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浴室光洁冰冷的地砖上趴跪的半妖看起来异常的可怜和可爱。方才被折腾得厉害,他保持跪姿已经很艰难,很勉强地颤着双腿抬高腰,才能避免仍旧微微鼓胀的肚腹被体重压在地上。半妖方才流了许多的汗,头发几乎沾湿了一半,粘在纤细的脖颈上。
从白皙脖颈上粘的碎发间,能看到纤细的金色项链微微闪着光芒。
“咽了吧。”楚霄看了看半妖鼓着的红肿脸颊,知道他确实在努力执行那个“含到明天早上”的要求。——这其实是个没有道理的为难,长时间含住一口粘稠的精液不吐不咽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的,因为口中的异味和异物,疯狂分泌口水是一种本能。
然而这位身份高贵的妖族皇子确实在努力完成这样的要求,这个事实令楚霄心里有点隐秘的愉悦。
“殿下今天晚上还想玩什么?”楚霄又揉了揉落月热而肿的穴口,满意地感受到手下的身子猛烈地一哆嗦。
方才那种“您对我怎样都行”的话,落月已经有点不敢说了。这个人手狠起来,折腾人的花样简直层出不穷。好容易能张嘴,落月十分努力地思考了一下,小声说:“…想被您玩到尿出来。”
他觉得自己这句话出口,楚霄发出的声音稍微有一点像是在笑。
随即,一只结实的手臂揽在他腰间,把落月整个人拎了起来。
被紧紧压住肚腹,落月嗷地一声,充盈的膀胱被按了个正着,严重的尿意随着酸胀和刺痛一起炸开,他眼泪几乎迸出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扯起来,揽在了楚霄的怀里。
楚霄把他整个人拥进臂弯之间,揽着他几乎站立不稳的腰,把头压在了他的颈间。
“殿下……您这个样子啊。”楚霄轻轻地带着一点叹息说,“真是让我为难。”
“……那您消气了吗?”落月小声问。
“可能快了。”楚霄轻声说,伸手下去,拉着落月性器里堵着的橡胶管子,很轻地往外扯。
落月唔了一声,身子紧绷得厉害,但却没躲,深深喘息着,把自己的身体全部重量挂在了楚霄身上。
堵塞住尿道的橡胶管一寸一寸地带着酸涩得让人牙根发软的摩擦向外拔。管子的尖端脱离时,落月忍不住哼了一声,那种尖锐得难以形容是酸还是痛的触感让他浑身从里到外地发抖。
楚霄忽然又把他翻了个身,压在墙壁上。手指忽然用力,捅进了他此刻又痛又胀的后穴。
“嗯……嗯嗯……”落月长喘一声,身后传来的锐利痛楚让他刚刚试图放开的尿道括约肌又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后穴中毫不容情地翻搅拉伸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被肠道内的热度烘得微暖的水流顺着穴口被扯出的开口向下流。落月痛得脑袋有点晕眩,只能双手撑着墙,身子仍然有些不自觉地往下滑,又被后穴里插着的手指用力向上提拉。
后穴里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硬生生地把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再一次扩张扯开。手指终于撤出去,落月无比熟悉的炽热柱体顶了上来。
“今天本来不想操你……但是我忍不住。”楚霄从身后覆上来,把手掌压在了落月的手上。“所以,殿下再忍忍?”
