挤出头部——前端的一块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比柯梵龟头还要大。柯梵亲吻舔舐着冬甘霖锁骨和脖颈相交处的软肉,又轻啄他月牙般的下巴,努力地安抚他。

粪块的前端出来之后,一切都容易了许多,冬甘霖一动不动的僵在柯梵怀里,被缩在裤子里的鼓鼓一包阳具坚硬地压着会阴,屁眼顺滑地排出肠道里剩下的长长一条粪便。冬甘霖的肚子和肠道终于不涨了,冬甘霖喟叹一声,一阵阵的快感从会阴和身体深处过电一般冲到大脑,整个人打尿颤似的颤抖着,鸡巴在身体畅快地排出时一跳一跳的射了一大滩,混杂了精液和腺液,全部喷在柯梵衣服上。

柯梵松了扒开臀瓣的手放回冬甘霖腰上,又抓着冬甘霖还在跳动的性器温柔的上下套弄,为他延长高潮快感。“宝宝真是淫荡……这样都能把水喷的到处都是。”柯梵笑着亲亲冬甘霖的侧脸。

结婚好几年的默契让两人减少了很多无用的交流。马桶自动冲水,柯梵把冬甘霖稳稳抱起来放在马桶上,给他开了臀部清洗,自己去脱了衣服给浴缸放水。冬甘霖在坐着看柯梵在那戳电子屏,因为自己喜欢偏热一些的水温,于是柯梵每次放水的时候,都会设定好他最喜欢的温度。

柯梵开始脱衣服。冬甘霖最喜欢看柯梵脱套头衫,比看他解斯文败类式衬衫的时候还要喜欢。柯梵双手从下面捞起衣服边缘往上一举,流畅的肌肉线条每次都能让冬甘霖看得要咽好几次唾沫。腹肌上面的,在浴室灯光下亮晶晶反光的,是他刚刚射到柯梵衣服上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柯梵把脱下来的衣服翻了个干燥的面,潦草在腹部擦了两下,大概擦干了就把衣服放到一边,继续脱裤子。

今天柯梵穿的是偏休闲的款式,布料垂感很好,叮叮的皮带声过后裤子就会自然落下。柯梵连内裤一起脱了和衣服堆在一起,整理了下两人的换洗衣物后回头向花洒走。

柯梵的鸡巴还硬着,跟着走动的节奏上下跳。

花洒在马桶的斜前方,冬甘霖看着柯梵冲澡,水流哗哗打到宽肩上,流过流过柯梵的窄腰,再一路流下去,翘臀、大小腿,然后顺着脚跟处流到地面。冬甘霖出神的看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早就被洗干净烘干了。

冬甘霖站起身向柯梵那边走。柯梵关了花洒洗头搓泡沫,有两滴水混着洗发液快流到他眼睛上,柯梵干脆闭了眼继续搓。他听到了冬甘霖走过来的脚步声,一边洗头,嘴里一边说着:“宝宝我快洗完了,等老公冲个头发——唔。”

冬甘霖抱着闭住眼的柯梵亲了一口,然后蹲下身,用嘴唇严严实实包住牙齿,含住了柯梵湿漉漉的鸡巴。刚刚冲了水,阳具的味道很淡,但冬甘霖没吸几口滑溜溜的腺液就涌出来不少。柯梵的鸡巴比较大,冬甘霖不想深喉,便尽量含进去,吃不进的就用手沾着自己的唾液和柯梵的腺液混着润滑茎身,然后用手抓着露出来的部分撸。

柯梵最受不得对柱身背面的刺激,特别是冬甘霖给他口的时候。刚开始,湿软的小舌还只是用舌尖挑逗龟头和小孔,冷不丁吸一口,带着些粗糙的舌苔直接从半个柱身处滑到头部,柯梵总会忍不住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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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甘霖又这么做了。吸完一口马上用舌面舔舐过嘴里鸡巴的背面,柯梵的马眼就忍不住吐一滩粘稠的前列腺液,青筋在舌头上突突的跳。

“嗯唔……”洗发液一路从头顶滑下,流过柯梵的额头、眉骨,让两边眼角都沾了些泡沫。柯梵没法睁开双眼,只好在黑暗中承受爱人带给他的快感,低低喘息。

冬甘霖开始前后晃动头部,努力把性器吞进更深的地方。湿热的口腔和小舌又软又滑,挤压着柯梵的龟头与茎身,涨大的青筋不停地刮过口腔内壁,龟头上的小孔一刻不停的流着代表舒爽的清液。

