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嗯……嗯……哈啊……”
房间内都是甜腻的喘息声,尔安双手抓住身下的被单任由着胸口处的人用力的吸吮啃咬,前几日身上的痕迹还有一层青紫没有下去,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可欺极了。
这里是一间单人病房,只有尔安一个人住,现在接近晚上更是没有人来拜访,也就不会发现这一场淫靡至极的情事。
一双手缓缓伸进尔安病服下的肌肤上,在挺翘的臀部上缓缓摩挲。
尔安的一双腿已经难耐的环在男人的腰腹上,穴洞因为疼爱而流着黏腻的淫水,涔透了病服衣裤。
“杨医生~哈啊,不要吸了……不会出奶的。”尔安轻喘着气,伸手抓住男人挑染成黄发的头向后拉,解救出被吸得红肿的乳尖。
“哈,没有关系,我就喜欢吸你,最好让这个地方变的一碰就想被操才好。”男人抬起头,一双黑色眼眸笑意盈盈,左耳上的耳钉轻微闪动。
“我的身体还不够敏感吗?根本就离不开你的肉棒操干啊~”尔安俯下身凑近男人耳边,轻喘着甜腻说着,浅茶色的眼眸闪着痴迷的惑人光芒,像个勾人的艳鬼。
男人轻笑一声,将尔安腾空抱起坐在胯上就将裤子扒下直刺了进去,亲了亲尔安白嫩精致的下巴说道:“这也就是慕严生和他儿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
“哈啊……嗯啊……啊啊,好深,好快……哈啊……”尔安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到脖子,双腿紧紧环着男人的腰,让粗大的肉棒进入的更深。
“宝贝,你真棒……真会吸,”男人扶着尔安的腰快速冲撞,啪啪声在两人交合的大腿处暧昧的轻响着。
白嫩的脚趾收卷在一起,尔安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让身后的男人舔舐,肥厚的舌头在穴洞了抽插着品尝上好的美味,弓起的腰肢轻颤,尔安从下面可以看到男人硬胀的肉棒竖起,紫红色的龟头顶端滴着精液,光是看着就可以淫想到插进去后射进去的炙热精液,会滚烫到让他失神。
因为想到那种情况,尔安累的支撑不住瘫软到床上,穴洞里更是分泌处更多的蜜液被男人吃进嘴里。
刚刚恢复一点力气尔安又被男人抱着坐在他的胸膛处,硬挺的乳头刮过媚肉带过一阵战栗。
两人没有大开大合的做爱,尔安互相感受这对方的温度和肉体,尔安从男人的脚开始缓缓向上转移,穴洞被男人有力的脚后跟踩着磨动,瞬间就让他尖叫着高潮了出来。
泣声不停,尔安酸软着身体坐到男人小腿处,一点点上下磨动流下一摊淫水,再次向上到达男人膝盖骨处,直接被带着顶起坐了起来,穴洞媚肉贴合着膝盖吸吮舔舐,贪婪的收缩流下一股股淫水。
“哈啊啊……”尔安高潮着叫出声,失神的趴在男人腰腹处,伸出舌头舔舐粗大硬胀的肉棒。
“真是淫荡啊宝贝~自己玩都可以流出那么多水。”伸手按着尔安的头在他口腔中搅动,男人的呼吸粗喘的沉重,被尔安坐着的膝盖轻轻曲起又放下顶弄的尔安媚叫连连。
病房内色情的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合玩弄,而在病床的栏杆上一个小红点闪烁着记录着,将两人交合处记录的清清楚楚。
媚肉的被叉开,粗大狰狞的肉棒每一次的进入,淫水和精液都糜烂流出,被操干的人像狗狗一样跪趴着大张着腿浪叫,明明是那么一张温玉如月的脸,淫荡的发出那么甜腻的声音,还有那双漂亮的眼中失神的流下眼泪,色欲的勾人。
在警署队长办公室内,良尤海的脸色黑到发沉,一双恐怖到带有血丝,像个择人而噬的野兽,如果尔安在他面前一定早就被压着大开腿操到尖叫失禁为止。
只是现在尔安正在录像的另一头被另外一个男人操干着哭泣发出淫浪的甜腻声音。
坐在另一旁的傅长轻笑了一下,眼眸中的情绪意味深长。
片刻后,傅长轻才沙哑着声音道:“看来事情很明显了,人是这个杨医生杀得,他曾是法医先生的大学同学,同时都曾是慕严生的学生,只是后来他因为出国深造也就不知道法医先生被慕严生父子给迷奸甚至是喂药调教的事情,也是因为今年回来又和法医先生再续前缘知道了爱人还在被慕严生父子威胁成为禁脔而将两人给杀了。”
看着良尤海一直注视着视频没有接话,傅长轻又道:“当然,这都是猜测,不过我也调查了五年前慕严生父子的一些药物记录,长达五年的药物支配,只需要抽一点法医先生的血就可以知道了,其次那天他为凶手做的不在场证明也找到了证人,一个特殊工作者,两人曾用网络联系上的,以扫黄抓到那人之后友好的询问一下就知道那天的事情了。”
傅长轻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手指在视频中尔安高翘的屁股上点了点道:“所以,有着分尸能力,和法医先生有牵扯还和慕严生有杀人动机的杨汋,在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已经可以抓捕了,而不是让他在里面舒爽的操干着我们的法医先生还要夸夸其谈自己的杀人手法。”
“你说得对。”良尤海呲了呲牙,笑的恶意,这不仅
