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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天亮时分操干还在继续,尔安已经泄不出来了,但是奇怪的是每一次被操到哭泣不止的时候身上的伤就会奇迹的好不少,直到现在已经身上只剩被操干亲吻后留下的青青紫紫。
身体被摆出一个极为侮辱的姿势,那个无形的家伙或许说是鬼将尔安的身体折成双手环抱大腿穴口张开的姿势,感觉到被那个无形的炙热整个进入到底,尔安禁不住惊叫出声,脖颈无力仰躺到身后,喉结被啃咬住。
“操!”温汋的脸上也是青筋直冒,都一夜了还是那么紧。
欠操的东西。
发狠的用力狠撞几下,便在紧致又收缩炙热的穴口中释放了,里面已经被他灌了不少精液,每抽插一下就会连带着流出浓白色的精液,顺着青年的股缝向下流,色情的让人一看就硬的发疼。
将紫红色巨大的肉棒从青年体内抽出,缓缓俯下身看着还在痉挛失神的漂亮眼眸和张着像是等待爱怜的红唇。
“喜欢吗?嗯?”这是温汋特意用了变声器发出的粗俗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那只手抓住尔安的头发就向前送,像是要去品尝某样东西。
尔安的眼孔收缩,下体又是禁不住的吐出浓白色的液体,有些恐惧向后退去。
“过来,还没有倍疼爱够吧?看你湿的,小东西。”一只捏住尔安的下颚迫使那张漂亮的红唇张开,将沾着淫液的肉棒就像里面塞。
“唔!”嘴里的东西插得太深,被深喉的痛苦感直接让尔安的泪水流了下来。
“没用,怎么吃不进去。”无形的手拍了拍尔安昳丽艳色的脸,握着巨物在尔安嘴里轻轻搅动起来,只是被含住了一指长的尖端,温汋也已经兴奋的更加肉棒鼓胀了,这张嘴最是会说难听的话了,真想操烂它。
嘴里流着精液还在无意识的张合喘气,胸膛起伏间将乳头上的夹子带动的一晃一摇的。
尔安以为终于结束了,那个无形的东西已经不在了,双腿岔开任由里面恶心的东西流出,双手就要去将胸前的夹子拿下,可是刚刚一碰就是一股电流在身上四窜,刺激的乳头又是立了起来,胀大一些的乳头让夹子上凹凸不平小点感觉更明显,折磨的尔安瞬间弓起身射了出去。
乳夹不能拿,急促的喘息着,尔安脑海中划过一丝警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还有咚咚的敲门声“少爷你起了吗?今天还有个项目要去谈。”
尔安的腿脚轻颤,脸色又红又白难看的不行,还是咬着牙不让呻吟声太明显“我知道了。”
随后门外便没有了声音,尔安猜想管家已经离开了。
床上凌乱不堪都是浓白色的精液喷溅而大多数都是他的,这让他感觉下体更加胀痛,里面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感受到股缝处肿胀的无法合紧,总觉得多了一块肉一样的摩擦感,每走一步都是难言的快感,像是自己在夹操自己。
“唔嗯……哈啊~”这样根本就不能走路了,咬着唇一步步挪向卫生间,浑身颤抖又酸软的坐在马桶上,让后穴悬空张开流出精液。
双手用力的按哑着腹部,尔安的神情瞬间似痛似爽起来,从后面瞬间流出液体的感觉太舒服了。
走到淋浴处站在花洒下清洗着身体,手指伸到下面凸起,那是被干到无法收回的媚肉上,尔安缓缓按压着,想要难看耻辱的它塞回去。
但却是收效胜微,还将自己弄得媚叫连连里面瘙痒的不行。
“呼……哈啊……”洗完后面,尔安开始洗前面,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的肉棒上被带了一个金属项圈,只有一厘米宽被戴在最根处,金属的光泽衬这秀气的肉棒很是好看,但是尔安的脸却是瞬间难看起来,一把将洗浴间内的瓶瓶罐罐扫开才缓缓蹲下身哭泣起来。
青年的哭声细细弱弱,听起来可怜不及,但是躺在床上的温汋却是险些射了出去,这样的哭声硬的他听不下来,想要再插进那极致炙热的穴口内,狠狠的贯穿他。
“尔安…啊~尔安!”狠狠撸了几下,运动了一夜还是精力充沛的肉棒喷射处浓白色的浊液,温汋可惜的舔了一下唇,这应该射进青年体内的,都是属于他的。
真是太美了,尔安,真是太美了,真是时时刻刻都想要他啊!
