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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优等生顾南生的道貌岸然日常]
刚好晚高峰,路口有些堵,大叔的车刚好停在斑马线后,十字路口中间一个穿着制服腰背笔挺姿势帅气的交警正在指挥交通。斑马线上有人流匆忙走过,他们大多专注地低头玩着手机步履匆匆,有的人推着自行车小跑着穿行,电动车上的人甚至不肯下车推行就刺溜过去了。面前是货真价实的人潮,最近的时候不过两米,顾南生在他们面前敞胸露怀奶头上吸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两个小球状物体。
顾南生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他紧张的扣着坐垫,一动不动,状似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尽力沉着冷静。咬着下唇,有些紧张而又故作镇定,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红灯还有八秒。顾南生仿佛开通了新的超能力,每一秒都像是有实质地一点点流逝,他五感在这一刻敏锐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的视线能捕捉着跑过的女人飞动的头发,他的耳朵能接受到十米外路口的男人咳痰落地的声音。一切变得漫长而又煎熬。这分煎熬催发了他心里的一丝丝痒呼呼,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大叔忽然降下车窗,眼尾鱼尾纹夹着笑意和促狭的捉弄,却也目视前方一眼没有给顾南生,似乎他身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罢了。顾南生却能看到他的手伸到裆部揉了揉调整鸡巴的位置。顾南生不由得紧紧注视着大叔的手,就见他拉下拉链解开扣子释放那硕大的怪兽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紫黑粗长的肉棒大大咧咧地暴露出来,顾南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想要去舔一舔,用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去品尝那上面的诱人气味,用口腔深情地去吮吸舔弄出腥咸美味的腺液,用喉咙去接纳这根格外粗壮的阴茎的侵犯和进入。
大叔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棉质内裤被他拉低,露出一丛阴毛和整根鸡巴,他用整个大手包裹着阴茎在大马路上坦荡地打着飞机,而前窗玻璃外的人们只能看到他衣冠整整的上半身,没有人会想到这个风度翩翩甚至有些迷人的优质中年男性正在大庭广众下做着这样淫猥的事情。
他收起手伸向顾南生,“舔干净。”手就懒洋洋地伸在两人之间,并没有特别近,顾南生只好侧过身去够,张开嘴伸出艳红的舌头,以一种近乎淫糜的姿态去压低身子到低于大叔的手的位置伸长舌头去舔大叔的手指,舌头带出了口水,本来红润漂亮的小嘴水光光的。他格外偏爱中指地张大嘴把中指指尖含进嘴里模仿口交摆动着头去吞吞吐吐。舔得大叔整根手指都是湿哒哒的,柔软湿热的口腔松松地包裹着这根手指,把上面的一点液体细细吮着,微微有些咸。
大叔手间沾染的鸡巴上的气味不同于班草和同桌,是一种独特的气味,独特到顾南生一闻到就知道这是谁的鸡巴的味道。他的口水被他刻意地流到大叔手指上。红灯还有一秒。大叔反手把手上的液体抹在顾南生脸上收回手挂挡。顾南生抬头,一个路人正一脸震惊地看着顾南生甚至还打算拉他的同伴们让他们看这辆车里这个男孩奇怪的模样。顾南生脸色绯红,嘴唇被咬得发白——被发现了……
淡定地操作,大叔的车以惊人的起步速度不等路人拉到他的同伴就飞出去,飞快地略过了路口。顾南生已经尿了出来。量不大,但是裤裆溺湿了一大块,蓝色布料变深,很明显。大叔的车速无限逼近于城市道路速度上限,窗外的风景变幻得愈发快了。
在刚刚那一瞬间,顾南生的心脏跳动得快要蹦出胸腔,脸烫得他怀疑自己身上所有的血都涌到了脸上,那一刻的羞耻和惑人的快感使他瞬间失禁。甚至还有些迷茫,哪怕大叔已经开出了那人的目光仍旧觉得那种惊奇的眼神还黏在自己身上。他就像个被揭开身上羊皮的怪物,站在天光下感受到了解脱和快乐。
