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某处忽然被擦到,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似的击中大脑,让他失神了片刻。
薛炳盛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立刻挥舞着他天赋异禀的大屌,对准那处猛烈出击。夜桉被撞得浑身战栗,恐怖的高潮像铺天盖地的海浪将他卷入海底,涎水从他合不拢的嘴里流下来,他哭着呻吟,空虚的小屄深处自发性地抽搐着,渴求粗暴的填满与蹂躏。
“好痒,不行了,我难受,别弄那边了,全部进来……”
薛炳盛哼笑道:“哪有哭着喊着让强奸犯插进来的,这算什么强奸,我看应该叫合奸。”
“呜呜,薛炳盛……”夜桉难耐地扭着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叫哥哥。”
“狗狗,嘎啊!哥……哥!”
“说哥哥大鸡巴最棒了。”
“狗狗大鸡巴最棒了。”
薛炳盛气笑了,然而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夜桉掰开小屄,眼泪朦胧地说:“想要狗狗的大鸡巴,狗狗操我。”
他脑袋轰地一声,心想算球了草,狗狗就狗狗吧,然后一根狗屌猛插到底,夜桉长长呻吟一声,爽的直翻白眼。
薛炳盛把夜桉双腿盘在自己腰上,高速抽插撞击,结实的胯骨把小穴鞭的一片通红,猩红的媚肉每每随着肉棒的抽插被翻出来,撞进去,看的薛炳盛双目赤红,只想变成屈从欲望的野兽,将自己狠狠送入夜桉体内。
这小公主的逼又紧又小,每次插进去都能看见阴户被撑满顶起一个小包包,可爱又色情。双腿大敞的缘故,薛炳盛很容易看见撑饱的阴唇上方,有个圆圆的小肉蒂。
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夜桉的阴蒂。
果然,他稍微一碰,就听见夜桉崩溃地大叫:“别碰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炳盛怎么可能听,他立刻捏住阴蒂飞速揉动,狂乱地摆动胯骨,即刻将夜桉顶上了高潮,然后猛干数十下,也射了出来。
初次尝试性爱的处男,就像第一天上班的毕业生,很想向老板证明自己如何勤劳上进,于是埋头苦干。
薛炳盛按着夜桉又操了一回,顺便复刻梦境,在他左乳头上留了个又深又重的齿痕,完全盖住了项渊那个,要不是夜桉哭着说明天还要练舞,他觉得自己能把他干一晚上,一直干到天亮。
结束后薛炳盛自觉承担了清理工作,单人浴缸里装两个成年男人实在有点挤,夜桉不得不跟薛炳盛紧紧贴在一起。
薛炳盛看着趴在他怀里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的夜桉,想起这人原本最是娇气,这几天本就练舞累惨了,刚还被器大活好的自己一顿操办,不免有点心虚,可谁叫他那么诱人,还长了个极品小批?
这样一想,他下腹又热了。
夜桉感觉到肚皮上戳了根硬硬的棍子,翻了个白眼:“我真的不做了。”
“谁说要做了,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薛炳盛尴尬地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所以你那天说的跟项渊上床是真的?”
他还记得夜桉睁开眼第一句话叫的就是项渊的名字,这事儿现在想起来还让他很吃味。
夜桉:“对啊,我都说了,是你们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炳盛梗了梗,心想看你那天上楼的身姿那么矫健,谁能想到你头一晚才跟人做过啊?再对比一下你现在累坏的样子,薛炳盛打开思路,心想,这说明项渊不行。
他立刻得意了:“好吧,我信了。所以你现在跟项渊是什么关系?”
夜桉想了想:“应该算是床伴吧。”大总裁也是这么说的。
薛炳盛奇怪:“不是包养?”
夜桉:“我有工作,干嘛要让他包养我。”
也对,薛炳盛想,要是被大金主包养了,也用不着那么努力练舞了。
他又问:“那你说说,我与项渊,孰爽?”
夜桉:来了,男人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他怜悯地看了薛炳盛一眼:“你一定要问这么自取其辱的问题吗?”
薛炳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炳盛怒了:“你说什么?他都没能把你日的下不了床!”
“幼稚,都是成年人了,谁天天躺在床上啊,不工作的啊?”
“你甚至还能健步如飞地上楼!”
“因为他帮我清理干净,上了药,又让我好好睡了一觉,至少睡了10个小时吧。”
薛炳盛:“……”
夜桉打了个哈欠:“手别停,快点,早点清理完我还能回去再睡5个小时,累死了。”
薛炳盛恨得牙痒痒,一边清理,一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可以攻击项渊的点。
“哼,反正他这么会,也都是从别人身上练出来的。我就不同了,我只有你一个,我还可以为了你认真学习,跟你共同进步。”
他觉得这话说的真不错,想让夜桉点评两句,低头却发现他的小公主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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