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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楚绡的眼神与落月仙君的眼神正正相对,良久,楚绡点头:“第三题。”
“第三题也简单。”朱檀指挥着几个手下上前,在广场上竖起四根杆子,各隔了一丈远,又将一根艳红的绳索紧紧绑在四根杆子中间。远远看去,那根绳索上珠光宝气,闪闪发光,白的红的大大小小晶莹剔透,不知坠了些什么东西。
落月仙君抬头望向那根绳索,不由得呼吸一滞。虽从未见过,但他却没来由地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几根杆子的高度想是特意为他调节过的,恰在他脐下,略高于腿根。绳子是以细丝拧成麻花,油光闪烁。而绳子上晶莹剔透,却是缀满了大大小小的冰粒和魔晶。最小的只得指甲大,最大的却有核桃大小。有的光洁如鸽卵,有的却刻着花纹或是钝刺。
“落月仙君可认识这好东西么?”朱檀笑着说,“一共三丈长,是以金丝共魔狼筋一同织的,又用狼油泡了,最柔最韧。要夹在腿间,走到另一头,就算完成啦。只一个要求:不许出声。”
一边说着,朱檀一边扯起落月仙君双乳间栓的链子,用力向上扯去。乳尖传来撕裂般的灼痛,扯到极限之时,堪堪碰到落月仙君的唇间。
“张嘴,咬住了。”朱檀命令,“若链子掉下来,便重头来。”
链子也是魔晶制成。张嘴含住,唇舌如含着烈火,灼痛不堪。胸前两点痛得有如被撕碎一般,被狠狠牵扯起来用自己的牙齿凌虐。
落月仙君咬着链子沉默地站起,朱檀将他双手扭住,锁在身后。“可不能用手扶,要好好地用腿和穴眼夹紧了。”
落月仙君无声地点点头,抬起修长的腿,跨在绳索上。绳索的高度恰到好处,狠狠埋入了他刚被鞭子肆意抽打过的会阴间,一侧卡进下方囊袋之间,另一侧卡进了被魔晶与短鞭轮番折腾过的红肿穴口。
只站着不动,绞成细丝的坚索紧紧卡在肉中,甚至还没有轮到寒冰与魔晶来轮番凌虐他的腿缝,便已痛得厉害了。
楚绡方才手下留情了。落月仙君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第一题的鞭刑完全就是为了这次折磨做准备。那二十鞭,如果楚绡乐意,可以只狠狠打入股缝之间。若是方才鞭子不留情地将后穴打得一片红烂肿胀,此刻在绳索上定然更难熬。然而楚绡的鞭子却是大半责打了腰与臀。
似乎该谢谢魔尊。落月仙君垂下眼帘,在心中自嘲地想。
试着挪动了一下脚步,落月仙君只觉浑身的神经都紧紧绷在了与韧绳接触的腿间。
太疼了。疼得仿佛乳尖被撕扯的痛都变成了次要的。与金丝拧在一起的魔狼筋硬而韧,嵌在无比娇嫩的腿缝之间,随着身体的重量毫不容情地磨砺着软肉。若不是不会留伤的仙体,只走这一步只怕腿间便见了血。
狠狠咬着口中的链子,落月仙君抬起头,狠狠地盯了楚绡一眼,又自虐般地抬腿。
又咬紧牙关向前挪了两步,一粒指甲大的冰球从两丸囊袋之间卡进了腿心。彻骨的冰寒激着被磨得发烫的腿根又落入后穴,落月仙君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又迈一步,那颗冰球被摩擦出隐秘的水声,贴着后穴滑到了身后。
接下来是颗灼烫的魔晶。鸽卵大小,与他方才拿来凌虐自己的大小仿佛。这个大小的魔晶轻易便紧紧挤压着会阴卡入穴口,刚刚被冰粒照顾过的隐秘地带又骤然遭了灼痛。落月仙君喉中几乎发出哭声来,几乎以极致的毅力压着自己咬紧了链子没有放开。又往前挣了半步,终于挣开那颗几乎将后穴卡死了的魔晶,而身前又迎来一粒冰晶。
寒冰与烈火交替着没有空隙般凌虐着下身。落月仙君腿间绞紧着折磨得他冷汗津津落下的绳索,眼睛却时不时便狠盯楚绡一眼。
楚绡垂着眼睛与他对视。仙君显然是在捱着难熬的痛,每挪一步身子都不自觉地猛战一下,豆大的汗珠沿着颊边滚滚而落,再顺着颈肩交汇着淌过刚刚穿了血红小环的乳尖。咬紧链子的唇颊肌肉是绷紧的,对视时眼神便多了几分恶狠狠的味道,而眼尾的薄红又冲淡了那抹微微的狠意,添上一丝不自知的楚楚可怜。