大叔笑了两声。车已经停下了。
这是一个巷子,顾南生以前放学会经过,巷口有一个大垃圾桶,垃圾满得溢出来堆在垃圾桶旁边堵住了巷子,只是一个因为规划不善而留下的死路,没有人回来清理推开垃圾。巷子里黑黢黢的,两边的建筑都没有冲着巷子开窗,高楼只轻松地遮蔽完了所有的光线。巷子里有一天污水沟,整个巷子都漫着脏兮兮的黑水,甚至不知道谁丢的垃圾也在巷子里堆了两坨。顾南生知道,因为他现在就在这里。光着下体。
大叔在抽烟,顾南生还没适应黑暗的眼睛只能清楚地看到那个红色的光点闪动着,他的心里漫上来一阵情绪,忽然在这一瞬间理解了飞蛾似的,他迫切地想要去扑这一个光点。在知晓它的热度之后,在知晓触碰意味着的疼痛之后,他迫切地想要去用至高无上的爱恋态度和它做炙热的亲吻。但是他没有,因为他不能打断大叔这根烟。
大叔的皮鞋踩在他的鸡巴上,裤子躺在地上,顾南生赤裸着脚踩在裤子上,所以他知道他的裤子已经被地上的污水打湿了。大叔抬着一条腿,左手夹着烟,右手熟练地把玩着打火机,那个都彭打火机在他的手指间飞动着,是一种很花哨以至于大叔这个年纪的人耍出来有些惊艳的玩法,火光一闪的时候,他看清了大叔的脸,平静,温和,却又诡异地带着富有男性魅力的戾气。原来一个人面无表情地时候能够这么迷人。顾南生
', ' ')('嘤咛了一声,扭动着身体在大叔的鞋上蹭动着他硬极了的鸡巴。
巷子外随时有人走过,甚至这里和偏远僻静半点沾不上边,顾南生清楚地记得早上这里有多少人,会有大爷大妈老太在这里摆着小小的摊子卖菜卖水果卖小玩意儿。他就是这么一天天地清早背着书包走向学校,下午没有小摊贩了,但是毕竟是小区附近,隔不一小会儿就有提提踏踏的脚步声或者响亮的交谈声。顾南生脸涨红了。巷口每有一个人走过去他就会扭动得更欢,反手把住粗糙的砖墙,他再一次有了便溺的欲望。大叔没有制止他发自喉咙的哼唧骚叫。
他放下脚,那个小鸡吧已经硬到了硌他的脚的程度了,顾南生远比之前性奋。解开裤子,稍微往下拉了点,露出黑紫的长龙,大叔随手撸了两下,“转过去。”顾南生乖乖背过身去,熟练地弯腰撅臀,还上道地回过一只手来掰开自己的臀瓣。大叔扶稳自己的肉棒,单手撕开便携袋装润滑剂随手抹在他的屁眼上,沾了润滑的手再用来顺便打湿整根肉柱,湿润足够了的龟头抵着顾南生的菊穴就一点点地插入进去。润滑足够但是却没有充分润滑的后穴在经历了今天两次淋漓尽致的性爱后顺从地接纳了这根大肉棒的侵犯,甚至作为受害者太过热情地包裹住大肉棒吸吸吮吮地讨好着。进入的过程十分美妙,妙到大叔扶着顾南生的小细腰一点点地插入到最深处,把这个过程拉长到了极限,“小母狗,喜欢爸爸的大棒棒吗?”
顾南生的手紧紧抠着墙皮,蹙着眉,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喉咙里的“呃呃啊啊”,直到大叔插入到底,阴毛撞击到臀肉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喜欢……爸爸……好粗……好大……肏得小母狗的骚逼要受不了了……好涨……爸爸要把小母狗撑破了……唔……嗯……好喜欢……嗯~好棒……”穴口因为被大鸡吧满满当当地插入流出一些液体,顺着会阴滑落,就像一根温柔的手指轻轻地摸索过一般。肥厚的臀肉像是果冻一样q弹地晃动着又被大叔轻易地破开来,肉贴肉地把他的长剑放入这个肉鞘里。
巷子外有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顾南生立刻噤声,他紧紧咬着下唇,紧张地看着巷口。他们深处黑暗,所以更能看清光下的世界。
“唔……嗯……好深……插到底了……爸爸插到小母狗最里面了……嗯~唔啊~好可怕……呜呜……”低声到耳语的浪声,他仍旧呻吟着,屁股不自觉地收紧,臀部肌肉紧绷绷的,小穴也紧紧咬着大叔的肉棒,以至于大叔有些难以抽插。大叔双手放在顾南生两瓣高耸的臀丘上,粗暴的用手掌摩擦着两瓣臀肉,手指顺手揉按着那柔软到极致的软肉,分开继续挺动着鸡巴攻击着这个脆弱的小穴,以一种雄兽的霸道强硬地要求着他的猎物他的小母狗的绝对顺从。
太过凶狠以至于发出了清晰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地清脆声音轻易地传了出去。顾南生被插出无助地哀叫:“啊……啊……不行了……爸爸……太快了……小母狗受不了……不行……放过我……呜呜……小骚逼要被草坏了……呜呜……嗯~”声音带上了哭腔,似乎快要哭出来了。巷子外的脚步声已经远了,但是他的哭腔似乎止不住了,大叔肏得依旧很凶,果然过不一会儿,顾南生就哭了出来,被草哭的少年柔弱地塌下身子,光洁的后背隐约泛着光泽,像一只幼猫一般无助地颤动着肩。
