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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楚霄的书房内多了一个厚木板制成的箱子。
箱子关得严严实实,上面的开口处,嵌着一个白皙圆润的屁股。
妖奴是以仰躺的姿态装箱的,一双修长的腿被紧紧压开,又被按紧在箱子里面,在头的两侧捆好了。这样的姿态,他的双臀完全打开,腿间的性器与后穴就毫无遮拦地敞在外面。
妖奴的屁股和腿根上仍旧留着隐约的鞭痕,是前几日晚上随手抽出来的痕迹,此刻还没有完全褪尽。形状和色泽都很讨人喜欢的性器上面并没有任何束缚,那个挂着黑眼圈的训妖师说,妖奴在装箱的时候必须捆好性器。但是由于自己不被允许碰触妖奴,这种事情就只好留给城主亲手来做了。
“妖奴身体非常敏感,被玩弄的时候很容易失禁或射精,可能会把您的书房弄脏。所以最好塞上东西。”训妖师一边说一边打呵欠,一边打呵欠一边瑟瑟发抖地道歉。
妖奴的性器和一双颜色淡红的睾丸下面是严重地红肿起来的穴口。大概是由于服侍了整夜的木傀儡,这口密穴被磨得有些凄惨,颜色是不自然的艳红,肉嘟嘟地肿着。楚霄随意伸手戳了戳,妖奴露在箱外的屁股就整个弹动起来,箱子内部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妖奴被堵了嘴,装箱的时候,妖奴是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求饶的。甚至可以说,他此刻就只是厚重的木箱上长出的一个给人随意玩的屁股,无论外面的人怎样玩弄,箱子里的妖奴最多只能哼哼和抖动。
箱子上方有一个精致的小抽屉,里面分门别类地装了些玩意儿。有几根粗细不一的尿道堵,几副拉珠和肛塞,还有楚霄昨天说过的,冰块和削好了皮的生姜。
冰块不禁放,已经开始融化了。楚霄随意捡起一枚,塞进了妖奴颤巍巍的穴口里面。
“呜……呜呜……”妖奴的腿根哆哆嗦嗦地抖,红肿的后穴被冰得不住张合,又抖又夹。楚霄把那枚冰块向内捅了捅,又拈起一颗,塞进去。
一小碗的冰块还剩三颗,妖奴终于被塞满了。楚霄按着穴口最后一块冰珠,向内用力顶了顶,里面再没有什么余裕。妖奴在箱内发出悲鸣般的呜咽,显然是再吃不下去了。令人意外的是,明明被这样堪称恶意地玩弄着后穴,性器居然颤颤巍巍地立起了一半。
“居然喜欢被这样玩?”楚霄抬手给了那根阴茎一巴掌,对于妖奴淫荡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
妖奴在箱中发出尖锐的悲鸣声,下腹那根东西挨了一下不轻的掌掴,却立得更高了些。——他从被送到城主府开始,一直被换着花样玩弄身体,却从来没被允许过发泄。正是因此,他此刻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一点撩拨,哪怕是暴戾的玩弄,他也会无法抑制地情动。
楚霄的手指顺着妖奴性器的根部向上滑了过去,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冠状沟的系带处。妖奴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兴奋起来,性器的顶端立时湿了,吐出一口清亮的液体来。
意外地并没有觉得妖奴的体液肮脏不堪,楚霄用指尖把那几滴清液涂匀在妖奴形状秀气的阴茎头部,然后又用手掌整个包裹着柱身,从上到下不轻不重地捋动几下。妖奴的性器简直兴奋极了,在他手里颤巍巍地搏动着。然而妖奴被束缚在箱内,连摇摆腰肢追逐欲望都不被允许。只能从箱内隐约传来的又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和妖奴痉挛抽搐的腿根看出来,这个被塞满了冰块的屁股现在真的很想要多一点的抚慰。
在妖奴即将在他手里喷发的前一秒,楚霄停了玩弄妖奴性器的手,而是改拿了一块冰,重重压在妖奴阴茎和睾丸交接的位置。
“呜…呜嗯…”箱内的妖奴发出哭泣般的哀鸣,本来已经濒临绝顶的欲望被痛楚与冰块一激,化作了无从发泄的痛苦。
装在箱内的妖奴当真是绝妙的玩物。妖奴的脸、身体、双手和一切挣扎抵抗的可能都被封在了厚重的箱内,而欲望中心则被掌握在箱外主人的手中。无论是强制撩拨起欲望,还是强制终止欲望,箱内的妖奴都没有半点选择,只能绝望地接受。
待妖奴那根淡红色的小东西可怜巴巴地软了下去,城主的手指又恶趣味地在妖奴性器前端不轻不重地打起转来。箱中的妖奴发出呜呜的细弱哭声,不多时,受不得撩拨的性器又诚实地直立起来,热乎乎地发抖,祈求着不被允许的释放。
这一次,楚霄故技重施,掐着性器的根部,用一小块冰粒轻轻摩挲着妖奴可怜巴巴淌着水的马眼,让它只能再次绝望地软下去。
对于箱奴来说,这样的玩法只能算是基本。昨日看着这天性淫乱的妖奴在木傀儡身下又喘又扭,楚霄简直心烦意乱。最终咬着牙告诉自己:只不过是个妖奴,合该把只把他当个玩具随意玩就是了。此刻妖奴被放在箱中,只有性器大敞在外面,倒当真只像个玩具了。
反复把妖奴的那根东西玩硬再掐软,妖奴在箱中呜呜乱叫得已经不成调子,腿根和穴口癫狂般抽搐着,刚刚掐软的性器稍微拨弄两下,就不堪折腾地挺立起来,血管突突乱跳,仿佛不知道哪一瞬间就会再不受控地喷发出来。楚霄终于觉得差不多也玩得够了,就
', ' ')('随手捡了根尿道棒,毫不容情地从性器前面的细孔中捅了进去。
