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华由着心意给那个红肿的屁股均匀地又上了一边色。
挨了两遍皮带的臀肉肿到了一指高,绵软火热,揉捏起来手感极好。
可怜的奴隶已经哭到嗓子都哑了,唯有腿间的性器还高高翘着,昭示着这并非一场单方面的虐打。
“管得住么?”
皮带在过于激动的性器上轻轻抽了一下,引得奴隶一声惊喘,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摇头晃脑的,反倒渗出了一点水来。
“呜,奴隶忍不住,求您……”
重华很好说话地点了点头,扬手一记皮带,正中直挺挺的柱身。
“嗷!”最脆弱的部位传来猝不及防的剧痛,奴隶终是没能忍住,向前爬了一步。
几乎同时响起的,是沉闷的一声,重物摔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莱恩甚至不敢回头看那本砖头书有没有被磕坏。
他瑟瑟蜷起身子,金发被汗水打湿,黏糊糊贴在脸侧,如一只落水的大狗。
如果他有尾巴,这时候肯定也牢牢夹在腿间,一动也不敢动。
“莱恩,”他听到谢轻声唤他,语气平静无波,“说说看,该怎么罚?”
“挂……挂阳台,”莱恩怯怯着开口,觑着重华的神色,“吊起来打。”
重华扬了扬眉,折起的皮带威胁般的点了点他的脸颊:“回话的规矩。”
“Sorry,sorry,”莱恩慌忙道歉,又意识到不对,赶紧换成中文,“对不起,奴隶该被挂阳台上,吊起来打,主人。”
重华轻笑一声,走到墙边摇铃唤人。
好像……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稍微冷静一些的奴隶发现了这一点,爬到主人脚边,讨好地蹭着裤脚:“奴隶知道错了,主人,能,能换一种方式罚么?”
“哦?”重华低头看他,“换哪种?”
有戏!莱恩眼睛一亮,用脸贴着重华的脚背,更努力地蹭,“听主人的。就是……外面黑,奴隶害怕……”
“是么,”重华不置可否。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
重华撤回脚,示意莱恩退到自己身后,然后才将门打开一条缝。
这原本只是以防万一。事实上谢公馆的下人训练有素,宁家兄弟俩更是熟谙规矩,没有允许是绝不会擅自向屋内张望的。
瞥见真有个小东西从门缝里冲了进来,莱恩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扯着重华的裤脚要躲,旋即辨认出是那只他的主人心尖上的猫。
简直是……无法无天。
见这猫还伸着爪子在探主人的裤脚,莱恩一阵怒气涌上心头,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口中已经发出低吼:“汪!”
小猫咪吓得整只猫向后一跳,几乎夺路而逃——如果不是重华抱起了它的话。
饲主温暖的掌心抚摸着头顶,飞机耳很快支棱起来。
再看那只凶巴巴的金毛大狗,也能毫不示弱地回一句:“喵!”
重华:“……”
他又好气又好笑,一脚踩在莱恩肩胛骨上。
“再瞪?”
不容抗拒的力道是无声的威胁,愤怒的大狗发出不甘的呜咽,还是不得不顺从地伏低了身子,侧脸贴着地面。
“呜……奴隶知错了……”
重华换单手抱猫,腾出一只手拿起随手放在斗柜上的皮带,往莱恩背上一搁,然后开门出去。
随着门关上,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了。
莱恩呆了一会儿,脸上一阵阵发烫。
一半是因为自己竟然真的跟一只猫争风吃醋——还没争过。
另一半是因为……他又硬了。
他那刚刚被鞭子抽软的小兄弟,因为他被一个男人踩在脚下,就硬了。
甚至还因为他此刻被迫保持的屈辱姿势,越发精神抖擞。
……
……
……
“对不起,先生。”
见小猫咪是被先生抱出来的,宁宣松了口气,连忙道歉。
这位爷起初一直安安生生蹲在门口,除了不肯走,倒也没像昨日那般闹腾。没想到门一开就“嗖”得往里冲,他赶忙伸手去抓,连猫影子都没抓到。
当时他就吓得够呛——先生和莱恩先生独处时是什么光景,宁宣虽知道地不真切,但也隐约能猜到一些。
看来……应该说还好只是猫么?
