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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华丘郡不久,前面是一大片商贾云集的市集,行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不利于马车通行。
加上顾念对街道两边摆着的吃食和小玩意十分感兴趣,星暮给车夫付了一锭碎银,车夫千恩万谢后笑滋滋地离开了。
顾念与星暮顺着最繁华的街道走走停停,但凡顾念对什么物品或者是好吃的多看上两眼,星暮都会拿出银子替他买下来。
还好两人都是修真者,表面上他们是把物件放进腰袋悬挂的小锦袋,实则是放进了储物芥子。
等顾念吃吃喝喝、玩得尽兴过后,两人开始加快行进的速度赶路。
虽然顾念的下山历练是漫无目的,但在下山之前星暮已经收集到了龙炎炙焰钟在极北冰原现出神光的消息,加上顾念表示他也很想去冰原看看是怎样的,故此两人的目的地是北方的冰原。
行至斜阳西下,星暮带顾念来到当地最好的客栈,订了两间天字号客房。因为客栈的饭食比较一般,星暮又带顾念来到相距不远的君悦酒楼。
“两位客官,二楼雅座有请!”
店小二一见顾念两人衣饰精美,布料华贵,衣服并非普通百姓所穿得起的,再加上两人相貌俊美,气质非凡,他笑开了花,直接将两人迎上二楼。
君悦酒楼是华丘郡当地响当当的招牌,比起一楼人满为患的大厅,二楼人要少上许多。
二楼加上他们这一桌一共有三桌客人,其中靠近楼梯位置那一桌坐着五位女子,听她们的谈话内容,以及依据她们的服饰打扮,可以判断出她们是飞燕谷的人。
而坐在靠窗临近宁安湖、位置颇佳的那一桌,坐着三位男子,三人打扮各异,若是单独坐一桌还好,但三人凑在一起,则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桌子左侧是一位身着青蓝衣衫面色苍白的书生,他腰间用锦带系着一支看似普普通通的判官笔。
而右侧坐着一位倒八字眉满脸络腮胡的粗犷大汉,他不像是中原人,他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圈貌不惊人的古铜色法轮。
“两位客官,你们想先喝点什么?”店小二在旁边点头哈腰,笑得一脸殷勤。
“先上一壶碧螺春。”星暮打发了店小二下去后,与顾念相互对视一眼。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均从对方眼中看出警惕之意。
因为书生身上看似普普通通的判官笔,实则是名响天下的神凰判官笔。
而络腮胡大汉那初看不引人注意的金轮,实则是大名鼎鼎的寰宇金轮。
但这还不是让他们最吃惊的,最让人吃惊的是坐在主位上那看着似乎只有二十来岁的青年。
一身红色漩涡纹渐变大襟锦衣,血色般深红,一头黑中泛紫的头发束了个发髻,发髻侧端插了一支游龙吐珠暗纹长簪,在两人看向他时,他却只看着顾念。
他那一双幽深如潭水的狭长凤眼微微泛着红光,但随即又很快消失。
在他身上没看到有任何外露的武器,但他的修为却最为高深莫测,让人完全看不清他修习到何种境界。
顾念看不出也就算了,毕竟他是一条不务正业的小咸鱼,但竟然连正清门年轻弟子中法术最精深的佼佼者星暮都看不出来。
“两位客官,请用茶。”店小二先上了茶,后又询问星暮两人要点些什么样的菜式。
菜品上桌后,顾念吃得津津有味,星暮早已辟谷,带顾念过来只是想让他尝试一下凡间美食,他自己倒是没有想吃的欲望,因此只轻轻抿着茶喝。
他们两人都猜到了旁座主位的人的身份,但两人都十分淡定,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模样。
只是那位红衣青年却一点也不知收敛,还频频朝顾念看来。星暮察觉到这一点,脸上的淡笑立即消失了,他上身紧绷,是一个随时要拨剑而起的姿势。
“呸,这是什么鸟酒,怎么这么难喝?”络腮胡大汉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就又气乎乎把酒杯放下。
“有的喝就不错了,你怎么还这么挑剔?”青蓝衣衫的书生像是故意挑他刺似的,阴阳怪气地呛着他说。
“吵死了,你们少说两句,别影响我看美人。”红衣青年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说到‘美人’二字时,他有意拖长尾音,因此听起来倒像是在调情。
飞燕谷那几位貎美如花的女子还以为青年是在看她们,其中两位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却发现青年根本没有看向她们的方向,而是在看另一桌靠窗的少年。
这登徒子竟然还是个断袖登徒子?!!
