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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浓墨重彩地压迫而来,天空漆黑一片无星也无月。常玉卓通体冰寒,他感觉自己像是由云端向下坠去,他同祁君遥和向慕寒一样,要么被蛇口接住,要么坠下深渊,摔得个粉身碎骨。
他会像向慕寒他们样死掉吗?被蛇侵吞入腹,死无葬身之地。
狰狞的血盆大口悄然间退去,天光渐盛,光亮成片涌出,他突然间看到顾念站在不远处笑靥如花地对他笑着。
那么纯白无瑕的一个人,对他笑着的时候眼眸弯成新月,澄澈美好得像清新柠檬散发的果香,又如桃花初绽,灼灼其华。
那么好的一个人,合该所有人都喜欢着他,即使真心被他扔在脚下肆意践踏,也会有人心甘情愿。
他想起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喜欢,莫名觉得很可惜。
就像是白白来这世界走了一遭,那心心念念想得到想拥抱的人,那说出他名字舌尖都能转出好几种音调的那个人,他竟然连最简短的喜欢都不曾对他说过。
死亡在这一件事的对比之下竟是变得一点也不可怕,他不怕死,却怕再也见不到顾念。
这时他才恍然醒悟,原来见不到顾念,是比死亡更让他难受的事。
他的身体继续下坠,原来深渊之下竟是苍蓝的海水,冰凉刺骨,不停拖拽着他向下沉去。他的身体被海水包裹,失重感与浮力不断碰撞,让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
“常、常玉卓……”
“你醒醒啊,常玉卓……”
“常玉卓,你快起来……你不是最讨厌我,你不是最喜欢骂我的吗?”
“你醒过来我就乖乖站好让你骂,好不好?”
“这次我保证不还嘴,不会偷偷瞪你,也不会到慕寒那里告状……你快醒过来,我、我求你了……”
不是的,他一点也不讨厌这个人,他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知道自己很幼稚,像个傻不啦叽的三岁小孩,可是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吸引这个人注意力的方法……
眼睛突然有了湿意,不知是不被海水打湿的,还是发自内心渗出来的。
心脏缺失的那一角渐渐恢复,常玉卓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片刻之后,他睁开眼来。
视线过了好一会才终于聚焦,少年愣愣地看着他,眼底乌青,下颌尖瘦,显然这段时间为了照顾他,日夜劳累。
“你……”
常玉卓挣扎着坐着身来,紧紧地一把将少年抱在怀里。少年由开始的怔愣到惊愕,后发展成不可置信,最后变成了喜极而泣。
“你、你终于醒来了……呜呜,太好了……”
“我这段时间为了你倾家荡产,把所有晶石都花光了……既然你醒来,那可一定要全部一颗不落地赔给我,那都是我辛辛苦苦才积攒下来的……”
原来少年的喜极而泣不是因为他醒来,竟是因为可以失而复得的晶石吗?
这当然是假的,他知道少年只是想借此掩饰那双红通通像兔子眼一样的泪目。
常玉卓将脸深深地埋在顾念肩头,他身形微动,鸦羽似的长睫一抖,竟是滚下一连串晶莹的泪。
“怎么了,很热吗?还是疼得难受?你都流汗了都……”顾念有些紧张地推开常玉卓,想查看他的身体。
他没有想到常玉卓竟是哭了,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主角受这个他原本的情敌,倨傲暴躁,非常爱面子,就算难受想哭,也绝对会偷偷自己一个人躲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没事。”常玉卓见顾念想推开来看的脸,他神色有片刻的慌张,莫名不想让顾念看到他的泪,就加大了力度死死抱着顾念。
顾念只当常玉卓是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因此太过激动导致,也没有想太多。反正被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他就当自己是个大型毛绒公仔好了。
然而他却没想到,世界上鲜少有人抱毛绒公仔时,会用那种恨不得把对方揉碎了融合进骨髓里的力度。
常玉卓抱着他,像是抱着整个世界。
常玉卓能醒来,顾念自然是欣喜的,但一想到另外两人身死不明,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强笑的笑容越显僵硬起来。
常玉卓如何能看不懂?但他除了往日和顾念拌嘴无往不胜,到安慰人时却是一筹莫展,只能呐呐地看着顾念独自伤心。
他暗中感慨自己命大,他被巨蟒毒晕后又被变异猪鼻鼬獾咬了一口,却没想到还能醒来。
他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却不曾想是因为顾念自333那里兑换的病毒清除剂,他才能转危为安。
在顾念的悉心照顾下,常玉卓的伤逐渐恢复起来。但他的腿走起路来似乎还不太方便,这不方便主要表现在——
一个人在房间时,常玉卓健步如飞,腿脚灵活,但只要一在顾念身前时,他就虚弱憔悴,双腿发麻,必须要顾念陪在身边寸步不离地悉心照顾才行。
“念念,我洗澡忘记带衣服了,拜托你帮我拿一下。”浴室门打开了一大半,常玉卓探出头来,俊朗
', ' ')('清隽的面容被袅袅缭绕的白汽衬托着,俊美异常。
他斜斜撑着浴室门站着,八块腹肌,人鱼线分明,胸肌鼓鼓囊囊,长腿结实有力。黑色丛林中蜷缩着一头半醒半睡的凶悍巨兽,即使只是半勃,但长度和宽度都非常的吓人。
他眨动眼睫,微微侧着弧度完美的侧脸,对顾念露出自认为一笑就能颠倒众生的笑容。
他竟然幼稚无耻到连色诱都用上了,这样顾念一定就会注意到他吧?
