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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水是一股接连一股的,在这之前,魔尊只喝过牛乳,若是养牛人处理得不好,牛乳就会有一股腥膻味。
可少年的奶汁却全然不是如此,而是鲜甜可口,只喝上一小口就会唇齿留香。
不过喝的时候需要紧紧嘬住奶头,用力猛吸。
因为少年承受不住,乳肉也跟着乱颤,若是不咬紧一点奶嘴一样的骚乳头,就会暴殄天物地让汁水流溢到旁边。
“唔啊啊,别咬了……玄岑彧,也不能再艹了啊啊!小逼要被捅坏了呜呜……”
只一侧的奶水就已经让他产生了饱腹感,精力更加充沛的他狠狠将大龟头楔入到子宫深处。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海浪一样涌了上来,紧紧裹挟着粗硕肉茎。玄岑彧咬牙又用力捅了四五十下,马眼大涨,初次元阳一股股地像高压水枪从通红的铃口激射而出,瞬间灌满顾念的小嫩屄。
侍女小牛的下场十分凄惨,新换来的两个侍女在门外小小声地议论着,言语间很是唏嘘和警惕。
“我怎么也没想到小牛她竟然真的被赐死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当初我还是和她一起进来侍候魔尊大人的。”
“没想到她对魔尊的感情藏得那么深。”
“这也正常,你说我们魔族之人,哪位年轻女子不爱慕杀伐果断又俊美逼人的魔尊?”
“说的也是,只是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大胆,竟然敢给魔尊下媚药。”
“我上次听她说过一嘴,言辞间我能感觉出来,她好像是因为那个正清门的炉鼎而产生了危机感……”
“这样啊,那个正清门的弟子我也看他不顺眼,他上次还口口声声称我们圣教为魔教呢……”
在屋内将她们对话全部听进耳中的顾念:“……”
你们说人坏话时不能小声点吗?
两位侍女显然没有听到顾念的请求,继续小声道:“小牛她真的死得很惨,是魔尊亲自吩咐的,一刀一刀凌迟而死,惩罚堂那一天的地板都是血红的,用多少水来冲洗都洗不干净……”
“我也听说了,据说当时很多杀人毫不犹豫的硬心肠护法和长老都在场,更有甚者当场吐了出来……”
顾念早已从333那里知道小牛被处死的事实,但也没想到死法会这么残忍。
据333转述,玄岑彧当时在现场淡定饮茶,用不咸不淡的语气向所有人宣布,“看到没有?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小牛没有女主那样的高手段,同样是下药,一位倍受宠爱成了魔后,一位跌落枝头惨遭凌迟。
这种杀鸡儆猴的作法,自然让很多抱有同样想法的魔族侍女们安分守己,不敢再奢想一夜爬床成为凤凰。
顾念来到魔界已经有二十多天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囚禁在魔尊的寝殿里,不过玄岑彧有时也会让顾念离开寝宫,但前提是他本人必需要陪在身边。
这一次魔尊亲手帮顾念换好衣服,让他陪同着自己出席献宝晏。献宝指的是对魔尊称臣的各种魔族部落或国家,他们倾全国之力献上自己最珍贵的物品或美人给魔尊表示尊敬和臣服。
现场有很多部落首领和国君在场,对于送美人的,玄岑彧一率拒绝,每拒绝一次他就故意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身边的顾念。
顾念:“……”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就继续演吧,魔尊……
顾念打量着不断前来献宝的人的外貌,中低等魔族与人族在外形上有着明显的差别,他们不是长着牛角,就是长着羊角,抑或是身后扑棱着一对纯黑翅膀。
他们的外形千奇百怪,不过到底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顾念看了一会又将视线移到献上来的宝物上。
“魔尊大人,这是我们比目族献上的一颗鲛人珠,小小薄礼,还请魔尊大人笑纳。”
比目一族顾名思义,他们非常喜欢与别人攀比眼睛的数量,他们是全天下眼睛最多的种族,光是额头上就有一排睁睁合合的眼睛,这还不算上他们手臂、脖子、小腹等其它部分。
顾念有严重的密集恐惧症,无意间扫了比目族的族长一眼,全身一颤,立即将视线移到别处。
这一移就恰好看到了比目族献上来的那颗鲛人珠,那鲛人珠足足有小灯笼般大小,晶莹璀璨得就像颗夜明珠,却又比夜明珠更流光溢彩。正中间部位像是有填充着星星点点五彩斑斓的金粉,好看极至。
顾念突然想到他在现实世界时,他母亲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给他装饰房间时,也放置了一个圆形珠体装饰,那玻璃球里流动的真的是金粉。晃一晃的话,那球里的金粉还会动。
顾念这直直的视线,加上出神的表情,玄岑彧以为他很是喜欢,却不知道他只是想到了过去的事。
“你们下去吧。”不等其他首领和君主前来献宝,玄岑彧就不耐烦地挥退众人。
他们面露难色地退下,玄岑彧命人取来鲛人珠放到顾念身前,顾念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 ' ')('倒是跟随在魔尊身边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左护法上官安平聪明至极,他一下猜到玄岑彧的用意。
他躬身劝阻道:“尊上,此乃比目族献上的宝珠,比目族族长之前虽然轻描淡写,但其实这是他们耗费两千多名将士,才从凶残暴戾的鲛人族那里夺来的。”
“半个月后,即是比目族族长的加冕典礼,我们圣教若是带着此宝珠出席,必会让比目族族长万分欣喜,从而与我们圣教更为亲近,这对我们圣教广招人才的名声是大大有利。此时加冕将近,尊上万万不可将宝珠转送他人啊!”