柯梵闭着眼睛,在失去视觉的黑暗中,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吞吐的粘腻水声、冬甘霖偶尔发出的闷闷呻吟、自己愈发急促的喘息声混着不断攀升的快感,从双耳与下身传到有些混沌的脑子里。他克制着自己不往冬甘霖嘴里撞、去汲取更大的刺激感。柯梵想去摸摸冬甘霖的脸,但他害怕沾着泡沫的两只手会在黑暗中没法立刻找到冬甘霖,导致洗发水抹得他一脸。柯梵只好把两只手垂到大腿边,一点点从冬甘霖的肩膀摸到软滑的脖子,绕到后颈微微拖着冬甘霖的头。

冬甘霖跪在地上吃的很认真,让柯梵的鸡巴享受着被口腔包裹的舒爽,还拿空闲的手去揉捏柯梵肿胀的囊袋,粘液糊了一下巴,水液搅动在浴室里回荡的声音也更加清晰。柯梵的射精感逐渐强烈,想要后退的身体渐渐靠到冰凉的瓷砖上,身前跪的稳稳当当的冬甘霖也向前逼,探头去含还不够,便整个人都向前膝行,几乎嵌在柯梵双腿之间。冬甘霖身下的鸡巴又勃起了,微硬地贴着大腿。

冬甘霖在性爱的时候特别喜欢看柯梵的脸,他最喜欢柯梵露出两种表情:一是深沉的双眼充满了侵略性,但眼中全是冬甘霖的倒影;二是柯梵被他口或者骑乘的时候,两人的快感完全由冬甘霖触发和掌握,柯梵就会努力让自己不失控,睁着的双眼里全是迷朦的快感和爱意。

冬甘霖也曾经是dom,擅于掌握他人快感。哪怕在两人的性事上处于承受方,他也集齐乐意看到柯梵被自己支配到高潮的样子。

往常柯梵都会毫不在意地接受快感的冲击——他也明白爱人的小癖好——然后双目迷离地射出来,白色精液也许会射在体外,比如冬甘霖的脸上或是股间;也许会射在冬甘霖的喉咙里、肠道深处,然后被吞下、又或者是暂存在冬甘霖骚穴里,直到冬甘霖夹不住、一股股地从红肿的屁眼里漏出来。

但是柯梵今天不愿意如此简单而又潦草地,闭着眼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冬甘霖温暖的喉咙。对于他来说,看不见冬甘霖高潮就等于没射过,更何况他们一周没有肉贴肉地做爱了。于是他放开了搭在冬甘霖后颈上的手,开始微微挣扎起来:“宝宝……我要看着你。”

冬甘霖叼着涨大的鸡巴,眼底都是笑意。他把柯梵的阳具吐出来,在柯梵以为他要去开花洒的时候亲吻——或是说,嘬了一口柯梵的马眼,啵的一声淫靡无比,小孔也应声吐出更多液体。冬甘霖站起身开了花洒,给柯梵冲干净头发和脸上的泡沫。

冲着冲着,两人又贴在一起接吻。两人互相给对方套弄着勃起的性器,水流打在两人的肩膀上,水花四处乱溅。冬甘霖也闭起了双眼,沉迷在两人唇舌碰撞带来的四溅的荷尔蒙。

柯梵把自己眼睛处的水流擦干净,继续舔吻着冬甘霖软乎乎的嘴,腾出手来给他擦了沐浴乳,把冬甘霖洗的香喷喷的。

柯梵关了花洒给冬甘霖抹掉眼部的水珠,带着他泡进浴缸。柯梵把冬甘霖抱在身前给他撸鸡巴,温柔的亲他的发顶,自己硬梆梆的性器抵在冬甘霖的尾椎一蹭一蹭地磨。

冬甘霖躺在偏热的水和拥抱里呻吟,回过头去亲柯梵的下巴,握着柯梵箍在他腰上的手放到肚子上:“老公,肚子不大了。”

冬甘霖抓着柯梵另一只手往屁眼探:“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好空啊。”

小屁眼因为刚刚的排泄稍稍往外凸起,被大体积的硬块从体内撑开扩张的骚穴一时间还无法完全闭合。屁眼被洗的干干净净,两人的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就惹得穴口软肉受惊般地缩起又放松。

“老公,我好干净的……来爱我。”

柯梵很轻松的就把一根手指插进冬甘霖的后穴。“宝宝给自己扩张过了呀……是用什么扩张的呢?”

