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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把手上的小牛皮鞭子卷了卷,随手放回了桌上。
挨完了鞭子也终于乖乖插好了尿道棒的妖奴跪在地毯上浑身轻微地发着抖。他好像哭了。形状秀丽的眼尾泛着红,漆黑的睫毛上挂着半坠不坠的泪珠,淡红的唇微微张着喘息,看起来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楚楚可怜的模样。
楚霄方才其实顺手拿起的是一根很软的短鞭,也并没用多大的力气。妖奴雪白的屁股上只是浮起了一片横七竖八的红痕,连皮都没破。
这样轻的责打,妖奴的眼泪大抵是装出来骗人的。哭得这样好看,不知是挨了多少鞭子才练出来的。
那头送他来的灰狼信誓旦旦地说这只妖奴足够干净,前面和后面都没被人用过。但妖奴都要从小教乖,这具纤细而艳丽的身体不知被多少人看过摸过,不知多少人对他挥过鞭子责打,这副泪光莹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更是不知道曾落在多少人眼里了。
楚霄总觉得内心似乎萦绕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大概是因为他居然当真被这低贱淫荡的东西撩动了欲望的缘故。
既然被撩起了欲望,那就理所当然地应该发泄在这妖奴的身上。楚霄跨步向前,俯下身子把妖奴项圈上连的绳子从床脚上解了开,又伸手把妖奴的手臂反扭在背后,把项圈的绳尾绕在妖奴纤细的手腕上,打了个牢固的结。
——妖奴的手居然也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纤秀,掌心里沁着微微一点薄汗,被锁在背后,像一对被束住了翅膀的白鸟。妖奴的项圈束在手上,中间过短的绳子让他只能向后仰起脊背,一对秀丽的肩胛骨在单薄的背脊上紧紧绷起。
楚霄抬腿上了床,扯了几个丝绸软枕垫在自己身后,舒舒服服地伸展开身体,才对床脚下被捆紧双手、只能勉强仰着头绷着背脊的赤裸妖奴命令道:“爬上来,用嘴。”
熟读训妖手册的妖奴落月十分了解,把妖奴的双手捆起来,让妖奴只用嘴服侍主人的欲望,是一种非常基础的正常使用方式。
对自己的妖奴身份十分有自觉的落月觉得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要求,于是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地打算执行。既然城主要他上床,他就直起了趴伏的腰,想着要怎么往床上爬。
他脖子上的项圈终于不是紧紧把他牵在床脚,虽然仍旧束缚得他只能向后仰着头,但是至少终于给了他一点点活动的自由。他直起腰,刚刚挨过了鞭打的臀就自然落在小腿和脚踝上。正火烧火燎的屁股骤然被这么一压,落月忍不住疼得哼了一声,屁股下意识地一抖,却恰好把臀间塞的肛塞紧紧压在了踝骨上,向里面狠狠一顶。落月又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只觉肛塞的头部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顶得身子从内往外地一酥。被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的性器跳了跳,一股浓重的尿意直冲出口又结结实实被堵了回来,只牵得整个下腹都在抽搐。
落月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直了下腰,下半身就出了这么多新奇反应,整个人半张着嘴跪在原地,几乎连动都不敢动了。
他那脾气显然并不好的主人的手指不耐烦地敲了敲床边,落月这才反应过来,他目前的主要任务,是爬上床。
他慌忙抬起屁股,把身子的重心落在膝盖上,向前膝行了两步。膝行的动作总算并不牵扯屁股上的鞭伤,但下意识绷紧的腿根肌肉却将那颗硬邦邦的肛塞夹得更紧了些。方才他的踝骨恰好把肛塞顶到了一个极尴尬的位置,头部紧紧压着一处极陌生的所在,稍稍一磨,他的腰就一阵酸软,说不清是麻是酥的滋味带着点甜意往脑子里冲。他又向前膝行两步,腰几乎软透了,啪地一声,整个人脸朝下地把上半身摔趴在了城主的床上。
落月缓了口气,决定没有必要再直起腰,反正得到的命令只不过是爬上床、再爬到男人的腿间去。他扭着身子,蹭着往床上爬。谁知他上半身压在床上一扭,胸前的两颗乳尖又毫不容情地磨蹭在了城主床上铺的亚麻床单上,被稍稍有点粗粝的亚麻布蹭上胸前那两点娇软的肉粒,又痒又痛,落月忍不住又嗷了一声。
楚霄盯着这只以莫名其妙的方式哼唧得千奇百怪的妖奴看。只是一个要他自己爬上床的命令,这只妖奴脸上怎么会瞬息万变地出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表情?
更莫名其妙的是,自己居然觉得这只卑贱的妖奴脸上的表情可爱到不可思议。
…可爱这种词,难道能用在妖奴这种肮脏低贱,对任何人都可以张开腿的东西上面?
