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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水镜面前,身姿风情万种的男人轻抚过纤细柔软的腰肢,一头黑色柔顺的长发贪婪的划过那身冰肌玉骨,还有一缕头发更是滑进了那挺翘的两股之间。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挥,一层艳红的薄纱便似有若无的盖在尔安身上,里面白皙的肌肤隐隐显露,如隔了一层雾的春色。
尔安这次的眉眼要多风情有多风情,上挑的狐狸眼轻轻扫过那些男人的腹部就可以收获一大堆硬挺的肉棒,更不要说多做些什么了。
所以对于那些毫无难度,精魄又下次等得人他一向不想去费心的。
倒是让他闲闷不及,美人叹息惹人爱怜。
踩着赤裸的玉足,连脚裸都娇媚的可以让人高潮,见过尔安玉足的人大概有不少人幻想着被踩到高潮吧。无数只小狐狸围着尔安的脚轻舔,吱吱的叫着,像是兴奋不及。
抬腿跨上玉床,纱幔飘落遮住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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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互相磨搓,尔安修长的手指从唇滑到脖颈,缓缓向下移动,在乳尖时特意用力按了按,发出轻叹般的酥软呻吟声,勾人心魄。
尔安的勾人眼角轻轻一挑,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直到一只小狐狸跳上玉床,随后又拱开他的轻纱钻到双腿间才想起。
唇角勾起,尔安的手掌一挥一面巨大的水镜便出现在半空中,里面清晰的照映出他自己的倒影。
所有东西都齐备之后,尔安才微微张开腿示意小狐狸钻到里面舔。
“嗯……嗯嗯,哈啊~”镜中绝色美人眉头难耐轻皱,红唇轻启喘息,一双手摸上自己的胸前乳豆爱抚,一副极为欠疼爱的模样。
轻纱下小狐狸的尾巴轻轻扫动着尔安红艳的穴洞,在紧闭的褶皱处尤为喜爱的舔舐,毛绒绒的狐狸脸贴着尔安的双股间磨蹭。
“哈啊……好痒啊~贪吃的小狐狸。”感受到小狐狸像是在喝水一样舔舐,带着倒刺的舌苔每一下都剐蹭着尔安娇嫩的肉壁,快感弥漫,尔安许久没有被疼爱过的身体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笑意盈盈的用脚趾碾了碾小狐狸的肚皮,尔安懒散的撩了撩头发对着镜子笑的妖娆惑人。
还不待小狐狸痴态的再去舔舐,水镜上便是波纹荡漾,缓缓浮现出一个身穿黑底绣金纹的男人,男人面容阴柔,苍白的脸上一双蛇眼,在看清水镜对面骚狐狸的状态时暗金色的眼孔收缩成竖瞳,周身气息都变的阴冷起来。
“骚狐狸,你又去哪勾引人了?”
纱幔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精致漂亮的锁骨,尔安曲起腿对着水镜露出纱幔下的春光,笑的肆意道:“本尊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条臭蛇管。吝啬的都不愿意给本尊精魄,被你上都是吃亏的。”
男人嗤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贪心,明明双修便可,还想要吸收我的精魄。”
“哼,和你双修还不如随便吸个修士。本尊不像理会你了。”婉转勾人的话语落下,尔安就挥了挥手切断镜面传讯,在男人最后看到的一刻将手指伸到下面,插入挺翘白嫩中的那抹红梅中,顿时水光闪现,媚的勾人神魂。
“骚狐狸!”蛇眼男,黑腾蛇一族的王——藤痕,咬了咬呀一拳砸在水面上,水花四溅,周身气息恐怖至极。
“果然应该把你的修为废掉。”阴哑的声音在石洞内响起,藤痕伸出嘴里的蛇信子舔过唇角,暗金色眼孔中闪过一丝寒芒。
尔安随意用手指插了几下就不再弄了,他果然还是习惯了被别人伺候,这种聊胜于无的自慰还不如用法术幻化出一个傀儡玩的有趣。
水波潋滟的眼眸微微眯起,自怜自爱了一番后尔安才站起身向洞府外走去。