', ' ')('是因为被上司质疑能力后的气愤,还有被当成猴耍的愤恨,以及想要狠狠教训一下淫荡的张开屁股就要被人操的尔安的欲火。
所以两人对于明明与凶手认识,却还要错误引导警方,并且不惜找人性虐待自己也要给凶手做不在场证明的尔安选择了忽略,惩罚的话,也可以换成让他疼哭流涕的方式,比如操到失禁永远离不开他们的大肉棒。
就像慕严生父子用药物控制尔安,让他成为他们两人的性玩具,长达五年的调教和玩弄。
这也是在调查了慕严生儿子的东西后发现的隐秘东西,里面都是大张着腿被两人侵犯的尔安的视频,各种各样,不管哪一个都淫荡的像个求操的母狗。
……
尔安被傅长轻抵在墙上,双手被绑在墙上的钩子处,身上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已经被解开掉落,而傅长轻本人则是衣冠楚楚,看上去也一派正常的慵懒模式。
这些都在那揉捏着乳头把玩的手时被破坏,修长的手指似是百无聊赖的拽着乳头搓揉,将它的主人折磨的难耐哭泣还不罢休,似是要将人折磨到崩溃才好。
尔安唇角涎水低落,红唇里发出似吟似泣的啊嗯声,双腿被微微分开,一条腿插进去正在用膝盖顶弄着他的肉棒和臀部,只到湿润的流出水,淫液在从大腿根处向下流,淫乱到不行。
尔安眼角处的泪水本来要掉不掉,却是在那个顶弄的膝盖压着肉棒不放时彻底哭泣着滴在胸口处。
“操我,快操我……我想要……你操我,干我,我想要大肉棒,啊啊……里面好痒好烫……操我好不好~”尔安的声音沙哑魅惑,腰肢扭动坐在两腿间的膝盖上磨蹭,白嫩的脚趾踩着男人皮鞋上挑逗。
黑与白的交融刺激的人兽性大起,傅长轻眼眸深沉的解开裤扣,将狰狞爆筋的肉棒露出,像一份美食一样刺激着尔安的感官。
“啊啊……给我。”被绑起的手指伸缩,尔安的淫水流的更多,想要那个可口的肉棒快插进去操干他的痒点,狠狠操,操到红肿,到到失禁。
折磨没有多久,傅长轻环上尔安的腰肢用力顶了进去,两人都是舒爽的叹出声,很快傅长轻就对着又湿热夹的又紧,里面有遮褶皱的小嘴快速冲撞起来。
每一次的冲撞傅长轻都是抽出一半又用力插进去,每一次都会让被吸的极紧的龟头狠狠操甬道内凸起的点,那里是链接神经感官最多的地方,操到本就身体敏感的尔安是极为简单的事情。
操干正在啪啪的进行着,尔安在男人一直不泄的肉棒上被操的直接爽昏了过去,昏过去的前一刻,身体抽搐一下的尔安肉棒直起冲着傅长轻的腰腹就是射了过去,这次不同,是淡黄近透明的尿液,带着情欲的麝香味。
两天前杨汋被抓捕,一个小时前尔安收到了一份电子邮件,那是傅长轻的侦探事务所地址,下面是说了一句话就吓的尔安脸色发白的匆匆赶去了。
——你可以骗过其他人却骗不过我,如果杨汋知道是你特意暴露了他会如何。
匆匆赶到傅长轻的侦探事务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尔安忐忑的走进里屋就被抵在墙上无法在出声,身后男人的身体紧紧的扣着他的腰,炙热的温度烫的他一瞬间浑身都软了。
“果然敏感,法医先生。如果要算的话,你还是我的学弟呢,同时S大的学生,我也曾注意过名声大噪的尔学弟的。”傅长轻从尔安背后紧紧环着他,唇齿轻轻刮过前面人的耳朵。
“你!”这是尔安所未料即的,眼眸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傅长轻,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从来没有看出他是个这么会隐藏的人。
“很惊讶吗?不注意到你都很难吧,耀眼的人总是不会在意角落人的。”傅长轻松开尔安的腰,伸手与尔安的手十指相扣,拉着他去看墙上的东西,各个时期他的照片,甚至有些很是含有歧义,运动过后的照片也被偷拍的像是被疼爱过后一般。
眼尖的看到墙上的精液,尔安已经可以想象到男人对着他的照片自慰的场景了。
“喜欢吗?我可是喜欢极了。”傅长轻再次环上尔安的腰,将人带着紧贴在自己身上,舒适的喟叹了一声,好像极为热的人抱到了冰霜一般满足。
“我知道那份凶手的情书是你自己写的,为的就是让我们发现你,然后快速牵扯到凶手。其实没必要的,你不明白一个痴恋你的人有多么了解你,包括你的字迹。”
尔安身体僵硬,浑身升起一股发麻的感觉,刺骨的冰冷,像是被阴冷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还有啊,你觉得是谁给慕严生出的注意,让他调教你,然后迷奸你~没有关系的,我其实等五年也无所谓的,只要能将高高在上如明月般耀眼的你拉下来就好了。”
尔安瞬间挣开傅长轻的手臂,轻微颤抖的抵在门上,却是无法再将门给打开。
傅长轻的脸在他眼中就犹如一个狰狞的恶魔,可怕至极。
痴态的一声轻笑后,傅长轻迈着轻缓的步伐一步步走近尔安,下巴枕在尔安肩膀处道:“良尤海那个家伙竟然想要觊觎你,
', ' ')('呵,真是都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我让他高升了,剩下的你就只有我了,你这副离不开男人的身体永远只能被我疼爱了,宝贝~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