顾念确实是注意到了,只是看常玉卓的眼神颇为古怪。
“怎么了,念念?”常玉卓心中一喜,开始暗想顾念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上自己了,只是现在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
“别这么喊我。”顾念轻皱眉头,踮起脚就重重地常玉卓头上敲了一下。
常玉卓没想到色诱不成,竟还遭到了暴击,一时很是委屈,像只得不到肉骨头的大狗狗,眼睛一下暗了下来。
“为什么?”
“肉麻。”顾念理所当然,他把手中的衣服递了过去,这才欲言又止地开口:“对了,我想和你说——”
什么?!是不是喜欢他?!他就知道,他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啊呸,他如此仙人天资、俊逸不凡,顾念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到时他和顾念的小孩要叫什么名字好呢?顾念他嗯呃……应该不能生宝宝,那到时他们去领养一个好了……
顾念是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反正他都听顾念的,顾念想领养谁,他就领养谁……
“你侧颈这里还有泡泡,没冲干净。”
顾念看着常玉卓一脸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的表情,心中暗道:这可怜的娃,自从醒来后就不太正常,不会是去做任务时摔坏了脑子了吧?
常玉卓为了达成心愿,什么都豁出去了,包括面子。若此时有人问他为什么,他只会反问,面子是什么,能吃吗,多少钱一斤?
他装病,装腿疼,装难受,死皮赖脸地黏着顾念,毫无下限。
顾念看他腿似乎确实没有好全,就从常玉卓那里拿了些晶石,去给他买了个轮椅,常玉卓一喊难受时,他就会推着对方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此时他正推着残疾大佬在基地里瞎逛悠,残疾大佬……啊,不是,常玉卓自任务回来后异能就一连提升了三个级别,似乎还克服掉了水异能攻击力弱的短板。
顾念还暗暗纳闷这主角受怎么这么牛逼厉害来着?他不是记得原剧本里,主角受异能平平,一生都靠着几位攻的蔽护下生活吗?怎么他一穿过来,就变得如此不同?
“念念,你在想什么?前面有个小石头,你要小心点,别摔着了。”
基地里很大,听说当初建立的时候这附近都是未开发的树林,尽管现在建了楼房,已经将部分地方都夷为平地,但走到基地边缘时,还是能看到连片的树林。
绿树苍翠碧绿,直插云霄,枝桠间小鸟啁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草木清香。
如此如画美景,常玉卓却是无心欣赏,他时常留意着身后美人的动静,而他所留意的美人,却是在看风景。
他突然想起了上学时读到的一首诗,只觉得顾念就是那个装饰了他梦的人。
不过现实的景象却不允许他有任何的伤春悲秋,突然之间,一根麻绳粗细的绿蔓向他们两人袭来,常玉卓第一个反应过来,发动异能就去阻挡。
绿蔓七拽八扯将顾念拉离了常玉卓身边,他站起身来,也顾不上装腿疼的问题,急追而去,林间本来就没有路,绿蔓又偏偏拽着顾念绕来绕去。
常玉卓冷冷一笑,发动雨刃,对准绿蔓的根部射去。绿蔓受痛,发现“吱呀吱呀”类似人类声音的怪叫,可把顾念给吓了一跳。
常玉卓闪身上前,抱着顾念就往回跑。他这次连手都没有挥,仅凭意念就在身后降下一阵酸雨,很快就把刚刚拖拽顾念的藤蔓腐蚀得一干二净,竟是连渣渣都没留下。
他们回到原来的位置,也顾不上轮椅了,飞速着继续往前跑。
突然之间,大风袭来,像是听到什么沉重硕大的声响,接着一阵阵类似于亚麻籽,但颜色为深黑色的种子雨洒到他们身上。
常玉卓抬头望去,只见一朵巨大的七色花正对着他们张开中间的花苞,还有源源不断的种子倾泄到他们身上。
“不好,是催情花!”常玉卓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热血上涌,他低头一看,却见到了让他鸡巴接近爆炸的一幕。
“热、唔唔……刚刚那绿藤是不有毒啊……我怎么这么热……”
顾念视线模糊,只感觉不知抱了个什么物体,那物体身上很凉,他一把重重搂住,将高温滚烫的脸往那最冰凉的地方贴。