他记得修真界十年一次的招选弟子要开始了,不知道有多少好苗子,那样的元阳一定最为炙热甜蜜。
玄天派灵峰多处在云雾缭绕得半空中,而想要登上玄天派地上的门派地域就要爬上一千截台阶,而天资出众的人更是遥遥领先与其他人。
尔安坐着法宝向下看去,雾气蒙蒙中密密麻麻的人在千阶阶梯上爬动,实在看不清容貌,只得旋身一股红色雾气后出现在台阶之上。
红色纱衣在清风中飘荡,露出里面修长漂亮的两条腿,尔安伸手捏住已经呆住的为首之人下颚,迫使他抬起头,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嫌弃,修长漂亮的手指收回。
少年被尔安得动作弄的脸色涨红,让那块深红色疤痕更加充血起来,尔安看的更加嫌弃,脚步偏转一步百米的到达下一位弟子身边。
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本来痴迷羞愤的毁容少年瞬间变的黑沉的眼眸,森然又痴迷盯着尔安的背影。
他是穿越者,还是这篇修仙种马文的作者,比任何人都了解这篇文的细节,以及对于这个情节发展的情况。
手指摸上刚刚被捏住的位置,那里好像还有刚刚细嫩手指的温度和清香,萧喆碾了碾,垂下头沉思起来。
他的这篇文是一篇脱离于种马文的黑暗文,男主是个魔族遗孤,从始至终都黑的彻底,即
', ' ')('使被文里的天之骄女温柔以待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将人杀了。
而和他作对的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再杀掉。
想到此,萧喆的伸手覆在脸上的伤疤处,这就是开篇最为黑暗的一处,因为狐族的王对于男主的嫌弃而被他怀恨在心,最后使用手段将之抓起来废了修为折磨。
垂眸轻笑了一声,萧喆已经知道该怎么从这个书中离开了,看来只有走一遍剧情才可以了。
至于刚刚的小狐狸,不过是他出于读者的恶趣味而添加的一个角色而已。也算是这本书里浓重的一抹艳色了。
尔安连看了几个人都不满意,不是面容太平凡就是资质不行,实在提不起兴致。
慵懒的伸了伸懒腰,白瓷般的肌肤微微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尔安将眼眸转向玄天派,既然小家伙没有入的眼的,就到里面去找好了。
天空悬着一轮巨大的月亮,冷漠的光辉照在天灵峰的山头上,那里正站着一个人,白色的衣袍翩飞,眉目如画,神情淡漠,像一个正在吸食日月精华的山间妖灵。
缥缈的像是一个虚影。
尔安迈着优雅无声的脚步缓缓靠近,随即冲着那人方向轻吐出一口青烟。
“如此良辰美景,仙君还是陪本尊玩玩好不好?”尔安如缥缈之雾一般出现在男子怀中,白玉般的手臂轻轻环上男人的脖颈,冲着男人冷白的耳廓吐出一口温热的香气。
“孽畜。”男人只是稍微愣了一下,手中骤然出现银白色的本命剑,剑锋寒芒一闪就架在了尔安脖子上,只要稍微按压一下就会出现一丝艳丽的血线。
尔安不慌不忙,微微转身看向架在脖子上的本命剑,唇角勾起笑的艳丽,“仙君可真会玩啊~”
话罢,尔安伸出手摸上剑身,从尖端轻轻滑到男人的手背上,摸上凉滑的蛟纱衣袍。
“你。”寒若辞寒着眼眸看向红衣丝纱的男子。
修长指尖解开衣袍,红色纱衣顺着肌肤滑下,尔安赤裸着身体攀上男人的身体,笑的勾人“仙君应该已经感受到了吧~身体里是不是像被万只蚂蚁啃咬一般瘙痒难受,你只要解开衣袍就可以快活。”
“就像本尊这样。”尔安伸手精准抓住月白衣袍下的鼓起,手指灵活的揉捏起来。
凑近男人变得微红的耳廓,尔安手指缓缓解开月白色的腰封,手臂伸到凌乱的衣服里,声音中带着暗哑像个钩子般轻声道:“仙君~你就疼疼奴家吧~人家的身体里面真的是好难受啊~”
绝色男子的眼睛水润澄澈,加之脸上挂的惑人笑容,所说的话半分不作假,再看他脸上微起的薄红晕色和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都像是一种无声的佐证。
好像那身体里真的是炙热又难受,需要人帮忙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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