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好热,身上也没那么冷了……
不对。
夜桉猛地惊醒,他不知在雪地里趴了多久,居然都开始觉得身上暖和了,这特么一不小心走上冻死的道路了啊卧槽!他用力挣扎起来,雪里待了太长时间,四肢都被冻得僵硬,几番挣扎雪沫飞进了嘴里,带来一阵窒息的感觉。
等他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栽在床上时,整个人都抖得停不下来,每一根骨头都被冻的透透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他拱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心想,差点玩脱了。
夜桉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一样东西,冷。倒不是因为冷从物理上会对他造成什么恐怖的伤害,而是因为这是他的心魔,刻在他骨子里的恐惧会让他在寒冷状态下极快地陷入濒死状态,他甚至无法控制。
那些切实伤害过他、让他几近死亡的过去,他虽然从中活过来了,但不代表他不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这其实是让他最快“生病”的方法。
昏昏沉沉间,夜桉感觉身体开始发烫,而他依然陷在寒冷中不住地发颤,直到夜鸥回来……
寒冷让他禁不住往夜鸥怀里蹭,这方法虽然好用,但弊端就是他脑子烧糊涂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忍不住一股脑地倾诉,胡言乱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对这个将他从寒冷中抱过来的怀抱撒娇。
不过渐渐地,退烧针开始生效了,温度降了下来,夜桉也不再那么冷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半梦半醒间,不知喊过几次哥哥,每一次都能得到夜鸥落在额头上的亲吻和回应:“我在,小桉。”
于是他又安心地睡去。
如此反复直到快早上,夜桉的身体终于真正放松了下来。夜鸥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他拿来一条干巾,仔仔细细将夜桉身上的汗擦掉,然后给他把被子盖好。
接着夜鸥关掉床头的小夜灯,安静地出去了。
夜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眼时,发现床上就他一个人。
不过他也不担心,他昨晚虽然烧的有点神志不清,但记得很清楚他哥紧紧抱着他的样子,还有每一次出声都得到回应的那句“我在”,说明他哥还是非常在乎他的。
烧退了,不过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乏力,他下床穿了件睡衣,出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你在哪?”
“哥?哥?哥?”
“咯咯咯!”夜桉学了声山鸡打鸣儿,觉得自己学的很像,十分高兴,又开始叫,“哥?”
然而他整间屋子都转遍了,都没有看见夜鸥的身影。
与此同时,他发现夜鸥最常穿的那套衣服和鞋子不见了,车钥匙也不在。
夜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指尖发凉,喉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阵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猛地看向钟表,上面显示8点半,而夜鸥那趟飞机是8点,他记得原剧情中这趟飞机就是在起飞没多久后失事的。
夜桉打开手机,热搜推送第一条赫然是飞机失事,正是夜鸥买的那一趟航班,下一条就是官方公布的遇难者名单。
他闭了闭眼,颤着手点开,慢慢往下滑,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名字上。
夜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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