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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楚绡从凌霄城带回一瓶双性药,只有一日效果,名为朝颜。
“帮你把凌霄城所有堕仙都带回来了,不该付点补偿?”楚绡从瓶中取了一颗淡樱色的药丸,在萧落月眼前晃了晃。
萧落月看着那一瓶朝颜,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喉咙里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却又垂着眼睛,一边不住地往那白瓷药瓶上瞟,一边说:“不要了吧…这也太怪了…”
楚绡面无表情地将纳戒中的桃偶小蓝取了出来。
桃偶一落地就化成一个眉目如画的蓝衣美少年,尖声喊了起来:“好想试试!好想前后一起被…”
萧落月面红耳赤,抬手化指为剑,就想砍碎小蓝的桃木脑袋——这已经是第五只小蓝了。他也不知道楚绡到底囤了多少只。
楚绡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震,在小蓝命丧剑底之前及时地将它抢救回来塞回纳戒。
“……”
萧落月自暴自弃地主动捏过药丸,塞进嘴里。一股馥郁的花香在口中化开,之后便成了一股直通入腹的暖流。那股奇异的暖流却未停留在肺腑,而是融融地向会阴处一寸寸流淌下去。
“什么感觉?让我看看。”楚绡毫不容情地将萧落月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萧落月两条修长的大腿被魔尊大大向两边抬起,根本无法合拢。他索性往榻上一躺,双手捂住了脸——这好像比第一次还羞耻。
那股摧枯拉朽般向下面流淌的暖流在会阴处萦绕数息,似乎终于找到了出口,化成一滴暖融融的花露在肌肤间漾开。萧落月一哆嗦,感觉身子下面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而在楚绡的眼中,萧落月双腿间的秘处,囊袋下方原本一片平坦的会阴间,一朵淡红色的秘花缓缓成型。
那是一朵极精致娇小的花朵,玲珑可爱。淡红色如蝶翅般的花唇护着其中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入口,而花唇顶端嵌着一枚染着淡淡水光,几乎晶莹剔透的蜜豆。
“真的长出来了啊…”楚绡感叹着,忍不住伸手在那枚蜜豆顶端轻轻刮了一下。
“唔!唔嗯!”萧落月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如触电般的酸痒快感一瞬间从那全然陌生的所在倏然炸开,下意识就想并紧腿逃开。
楚绡低笑,却没继续按着他双腿。萧落月颤着向后挪坐了两步,低头想去看腿间的景象,却看不到,下意识地伸手触了一下,却被那湿漉漉得几乎滴水的柔软触感吓得一哆嗦。
楚绡欣赏了一会他手足无措,想看又不太敢看,想碰又不太敢碰的可爱模样,这才欺身上前,把自己身体卡入萧落月双腿间,笑道:“来,让为夫摸摸。”说着,就把指尖毫不容情地向那朵秘花探去。
这朵小花生出来从未被任何东西碰触过,是一团柔软无比的新生软肉,敏感得惊人。指尖刚刚探入,萧落月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双腿根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绷紧了,下意识就要往后躲。
“别跑。”楚绡扣紧了他的腰,手指却毫不容情地向内探去,“已经湿透了。”说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扭动,带出了一片轻柔的水声。
“不…不行啊…”萧落月的声音软到发抖,“这里太…呜呜…别…啊啊!别,别弄那里!”
忽然变高的音调,却是因为楚绡的拇指又轻轻按揉上了那颗小小的蜜豆。
“据说这用朝颜催出来的女穴,比寻常女子敏感几倍不止。看来端木翰那狗东西果然没骗我。”楚绡几根手指缓缓在萧落月双腿间出入着,身下人已经呜咽着抖成了一团,而花穴却软热得惊人,随着扭动的手指被搅出一股一股晶莹的花汁。“用手摸摸就哭成这样,等会儿真的进去怎么办?”