“怎么,不喜欢?宝贝不是最喜欢这种地方吗?肮脏,公开,黑暗,多适合你这种小母狗。难道是还不够?”大叔一边反问着,一边又猛地插到深处,抽了顾南生的屁股一下。顾南生回过头水光淋淋的小脸上却是满足:“喜欢……爸爸好棒……小骚货最喜欢了……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吧草得小骚逼好舒服……”顾南生仍旧抽抽搭搭的,小穴儿却恢复了松软,极力配合着大肉棒的进入肏干。“肮脏,公开,黑暗”。哈。顾南生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尿水喷在了墙上,然后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巷子外的人并不能看见这条不过十米深的小巷。顾南生在巷子中,光线撒进巷子里投进的一道光影分界线近在咫尺,他只需要往外踏出一步便就彻底暴露了,他的裤子边沿被光线打到,顾南生能看到裤子已经被污水染成藏蓝色,只堪堪有几块还是干的宝蓝色。当声音压抑不住时可以轻易被外面的人听到。顾南生耳朵里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声音,不同于以往,是最细微的那些,比如身体里血液的流动。它们很快,像是迁徙的旅鼠,快速而嘈杂。再比如鸡巴上尿液的滴落,脱离瞬间那细微到顾南生都怀疑那怎么可能是人耳能够捕捉的“啵”声。再比如肉体摩擦的声音,被大肉棒破开插入的沙沙声中还有些黏糊的水声。
他的感官被放大到了极限。快感也是。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刻体验,以往被肏,感受最深的是括约肌被撑开后穴被填满的满足感,偶尔达到状态时前列腺甚至膀胱都能感受到刺激,但是现在,他似乎能感觉到那个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到了哪里,是怎样凶狠地戳刺着他身体的深处,是怎样用粗大的肉棒抻开他的肉穴如同归剑入鞘般贴合,甚至大叔的阴毛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是怎样粗糙地磨砺着他娇嫩脆弱的穴
', ' ')('口股沟。他的快感达到了巅峰,未曾有过的巅峰,他眼神痴迷地看着地上那道光影交界线,被大叔凶悍地草得趴在墙上,只有屁股撅得高高地迎合,脸被脏兮兮的墙面沾上了灰尘,却变得愈发明艳,连眼睛都会放光了一般,不能大声骚叫只好张着嘴一副肏痴了的淫兽一般流下口水却顾不上擦拭。脸颊被墙面磨破了了有个小小的血口,那轻微的血腥味刺激了顾南生他近乎妖孽地一边骚叫着一边推着墙借力往后吃得那根大肉棒更深。
大叔爆着粗口抓住顾南生腰胯处发力,在做着最后冲刺的男人都有着用不完的劲,和出奇的凶狠蛮狠和霸道,在肾上腺素的催动下他撞击的节奏简直就像是敬职敬业的打桩机。顾南生的屁股被撞得变了形,润滑已经快干了,肛口却不觉得涩,甚至愈发顺滑,这就是操开了的好处。“小母狗真他妈乖,爸爸最喜欢这条狗了。小逼太美味了。叫,给爸爸叫出来。”说“叫”的时候进得最深,以至于他有了些咬牙切齿的狠劲。顾南生吚吚呜呜地应和着,“啊!啊……被爸爸的大鸡吧草得好爽……要被爸爸操死了……嗯~爸爸操死我……小母狗想被爸爸操死……呜呜……好厉害……嗯~”配合着大叔撞击的节奏动得更欢了,在这一刻他的身体一阵愉悦,那是一种生理上的感受,而不是心理,绝对纯粹的肉体快感,就像终于爬上一座山在极度的疲乏中被快乐治愈,被愉悦填充。
他射了,射的量极大。甚至喷在了墙上缓缓流动着滑下。大叔抱住忽然软下的顾南生,压着他的身体猛力挺动,大肉棒在顾南生身体里,他只快速而小幅度地抽动着,顾南生完全依靠他的怀抱支撑住身体,在这个时候细微的身体姿势变化都导致他们俩离那道分界线愈发近了,当最近的一波人走过,大叔忽然转身面对着巷子口开始肏顾南生,他们就在分界线最后的保护中,甚至细看的时候外面的人能注意到顾南生软垂的鸡巴,大叔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气息喷薄在顾南生耳侧然后爆发,射在顾南生身体最深处,让他吃得满满当当,“世界上最棒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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