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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楼榭舔了舔湿润的唇角,看见脚底逐渐扩散的水渍后睁大了漂亮狭长的眼睛,开心地摸了摸陈榷身下软趴趴的阴茎。
“唔……”陈榷高大的身躯瘫软在拥挤的桌面上,如同睡觉做梦的阿拉斯加犬一般呜咽着抽搐了一下。
楼榭站起身拍拍面前汁水淋漓的圆臀,走到陈榷面前抓着他短短的头发将紧贴着桌面的脑袋抬高一些,见他泪痕和唾液糊满脸颊、丰厚的双唇微分露出一截红色舌尖的肉欲表情,不禁低下头含住唇瓣用力啃咬起来。
陈榷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但因为哭过而堵住的鼻子呼吸不畅,十几秒后就涨红着脸推拒着楼榭的舌头并挣脱开他双手的桎梏,狼狈地趴倒在一盘冷掉的奶油蘑菇意大利面上大口喘气。
“叔叔,对不起……”楼榭觉得自己好像做得过火了,小心地扶着陈榷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边轻轻吻着他湿热的脸颊一边抚摸汗水淋漓的脊背。
“我…没事的……是…太舒服了,把…把地都搞脏了。”陈榷喘着气逐渐恢复清醒,为自己在小十二岁的恋人面前的失态而羞愧得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睛。他垂着眸亲了一下楼榭挺翘的鼻尖,沾着奶油蘑菇酱汁的手讨好地揉了揉楼榭龟头充血成艳红色的浅色阴茎,嗓音又哑又低,“你一直在让我舒服,自己都没有射。”
楼榭十分擅长顺竿爬,见陈榷自责的样子便撅起唇摆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挺了挺腰,将粗大的阴茎塞进他黏糊糊的手心中蹭动。但他脑子里从进房间开始就一直想着阳台上那个足以躺进两个成年男子的浴池,因此很快又恋恋不舍地将阴茎抽了出来,撒娇道:“叔叔身上都脏了,去浴缸里洗一洗吧。”
“好。”陈榷红着脸应了一声,双腿虚软着慢慢滑下桌在地面站稳,被楼榭半搂着腰走到阳台。
楼榭冲洗了一遍浴池后让陈榷坐进去休息一会儿,他自己把身上被冰淇淋、尿液、酱汁弄花的白t脱掉放在一边,又把桌上的鸡尾酒和沙拉端到浴池边放浴巾和浴袍的推车上。
“叔叔来吃一点吧,之前还一直说‘吃晚餐’、‘吃晚餐’的。”楼榭低头在沙拉中挑了一小块牛排肉递到陈榷面前碰了一下他的唇角。
“你今天忍了很久了。”陈榷眼含笑意地抬眸看了楼榭一眼,吮了吮他的手指后才将牛肉叼入嘴里。他一边咀嚼口中鲜嫩多汁的牛排切块一边用手穿过左侧膝弯慢慢抬高大腿,向后微沉身子将红肿翕张的穴口明晃晃地展现给楼榭看,“我怕你到时候把我折腾得太惨。”
“怎么会~我是真心想叔叔吃饱些。”楼榭软声撒娇,白嫩的手指轻轻划着陈榷敏感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从沙拉盘里拈了一颗圣女果按在穴口慢慢塞了进去。他上身贴在陈榷胸口,双唇靠近他耳畔悄声道:“因为,不吃饱的话真的会被操晕哦。”
陈榷轻笑了一声,亲了亲楼榭依旧带着稚气的脸颊,肉穴配合着收缩将圣女果往里吸吮。
楼榭又拈住尼格罗尼上的橙皮卷刮了刮陈榷被吸得鼓起圆包的乳尖,拿起酒杯悬在他
锁骨上方将酒倾倒而下。艳丽剔透的橙红色酒液沿着饱满流畅的肌肉流线蜿蜒而下,在皮肤上留下晶亮剔透的水痕。而精心雕刻的球冰笨拙地撞上胸口之后滚落到陈榷紧致修长的腿边,冰得他腹肌剧烈收缩了一下。楼榭侧着头在陈榷脖根和锁骨吸出一片一片的红痕,细嫩的掌心紧紧贴着柔软的胸肌将酒液涂得满胸都反射出油润闪烁的光泽。
“好烫……”陈榷皱眉低喃了一声,三十度左右酒精度的热辣酒液浇湿了被吸得肿胀发红的柔嫩乳晕,针刺一般细密尖锐的疼痛令他阴茎剧烈抖动着泌出一股腺液。
楼榭冲了冲手上的酒痕,拍了一下陈榷肥翘的臀肉示意他把双腿并拢抬高,将右手手掌压在深陷臀缝的穴口的位置上方按揉。肠道内原本乖乖待着的圣女果在楼榭隔着臀肉的按揉下开始摇头晃脑地撞击陈榷敏感的肠肉,陈榷咬唇低声哼唧,发抖的手臂努力箍紧腿肉保持着双腿抬高的姿势。