落月轻轻呜咽了一声,把屁股微微向后顶了顶作为回答。——他确实很想被插入。虽然被重手责打过的后穴此刻并不适合新一轮的蹂躏,但是,肉体交缠的性爱,无论有多少痛楚,比起责罚来都有更亲密的意味。
他喜欢这种不设防的亲密。
炽热的冠头挤进了穴口,痛楚钝胀而持续,强烈得不啻于漫长的凌迟。落月颤抖着,努力分开双腿试图让楚霄插得更顺畅些,却无法抑制自己身体的紧绷。太痛了。
楚霄忽然捏过他的下颌,扳过他的脸,把唇覆了上去。舌尖探入半妖因惊讶而显得僵硬的唇间,又勾住他的舌头,轻柔地挑动他的舌根。
这是身为城主的楚霄第一次亲吻这只半妖。
落月神情微微有点呆滞,随即整个身子在楚霄身前柔软下来,喉间溢出细微的喘息,由着他加深这个亲吻。紧紧绷着的腰身下意识地放松下去,在楚霄扣紧他的腰插到深处的同时,落月忽然浑身无法抑制地一抖,因为放松身子而再也无法忍耐的尿意终于冲破了出口。
哗哗的水声激烈地冲在浴缸的墙壁上,又被反射回来,击打在落月自己的腿上。强烈的羞耻让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耳朵红得发胀。——他仍旧在被亲吻着,唇舌相接,楚霄的脸和他的近在咫尺,呼吸交缠。他屁股里被插满了,入口痛胀,但里面动得轻柔。——而他在无法抑制地排尿。
“呜…别……”落月臊得快要炸了,好容易摆脱楚霄的唇,颤着发出破碎的声音来,又被楚霄按着后脑吻住。下身不轻不重地在落月体内最敏感的腺体部位碾着。
“嗯…,嗯…”落月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被撑胀的入口处肿痛到极处变得有些闷闷地发木,但已经早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内部却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舒服得发抖。
被强灌进膀胱的
', ' ')('水流仿佛永远不会停一般顺着双腿往下流,他羞臊得觉得浑身发软。楚霄终于放开他的唇时,落月整个人表情几乎是呆滞的。
“…殿下,满意吗?”楚霄在他耳边轻轻笑着,下身又是轻柔地一顶。
落月把脸埋在了双臂间,说不出话来。已经硬挺挺地竖在小腹上的阴茎直观地说明了他此刻的感受。
这个人温柔起来,可真是…让人忍不住从骨髓到灵魂,全部地交付和沦陷。
“我消气了。”楚霄一边轻柔地在身后顶着他——虽说由于方才的狠手,此刻的温柔也像是另一种温吞的折磨,一边伸手到落月胸前,揉按着那两颗被挤得挺立的红樱,又将那两枚乳环都取了下来。
“以后不许自己戴东西。”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落月的脖颈。“只准来找我戴。”
他又伸手抚上了落月胸前微微晃动着的链坠,感受到半妖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我一直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如果真的对你很重要,只要它不会被用来做伤害人类的武器,我愿意把它给你。”
落月一边被顶得深深喘息,一边从喉咙里逼出破碎的声音:“…不会,用来伤害人族。”
楚霄又嗯了一声,从身后把他拥得更紧,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还有一个条件——你要告诉我。”
“就算不是现在,你总要告诉我,你拿这个东西去做什么。”
落月沉默了许久,终于在楚霄射进他身体的时候,才在高潮的余韵里轻轻地说了一声“好。”
————
第二天,妖族信守承诺,将楚霄一行人十分客气地放离了穆坦城。
一路上,在地牢里提心吊胆了一整夜的佣兵们终于又恢复了精神,大呼小叫地喊着说一定是妖族害怕了凛星城佣兵的实力,不敢和凛星城正面对付。几个佣兵越谈越高兴,一个外号叫蛮牛的大个子拍着大腿嚷:“我看那个长翅膀的皇子也就那么回事,那小胳膊小腿细的,下次老子一把给他掰折了!”
楚霄从前面回过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你傻啊!”身旁一个瘦子恨铁不成钢地给了蛮牛一巴掌。又小声说,“城主都打不过,你说你一把能掰折,你比城主厉害?”
蛮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挠挠脑袋,转移话题说:“地牢里那些半妖怎么回事,不也算妖族吗,怎么也锁着?”
楚霄有点意外地回过头,问:“地牢里的半妖?”
手下的佣兵们这才意识到城主昨夜是被单独关押的,没有和他们一起身处地牢。一群佣兵七嘴八舌地讲了半天,楚霄才知道,原来穆坦城交易市场的妖奴和城主府内用于玩乐的妖奴,都被妖族统统带在一处,用很重的枷锁锁住了,也放在地牢内的一个房间中。
“……妖族可能也不把这些半妖当同族,可能有别的用处吧。”楚霄摇了摇头,心里却隐隐有些不舒服的预感。
妖族确实并不把半妖当作同族,但他知道,只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妖族是个例外。
那位皇子曾经抬起清澈的眼睛对他说,半妖也是我的臣民。
将只能做性玩具对待的半妖搜罗在一起关押,落月是想做些什么?
一路在心内咀嚼着这些谜团,楚霄回了凛星城,安顿了手下的佣兵,一边简单吃着晚饭,刚想叫老潘恩拿来账本看看,如果以后都没了妖族的岁贡,凛星城这几年的财政到底要如何安排,餐厅门口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楚霄抬起头,小林满脸惊慌又带着点忍不住的窃喜,手里捧着一封写着“小林收”的信件。
“怎么回事?”楚霄有点意外地问。信件上的字迹……他有点眼熟。
“我,我收到了一件礼物。”小林有点胆战心惊地说,“有,有点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