他看起来惊人地美味。楚绡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忽然希望他快些将绳索走完。
走完,便可拖那媚态横生的身子入内,众乐不如独乐。
并不知道自己在魔尊眼里艳丽动人到了怎样的地步,落月仙君又挪几步,到了第一个立柱前方。
绳子一共三丈,每丈一个立柱,而中间的两根立柱顶端却是雕成玉势相似,顶部一颗晶莹的玉珠。
落月仙君咬紧口中的链子,从喉咙里微微叹出一口气,这是要他做什么,倒不用别人说。
将脚尖踮高到极致,方勉强将穴口凑到玉珠上方。周遭的欢呼淫语有如雷震,落月仙君却只能赤裸着身子,双手紧紧缚在背后,以卑贱的姿态口中衔着折磨自己的乳链,以后穴去吞那竖立的玉柱。
被凌虐了大半天的后穴肿痛不堪,却似已习惯了对任何将要长驱直入的物件乖乖巧巧地张口。玉珠清凉,不知涂了什么东西,竟是冰凉滑腻无比
', ' ')('。落月仙君本想一寸寸慢慢含下去,那玉势却滑得厉害,他双腿几乎已脱力,竟是噗嗤一声,直直被那玉势捅到了底,借着身体下落之势,玉珠狠狠撞在他深处花心软肉之上。
“啊啊!”花心一霎间被撞得酸软无比,落月仙君眼前白光乱闪,只觉自己腰都软了,双腿用不上任何力气,就这样被挂在了那根立柱上,而再也忍耐不住的哭吟从口中逸了出来。口唇一松,那链子再咬不住,落下来在胸前乱晃。
一片轰然叫好声中,朱檀的声音笑微微地传来:“真可惜呀,仙君要从头再来了呢。”
落月仙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几乎要把身子浸透了,心下一片惨然。这个不准出声的规矩,才是这一题最残忍之处。
后穴被玉珠和玉势塞得满满当当,落月仙君试着再踮脚从那玉势下来,掂到一半,腿又软了,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哭喘,结结实实地落回了原地,被玉珠将花心又狠狠顶了个正着。看上去,竟好似他自己舍不得离开,要用那玉势狠狠当众操弄自己后穴一般。而直直从身体内部撞正花心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他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蒙蒙一片水雾。
他大张双腿挂在玉柱上喘息半晌,又抬头去看楚绡。魔尊倚在座椅的扶手上懒洋洋地伸展着两条修长的腿,眼底却稍有些不豫。
落月仙君咬不住乳链,必得从头再来。全场最不高兴的人,是魔尊。
落月仙君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对魔尊轻轻勾了一下唇角。随即狠狠一挺腰腿,从玉势上拔出自己身子,侧着摔倒在地上。
腰和腿酸软得厉害。落月仙君没勉强自己,不发一言地爬着回了长绳的起点,朱檀扯起他胸前的链子,塞入他口中。
“仙君,这次可含好了。”
落月仙君无声地点头,迈上长绳。
这一次有了经验。无论怎样难熬的痛或酸痒,总之都一边盯着魔尊一边将口中链子狠狠咬紧,隐隐有种将魔尊的肌理咬在口中的快意。腿间夹磨着绳索又走到了方才折戟的玉柱,落月仙君长出一口气,迈上去,死死咬紧牙关。
滑腻的玉珠捅到了底,他一声未出,只是身体剧烈地颤抖,长睫落下,盖住了几乎被撞到失神的眼瞳。
闭目缓和片刻,他又抬眼,挺腰把身子拔起。
三丈红绳,终于走完三分之一。
第二段红绳上,魔晶与冰粒更大,也更密集。后穴里被一颗核桃大的魔晶嵌得死紧,而一枚生满钝刺的冰粒卡在两颗囊袋正中。同时被烈火与寒冰在腿间肆虐折磨的感觉把落月仙君逼得几欲疯溃。勉力向前挣一下,竟没挣动,还被后穴里卡紧的魔晶留在原地。心里默默骂了一声,落月仙君脚趾紧紧抓着地面,双腿内侧绷得死紧地向前狠挪。腿心被磨得几乎已不知道痛了,死命一挣之下,魔晶终于噗嗤一声离了穴口,嵌进去的变作满是钝刺的冰晶。寒意与刺痛一齐入骨,他几乎哭出声来,以最后一丝清明狠狠咬住了口中的链子。
