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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大堂内其他人或可惜或猥琐‘奸’视的视线,酒刚喝半盏尔安便被安邑灼拉到了首位。
月白色长袍的翩翩少年郎跨坐在玄衣绣龙纹的男人身上,少年样貌昳丽媚骨天成,轻喘的吐息间便可见红艳的小舌,想让人压着一亲芳泽。男人样貌英俊,眼眸深沉光是神情就可以想象出等一下该是怎么将少年操干到哭泣的。男人的大手已经开始在背后游走了,划过蝴蝶骨到达纤细的腰肢,光是看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就让众人有种环抱住了的错觉,即使盛宴还没开始,众人便已经奸视到了高潮的感觉
下面哄笑瞬间变的更大了些,虽然大多是武夫的笑声,却也改变不了在众人心中尔家小公子已经成了个被他们王爷可随意操办的玩物。
想想之前少年目中无人的傲然模样,再看现在乖乖坐在安王腿上的模样,心中又是快感滋生又是感叹王爷调教有功。
尔安将下巴枕在安邑灼的胸膛上,不去看后面过于炙热强烈的目光。身下那个粗大灼热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股缝之间,磨得他又痛又难受。
“真乖,你是我操过最难忘的小东西了。”安邑灼舔舐着尔安已经红透了的小巧耳朵,舌尖在里面剐蹭。
“啊……不要舔~”尔安忍不住娇吟喘息出声,推了推用力舔舐啃咬他耳朵的安王。
安王有怪癖,恨不得每一个位置都不放过的啃咬过去。
“好香,好甜。”安王的唇游走到尔安的耳廓下,用粗粝的舌头用力舔舐,磨的身上人呻吟出声才罢休。
月白色长袍穿在少年身上极为适合,就如月神下凡被他操弄,哭着夹紧他。
安邑灼的眼眸又沉了沉,身下胀硬感更甚,紧绷的疼痛很是难忍,想要快点进去那个让他销魂的小洞,操插着身上的人。
这样想着安邑灼便将尔安翻压倒地面,跪伏在两条漂亮修长的腿间,撕开衣服亲吻下去。带着常年练武而粗糙厚茧的大手则是伸到上面揉捏起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起来的红豆,粗喘着气的嘴迷离的俯下去亲吻尔安半硬不硬的精致肉棒。
“啊~哈…不…不要咬~”带着些微泣声,尔安的双腿交叉夹在安王的颈上,安邑灼那粗喘的炙热呼气喷撒在耻骨上,很是瘙痒难耐。
“啊!”耻骨上留下了一个牙齿痕迹,尔安忍不住弓起身子释放了出去。
座下已经有豪爽的武夫将手伸到下面撸动起来,眼睛则是直勾勾的盯着勾在安王颈间的两条白嫩大腿,看着褪去了白袜精致蜷缩在一起摩擦的脚趾。
安王轻笑着舔了舔射到嘴里的精液,咕咚一声喉结起伏间就全部吞了下去,还回味般的舔了舔唇。
“这可比琼浆玉液更让人醉。”
“啊哈……”尔安婉转的叫出声,而射到玄色衣袍上的精液则被安王用手指抹着涂到了菊穴的花蕾边,然后手指插进了那个精致火热的洞口内。
“哈啊~不要…慢点……”体内的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在本就因为马车上的操干而敏感至极的穴口雪上加霜。
少年的声音甜腻色欲,加之空气中独属于少年甜香的精液味道,座下已经有不少谋士都是呼吸一顿粗喘起来。
凌云卿舔了舔唇,想到马车上少年哭泣着被操的模样已经硬的不行。
体内的手指停下,尔安才喘着气放松了下来,眼角湿润间泛春的媚色几乎可以撩烧掉看到的人。
看着身下失神的美人,安王将颈间的两条腿抓到腰间,对着湿润红艳的穴口就是长枪直入,捅到底。
“啊!太深了,出去……啊,哈啊……”
刚刚痛呼出声,里面的火热肉棒就开始缓缓插动起来,磨着泛淫水的媚肉碾动。
“嗯啊…啊……”眼角含春,尔安仰着头呻吟出声,腰肢被一双火热的大手从后面抱起靠近另一个精壮的肉体,肉棒则因为掂动而在那结实的腹肌上摩擦。
这样对着跨坐的姿势更加紧致,让尔安的穴洞里塞的满满的,臀肉在两颗饱满的卵蛋上拍打,混合着精液和淫液的水声,啪啪作响。
依着这样的姿势安王释放了一次,还不肯罢休。又是将尔安的身体放倒在桌案上,伸手抓住一条腿拉开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了……放开……我……”快感太过,尔安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腹部因为精液的灌溉涨腹的难受,而穴肉也已经被插得敏感不及,轻轻一碰就会酸软的要命。
“乖~等一下就好了。”安王伸出手拍了拍少年的脸,抓着腿来了一次深入,粗喘着俯下身含住少年张开的红唇,细细舔舐疼爱。
尔安撑在桌案上的肘部缓缓滑下,失神的躺在桌案上。一条还被安王抱着插入,很快安王闷哼一声就是射了进去,温存的骑坐在尔安的一条腿上啃咬着另一只如艺术品般精美的脚裸。
肉棒还插在里面,堵住精液的流出。安王的手却是抱着腿又柔又捏,让尔安春水泛滥。
“啊~”
眼角湿润的看去,就见安王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舔舐戏耍,舌尖划过