萧落月一想到等会儿这敏感无比的花穴被灼热的性器毫不容情地贯穿的情景,他止不住混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夹紧了楚绡的手指。瞬间收紧的花穴内部又被楚绡重重一刮,他“啊”地猛然一抖,花穴狠狠抽搐,大股晶莹透亮的淫液从花穴深处潮涌般泄了出来。
“这样就能舒服到喷出来?”楚绡也不禁有点惊奇。
“不是…唔…”萧落月羞愤欲死地捂住了脸。
楚绡低笑,抽出手指,反而在穴口轻轻揉按,笑问:“想不想要我进去?”
离了手指玩弄的花穴邀请般地颤抖翕张,萧落月却确实被这敏感得太过分的女穴搞得有些怕了,颤着声说:“呜…不要了吧…”
当然,用这种语气说出来的“不要”,实际意思就是“请魔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问我了。”
谁知楚绡却当真收回了手,道:“嗯。既然不要,那就先不进去。”
几乎把腿根都打湿的花穴至少不会一下子就被捅穿,萧落月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却油然浮上隐约的危机感。——比起把他操到欲仙欲死,楚绡更喜欢慢慢从里到外地勾起他混身欲望,把他玩到几乎被欲念撑得炸开、哭着求上的崩溃边缘。如果楚绡不急着用他,那只能代表一件事…
楚绡从纳戒里翻出一堆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嘴角上扬得压也压不住,眼角眉梢写满了
', ' ')('恶趣味。“这么有趣的东西当然要慢慢玩,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嗯,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要了吧!”萧落月欲哭无泪,“夫君,我错了,你现在就上我吧!”
“晚了,我改主意了。”楚绡按紧了他,将一枚小小的金环缓缓套入那枚蜜豆的根部,然后,随着魔尊的神念,那细小的金环缓缓收紧起来。
“啊…啊啊,”萧落月抽泣着喘息,那娇嫩无比的蜜豆被根部金环束得水光漉漉地勃起,楚绡又在上面轻弹了一下,萧落月抖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带着颤音的悲鸣。
楚绡又将两个相同的小金环束在他两边乳首的根部,用一根纤细的丁字型长链将这三个小金环连到了一起,又站起来,命令道:“跪好了。”
萧落月委委屈屈地喘息着从榻上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摆成跪姿,双腿只要一动,便隐约牵连到双腿间敏感得过了份的花穴和女蒂,激得他混身细细地抖。
楚绡在链上轻轻一扯,三处敏感点同时被扯得酸痒无比。尤其是腿间那枚新生的蜜豆,被这样一扯简直酥痒到心里去,一股止都止不住的淫水顺着花唇滴落下来。萧落月呜咽一声,随着楚绡的动作向前爬了一步,用脸颊蹭了蹭楚绡的裤脚,双眼水光潋滟地求道:“夫君饶了我吧…”
“就知道撒娇。”楚绡丝毫不容情,又把萧落月的头按低,令他抬高臀,将一枚细小的铃铛塞入那枚湿漉漉的花穴。花穴两指深处有一层软韧的处子薄膜,那枚金铃恰好就抵在薄膜前端,萧落月身子一动,便忍不住哼了一声,只觉花穴里酥酥麻麻地漾起一片波澜。楚绡又在他早被操熟了的后穴里塞入两颗核桃大的缅铃,缅铃里灌了水银又在中心放了金铃,塞入穴中便抵着花心互相摩擦着微微地震。塞好了缅铃,楚绡又拿一枚金环将他性器前端捆紧了。
“今天只准你用被插的地方高潮。”楚绡又从纳戒中取出一枚有如白玉微雕成的小房屋——这是一枚芥子洞府。
萧落月一见了这枚芥子洞府,便无力地叹了口气。