箱中的妖奴发出又狂乱、又绝望的呻吟,露出箱外的整截身体如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乖点。”楚霄手指在妖奴的性器根部掐了一把,作为惩戒。随即在妖奴身体猛烈的弹动中,将细棒一插到底。
妖奴喉咙里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哭声,硬木制成的厚重箱子几乎被挣扎得整个抖动起来,在地板上发出摩擦的声音。妖奴的腿根和穴口癫狂般地抽搐着,整团屁股几乎抖成一片波浪。
知道妖奴大概是迎来了一次精液逆流的干高潮,终于觉得自己暴戾的欲望得到了一丝满足,楚霄把箱子向桌脚一塞,开始处理桌上的一摞公文。
每年的春季,都是难得的和平时光。妖族不会在这种时候进攻人族城镇抢夺财物与食粮,人族也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围猎妖族,取得珍贵的妖骨和妖血。在这种和平的时日里,人族的各个都城也通常会进行一些庆典,比如比拼武艺,评出最强佣兵;比赛武器,评出最强的炼器师,等等。偶尔甚至有妖族隐姓埋名前来看热闹,而大家约定俗成,春天是停战的时日,只要不过分挑衅,就不对彼此动手。
每年的武器大赛都是在凛星城举行,因为出名的炼器师城主楚霄是大家公认的权威评委。去年,他把大奖颁给了一个妖族带来的武器,也并没有人对此置喙——那个妖族带来的短匕确实是个难得的佳品,无论造型还是磨制的精度,都堪称绝妙。
楚霄把今年武器大赛的规章看了看,随手做了几处改动,又扭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那把短匕。刀刃的造型十分流畅,每一处曲线都磨制得恰到好处。护手稍微有些窄,但看起来适合纤细一些的手来握。刀柄镶嵌着一片形状如贝壳一般的彩羽,羽毛看起来光彩绚丽,耀眼极了。
去年,楚霄任性地花了大价钱向妖族买下了这件作品,作为收藏。由于实在太喜欢这柄散发着五色光芒的短刀,他对这柄刀的妖族作者也多了许多的好感。——只是囿于身份,实在没什么机会见到他。
正在这时,老潘恩小心翼翼地敲开了门。
“信使送来了近日的信件。”管家说,“有一封是妖族王都寄来的。”
示意老潘恩放下那一摞书信,待管家的脚步消失在门口,楚霄才拿起了最上方的那一封。——淡蓝色的厚重信封,最上面是金色的火漆,徽文是一弯新月的形状。是妖族二皇子的回信到了。
那柄光华流转的短刀,是妖族皇子的作品。没人会想到一个位居高位的妖族会有这样的兴致。楚霄在双方停战的时日里试着给那位一直深居简出有些神秘的二皇子写过信,很意外,对方竟给了他回音。
许多人类以为妖族是粗蛮嗜血的种族,然而,二皇子显然读过书,信件的字迹俊秀,遣词用句也十分文雅。两人偶尔会讨论一些各种钢材与宝石在武器上的效果之类。——当然,两个人也向对方发过誓,绝不将这些讨论的内容用在互相杀伤的战场上。
不管怎么说,能和一个妖族产生这样的友谊,对楚霄来说也是一件既意外又有趣的事情。他在心底默默下过决心,如果哪一天当真在两族交战的阵前遇到这位皇子,只要能做到,他一定尽可能不去主动伤害对方。
他拆开信件,这一次,妖族皇子与他东拉西扯了一些关于海底的几样珍稀宝石的话题,最后,上面写,他最近有一些事情,可能无法及时回信了。
寄信的时间是半个月前,显然信使在路上耽搁了不短的时间。
把信件反复地看了几次,楚霄把这封信放入了一个小金匣中,与之前妖族皇子寄来的信件都放在一处,这才发觉脚下的箱子又恢复了安静。
他低头看了一眼,妖奴方才发疯一般的剧烈挣扎已经平复了下去,只是腿根还在微微地发着抖。红肿的穴口挂着水迹,涓涓地向下流,显然是把后穴里的冰块含化了,再夹不住,就只能由着冰水把地面打湿了一滩。
…不知妖族二皇子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楚霄忽然在心中想。据说妖主是狼族,两位皇子大概也都是狼吧。只是,写起信来那样文雅,如果文如其人的话,这二皇子大概是一只毛发如雪、身材流畅的雪狼?总不该是只头上顶着三把火的灰狼吧。
一边想着,楚霄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他昨天晚上,又是一夜的辗转难眠。
……都是因为箱子里的这只妖奴。
明明懒得再想这只妖奴的事情,只打算把他当个普通玩具,自己好生睡一觉。谁知道,一闭眼,眼前就不由自主地闪出这妖奴跪在地上伸着红舌舔着木傀儡身下阳物的模样。稍稍沉入梦乡,梦里就是这妖奴被陌生的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捏弄,妖奴乖乖地在旁人胯下扭着屁股,被撞得媚叫不止,又张着嘴,又淫乱又贪馋地将别人的肉棒往自己口中塞。
想到昨夜的乱梦,楚霄心情又差了起来,忍不住拿起一块嫩姜,塞进了妖奴颤动的穴口。
妖奴的屁股又抖动起来。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夹紧了那块黄澄澄的姜块。楚霄用脚尖顶了顶,
', ' ')('妖奴发出呜呜的哭泣声音,一股清水从嫩姜旁边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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