重华看了他一眼,先打发应招而来的管家去取两根老姜和削皮刀。见人走远了,方冷淡问:“在这儿做什么?”
宁宣白着脸,小声道:“黎爷不肯走,一抱就挣得厉害……。”
重华蹙眉,感觉这两日小猫咪似乎有些过分粘人了。
是因为神魂修复么?
宁宣自然想不到这种玄学理由,见他似有不悦,连忙给了另一个解释:“猫是领地型动物,许是突然到了新的住处,黎爷心里害怕,所以总想与先生一处。”
', ' ')('这个么……倒也不是不可能。
重华低头看向臂弯中的猫。小猫咪正惬意地舔着爪爪,察觉到重华的目光,睁着又大又圆的眼睛无辜地看回去。
“惯的你,”重华没好气地戳了戳那毛茸茸的小脑门,抬腕看了一下时间。
“再同阿宣玩会儿,一个小时后过来。”
小猫咪听得懵懵懂懂,被递到宁宣怀里时却也没有挣扎。
……
……
……
门再打开时,莱恩虽然囿于命令不敢擅动,但眼睛也一个劲儿往重华怀里瞟。
见重华手里端着托盘,并没有那只可恶的猫的身影,他便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只觉得哪怕被挂阳台上也可以接受了。
——当然最好还是不要。
重华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只傻狗在乐什么,也是无语。他拿起莱恩背上的皮带,扣在颈部的项圈上,略略用力:“起来。”
莱恩跪得太久,动一下就仿佛能听到浑身的肌肉在呻吟。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没有娇气的资本,只能暗自咬牙忍着,乖乖跟着主人的牵引。
让奴隶在扶手椅前跪定,重华将托盘放到他面前,扔下一句吩咐:“两根姜,出言不逊,不服管教。”
语罢便转身去倒水。
莱恩瑟了瑟,抬头看重华的背影,到嘴边的解释又咽了回去。
他想自己今晚真是弄巧成拙,不但没讨到谢的欢心,说不定还让谢对他的印象更坏了。
所幸谢还肯罚他,总归不是不可收拾。
“是,主人。”莱恩温顺应下,乖乖拿起一根生姜,用小刀削成合适的形状。
重华端了水回来,见他一手削皮刀一手生姜,倒也好脾气地将水杯送到他嘴边。
莱恩怯怯觑着他的脸色,小口小口啜饮。温热的蜂蜜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碎成渣的玻璃心也仿佛被重新黏了起来。
“谢谢主人。”
姜很快就削好了。莱恩抿了抿唇,背朝重华伏下身,白皙的手指覆上通红的臀肉,微一用力,露出尚且白嫩的臀缝和其间翠绿的玉势。
许久没有挨操,他今日来之前做足了润滑。随着“啵”地一声玉势离开穴口,润滑液混着肠液滴落,羞得他眼圈都红了。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希望身后的人说些什么。斥责也好,什么都好。至少证明,这不是他的独角戏。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重华悠悠开口:“一根姜十分钟,从1数到600,这总会吧?”
——不我并不想听到这个。
莱恩满脸通红,几乎口不择言:“会,当然,呃,是,听您的。”
一边应承,一边慌忙将那根削好的姜塞进肛穴。
粗糙的表面擦过肠壁,激得他呜咽了一声。随后那火灼般地刺激感,更让他几乎要跳起来——如果不是重华踩住了他的屁股的话。
然后皮带就抽了下来,将已经晾凉了的屁股重新抽得滚烫。
在奴隶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中,重华放下皮带,拿起最初那本砖头书在扶手椅上坐定,脚搁在奴隶的屁股上,权当一个暖脚的炉子。
足足看完一页,莱恩才缓过气来:“主人……呜……”
“报数。”
奴隶只能哭丧着脸:“一……二……三……”
稍微报快一些,刚刚挨了回锅的屁股就会被大力踩踏,受到挤压的生姜溢出更多汁水,很好地督促着这个人形计时器稳定运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