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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优等生顾南生的道貌岸然日常]
窘迫,害怕,羞恼,以及兴奋,期待,欢欣,复杂的情绪的结果是顾南生心脏跳动得飞快,砰砰地撞着胸膛就要从胸腔飞出来,从嘴巴里吐出来,若说心动是小鹿乱撞,此刻顾南生怕是胸腔里撞着的怕是群鹿发狂。
跪趴在升降台上,屁股高高撅起,灯光聚拢在那羞耻的部位,顾南生的脸贴在地面上试图降温,黑色整块大理石的台面冰凉,顾南生却不觉得冷,他从下腹燃起火来,把他热烘烘地灼烧起来。
两颊烧得泛起粉来,粉扑扑的脸蛋因为那双黑圆锃亮的大眼睛和俊美尚且稚气的线条而愈发美丽。失神的少年双眼盛满水光,波光粼粼地望着玻璃外的绰绰约约的人影。
外面的人嬉笑怒骂,鲜衣怒马。
小穴被强光照的纤毫必显,每一丝褶皱都完美如同艺术品,形状挺翘的标准蜜桃臀同时有着蜜桃的颜色,白生生的软肉上浅浅地缀着几处桃粉色,臀尖上、小穴央。
顾南生天赋异禀。同时也体现在他每一个角落都精致美丽的肉体上。
被大叔的低音炮凑在耳边哄着抱着用甘油灌肠干净,排尽浊物的小穴十分漂亮,能够在三次元满足常年浸淫在CG动画里无法自拔的死宅对于世间最美妙性器官的一切幻想。
这是上帝的作品。神之手爱抚过的珍宝。
每一个观众都在为聚光灯下的胴体动容,但是没有一个人掏出手机录像拍照,他们遵守着观展的“规矩”。为了好好地欣赏那完美的小穴,甚至有人像老派的贵族欣赏沙剧一样举着单片monocle,目光沉醉地全然投放在展台上。
那个粗糙的圆球磨压过小穴,将肛口撑大,穴口被折磨得又热又烫,比平时更加敏感,时不时一下下地自发收缩起来,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可爱地咕哝着。
塞在体内的卵是仿照鸡蛋的形状和外表,光滑但是一头大一头小。大叔和同桌三人一起把鸡蛋塞进顾南生身体内部的时候是尖头先进大头冲外,现在要排出,也是先排大头。
顾南生缓慢地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放松下来,最外面那枚鸡蛋已经从穴口露出头了,表皮一个硬币大小的外壳点缀在颜色粉嫩的肛口,就像一朵粉色的菊花花瓣簇拥着花蕊。
小鸡吧在众目睽睽下硬了起来,形状同样漂亮的阴茎居然也是粉色的,而且顶端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是被包皮半裹着的。就好像孩童一般,看着颇有些可怜可爱。
奇妙地满足了观众中某些人应当埋藏在心底的怪异癖好。
那个“花蕊”露出得越来越大,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终于把鸡蛋大半个大头吐出身体,接下来就要简单得多,顾南生屏着气闷声蓄力,后穴学乖了地收缩肌肉,尖头很顺畅地从顾南生的身体滑了出来,落在展台上,毕竟不是真正的鸡蛋,它落在大理石台面上还轻微地弹了一下。
在灯光下,那颗鸡蛋沾满了顾南生的淫液亮晶晶地落在地面上晃了两晃,被液体打湿的鸡蛋实在是让人心尖一颤,似乎它不是在升降台上晃动,而是在人心头晃动。
个头不小的鸡蛋骤然离体,顾南生感到一阵排泄的强烈快感,小穴口剧烈地收缩起来,多余的淫液失去有一个堵塞留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肛门,粉色的褶皱堆砌着,被透明的淫液打湿,灯光照在上面简直有种晶莹剔透的视觉感受。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白衬衫黑马甲的侍应生,同样带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假面姿态专业地走到台前,手里拿着一个陶瓷的托盘,也不知道怎么动的,托盘沿一铲,顾南生排出的鸡蛋就滚进了盘子中央。
他做了一个手势,观众们居然就默契地开始举牌竞拍。三十秒后那枚材质特殊浸满淫液后变得比一开始要沉一些的鸡蛋就被侍应生托着送到了拍下的得主手中。
那人陶醉地把鸡蛋握在手中深深地嗅闻了一气,两指小心地拈着避免带落鸡蛋中的淫液。然后侍应生才把鸡蛋装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呃一个小小的石英包装盒中。
班草看了一眼那个动作陶醉得有些猥琐的男人,他自己也无可避免地看得硬了起来,鸡巴顺着笔挺的西装裤管放着,他没有动手去抚慰自己。
他的身边是班霸和体育生,两个人都是发育过度成熟的大男生,穿着条纹西装,再加上遮去半张脸,乍一看就是一个体格健硕的“男人”了。他们和在二层的观众们一样都呼吸粗重,眼睛发直。
这是一场成功的表演,所有观众的目光都被聚光灯下的少年牢牢吸引。他们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们为他排出的一个卵支付高价,他们变态地嗅闻着属于他的淫糜味道。
