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出来的时候,视线掠过放在那里的东西,并没有说什么。
宁书就知道了,他拿的应该是对的。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用的。
直到闻堰走了过来,把他给抱起来。
他这才知道,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闻堰的手指伸了过来,低下头,一边亲着他,狭长的眼眸晦涩无比,语气略显淡淡:“去开演唱会的时候被人推荐的,听说效果很好,这些应该能用好几天。”
宁书觉得闻堰大概是心里对他有气的,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原因。
一连几天的时间,他都没能出这个别墅。
闻堰弄了他几天,直到今天,才停了下来。他忙了那么久的演唱会,这会儿睡得倒是很沉,丝毫看不出来在床上的凶狠。
而盒子的东西,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用的差不多。
宁书没有去数多少次,可能二十几次,也可能更多。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睡得比闻堰还要更沉更久。
他醒过来的时候,甚至都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闻堰这几天一直都处于关机的状态,没人能打通他的手机。经纪人李文林联系不上,只好把电话打给了宁书。
他打过去。
青年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有点奇怪:“林哥?”
李文林觉得宁书的声音就像是被吸了九十九天精气那样虚弱,但他没多想,开口询问说:“你知道闻堰去哪里了吗?”
宁书微顿:“闻堰一直都在家里,林哥,你没有给他打电话吗?”
但是顿了顿,他立马就抿住嘴唇不说话了。
恐怕没有人比宁书更清楚,闻堰在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李文林听完这句话,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就是一个傻子了。饶是他这种久经风霜的人,也在此刻忍不住红了老脸,然后低低暗骂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靠,闻堰你可真行。
李文林心想,他应该庆幸闻堰只有宁书这么一个情人,不然如果闻堰估计每天都要上花边新闻头条。
他脸上的神情变得也略略微妙了起来。
倒是辛苦了青年一个人了。
李文林甚至在想,如果宁书走了,该给闻堰物色下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承受住这样无需度的索求。
好在闻堰对男人感兴趣,如果是女人,恐怕遭不住他这样的需求。
宁书这一睡觉,就是足足睡上了一整天。在那几天时间里,他整个人被闻堰从卧室抱到浴室,然后再到客厅,甚至是沙发上
除了吃喝,他们大多时间就是在这上面度过的。
宁书甚至想跪着爬走,但闻堰像是一只咬住雌性不松嘴的雄性那般。对自己的配偶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闻堰确实是压抑狠了。
先前跟青年在一起,除非忙到没有时间回来。他们每天都会发生关系,但这一次演唱会,他们足足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见上面。
闻堰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变态,光是听着青年的声音
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眼眸晦涩,喉咙滚动。
可以说,连补加倍的在青年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包括先前那个周铭城的事情,闻堰只要一想到,他不在的地方,宁书可能跟那个周铭城的爱慕者在一起。
即便两个人不会发生什么。
闻堰狭长的眼眸略微冷淡,他把青年给抱起来,捏了捏他的腰说:“睡够了?”
宁书点了点头,他脑子还有点混沌。大概是因为睡得太久的缘故,身体上的酸痛,甚至没有缓和下去的迹象。
闻堰目光掠过,在他脖子上,甚至是锁骨,还有衣服下那些密密麻麻的地方。
收回视线,浮现出了满足的神色。
宁书不知道闻堰是什么时候从他身边起身的,闻堰起身的时候。身上的布料滑落,他健硕的身体看上去性感十足,漂亮的人鱼线磅礴有力量。
他一边赤足,一边略微皱眉不耐烦的在打开手机后,接起了李文林的电话。
然后用略微敷衍冷淡的嗓音应付着那头。
宁书就是这个时候去的卫生间的,他坐在马桶上。眼角都是微红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青年低下头,按了一下肚子,有点茫然。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他却是感觉到了像是还在残留一样。
直到闻堰在外面敲了敲门。
宁书这才发觉他进来的时间有点长。
闻堰站直门外,似乎也不介意青年是不是在上大厕,他低沉着嗓音问:“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久?”
宁书不敢跟他说实话,只好轻声的回道:“没什么,我马上出来。”
他羞耻的心想,大概是因为闻堰这几天的太多了,他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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