顾念的衣服刚刚被绿蔓拖拽的时候就划破不少,如今透过破碎的衣服可见他身上白皙无瑕的皮肤,一双软绵绵饱满之物贴到常玉卓的胸膛上,顾念还不明所以地蹭了蹭。
“砰”的
', ' ')('一声,常玉卓只感觉脑海中的理智之墙轰然倒塌。他单手搂着顾念,右手窜出一道水龙,三两下就把刚刚那向他们喷洒种子的催情花解决掉。
催情种子会自动散发出一种黏腻甜美的气息,闻到这种气味的动物或人都会口干舌燥,神智模糊,只有迫不及待地交合,将体内的阳精或淫水发泄出来,才不会爆体气绝而亡。
常玉卓知道顾念喜欢向慕寒,但眼下向慕寒生死不明,自是无法帮到顾念。他自然也不会去找别的人来帮顾念,他还没有心大到那种程度。
“念念,别动了啊……很快就没事了……”常玉卓见四周没有合适的地方,就将顾念抱到轮椅上。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常玉卓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姿势来,就又转而把顾念抱起,自己坐了下去,然后把顾念揽坐在自己大腿上。
“唔唔……好热,慕寒、我是不是生病了……求求你,慕寒,快来帮帮我……”顾念只感觉身体燃烧着一股大火,那欲火把他烧灼得像只红虾。
他不断挣扎,却是把常玉卓胯下的欲龙越蹭越大。
常玉卓听到顾念喊出另一个名字,只觉得如坠冰窖。
半晌,他的声音无限沙哑低沉,甚至是有些哽咽地应道:“嗯,我在。”
“呜呜,慕寒……你终于回来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常玉卓闭上了眼睛,长睫上湿润无比,像是挂着什么晶莹之物。
他剥下顾念的长裤,右手微颤地爱抚了那因催情种子而变得湿漉漉的花穴,他生涩紧张地曲着手指插进顾念紧致温热的花穴。
扩张了五分钟后,他才也忍不住挺动涨红肿胀的大屌,顺着顾念细窄的股沟一滑而下,怼到花穴口时,大鸡巴开始时还没找对位置,只会左右乱戳。
常玉卓晃动腰身,炙热无比的阴茎一杆入穴,甫一进入,顾念就疼得用手肘撞他,“啊啊,慕寒……太大了,唔嗯,我不要了,出、出来……”
常玉卓心里泛起凉意的同时,又微微生起怒意。他凑低了头,一口咬住顾念后颈那块软肉,大鸡巴顺势长驱直入,破开层层粉红媚肉,竟是直抵子宫!
到达宫口的时候,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并没有因此就流连忘返,反而凶悍无比地捅开哭泣求饶的颈口嫩肉,径直插到子宫深处。
“嗯嗯啊啊”顾念又疼又爽,向下伏着身子,双手扣住常玉卓的膝盖,方才稳住了身形。
红润可怖的龟头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温暖舒服的销魂穴,越发涨大地引着肉刃在嫩滑柔软的子宫穴腔撞来撞去。
每撞一次就像等价交换一般换来一股淫水,鲜嫩多汁的花穴将爱液兜头淋在粗硕狰狞的阳具上。
常玉卓倒吸一口热气,顾念粉嫩紧致的小穴直把他绞得马眼发麻,他眼眸渐渐转红地掐着顾念的腰,开始着高速如马达的撞击。
轮椅本是一个人的轮椅,现在要承受着两名成年男子的重量,且这两人还做着如此激烈的运动。轮椅很快就吱吱呀呀地摇晃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散架一般。
“噗嗤噗嗤”常玉卓白净粗长的大屌前后猛烈撞击着,软绵细小的宫口才刚阖上不久,以为这次终于能好好休息,却不消片刻就又被昂扬怒发的硬物肏开了。
毕竟是第一次,常玉卓想给顾念那种绝佳的性爱体验,右手稍稍松开,凝聚成一股水流。他抓揉着顾念那挺俏完美的臀肉,然后用力掰开,那股水流就顺着蓓蕾一样的后穴冲荡进去。
“啊啊,好凉啊……慕、慕寒!好冷唔唔,不要啊啊啊……”
“啪啪啪”常玉卓森然壮大的肉刃在顾念窄小紧致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淫水被大鸡巴带出穴口,然后又被粗硬漆黑的耻毛拉拽着,拉成一根根银丝。
后穴冰冷的水流不停往顾念的前列腺点撞击,前后双重夹击,直把顾念欺负得红了眼眶,射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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