藏在人群中,以又冷漠又炙热的眼神看向那个尤物,班草的内心涌动着别样的快乐。他为这样践踏那个少年而感到真切的愉悦。
从他的视角能够清楚地看到顾南生的后穴,那个被他反复使用过的美丽甬道里是被他亲手塞进去的一颗颗卵,直到把他填充得满满当当。而现在,少年正在一颗颗地又把那些个头不小的东西排出来。
', ' ')('圆润的屁股是他用手揉捏过的,粉嫩的小穴是他用鸡巴深入过的,连那硬挺的小鸡吧他都曾用快感叫他射精射尿攀登欲望巅峰。台上的尤物,是属于他的玩具。
而现在,他正当着数十双眼睛,隔着冷漠的面具,一明一暗地分离开来,被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否认识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在不经意的瞬间相遇的男人中,坦坦荡荡地做着产卵表演。有种孤注一掷的勇敢,或者说不屑一顾的平静。
被屁眼里剩下四颗鸡蛋折磨得泪水汪汪以至于视线模糊的顾南生根本没有注意到侍应生的出现,更没有发现他排出的、沾满自己淫液的鸡蛋被不知名的人买走作为藏品了。
他满脑子都是肚子里那些可怕的鸡蛋。后穴淫荡地张合两下,剩下的鸡蛋也随着他肠道的甬动而一点点地往外挪出来,当某一颗鸡蛋触感清晰地碾压过他前列腺的位置,他闷哼了一声。
“唔……”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清晰极了,在此刻专注到极点的观众们听来就像是少年在自己耳边带着哭腔发出的呻吟。他们的血更加沸热了。
之前被大叔兜头尿湿了的头发在开始产卵表演,准备的时候,同桌拿着从大叔那里要来的一张干净柔软的亲肤浴巾仔仔细细地擦干了,然后大叔亲自给他抹了免洗香波,把香味有些浓郁的细粉状物揉搓在发丝间然后才把剩下那点还湿着的的发尾用吹风机吹干。
彻底干了的头发味道淡淡的,是甜腻的玫瑰味。在此刻又被汗水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顾南生颊上,细密的汗珠凝聚在他的皮肤上,被灯光照得简直闪闪发光,只让人觉得那光洁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了。乍一看和爱美的女孩子们用在脸上的高光效果无二。
不管是谁,提到汗水想到的第一个关联词必然是汗臭,总之不会是什么让人感受美好的词汇。
但是光下的那个少年身上聚满的汗水在恰到好处的灯光恰到好处的氛围和恰到好处的时机下,和少年一样被塞满了“美”。折射着光芒的细密汗珠就好像在顾南生身上撒了满背的细碎钻石,闪闪发光。
胸膛起起伏伏,顾南生用双肘撑着自己稍微支起上半身,原本被压在他的身体和升降台面上的两颗红樱也暴露在了灯光下。殷红的色泽,圆润的形状,硕大的乳晕,少年有一副实在是过于色情的身体。
那对奶头分走了一些注意力,红润润的乳尖又翘又挺,叫人光看着这两点异于自然界所有雄性生物的乳头,不禁怀疑起少年的性别来。肯定在之前就被好好把玩过一番,以至于现在少年的乳晕都是微微凸起的状态。连乳晕都是稍微比皮肤深一点的肉色中带着粉,顾南生的整个身体都是照着欲望精心打造出来的。每一处都符合了男人对美与欲的渴望。
后穴的卵进程实在是叫人着急,顾南生忍不住把手伸到身后去粗鲁地抓着自己的一瓣臀肉分开,试图以这样的动作加快屁眼里的卵的排出。这个动作叫观众看得更加清楚了。
而第二颗鸡蛋也不辜负地配合着冒出头。顾南生忍不住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尖,手指拈着那比还剩还要大点的乳头,不太耐心地刺激着,时不时粗暴地捏着奶头拉扯,把那粉嫩的乳尖扯出一段距离。这种粗暴的自慰方法使顾南生感到快乐。
他的肠道又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鸡蛋也迅速地被排出来,有了第一颗的经验,这第二颗顾南生很到位地尽力放松了括约肌,让它更加顺畅地脱离身体。
鸡蛋弹落在地上,侍应生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直到把第二颗鸡蛋送到新的得主手中。在这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他的举止乃至于每一个细微的幅度都几乎完全一样,给人一种他不过是一个机器人的感觉。
实在是服务态度和专业素养过硬的“侍应生”。
顾南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他忍不住地哼哼唧唧,声音轻细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地看着远处,透过玻璃看向外边。剩下三颗蛋的排出渐渐就愈加顺利了。
淫液多到泛滥出来,原本在最开始还不是这样的,那是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男生,在阳光下生活,而欲望把他从头到脚变成了淫荡的邪物,变成了魅魔般的妖孽。