冬甘霖一周没摸过自己的骚穴,现在前边又硬着,肠道空荡荡的想吃鸡巴,仅仅一根手指进去对抒解欲望根本无济于事。

“塞的是什么?宝宝的小屁眼可怜巴巴的,都合不拢了。”柯梵又多送了两根手指进去,并拢三指抵着冬甘霖前列腺的位置反复揉捏。冬甘霖舒服得要飘起来,敏感的肠壁被三个指头摩擦带给他的是温柔的快感;而前列腺被指尖按压的时候,强烈的刺激直冲脑门,冬甘霖只能在柯梵的臂间弓着腰想弹跳着逃离,像一只被拎着触须提离水面、即将被下锅的虾。

……不过看这颜色,应该是已经熟透了。冬甘霖的皮肤在温水里被蒸得粉红,双眼迷离地回头去够柯梵的嘴唇:“唔……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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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老公的肉棒——什么都没有老公的肉棒塞进来舒服……”

柯梵凑过去,把舌头伸进冬甘霖的口腔里大肆搅弄。他们实在是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不过是湿黏的水声,在两人耳朵里却像是蛊惑人心的塞壬之音,和擂鼓般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自成一篇爱欲的乐章。

柯梵轻咬着冬甘霖的嘴角和唇瓣,和铁棍般硬挺的鸡巴浅浅的探进冬甘霖的穴口,顶进去一个头部又拔出,不停收缩着的小穴无可避免的进了丝丝缕缕的热水。冬甘霖眼里包着一些眼泪,带着些哭腔叫柯梵:“水进去了!好热——”

柯梵一边亲冬甘霖一边说骚话:“怎么会进水?合不上了?老公不在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到自己玩后面玩到合不拢还觉得不够?”柯梵下沉身体,插了半个鸡巴进去来回磨,又抵进去不少热水,“宝宝要是松了,老公以后操你是不是还要多伸一根手指进去一起干你才舒服到哪里都在滴水?”

柯梵当然是开玩笑的,其实冬甘霖的小穴经过了足够的扩张,只是进入非常顺滑,并没有真的松到合不拢。但冬甘霖却咬着嘴哭了起来,话里也夹杂着细碎的哭腔:“我没有!啊嗯、没有自己玩后面,屁股只给老公塞……呜——我没有松……”

柯梵心里一惊,不好,把人惹哭了。柯梵马上把性器拔了出来,抱着冬甘霖掉了个头,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捧着他的脸给他亲掉噼里啪啦往下掉的眼泪,抚平皱起的眉间,急匆匆解释道:“对不起宝宝,是老公不对,老公乱说话让宝宝委屈了……我错了,宝宝别哭……”

冬甘霖转过来之后双腿夹着柯梵的腰,其实他哭并不全是因为柯梵那两句调笑似的话,而是这几天积攒了好久的烦闷和焦躁被眼泪一股脑释放出来。这种发泄情绪的眼泪很快就停了,冬甘霖小声说:“没事的老公……”

冬甘霖撅起嘴和柯梵索吻,柯梵亲上去低声说:“下次不说了,宝宝哭得我心疼。”

冬甘霖却破涕为笑:“老公,我喜欢的。”

“我知道老公很爱我、很尊重我……我知道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喜欢。”

冬甘霖湿漉漉的眼里全是温暖的爱意。

柯梵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心像是陷下去了一块。

……他的冬甘霖,勾人又可爱,嘴里一边说着老公说什么我都喜欢,一边坐在他的他腿上,扶住他硬勃着的鸡巴,按着龟头往自己的骚穴里塞。

冬甘霖的肠道经过了长时间的扩张,又空虚了许久之后,轻易地吞进了柯梵的性器。粗壮的鸡巴上跳动的筋脉一路挤压着穴肉,在冬甘霖把整个鸡巴包裹住的时候,相互摩擦着的地方传来的酥麻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一周没做了,久违的性爱让两人都十分兴奋。柯梵忍不住地把冬甘霖抱起来一些,阳具稍微离开了些穴口,然后狠狠把他往自己鸡巴和囊袋上压。

这一下插入让冬甘霖惊叫起来——肠道里刚刚进的那些热水被柯梵说的上是狠历的一插,四处飚溅,挤进肠道更深的地方,烫的冬甘霖浑身哆嗦。

冬甘霖抽搐着收缩甬道,柯梵插的更狠,更多的热水顺着抽插的间隙被带入体内。骚穴被操得快感连连,肠道里的热水越来越多,冬甘霖忍不住抓着柯梵淫叫求饶,声音时断时续。

“啊、嗯啊!——热、唔嗯!水进来了——”

浴缸里的水剧烈波动,击打两人的身体。冬甘霖又热又爽,快感甚至能随着被热水熨烫拍打着的皮肤传入大脑,意识都有点模糊。他满面潮红,有些叫不出声了,张住嘴在柯梵鸡巴上沉浮着呼吸,柔软的舌头用力抵着上颚。

柯梵最后一下狠插,把鸡巴狠狠嵌在冬甘霖小穴里,有力的手臂托着他的屁股从浴缸里稳稳当当站起来:“乖宝宝,夹紧。”