仰着头叹息般的粗喘出一口气,温汋的手只能在虚空中描摹一下青年哭泣后红媚的眼角和缓缓下移挺翘的臀部,被他带上夹子的乳头,还有给他带上的金属圈,真想拉过来让人坐在身上狠狠干他。
暗处有一个人怎么意淫他尔安并不知道,只是脸色惨白的穿上一套还算休息的衣服,显得腰肢更加纤弱的些,带着病态的美感。
艰难不带痛色的走下楼梯,尔安的喘息却是有些乱了得,眼角泛红,不再是昨日的嚣张跋扈而是个脆弱的瓷娃娃,看的人更想凌虐。
“少爷你不舒服吗?”已经年到半百的老管家关切的问道,却是不知道他的声音差点让尔安惊恐的张开腿。或许是那种年纪相同的人都有一种嗓音相似的岁月之感,尔安听了一晚上的
', ' ')('命令声音差点形成反射行动。
轻呼出一口气,尔安抬了抬轻颤的睫毛,才哑着声音道:“没事。”
老管家神情变了变,视线在尔安的脖颈上停下才迟疑的道:“少爷今天怎么想着带……项链?”
尔安脖子上的东西与其说是项链,更像是项圈,黑色的项链紧紧贴附在白皙的脖颈上,很是显眼和勾引人的恶意欲念,有一寸宽,上面还带着一个小铃铛。
尔安的手指顿了顿,脸色苍白的难看一瞬,精致的眉眼间带着病态的脆弱和阴戾。
“不要多管。”
“是。”老管家也是被吓了一跳,没再说话。
项目是下午要谈,尔安将房间内的东西都处理掉之后叫来的家庭医生。
苍白的躺在客房内崭新的床单上,尔安的手无意识的握紧身下的枕头,努力忽略身后的异物感。
房间内只有他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男人长相俊秀唇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和尔安即使雇主关系也是朋友。这种时候也只有找他才最让尔安放心。
宽松的衬衫撩到腰间,裤子褪到膝盖处,内裤也是褪到膝盖处,修长的两条腿分开在床两边,挺翘的臀部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有些潮湿的股缝,和艳红的媚肉,被操久了的穴口微微凸起颤动着,现在还是敏感至极。
“你这是?”叶铭看清之后就是呼吸一顿,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身下都有些顿疼的鼓胀起来。无意识的用白衣大褂遮了遮,叶铭俯下身仔细观察起尔安的情况。
“帮我。”尔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手指捏紧到发白,声音也有些发颤的脆弱,谁能想到帝都的太子爷竟然会在自己的房间内给操干了。
叶铭手指顿了顿,眼眸中的神情变了变才道:“好吧。有点疼,你要是想要叫的话……就叫出来。”
“嗯。”咬紧了牙,感受到身后一双手先是在臀部上揉按了两下,又是一根温热修长的手指插进了穴口中,有些尖锐的指尖划过媚肉。
“啊……!”又是羞耻有些难耐,尔安红着脸瞬间夹紧双腿。
啪的一声,臀部被拍打了一下,尔安愣怔了,眼眸中瞬间水光弥漫,后庭也开始泛起湿润。
“夹得太紧了,我没有办法检查。”叶铭的声音带着暗哑,指尖缓缓抽动安抚。
“抱歉。”哑着声音缓缓松了松臀部,尔安颤着腿又分开了些。
“唔~”暗哑的婉转呻吟,尔安的嘴张了张一丝银丝顺着唇角滑下。
“不行,这样看不清,少爷你可以跪着吗?”带着难为的声音,叶铭轻叹了一口气,将湿润沾着晶莹液体的手指抽出来,指尖刮过粉嫩的肉壁。
咬了咬牙,羞耻的脸瞬间爆红的艳丽起来,像是被欺负狠了。
尔安先是颤着腿跪在床上,才分开腿缓缓俯下身趴下去,而股缝中开始滴下一滴透明的晶莹黏腻液体,叶铭的手指顿了顿,伸过去接过放进嘴里。
屁股高高翘起,这样确实可以更清楚的看清了,房间内的窗户瞬间被打开,尔安惊呼了一声惊慌的看向叶铭。
“这样光线更好,少爷放心吧。”叶铭安抚了一下被吓到的青年,又缓步走了过去。
光下照耀在翘起的屁股上,修长漂亮的双腿折起,跪着大大的打开。
叶铭爬上床抚上光滑细腻的两瓣臀部,掰开看着里面的穴口,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你在做什么?”尔安趴着的身体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喘着气流下泪,只感觉瞬间敏感的要疯掉了。
“我要帮你消毒一下,如果用酒精棉的话你会受不了,只能这样了。”将淫液吃进嘴里,叶铭才解释道。
尔安眼眸低垂,喘了口气才带着情欲说道。“呼,那你……快点。”
“好。我会快点的。”叶铭深了深眼眸,拿起旁边的医疗箱开始找东西,缓缓拿出了一个探照镜,和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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