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早上,夜桉起床洗漱完,出来后看见夜鸥正端着一个砂锅放在餐桌上。
他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长发盘在脑后,露出棱角分明的脸,看见夜桉时,一双桃花眼变得温柔又多情,“我煮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你先喝一些,主食吃软糕怎么样?”
夜桉说:“好。”
看着他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夜桉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人妻。
他欲与铲铲讨论:我哥居然是个人妻,你说他平时工作会不会很吃亏?
夜桉对总裁的主要印象都来自于项渊,在他看来,项渊这种强势的性格和总裁相性比较好,但他哥这么温柔,当老板不会被欺负吗?
铲铲:【资料显示,夜鸥在国外60%的资产都来自于博彩业,剩下40%涉及军火交易。三年前,他有一批军火被S国的恐怖分子所劫,他带了四个佣兵,端了对方老巢;两年前,有黑道发现了你是夜鸥的弟弟,想绑架你,夜鸥单枪匹马砸了对方的场,并将其首领灌了水泥沉了海,直到那个黑道组织消失,都没人知道首领去了哪。综上所述,虽然他近两年在转型洗白,但我认为他应该不会在工作时吃亏。】
夜桉无语了,原来他哥这么凶残?他跟他哥还真是很不熟啊!本以为是温柔人妻,原来是病娇疯批,也难怪原主对家里的产业一无所知了,想必是夜鸥为了保护他,不让他知道。
不过——夜桉撇撇嘴——即便如此,给他下药还是不能忍。
他观察着夜鸥,他哥面儿上一切如常,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见他看过来时,还会冲他讨好地笑笑,完全就是个面对弟弟毫无原则底线的弟控哥哥。
夜桉摸了摸下巴,计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过早饭,夜鸥拉着夜桉去游了会儿泳,回来后夜桉钻进自己房间打游戏,夜鸥去书房捣鼓他不能被弟弟发现的工作。
他原意是想带夜桉出去转转,但夜桉皱着小脸说外面好冷,不想出门,夜鸥只好随他,心中却有些奇怪:他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冷了?
他翻了几页文件,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进去。
他总觉得这次回来,他弟哪里有点变了,平常最爱黏在他身边,现在宁愿一个人窝在房间,也不跟自己在一起,明明以前就算打游戏也要硬搬到他书房里来的。
他知道他这弟弟脾气被他惯的有点坏,在团里也没个朋友,经常说自己被孤立,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而他一边唾弃自己对夜桉的恶心心思,一边又控制不住期盼他的靠近,最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爱夜桉,也没有人喜欢夜桉,这样他骄矜单纯的弟弟就会本能地寻求他的安慰,来到他的怀里。
可是,自从他们那个综艺播出后,他弟忽然就火了起来,网上多了许许多多爱他的人,连他的队友似乎都为他着迷,什么雪夜、昼夜乱七八糟的cp。
明明是独属于他的宝贝弟弟,现在却被无数人争抢着爱着,而他的爱在其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情感上,夜鸥妒火中烧,身体里每一块骨头都在诉说着嫉妒,而理智又说,这不正式夜桉长久以来期盼的吗?他当初选择去做爱豆,不就是想站到顶点,收获无数人的爱吗?
夜鸥合上文件甩到一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三个多月没见,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夜桉身边,如今分隔两房,他都很难忍耐。
于是他出了书房,去厨房切了些芒果和蜜瓜,端去夜桉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门紧闭着,夜鸥抬手敲了敲,温声道:“小桉,我切了些水果,吃点吧。”
他本以为会听见沉默——也就是默认,因为夜桉打游戏时一般都很投入,敲门只是形式主义,所以他的手已经习惯性按住了门把,结果却听见房间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一个熟悉的声音慌乱无比地喊道:“别、别进来!”
然而晚了,夜鸥已经推开了门。
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夜鸥倒吸一口冷气,绝美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裂痕。
只见夜桉赤身裸体地摔在地上,敞着双腿,一根粗黑的自慰棒捅在花心,嗡嗡地震动着,将夜鸥昨晚才见过的那个器官折磨得无比通红,薄皮撑到了极致,油亮湿润,吐着淫液。
夜桉红着眼睛,羞愤地捂住下身,很想摆出一副被擅闯房间的恼怒,却又因为被哥哥看见了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而忍不住流泪,他别过脸,咬紧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
震惊过后,夜鸥迅速恢复了冷静,将水果盘放在一旁,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将浑身潮红的夜桉从地上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天知道他在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时,有多想变成恶兽,直接将他按在地上侵犯。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这可是他弟弟。
夜鸥笨拙地用手背将他的眼泪擦去,柔声说:“乖,别哭了,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大脑里被挤得快消失的理智猜测,或许是有人逼迫他弟弟这样,搞不好还逼着他视频,一想到这,夜鸥脸上十分温柔,脑子里已经想了此人的100种死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警惕地扫了一眼房间,确认没有摄像头或者正在进行的视频,又把视线转回怀里。
当初为了尊重夜桉的隐私才没有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结果出了这种事,不然以后还是把摄像头装上好了。
夜桉摇摇头,眼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涌。
夜鸥见他哭的,心都要碎了,用力将人抱进怀里,湿乎乎的小脸贴在胸口,把棉质的居家服都透湿了,眼泪浸润进去,宛如流进了心脏。
夜鸥轻拍着夜桉的后背,说:“别怕,哥哥在,不想说就不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夜桉才闷闷地说:“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夜鸥:“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我……背着你做这种事。”话一出口,夜桉鼻子又酸了,“我,我不敢告诉你,也不想让你担心,但我忍不住,自从长了那个东西之后,我就好像有瘾一样,如果不这样,就会很难受,难受的想死……对不起哥,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好畸形,好丑。”
夜鸥心口一震,他原以为这次回来,夜桉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无数爱他的人,所以不再需要自己的偏爱,也不用再依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