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外甥像舅,这句话在项渊和秦影锋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见项渊的名字时,夜桉就觉得似乎在秦影锋的资料里见过,果不其然,铲铲告诉他,项渊同父异母的姐姐就是秦影锋的母亲。
项渊他爹跟前妻是门当户对的娃娃亲,只是结婚不到两年就离婚了,俩人有一个女儿,离婚后,前妻带走了女儿,他爹找了他妈。
两家人关系一直不咸不淡的,他爹死后,就没有再来往过了。
所以项渊和秦影锋这对舅甥也属于互相知道,会打招呼,但不熟的状态。
夜桉被深重的吻渐渐夺去了呼吸,他透过迷蒙的泪雾,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腰背笔挺,肩宽腿长,剑眉锐利,目似寒星,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如刀削斧凿雕刻出来。虽说眉目跟秦影锋很是相似,不过仔细观察仍有很大不同。
常年居于上位者的缘故,项渊的目光看起来比秦影锋更加冷厉深邃,还隐隐含着一股邪气,仿佛看透一切,又不屑于一切。
项渊盯着男孩逐渐涨红的脸蛋,感觉他攀着自己的手开始无意识推拒,知道他喘不上气了。
男孩的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整个口腔都被酒液熏烤的热乎乎的,连唾液都沾满了辛辣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他已经完全清楚了现在的状况,这小男生喜欢他外甥秦影锋,然后告白失败,出来买醉,喝多后,把他误认成了秦影锋。
换做平常,他肯定不会对暗恋自己外甥的人下手,可今天,偏偏觉得这男生入了眼,不想就这么放过,更何况还是对方先哭着喊着黏上来的,既然肏兽送上门来,那也只好吃掉了不是么。
项渊揩掉夜桉因窒息而流出的泪水,发狠似的咬了下他的嘴唇,然后松开。憋了一晚上的躁郁好像就这么消失了,他又回到了那种掌控一切的熟悉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换气都不会,就敢来勾我?”
夜桉一边大口喘息,一边顶嘴:“怎么不会了?是你,不让我,我喘气儿。”
他们亲了太久,项渊退开时,扯出一条缠绵色情的银丝,搭在彼此唇上,他看见男孩下意识伸出舌头勾断了那条银丝,然后一卷,咽进了嘴里,只觉得一股烈火冲向下腹,蛰伏的野兽霎那间惊醒,扬起了头。
“呵,那你趁现在多喘气儿,我怕等会儿把你干到喘不了气,直接撅死过去了。”
他一把扯过夜桉,顺着他那看似真空的帽衫下摸进去,本以为会摸到光裸的皮肤,准备讲他一句骚货,结果却摸到了一种陌生的棉质手感。
项渊:?
他掀开一看,居然是一件纯白背心,下摆规规矩矩扎进了裤腰,常见于某个早上5点起床去公园遛弯的七旬男性群体身上。
项渊:“……这是什么?”老爷爷背心?
“背心啊,你没见过?”夜桉醉态依旧,却好似看懂了项渊脸上的迷惑,主动解释道,“不穿的话,肚脐眼会着凉。”
的确,现在已是深秋季节,天气也冷了,似乎很合理。
不过——项渊神情莫测地看着那件老头背心,一方面对这种刻在华国人基因里古老深刻的传统感到震惊,另一方面,他忽然就有点萎了。
开什么玩笑,他上过那么多人,就没见过穿老头背心玩内衣情趣的!也太破坏气氛了吧。果然还是不该破例,且不说向来都是别人顺着他的喜好来,他居然陪着一个没情调的醉鬼在厕所里扯半天,还被人当成他外甥非礼,有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项渊冷下脸来,一把推开夜桉:“行了,我没兴趣了,联系酒保帮你叫车,少缠着我,你认错人了。”
夜桉:……不是这人在说什么啊?鸡巴都顶到我腿上了,还要我滚?他在玩啥啊铲铲?
然而铲铲早在他投怀送抱之际,就速速退走了,生怕晚走一秒就脏了眼睛,所以夜桉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容易挑中的天菜,怎么能放掉。
他拽住项渊的袖子,换上一副紧张兮兮又纠结万分的表情:“不是说要干我吗,怎么突然……秦影锋,你该不会是那里有隐疾吧?”
项渊:……?
夜桉像是突然把自己说明白了,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因为你不行,所以才拒绝我的告白的,对不对?”
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努力挤出一个醉憨憨的笑容:“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不嫌弃你的!”
项渊觉得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他长这么大,什么话没听过?
说他不行,有隐疾这话,他还真没听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根不倒金枪把多少小0干的合不拢腿,又让多少人馋的流口水,跪在地上求他操,他都看不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说他不行?
他猛地将夜桉按在门板上,男孩后脑勺砰地撞了一下,呜了一声,他也不心疼,只阴恻恻地说:“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项渊也不管那狗屁老头背心了,一把扯下男孩的裤子,灼热的大掌直接抓着那根半硬不软的玉茎用力撸了撸,习惯性地往下探去……然后他愣住了。
因为他摸到了一个完全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柔软的阴毛中,藏着一个稚嫩的小嘴,在被他粗糙的指腹抚过时,还颤抖着吐出了一点儿水。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男孩居然是个极其稀少的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