顺着肛口落下的淫液居然汇集成一条水流从正中滑过蛋囊,然后再边沿聚拢,滴落,粘稠湿滑的液体甚至还拉出了丝,实在是太骚了。
第三颗鸡蛋在顾南生揉奶摸穴的自慰中比前两颗都要快得多地脱离肠道的包裹,带着轻微的“噗”声在地上弹了两下。
“……好爽……骚逼好爽……”顾南生的呻吟凝聚成具体的词句,述说着自己的愉悦,被舌头舔湿了的嘴唇红艳艳的,平时偶尔呈现樱花般苍白又浅淡颜色,在欲望上头的时候也艳丽得厉害。
顾南生的手指被自己的淫液彻底打湿,他把手收回来,两只手一起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形状颜色异于常人的乳头,敏感度也非常高,顾南生有的时候想,他甚至能通过只刺激奶头就达到高潮。
被淫液润滑,手指和奶头的触觉是不一样的,皮肤被打湿后也滑腻腻的,顾南生用指肚在乳晕上打圈,
', ' ')('然后用手指毫不留情地大力捏着乳尖,那种夹杂着细微得足以忽视的疼痛的快感使得他爽得不行。
第四颗蛋也冒出头了,因为太过湿滑而在顾南生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滚了下去。
少年揉着胸乳,半蹲半跪,屁股高翘,产下一颗颗圆滚滚的卵。这一幕神圣而淫秽,让人联想起生产的雌兽,那是一种迸发生命力的美。顾南生少年的躯体混杂着母性的光辉,它超越了性别超越了物种超越了认知地使得顾南生拥有了神性。
顾南生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但是他对于这种射空精液后的高潮已经十分熟悉了,龟头开始发热,小腹隐隐收紧,然后清透的尿液就这么奔出尿道喷洒出来。
当着数十个陌生人失禁,尿液还打湿了他自己的大腿,最终使他跪在了自己的尿液中,顾南生感到一阵更强的羞耻。表演产卵,当众自慰,都比不上像小孩子一样不受控制地直接失禁。
脸颊发烫,张嘴粗喘,顾南生被这种强烈的羞耻取悦,他的身体爽得战栗起来,身体内部收缩,最后一课卵也被排了出来,这一课却不是滑落的,而是像一颗小小的炮弹一般从穴腔发射出来的。
在旁边满意至极地占据最佳观赏位置看了整场的大叔走进灯光的笼罩一伸手抓住那颗卵,然后摆摆手示意侍应生给他用小石英盒装好,就这么把最后一个卵放进自己外套兜里。
“呃……哈啊……要死了……”顾南生彻底瘫软下去,身体躺在了他自己的尿液中。表演结束,观众们默默地从二层隐秘的小门离开。只剩下三个人还坐在二层。
侍应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大叔抱起顾南生,任由他身上的尿液沾到自己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上。他摸小狗一样从上往下抚摸着少年的后背。
同桌和班草体育生摸索着从二层下来,他手里从二层拿下来一张在刚才用过的浴巾,提着手臂把顾南生揽进自己怀里给他擦干净尿液:“随便收拾收拾,还有三分钟集合。”因为餍足,难得地说话不但脏字。
班草提着的手提包里装着的是三人的校服,他迅速地抓出来分给体育生,把班霸的放在展台干净的地方,然后快速地开始脱衣服穿校服。欲望赤坦相见过的五人丝毫不觉尴尬。
大叔从小屋的角落把顾南生的校服拿了过来,和同桌二人一起给他穿好。
顾南生身上有着属于不同的五个人的尿液残留,从一开始他就只是被擦干而不是清洗,坐在校车大巴上他总觉得自己能闻到自己身上的一股尿液腥臊。局促地把校服外套往下拉,他的屁股里留着大叔的离别礼物。
同桌显然很满意顾南生身上带着自己的味道,这种心理其实就像一只小狼狗——我已经撒尿占领了这里,这是我的领地我的所有物。
他坐在顾南生身边,前面是班草和体育生,顾南生靠窗,三人再次把他包围在自己的圈子里了。大巴上坐着玩累的同学们,他们大多都靠着座椅昏昏欲睡。没有人注意到年级第一现在有多么坐立不安。
屁股里仍旧被塞得满满当当,大叔显然和同桌有着相同偏爱,一根串珠被他赶在最后一刻一颗颗地塞进顾南生体内,而大叔的这根比同桌曾经用在他身上的还要长还要多,只留了一个指环一样的把手在体外方便拉出。
被彻底操开了的屁眼很轻易就接纳了在平时看来大得吓人长得吓人的大号串珠,也是这串串珠堵住了顾南生源源不断的淫液。
脸依旧红扑扑,顾南生被折腾得实在累,眼睛几乎睁不开了。满涨的后穴给他一种从生理到心理的满足感,同时又羞耻得厉害,生怕被朝夕相处地同学看穿他之前干了什么,现在身体里又插着什么。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同桌伸手揽着顾南生的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宽阔结实的肩膀上让他闭眼休息,低声在他耳畔说了三个字。
“乖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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