星暮的反应比飞燕谷弟子的反应更快,他右手微动,正准备召唤出仙剑与红衣青年大打一场。
“师兄,不可。”然而却被顾念一把握住了手制止,顾念还眼神坚定地朝他摇了摇头。
突然之间,楼梯口传来破空之声,紧接着是一把流星锤朝着红衣青年直冲而去,来者怒道:“好你个玄岑彧,你竟然在这里悠闲喝酒吃饭,快快将我兄长的性命还给我!”
此话一出,飞燕谷那桌女弟子无一不
', ' ')('大惊失色。
玄岑彧是谁?玄岑彧是普天之人闻之无不色变、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魔教教主!
倒是顾念与星暮脸色如常,坐在一旁静观其变。
他们两人刚刚早已猜到了三人的身份,其中手持判官笔的书生是魔教教主的左护法上官安平,而以寰宇金轮为武器的则是魔教的右护法旗木旋。
两人虽然没见过魔教教主,但既然能坐主位还是星暮所看不出修为的人,他的身份其实也十分好猜。
“你那偷鸡摸狗的兄长不识好歹,妄图偷我圣教的本源珠,被我杀了也便杀了,你再胡搅蛮缠,当心我把你也杀了。”
玄岑彧动都没动,他十分淡定地饮茶,流星锤却不知为何早已飞到另一面墙上,此时流星锤正死死地钉在墙面上。
“你敢?”偷袭者是一位表面四五十岁的壮汉,他横眉竖目地怒道。
“有何不敢?”看到壮汉准备再次动手,玄岑彧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站起身朝左右护法点了点头。
左护法明白他的意思,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随着玄岑彧飞身出了窗外,只留右护法一个人面对气势汹汹的壮汉。
“师弟,我们也走。”星暮看顾念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猜到店小二必定在缩在一楼不敢上来,也在桌上放了银钱,站在窗台准备离开。
“师兄,我们不帮帮那个死了兄长的大汉吗?”与星暮一起飞身到另一处房屋屋顶的顾念问道。
“师弟你有所不知,那个使流星锤的大汉并非善人,他的真实身份是合欢宗臭名昭着的采花大盗东郭邪阳。”
“魔教与合欢宗不过是一丘之貉,让他们自相残杀,那是再好不过了。”
原来如此,原来他这位师兄也并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般纯良无害……
暮色愈深,天色渐晚,回到客栈的顾念洗好澡出来,却发现星暮坐在他的床上等他。他对着星暮轻轻一笑,随后房间内的烛火猝然熄灭。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少年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甜甜腻腻地传出来。
“呜啊,不要,大鸡巴师兄不要再插了啊啊……”
尽管屋内下了整整三道的隔离禁制,却不妨碍某位有着逆天修为的青年。
他站在窗外一棵参天大树上,晚风习习,轻轻吹动起他的红色锦衣。
他看着他白天长时间直勾勾望着的少年,竟是被那个他喊师兄的人用狰狞性器狠狠贯穿。少年被肏干到喷出奶汁,越看他的胯下那根擎天柱就越是粗硕。
此事无关风与月,只是鸡巴硬如铁。
“原来美人不仅是个千年难遇的纯阴体,竟然还是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有趣,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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