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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监牢内,一间相比较其他牢笼更干净的牢笼内关着两个人,或许说是一个被链条绑着另一个神态自然的坐在那里,眉目如画的男人一手撑着下颚处,墨黑的发丝垂在身前,清淡的眼眸盯着对面大汗淋漓却是艳丽至极的美人。
手下是一摞又一摞的折子,无一不是写的祸国妖‘妃’的罪状。
两只白皙精致的手腕处由细链锁着,挂在墙上,肌肤娇嫩的已经被磨红了一片,涔着血丝,而脚裸处也被铁链锁了起来。
发送松散的垂了下来,尔安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看向对面衣冠禽兽的主角,而后面穴口内的东西却是一截又一截的向下滑,他根本就夹不住了。
双腿发软无力的打颤。
如果全部掉下来的话,眼前这个男人一定又会亲手一点点给他塞回去。偏偏这个人还像是在细撩琴弦一般,要等他发出甜腻的叫声的时候才满意。
昨日被关到牢笼的时候,尔安以为任务就到此为止了。
而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身着整齐一脸淡漠的明子哲便走了进来,将所有狱卒打发走之后,他便走到他面前为他锁上了铁链。
带着清冷语气在耳边说话,尔安却觉得自己被那话语强奸了一遍,完全不明白看上去清冷的人是怎么说出那样的话的。
那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他的下体,来回翻转着亵玩,修长到有些尖锐的指尖划过两颗白嫩的卵蛋到了脆弱的那点位置,只是被按压了一下,尔安的身体就酸软了下去,还要被嫌弃的目光扫视。
带着轻微的哭泣声音,尔安皱着眉向后退了一步。
铁链声哗啦作响,明子哲的手滑到后面那个鲜红褶皱口处,话语清淡的说道:“男子是怎么承欢的?这个嘛?”
“啊~”甜腻的叫声从嘴里发出,不需要尔安回答,明子哲便有了结果。清淡的眼眸变的深沉,俯下身凑近尔安张开的红唇处舔舐起来。
明明都是同样的男人身体,明子哲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尔安的身体可以承欢的。
“这个地方要怎么弄?”明子哲的手指插进尔安的穴洞中,轻轻的刮滑着。尔安的穴洞没有明子哲认为的脏,而是红艳的糜丽,轻轻撑开的洞口内,露出的肉壁也是娇艳的泛着水光。
明子哲的呼吸一顿,清冷的眼眸眨了一下俯身凑近尔安的下体,将尔安精致脚裸处的铁链吊起拉紧。
让他悬在半空中,大腿岔开露出股缝处的红艳花口,最私密的位置被奸视着,而奸视的人还像是在研究学术一样认真剥开花口探进里面的位置,指尖戳着红嫩的肉壁,观察着尔安每一次的变化。
修长的两条长腿被明子哲握住观察,尔安的腿型很美可以随意任何体位,即使被颤着握在手中写字也是一种美不胜收的事情。
肌肤细腻有光泽,被明子哲用丹青画了两朵过艳的牡丹,一朵在右腿大腿根处,另一朵被画到了尔安左腿脚裸之处,大开大合的盛放着,糜烂不及,明子哲从没有做过这么轻浮艳丽的画,现在画在眼前人身上却还是不及他十分之一。
尔安墨黑的长发垂在半空中,柔顺的划过脊背滑到股缝的濡湿处。
“娘娘还是不愿认罪吗?”明子哲手指拂过尔安脆弱精致的脖颈,在脉搏上停了下来。
“认……认什么罪?”