他实在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深深喘一口气,落月仙君又迈了一步。
第二节红绳他几乎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腿软得几乎挪不动步子,腿心与后穴都痛得几乎麻木,却由于仙体的恢复能力不会彻底麻木而感受不到痛意。眼前就是第二根玉柱,他重重地呼吸着,眼睛里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蛰得发痛。
踮着脚把自己狠狠挂在玉柱上,落月仙君几乎再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全身重量都挂在体内那枚滑溜溜的玉珠上,被重重地顶着花心,腰内又酥又软。他下意识地扭头去高台上望楚绡,却望了个空,楚绡不知何时离了高台。
落月仙君忽觉心中似乎一空,面上浮起一丝茫然。几乎找不到焦距的眼睛胡乱逡巡着,忽然,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他唇间,扯下了那根链子。
落月仙君一惊,慢了半拍地转头,发现魔尊楚绡不知何时已拾级而下,站到了他身边。
“太慢。”楚绡冷冷将手中链子一扯,“不如本座牵你走。”
两侧乳尖都传来灼热撕扯的剧痛,落月仙君却是觉得心中一松,终于呜咽着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他颤抖着迈腿下了玉柱,随着楚绡牵扯他的动作一边喘息低泣一边麻木地挪着双腿。
楚绡对他自然丝毫称不上温柔,而第三段绳索上的魔晶与冰粒更加密集难缠。落月仙君走得但凡慢半分,胸前便立刻捱上重重一扯,乳尖疼得如同要被生生撕裂一般,只能踉跄着强撑向前挪动步子。眼前一片模糊,全部心神能注意的只有腿间被绳索、寒冰与魔晶轮番磨蹭的奇痛和胸前的撕扯。但被这样扯着,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哭喘出声。腿间狠狠一挣,挣开一颗如毛栗子般卡进后穴的魔晶,他仰起颈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咬着牙根向前再挣两步,腿间倏然一松,他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几乎再也直不起腰来。
楚绡站在他面前,伸手抬起仙君满脸分不清汗水和泪水、一片迷乱的脸庞,淡淡问:“第三题答完,要求我什么?”
落月仙君粗喘几声,声音已哑得不成话:“求…魔尊
', ' ')('怜惜…收我为奴,从此…任凭魔尊玩弄。”
“好罢。看你心诚,便勉强收了。”楚绡伸手将跪伏在地上止不住颤抖的纤细身体一把提了起来,扛在肩上,转身向内殿而去。
天魔殿门在楚绡身后轰然关闭,将魔族们欢呼大叫与当众交媾的声音隔在门外。不知有多少魔族早被落月仙君颤着玉白的身子哭喘着走绳的艳丽模样刺激得再忍耐不住欲念,随意在身边找个顺眼的扒了裤子便当众操干起来。
楚绡指节修长的手扣入了落月仙君沾满汗水的双腿,忽问:“我的仙君,感觉如何?”
落月仙君长长吐了口气,竟极轻地笑了一声。若非楚绡耳力灵敏,几乎听不出那一丝极轻的笑意。
“魔尊手段好得很。”他哑着嗓子轻轻说,“想要魔尊好好赏我一次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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