楚绡似乎是对他当年在青楼扮狗奴这事惦记得厉害,在他没醒的那几年闲得无聊,竟将一个珍稀无比的芥子洞府制成了华丽无比的花楼模样。其中亭台楼阁都由白玉雕成,精妙绝伦。地板上铺着华美的波斯长毛地毯,壁上挂满各色玩器。而更出奇的是,他竟在里面放了一屋喝酒聊天、亵玩美人的傀儡。只要一进了这芥子洞府,便当真有如进了一家凡间青楼一般,里面丝竹琵琶声声,香粉细细,红烛高照,美人轻歌曼舞,恩客把酒言欢。萧落月第一次被带进这芥子洞府玩耍的时候,被震得简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满脑子想的就是一句话:你为了玩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
魔尊做的傀儡人都是上等货色,注入一定的神念后可以执行一些简单指令。每次楚绡把萧落月带入这白玉花楼中玩弄的时候,这些傀儡都会如真人一般注视过来,甚至还会指指点点,评论一二。虽知傀儡人并无真正的神识,但萧落月被带到这里“当众”玩弄的时候,也时常有自己被暴露于人前的羞耻感。
今日好容易长了朵稀奇的花穴…魔尊果然又恶趣味上头,知道萧落月绝不想当真给旁人看,于是便要带着萧落月去在玉花楼里展示一番了。
白玉洞府甫一落地,萧落月眨了眨眼,恍然发现自己已经跪在花楼厅堂正中的地毯上。楚绡手中牵了条长长的链子,将他被束了金环的三处敏感处连在一起。四周丝竹喧嚣传来,推杯换盏的“客人”们都好奇地抬头,望向了忽然出现在这里的赤裸美人。
“……”萧落月简直没什么话好讲,心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爱欺负他玩的魔尊,这种事也只好认命了。
“来,爬一圈。”楚绡把手里链子一扯,“腿分开,让大家都看看你后面的两个穴。”
楚绡手下从来不太容情,无比敏感的三点同时被重重拉扯,萧落月几乎被扯得软倒身子,慌忙四足并用地跟着楚绡爬行起来。他花蒂被扯在楚绡手里,双穴里又都被塞了东西,在体内闷响着震成一片。才爬出两步,他已经呜咽着要哭出来了。
谁知,正在此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却塞进了女穴的细窄出口,轻轻在穴口戳刺着。身后响起了小桃尖细的声音:“双腿再分开些!这样怎么看得见!”——却是小桃站在身后,手持一根碧玉鞭,将鞭柄插到了女穴中,轻轻在开口处磨着。
“呜……呜,别……”萧落月几乎被逼出泪来,花蒂被扯得酸痒无比,穴口又被细细的玉鞭戳弄,他几乎连骨头都要被玩酥了,若姿势保持得不好,小桃手里的短鞭便在股缝不轻不重地抽打几下;若爬得慢了,便是敏感点同时被责罚。他跌跌撞撞地爬了几步,只觉花穴里被戳弄出的淫液已经快要将腿缝都要沾湿了。
这时,花楼里围观的宾客们也恰到好处地开始了围观。一个身穿华丽暗纹褐衣的男子咋咋唬唬地说道:“呀!这条贱狗到底是男是女!”
另一个身材瘦削的客人围了上来,几乎把脸凑到了萧落月腿间,惊叹道:“哎呀,前面还真有男人的物件儿,被金环
', ' ')('捆着还硬得厉害呢。”
又有一个披着绛红软纱的女子笑盈盈地道:“呀,这口花穴可比奴的更会流水呢,这样粉嫩,难道还是处子?真想摸一摸啊。”
又有另一个客人鼓掌叫好道:“再抽几鞭!把那流水的小嘴抽得汁水淋漓才好!”
萧落月面红耳赤地从这几个客人身边爬过。明知道这些并不是真人,但被围在中间指指点点的感觉,也未免太过真实了。而小桃果然在他腿缝间又补了一鞭,碧玉的鞭身微凉地从后庭一直拖过花穴,最后浅浅停留在被金环束紧的花蒂前端。他呜咽一声,只觉双腿根部抽搐个不住,大股大股的淫水沿着花唇淌了下来。
而后面那客人大声呼号:“果然喷水了!这狗当真淫贱得厉害!”
“既然这么淫贱……”楚绡停住脚,眼神玩味,“就当众给这条贱狗开了苞如何?”
此言一出,周遭的客人们都雷霆般地轰然欢呼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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