“坑害忠良,包庇奸臣,娇淫奢侈……”明子哲一句一字将折子念出,手指在尔安纤细的腰肢上滑动摩擦,走到尔安的背后,在脊背上轻轻舔舐起来。
拿起狼毫笔沾着尔安下面流出来的淫水一点点将罪状写在他的脊背上,笔尖毛刺在肌肤是上留下让人怜惜的泛红之色,蝴蝶骨漂亮的让人想要一指一点的把玩。
最后明子哲竟然将那些被收的贿赂物品,轻小的就塞了进了穴洞内,塞不了的就让他想办法拿来玩,其中一个带有三角棱形武器的白玉仙神雕像被明子哲拿到他身下,让他去玩给他看,不然就没有水喝。
尔安哭泣着一边缓缓向下坐,又带着银丝站起,再缓缓坐下,发出黏腻的水乳交融声。
后穴内的东西滑落了下来,尔安已经有些受不住的哭出声音,声音可怜轻颤,还带着一扬一顿的爱欲声音,明子哲走到他的身后将沾满了淫液的光滑木珠串拿走,这已经是第五次掉了,那个地方也已经红肿到可怜的张不上口了,透明的蜜水顺着臀部滴下去,将地上流了一片甜腻的水渍。
“既然娘娘冥顽不灵,看来只能用其他的刑法了。”明子哲谈叹息着微了摇头,烛火下本是眉目如画的眉眼竟然让尔安感觉比恶鬼还要可怕,转身想着牢笼之外走去。
等到明子哲回来之后尔安就看到被他抱在还中的七弦琴,本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尔安就被压在了地上,双膝跪地双腿大开着岔起,高翘起的臀部被当成了桌案,供以明子哲用来弹琴。
明子哲如谪仙盘腿坐着,手指拨动间琴声悠扬扣人心弦,而下面的尔安却是因为明子哲的衣袖摩擦道到袖口而淫水流个不停,臀部难耐的扭动着想要明子哲给他点东西。
', ' ')('明子哲轻笑了一下,撑在尔安趴着的身后,将七弦琴放到尔安胸口下面,给他自己宽大的衣袖则是在摩擦中爱怜的与穴口亲密接触。
七弦琴被放在胸口下面,乳尖微微向下底低就会拨动的位置,明子哲将衣袍撩起,拿出了早已经承受不住的粗大东西,那个东西不像它主人一样好看,反而是极丑,青筋暴起的坑坑洼洼,褶皱的肉棒皮上像是鳞片一样竖起,加上恐怖的尺寸,尔安觉得自己一定会死的。
被从后面握着臀部,那个丑东西缓缓凑近了尔安的穴口,那里还在滴着水,穴口轻轻张开了些,咬住明子哲的马眼处,两人都像是过电一样被刺激到。
尔安的身体轻颤的压在琴弦上,乳尖拨动弦线,又疼又爽,让尔安更加翘起了臀部,张开的穴口咬住了明子哲整个龟头,滑腻的摩擦着。这样的感觉似乎很让他入迷,就着龟头开始缓慢打磨起来,让尔安肉壁里面开始奇痒无比也不给个痛快,像是在读圣贤书,摇头晃脑。
凸起如鳞片的肉棒缓缓深入就卡在了被撑到平滑的穴口处,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又疼又爽,尔安张开嘴任由晶莹的涎水流下来,滴到通红的乳尖上。
明子哲从身后温柔的将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柔软的人抱进怀中,十指相扣不让人挣扎。
“娘娘可知道那日你在大殿之上嚣张至极,臣便有了要这般对你的想法,将你压在身下,为臣做淫词艳曲,张开腿任我为所欲为。”肉棒进去的更深了些,尔安尖叫出声,又媚又痛苦,感觉被撕裂了,又感觉刮着媚肉的地方泛着水,酸软到了他的腰间和穴口内。
“娘娘可知道亵玩两个字怎么写,微臣教你。”身下不敢猛然冲击,就怕弄伤怀中人,明子哲抓着尔安的手开始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漂亮的脚裸处游走,然后用手指扣动着白玉棒的马眼,手指缓缓上移,摁到了凸起的乳头,然后缓缓摁着。
粗喘着气还是清冷着声音的明子哲舔了舔尔安的脖颈,情欲至极的音调道:“这才亵玩。而娘娘只会是被玩的那一个。”
身下被快速抽插,刮的媚肉翻转,啵的一声连带着浓白色檀腥味的精液从腿根处滑下,尔安被扒着小孩撒尿的形式被抱着用翻出来还没有缩回去的媚肉弹着七弦琴,每碰触一下尔安就受不了哭出声,直到哭哑了才将一曲弹完,而那翻出来的媚肉也是红肿的透着血丝,让尔安感觉已经收不回去了。
泪水连连,滑过绝色的脸颊,引人犯罪的很。
噗嗤一声,浓白色的精液被他一下子排了出来,而又是痉挛般的喷射,刚刚被肉棒插到肉壁媚点都没有松懈的潮喷,竟然在尔安不能忍受的羞耻心下破了功。
燕国新皇的手下重臣——明子哲,传闻藏了一位娇妻美妾,被关起来日日笙歌好不惬意,只要无意撞见到那位美人的人不是被发卖了就是被割了舌头。
占有欲极强,不允许任何碰触和偷窥。
珍宝荟萃建设的金屋内,浑身赤裸,身上都是被疼爱过后的爱痕,连纱幔下露出的指尖上都被咬的青青紫紫,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难言的情欲呻吟声。
尔安的身后,被镶着漂亮羽毛的玉势给堵着,一条细长的铁链穿过他的胯下锁着白嫩的已经被压榨的瘫软下去的肉棒。铁链连着铁链,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手臂动一下,就会牵扯到肉棒上的铁链,然后牵扯到身后穴洞里的毛刺玉势,呻吟着迷离仰起头,就会周而复始的牵连全身。
被爱欲疼爱着,娇艳白嫩的金贵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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