', ' ')('敏感的指缝,灵活的缠住一只脚趾吮动起来,舌尖在两指之间抽插,粗粝的舌苔磨着指腹,又热又痒,还有种难言的快感。
啵的一道羞耻的声音响起,那个粗大肉棒从穴口里抽出去,尔安张开嘴呻吟的娇喘了一声,穴口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花蕾一阵酸软的蠕动涨缩。
身上被披上一件玄色外衣,尔安累极了办抚在安王肩头看着他又开是和座下的人喝起酒来。
修长白嫩的手指抓过一个掉在地上的红艳果实,在安王疑惑的目光中放在红艳的舌尖上,清浅吐息。
如此香艳的场面,安邑灼如果不硬那才不是男人,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就被挑起,安王又是想笑又是感觉到一股心理滋生的快感。
在他身上坐着的少年已经被他开发出了新的能力,在感受到他操干的快感之后也只会想要被操干,从此都离不开男人的大肉棒,永远被骑在胯下,媚态横生。
想到此,安邑灼便是扣着少年的后脑勺向下压着吻上,将那可看上去红艳又色欲的果实吞进肚子里。
啄吻不过一会儿,尔安就感觉嘴里有股腥甜,浅淡的眼眸闪了闪将人推开。
安王的身体向后倒去,唇角是浓黑色的液体,一双墨色的眼睛不可思议瞪大着看着尔安。
轻笑了一声,在其他人没有察觉到不对之际,俯下身用轻柔到可以掐出水的声音凑近安王的耳朵道:“你还是去死吧,恶心的东西。”
拢了拢身上宽大的玄色外袍,尔安脸带遮不住的媚色向外走去,安王没有管,座下的人自然也不会管。
出了安王府,尔安便上了尔家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疲惫的躺在榻上。
早有预谋,所以他出来之际就与尔老太爷说过了,这辆马车也是将他送出京城的。
放松下来之后,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臀部被掰开,一个炙热的东西抵在了上面碾磨,碾的花蕾开始分泌液体发出黏腻的水声才大力操干了进去,尔安睡梦中穴口一阵抽搐,将肉棒吸的紧紧的。
.“嗯啊啊……”双眼被蒙住,怎么都睁不开,尔安的意识还未全部恢复只以为这是因为被操的狠了在做梦。
双手被束缚起来,胸前被揉捏着拽动,后穴的肉棒火热的抽插着。
不知道是被做昏了过去还是梦醒之际,尔安动了动干涩的唇,无意识呻吟出声,就感觉有道冰凉的感觉抵到唇边。
睁开眼,尔安就看到自己的的三哥温和的笑着看着他。
“可还要喝?”尔燃的话语轻柔,眼眸则是静静盯着尔安的神情变化。
隐约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尔安动了动酸痛难耐的下身,细声道:“不必了。”
眼眸在尔燃拿着的书籍上离开,尔安的神情有些复杂的道:“三哥怎么会在这里?”
尔燃的神情变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自然“我来送送你。”
“可还有些难受?”
一只手伸到尔安腰后为他揉了揉,缓缓下移到达挺翘的臀部轻柔的揉着。
尔安感觉不对,却又感觉不可能,怎么说也是亲兄长总不会也对他做那种事。
温热的手掌在臀部揉着,很是舒服,所以在一根手指轻柔的碾揉穴口的时候尔安也没有阻止,整个人都是昏昏欲睡的醉态。
嘴里无意识的甜腻呻吟出声,穴口也是湿润起来,然让那根手指似有若无的插进去有抽出来。
尔安将要意识沉寂下去之际就感觉腿上重了重,那根手指变成了如梦中一般粗的肉棒,缓缓打磨着尔安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穴口内的饱满跟很是舒服尔安呻吟出声缓缓扭动起腰肢,想要更舒服。
尔燃的眼眸深了深,却还是细品慢磨般的一点点抽动,磨得穴口一阵抽搐也不给尔安一个痛快。
“唔……快…快点,哥哥,快点~”求饶般的央求声,尔安撑起身子向后凑去,想要自己加快点。
“这是你说的,小安,尔安,安弟。”尔燃眼眸深邃的环抱着纤细白嫩的腰肢,将人压在榻上快速顶弄起来,听着身下哭泣承欢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满足。
尔家五公子因毒杀谋权篡位的异王安邑灼有功,被新皇封为一品侯爷,在其因不堪受辱自尽之后以皇家规格下葬。
皇宫内座奢华精致的宫殿内,尔安被身后的撞击颠动的泣不成声,凌云卿的肉棒粗大又硬的在里面抽插着,火热的他想要逃离,但是脚裸上的银色链条又将他只能束缚在床榻间。
红鸾纱帐,冰肌玉骨,一条布满爱痕的腿刚刚滑下就被一只手强势的拉了回去。
婉转沙哑的哭泣声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早已经是失了魂般的情欲叠迷。
尔安被夹在中间接受着两人的疼爱,早已经是敏感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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