顾念听上官安平一解释,方才反应过来玄岑彧是想将这亮晶晶的珠子送他。
“闭嘴!我说给他就给他。”玄岑彧冷冷扫了眼上官安平,眼里全是警告之意,“加冕典礼你再另选圣器出席。”
上官安平受玄岑彧威压影响,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白了几分,他冷汗如雨下地应声退下。
一边走他一边暗想,为何他家尊上一遇到这正道的弟子就变成这般模样?之前不是说只是把他当成小炉鼎的吗?
这小炉鼎也真有手段,害他们圣教的魔尊变成妥妥的昏君,人世帝王的妲己也不过如此。
顾念对于离间魔族内部关系、拢乱魔族事务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何况他相信玄岑彧有能力解决这一问题。
他抱起那颗足足有小木盆大小的鲛人珠,他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流光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游移,绚烂夺目。
“为何给我?”顾念低敛眉眼,神色略微复杂。他想着如果他把这珠子带回去,他母亲看到了应该也会很喜欢吧。
“我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姊无妹,不给你给谁?”玄岑彧用一种‘你为何问这种多余问题’的目光着顾念,一边喝茶,一边理所当然道。
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姊无妹,他的语气很淡然,甚至都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但顾念总感觉他莫名听出一种心酸。
自上次魔尊大人开荤以来,有些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顾念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过魔尊开的是碰碰车,但玄岑彧何等聪明,一下就从他的表情神色中判断出来。
这是在什么表情?这小家伙是在怀疑他的技术?!
明明他都把小家伙都肏出奶来了,小骚穴也被他艹得直喷水,甚至有一次他都差点把小家伙操尿了,这人还要嫌弃他的技术差?
这家伙是拿他和谁在做对比?是那个表面光风霁月实则却与亲师弟有一腿的星暮吗?
那天他分明看到了,星暮那恶心的混帐也不怎样,没他的粗也没他的长!顾念就这么喜欢他的师兄,连和他激爱时都还要想着他的师兄?
胜负欲旺盛的某人被蒙蔽了眼睛,自然不会承认他人的阳具会比自己更惊人更粗长。
越想越烦躁,他把顾念从后面搂住抱着下了床榻。
少年被他以小儿把尿无比羞耻的姿势抱着,每走一步他就故意往紧夹着他的骚媚肠道深处撞,又痛又爽的触感在蠕动的肠道里炸开,顾念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嗯哈,不!不可以……够了,停下来啊啊,不要撞那么深呜呜……”
顶胯的姿势让梆硬的耻骨重重撞在少年的臀尖,那绵软浑圆的臀肉被撞出一浪接一浪的波纹。
此时进入的姿势极深,之前玄岑彧艹干花穴时,因为怕顾念会疼,刚开始他都会剩下一小半截大鸡巴在穴口外。但现在能力都要被质疑了,他更是不遗余力地一插到底,一次次将顾念送上高潮。
“之前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还想质疑我,嗯?现在为何有哭着频频求饶?”
“你那师兄忒不是人,连自己的师弟也要下手,那衣冠禽兽就肏得你这么爽?明明没有我粗也没有长,你怎么可以在被我肏着小骚穴的时候,还想着别人?!”
对师弟下手就是衣冠禽兽?那眼前这位强抢仙男的魔尊又算什么?
他不仅要勾得他师兄对他下手,到时他还要将师尊拉下无情无欲的神坛,让对方与他共赴巫山,饱尝鱼水之欢。那到时魔尊知道后,是不是也要骂上他师尊一句衣冠禽兽?
看着少年抿唇不答,苦苦压抑着呻吟,拒不承认自己给予了他极致欢乐。玄岑彧想到少年在他师兄身下那个淫声浪叫的姿态,简直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大为恼火让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起来,少年的小玉茎即使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也早就被他捣干成直挺挺翘起的模样。
而前面的小嫩屄没有得到大鸡巴的捅插,此时正饥渴无比地收缩着,似在等待什么庞然大物插进去用力捅一捅。
一波一波的淫水顺着开开阖阖的骚逼滴坠下来,随着激烈无比的肏干动作,喷射到玄岑彧粗硬卷曲的耻毛上,再向下坠落,没多久就打湿了他们经过的虎皮地毯。
“唔啊啊,别再插了嗯……不要这么快唔,小、小穴真的受不了啊啊……”
原本清丽动听的嗓音叫床也别有一番风味,此时染上了情欲,多了几分沙哑,
', ' ')('更是让玄岑彧的大肉棒又是涨大了整整一圈。
“快说,我的技术是不是最好的,嗯?”
他一边质问,还一边挺动腰身故意往肠道敏感骚红的前列腺小点猛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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