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薛炳盛猝不及防被叫了全名,诧异地看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有惯常的爱嘲讽人的模样,而是有些落寞。
薛炳盛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诚实回答:“喜欢。”
夜桉解释道:“不是喜欢跟我做爱,就是那个普通的喜欢……”
薛炳盛打断他:“我当然知道是哪种喜欢,我又不是傻的!”
夜桉低下头:“哦。”
“但是你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你。”夜桉又说,“你不想要我喜欢你吗?”
“我当然想要啊,不过这种事也急不来吧。”薛炳盛挠挠脸,“其实我没想那么多,觉得跟你在一起就很高兴了,虽然我也想过,要是你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但就算不是,我也做不了什么,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所以等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了,再告诉我吧。”
“不过你平时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吗?”薛炳盛怀疑地看他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思多虑了,长脑子了?”
夜桉:“……少说一句你是不是会死。”
薛炳盛狗头找打,嘴上贩剑:“不会,但我就是嘴痒。”
夜桉上前一步,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烫的气息不断在俩人的唇舌间交缠,薛炳盛忍不住伸出手,扣住夜桉的脑袋,夜桉顺从地张开嘴,将柔软的舌头送过去供他舔舐吮吸,啧啧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内舱,暧昧极了。
肺部的空气渐渐被蚕食殆尽,夜桉一张小脸因为窒息浮起一层薄红,搭在薛炳盛肩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终于,薛炳盛松开了他,一条暧昧粗长的银丝拉开来,黏在双方唇上。
夜桉额头抵着薛炳盛,大口呼吸,声音有点发颤:“你怎么来的?”
薛炳盛:“开车。”
夜桉:“去你车上。”
车上暖气开到了最大,夜桉近乎赤裸地趴在薛炳盛腿间,嘴里含着他粗长的肉龙,艰难地吞吐着。这擎天大棒硬到了极致,又烫到了极点,光是抓着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薛炳盛这玩意儿向来打理的很干净,粗红的肉柱上一根杂毛都没有,唯有青筋鼓鼓跳动,宛如活物。夜桉吃着吃着便感觉腰眼酥软,身体不住地往下塌。
或许是很久没做的缘故,又或者野合带来的刺激,俩人兴奋的都有点失控。
薛炳盛控制不住地按着夜桉的脑袋,往上顶胯,大鸡巴操着他的舌心和软滑的口腔,猩红的马眼里,不断流出热烫的晶液,顺着夜桉的舌根一直倒流进喉咙,腥咸,潮湿,热辣。
夜桉抬起眼皮看他,眼神就像个烧红的小钩子,一下子勾住了薛炳盛敏感的神经,他死死盯着胯下的男孩,清晰地感觉着夜桉伸出柔软的小舌头,顺着伞头舔了一圈,将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舔干净,然后动了动喉结,全部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瞬间,欲望从尾椎烧穿了脑神经,他只想当一只疯狗。
他一把将夜桉拽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夜桉装傻:“故意什么?”
薛炳盛再不多言,掰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扶住怒勃的粗屌,对准泛着潮意的小嫩逼,缓缓将他按了下去。大鸡巴又硬又烫,像一柄刀刃,破开了他紧窄滚烫的屄肉,捅到底时,夜桉忍不住呻吟一声,又酸又爽的窒息。
“唔,好深,哈啊,好酸,好涨……”
薛炳盛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骤然发力,猛地将夜桉颠动起来。薛炳盛身为Lavino的舞担,爆发力堪称完美,饱满紧实的腹肌一块块咬在一起,发力时绷直的模样性感彪悍到了极点。
他甚至都没有用上双手,单凭腰腹和腿上的力量就把夜桉颠肏到高潮,玉茎飚射出数股精液,全洒在薛炳盛蜜色的腹肌上。
薛炳盛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沾了点儿精液,色情至极地舔掉:“才操了几下就不行了,小公主,你真是射的越来越快了。”
“你这狗,呜啊!哈啊……好快,慢一点,好难受……”
夜桉觉得自己被迫骑在一匹不讲道理的野兽上,每每被用力顶起,又重重落下,被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奸得透湿痉挛,逼肉不停地抽搐,脆弱的宫口被三番五次折磨得流泪,大股骚水在阴道深处翻涌,一波波浇在薛炳盛的大龟头上,把他一根肉柱舔的油亮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里难受了,里面都发大水了,不爽吗?”
薛炳盛放慢了节奏,探了一只手下去摸夜桉的骚逼,因为吃着他的东西,屄口几乎撑开到了极致,肥润的阴唇被拉扯到又紧又薄,水水滑滑的,摸起来有种奇异的快感,薛炳盛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就感觉怀里夜桉的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呜唔。”
他起了坏心思,凑上去啄着夜桉的嘴唇问:“肚子涨不涨,要不要帮帮你?”
话一说完,他的手指就贴着鸡巴试图往小屄里钻,夜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进不去的!已经够了,手指拿走,不要……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