冬甘霖抱着柯梵肩膀发抖,水被送进去太多了,柯梵每操一下,他都能感受到肠道混着热水被捅开,体内的鸡巴和水一样烫。冬甘霖也不知道抽插间屁眼吞了多少水,但他能感受到身体的饱涨感。“老公,我……唔、里面有好多水。”冬甘霖夹紧柯梵的腰,颤着声音道。

柯梵怕了拍冬甘霖的屁股开始往前走。“所以让你夹好,”柯梵步履平稳,硬挺的阳具被肠道和水温柔纳入。但微微的震感顺着性器传到不停收缩着的肠肉上,骚穴又麻又痒。肠道粘膜受着多重刺激,绞得越来越紧。

柯梵走到床边,忽然拔了插在小穴里的鸡巴,把冬甘霖轻轻抛上床,又猛地上了床抬起冬甘霖的小腿,双膝跪在软软的床上,再次快速地把性器插进冬甘霖的屁眼里,床垫陷下去两个小坑。

冬甘霖被身体里肉棒的突然拔出惊了一下,小穴没能反应过来,喷了一滩水液到床上,身下那一小片床单被淋得湿漉漉。刚缩紧肛口,柯梵又猛地插了进来,性器刮擦粘膜带给两人巨大快感。冬甘霖被冷落许久的鸡巴跳动了几下即将喷精,又被柯梵眼疾手快按住马眼:“现在不许射。”

冬甘霖的肠道抽搐着咬住同样涨大些许的性器。柯梵被肠肉狂放地按摩吸吮也快高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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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着拔出一半,然后用力顶进去。冬甘霖的骚穴紧紧禁锢着柯梵的龟头,几乎让巨大的性器寸步难行。“——啊!老公干的我好舒服——想射、嗯啊!”

痉挛着的穴肉紧咬着粗大的鸡巴,冬甘霖扭着屁股迎合柯梵如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还热着的水从剧烈的抽插间溢出小穴,一点点浇到床单上。柯梵像是失去理智般毫无章法地在冬甘霖穴内狠操:“跟老公一起射。”但不论性器插入的角度如何,龟头十次有八次都能直直顶到冬甘霖的前列腺,冬甘霖几乎能听见腹内热水被撞击的咕咚水声,小孔被堵住、快感无处发泄,冬甘霖只能一边缩屁眼一边淫叫:“好爽、啊啊……好舒服——老公快点射给我——”

柯梵本就濒临高潮,鸡巴在冬甘霖紧窄肠道的套弄下顶进最深处,连囊袋都几乎要插进去,松开了对冬甘霖马眼的桎梏,在疯狂抽搐的肠道中射出了浓白的精液,全混在了先前被灌进去的热水里。

冬甘霖被铺天盖地的高潮快感刺激地满脸是生理性泪水,在被克制高潮来临后射精的那一瞬间除了爽什么也感受不到,他眼前一片黑,脑海里却全是轻飘飘的白色。他无意识的痉挛着,双手无力地放在头的两侧,连叫床声都好像被压抑在喉间,只能发出失神的喟叹。

柯梵慢慢地拔出性器,肠道里剩下的热水连同白色的浓精被仍然紧绷着的肠肉压着向外滋,只到冬甘霖的双眼慢慢恢复理智,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感受高潮余韵,剩下的液体才从合不上的肛口潺潺流出,把两人身下的床单完全浸湿。

柯梵抓住冬甘霖无力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珍重的吻上冬甘霖汗湿的额头。

等冬甘霖完全恢复意识能回应柯梵的话的时候,柯梵已经把他又抱回浴室洗白白了。冬甘霖站不住,抓着柯梵肩膀勉强靠着,清了清嗓子:“等下去客房睡吧,床单好像湿了。”

柯梵亲了他脸颊一口:“现在才回神?今天这么爽?”

两人这次做爱冬甘霖特别主动,两个人都酣畅淋漓。冬甘霖搂着柯梵的腰:“我想你嘛。”

柯梵笑着给冬甘霖冲沐浴乳:“我也想你。特别想。”

两人洗干净了,柯梵关了水擦干两人身体。两人穿好睡衣,冬甘霖走不动,柯梵便直接抱着他去了客房。

客房的干净床单早就铺好,柯梵把被子从衣柜里拿出来给两人盖上。冬甘霖很快地亲了一口柯梵的嘴唇,一点点缩到柯梵温热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好。

冬甘霖很累了,他强撑着清醒对柯梵说,眼睛都闭了一半:“除了想你,我还有一句话要和你说。”

“嗯?”柯梵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爱你。”冬甘霖闭着眼睛小声道。

柯梵亲了亲他:“我更爱你。”

冬甘霖意识模糊快要睡着,却努力接上最后一句话,哪怕声音小得像呓语,也不管柯梵能不能听到。

“……我最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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