楚霄只觉方才就有的那种隐隐约约的不适和烦闷愈发地明显起来。
妖奴终于把整个身子挪上了床,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向前膝行,途中七扭八歪地几次差点摔倒,又以一种“你看我真的很努力”的表情拼命直起身子爬过来。终于把身子跪在楚霄双腿间时,妖奴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点点“我终于成功了”的奇怪成就感。
妖奴带着那一点点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把脸凑近楚霄的双腿间时,脸上的神情变成了一点点呆滞。
此时城主并未宽衣,只是随意地靠坐在床头,身上的丝绸睡袍还整整齐齐地好端端穿在身上。落月迷
', ' ')('茫地跪在男人双腿间,出现了一种无从下口的茫然无措。思考了一下,他决定先表现一下自己又良好又端正的态度,低下头,在男人散发着一点点腥膻气味的位置,隔着睡衣的丝绸舔了一下。
被舌尖触碰到的部位,隔着凉滑的深色丝绸,一个极有存在感的形状立时凸显了起来。
落月觉得这应该算是一种鼓励,就伏在男人胯下,沿着那个凸起的形状舔了上去。丝绸被唾液濡湿,紧紧地贴在了性器上面,把头冠和棱角的形状清晰地勾勒出来。被温软唾液浸透的绸布掩不住男人欲望的热度,那一根东西热腾腾地在他脸旁搏动着。
落月觉得耳根莫名地有些烧,舌尖绕着柱身湿漉漉地舔了半晌,他试着吮吸了一下饱满的头冠,嘴里尝到了一点点男人动情的咸腥的味道。他意外地并不算讨厌这种味道,便张开唇,试着把性器的头冠往自己口中含。
男人的性器还被盖在衣服下面,只是把柔软的丝绸顶出了一个鲜明的形状,当然没法整根含入,只有一个头冠顶入了他口中。落月转了转舌头,城主性器的棱角带着丝绸柔滑的触感刮上他敏感的上颚。落月轻轻呜咽了一声,又把舌头向上顶了顶,试着用舌根去挤压口中那隔着濡湿布料也搏动得很欢快的热腾腾的东西。
…楚霄终于知道了“隔靴搔痒”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显然不能说妖奴不乖。让他用嘴,就老老实实地舔上来。只是,妖奴居然并没有先帮他解衣服。
按理说,他穿着的睡袍算得上宽松,只是松松地用带子系在身侧,用牙齿叼着一扯,就能把前面的衣服敞开。一个合格的妖奴应当用舌头把性器勾出来好好侍奉,侍奉完毕,再用牙齿帮主人整理好衣服,唾液不应当把主人的衣服染湿半点。
他的这个妖奴显然并不合格。就这样隔着衣服舔了上来,把睡衣舔得乱七八糟湿成一片,可以说侍奉得极其糟糕。性器隔着两层丝绸被妖奴含在口内,湿而热,却总满足得不够彻底。即便如此,却意外地让楚霄有一种头皮发麻的异样快感。妖奴生着漆黑头发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小幅度地上下动着,脖颈白皙修长,背上的彩羽图案艳丽得仿佛要透过肌肤飞出来。
在心内默默骂了一声,楚霄狠狠揪住妖奴的黑发,将那颗乖巧的头颅从自己胯下扯开些许。妖奴被扯得抬起头,半张着唇,神情带了一种异常动人的茫然。楚霄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物,下腹早已被撩拨得无比精神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带着濡湿的水液拍在了妖奴秀丽的脸上。
猝不及防地被肉棒直直地拍打在脸上,清脆的响声和潮腻的触感让落月整个人有点懵。他下意识地张开嘴,舌尖从肉棒的侧边滑过,表情带着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纯真的茫然无措。楚霄只觉下腹一紧,忍不住双手紧紧扣进了妖奴漆黑的发间,把那张白皙秀丽的脸狠狠向自己的性器压了下去。
落月被那根极有存在感的又热又腥的东西塞了满嘴。与隔着丝绸小心翼翼的舔吻全然不同,热腾腾的流着腺液的东西直直捣进了他嘴巴,毫不容情地向咽喉深处抵。
…训妖手册上写过的,使用妖奴口穴的时候,应当将性器整根捅进妖奴的喉咙,把妖奴的嘴捅成一口又湿又深的肉穴。捅得越深越重,妖奴的喉咙深处便痉挛得越厉害,使用他的主人就越是舒爽。
心里觉得主人的用法可以说十分正确,落月就乖乖地张开嘴,由着他的主人把性器往喉咙深处塞。
他双手被束在背后,项圈又把脖颈扯得只能后仰,被男人双手用力把着头,原本也没什么挣扎的余地。性器的头冠紧紧地抵住了他的舌根,落月几乎要反射性地反胃,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难耐地抽搐起来。男人的手松了松,退了片刻。落月刚刚缓过一口气,那粗硬的性器又狠狠往他喉咙深处一挺。
“呜…”这一下捅得极深,几乎把他喉咙深处整个撑开了。落月几乎被这一下顶出泪来,整张脸埋在了男人下腹的毛丛中。
楚霄压着妖奴的脑袋,性器整根没入了妖奴潮湿温热的口腔。妖奴的喉咙很紧,顶到深处,妖奴就从里到外抖成一片,痉挛的喉咙把性器头部夹得舒爽无比。楚霄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两只手抓紧了妖奴的头发,一边毫不容情地上下压着,一边慢慢摆动起腰。
淫贱的半妖…本来就是该这样用的东西。
两只手抓着妖奴的头发按在腿间摆动,楚霄看不见妖奴的表情,他也没打算去看,只是随着自己的欲望深而重地插着妖奴的嘴。狠插了几十下,楚霄把妖奴的头用力向自己下腹一压,双腿狠狠夹着妖奴的头,酣畅淋漓地射在妖奴喉咙深处。
妖奴浑身僵硬了一下,猛烈地呛咳起来。
楚霄却不急着放开他。他两只手仍然将妖奴的头压在胯下,感受着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在妖奴呛咳得不住颤抖的口腔内被软肉四面八方地挤压,这种滋味异常奇妙。妖奴剧烈而急促地喘息着,他的鼻子被直直压在了下腹的肌肤上,粗热的呼吸就就直直打在楚霄腹部,有些撩得人心中发软的痒。
“含着。”楚霄轻轻说,声音里带了一
', ' ')('点点染足了情欲的暗哑,伸手缓缓顺着半妖汗湿的发。“含硬了,我还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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