揉了不到五分钟,楼榭的右手已经完全被清透的肠液浇透。他亲了一下全身紧绷得直冒汗的陈榷的额头,挺直食指和中指捅了捅湿漉漉的穴口慢慢撑开硬币大小的圆洞。绵软熟透的鲜红果实被淅沥的肠液裹挟着落在浴缸里滚了一个圈,楼榭满意地笑了一声,捡起湿透的圣女果舔了舔表面的肠液后吃掉。
“哈……操我、操我,楼榭……”陈榷红着脸低喘了一声,忍不住分开长腿架在两侧池壁上,自己伸手在翕张的肉口内抠了抠。
楼榭舔了一下唇角,一把抓住陈榷自慰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调整好姿势扶着涨热的阴茎塞进面团一般松软肥厚的臀肉间。
“啊––”陈榷仰起头满足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握在楼榭柔韧的腰侧。他的嗓音兴奋得沙哑变调,全身的每一处肌肉都被快感刺激得轻微颤抖。
“叔叔喜欢吗?喜欢吃大鸡巴吗?”楼榭快速耸动腰肢,右手捏着陈榷的脸颊咬了一下他微露的舌尖。
“喜欢…啊啊……喜欢!”陈榷
', ' ')('爽得泌出眼泪,阴茎抖了两下再一次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精液溅在他自己脸上,令他猝不及防地闭上眼睛躲了躲,后脑在池壁上磕了一下。
“去床上。”楼榭心疼地亲了亲陈榷,停下抽插的动作小心扶起他酸软的身体慢慢站了起来。
“你要射一回也太不容易了。”陈榷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紧致肠道随着走路的动作吸吮吞咽楼榭的阴茎,搅得楼榭一时没忍住将他按在落地窗上又狠狠操了起来。
“啊……啊…轻一点……哈啊……”陈榷被压着肌肉分明的后背紧紧按在光滑的玻璃上,肥厚臀丘高耸着被楼榭撞得肉浪翻滚。他双腿又麻又酸又软,难以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和被撞击的力度,只能无助地被楼榭粗大如触手一般的阴茎牢牢串着。
楼榭爽快地在湿热的肠道中捅了十几分钟终于射了一次,黏稠的浓白精液被注入了深深的肠道,陈榷双腿颤抖得被紧紧掐住窄腰才没有滑到地上。
“去床上。”楼榭亲了一口陈榷的后颈,慢慢拔出阴茎。
陈榷恍惚地被带着往后退了一小步,红热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发出“啵”的声音。他小声呜咽着应了一声,脸颊无力地贴在玻璃上平复好呼吸,被楼榭搂着腰捏着被压出红痕的胸肌一下一下亲吻着后背,一步一挪慢慢走到床边。
陈榷主动地躺下大大敞开双腿,楼榭笑着揩了揩从穴口流到膝弯的泥泞体液,将手指放进陈榷口中叫他舔干净后扶着充血挺立的阴茎再次捅进他的身体开始慢慢蹭动。
“啊……好棒……”陈榷失神地抱着左腿,痉挛的右腿紧紧勾在楼榭白皙纤瘦的肩头。
“小荡妇,鸡巴好吃吗?”楼榭双手捧住陈榷因为腰部挺起而挤成两颗肥润圆球的两瓣臀肉,将其抬高往自己的胯上挤压。
“啊…好吃……呜…楼榭…呜…乳头……”陈榷柔韧饱满的上身弯成一座拱桥,圆润胸肌上两颗挺立的红色乳头又痒又麻地可怜颤抖着。
“骚奶子痒了吗?”楼榭极其恶劣地伸手弹了弹胀大的乳尖。
“呜…”陈榷委屈地阖上视线模糊的双眼,即使脖子吃力地抻着也忍不住抬手按揉起自己饱满的胸肉。
“叔叔的乳头是我的,不许自己摸。”楼榭不爽地拿掉陈榷揉捏乳头的手,低头咬住乳晕将其高高拉扯起来,阴茎开始故意多次快速且用力地撞击敏感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呜…”陈榷像待发的弓弦一边紧绷着柔韧健硕的躯体,两手自顾不暇地绞着皱成一团的床单,溪流一般的粘湿汗水从紧紧夹住楼榭窄腰的蜜色大腿上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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