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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野,上课了!”
顾野蹙着眉转过身去,并没有心思听课,只是单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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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坐在车上浅叹一口气,伸出手轻点了下刚才擦唇而过的肌肤,又好似被烫到一样的缩回了手。为了使自己快速镇静下来,他选择主动挑起话题,这时他鼻翼扇动了一下:“车上的香氛挺香的的。”
傅知呈听过后喉结一动,不动声色的敛下眸子,仿佛再正常不过的开车,他温和的开口:“是吗,这是秘书买的,我也感觉挺好闻的。”
“对了阿晏,我给你带了杯柠檬水”
苏宴被话题的转移速度弄的愣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插进吸管,心里产生一丝疑惑,
嗯……柠檬水这么黄的吗?
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拧开后喝了几口。傅知呈看见苏宴喝了进去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道,阿晏可真是没有防备心理啊。
十几分钟后,苏宴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感到有些困倦,这睡意来的太快让他有些有些迷惑,呼吸突然加快,
不,不对,这柠檬水有问题!苏宴有些不可思议的想着,这时的傅知呈凑了过来朝圣般的亲吻了他的脖颈,这是苏宴沉睡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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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呈在别墅车库内耐心着等待药效过去,最终在一个半小时后抱起苏宴走进房间。
刚进入主卧就听见卫生间内传来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他戏谑的挑了下眉,心道,正和我意,不旺我特意暗示林则之做爱一定要来别墅。
他耐心的脚步轻声走进床边,并不准备立刻叫厕所内的人知道他们二人来了。傅知呈温柔的将苏宴放在床上,随即将从车上带来的手铐扣在身下人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另一端连接在床柱上,拿起旁边的枕头垫在苏宴的腰下。
冰凉的手指划过凸起的喉结,傅知呈颇有些恶意的反复揉搓,直到白皙的喉结染上糜烂的红晕才松手。他掐着苏宴精致的下颚线,想着身下人这张禁欲到极致的脸如果染上自己的白浊会怎么样,应该会让人心甘情愿死在他身上吧。
不过这很快就会实现了,傅知呈的阴茎因为这幻想起立,但他还是面上非常平静的耐心拉下对方的裤拉链。苏宴的阴茎长得和对方的脸一样精致,毛发稀少,颜色浅淡,一看就不常使用,车上情趣香氛的存在使苏宴的身体变得比往日敏感,那根玉茎因为身体的被抚摸微微挺立。
因为香氛中含着情趣药物,苏宴的肌肤从内而外透着淡淡的红。
这红色也分布的极为精巧,在锁骨,关节和胸口的泛开,简直就像春宫图画手特意描绘的佳作。
他的腰部因为垫着枕头向上弯曲,腹部平坦还带着紧实的四块腹肌,双腿笔直,身后的屁股被抬起显得愈发混圆,雪白的两瓣极为挺巧。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仿佛浑身上下仅有的肉都贡献给了臀部,很让人想去拍打,看上面留下红色的印迹。
傅知呈往手指上倒润滑剂,呼吸急促的揉捏着对方丰满的臀部,看着苏宴的臀因为润滑剂的留存变得光滑晶莹,但还是颇有耐心的摸向臀缝,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揉戳穴眼。
卫生间的呻吟声愈发妖娆,期间夹杂着沈焚州的话语“怎么这么骚,嗯?”,而回应他的只是愈发骚浪的叫床声。
傅知呈并不打算理会厕所里的动静,只是带着额间汗水的去开拓不久后将要占领的土地,他清晰的看着因为过度敏感,已经开始流水的淫洞,和挺立的玉茎。
粉嫩的穴眼被两根手指撑开,大量的润滑液使穴间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暧昧又淫荡,黏腻晶莹的液体不断流出。
苏宴在睡梦中感到身体有些肿胀感,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想要躲避,却被紧实的双臂牢牢按回不容动弹,喉咙中发出浅浅的声调。
他洁白无瑕的身躯躺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愈发色情,乳尖被傅知呈另一只手玩的红肿不堪,乳尖挺立间泛着红晕,被玩弄的的无意识喘息使他的胸膛不断起伏,那乳尖犹如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撷。
苏宴那张清冷禁欲的脸庞染上绯色,看上去十分的色气。总有许多人去幻想平日高冷的苏教授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这样的盛景只有傅知呈自己一个人能看见。
想到这里,傅知呈收回玩弄乳尖的手去套弄自己腿间狰狞粗大的阳具,他的发间已经有了湿意,紧紧贴着凌厉的下颚线。
他见身下人面色红润,唇因为前列腺被揉戳的快感微微张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红舌引诱人去共舞,而后穴也已经被开拓到四根手指抽插毫无阻碍,紧致的内壁不断紧缩吞食的身体内的异物,见前戏已经做的充足,便挺起腰身扶着阴茎在穴眼轻轻摩擦。
“啊──”被开拓到极致的敏感肠道被粗壮的阴茎捅开,苏宴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他挣扎着想要清醒后推,但是药物作用让他只能在睡眠中沉沦。
傅知呈爽的沙哑着喘息了一声,拿手扶住苏宴的腿根,确认了对方接受良好并没有受伤
', ' ')(',便不再压抑着兽性狠狠操穴,狠厉的撞击肠道,每一次抵达最深处都会听见身下人低声的呻吟,同时手上不停的去撸动对方的阴茎,形状优美的唇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再合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隐隐透出了一丝泪痕。
即使在沉睡中,苏宴的身体也觉得两处敏感地带被同时刺激实在是太超过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浪潮中被不断击打的帆船,全身上下使不出力来挣扎,只能被迫承受着过多的快感。
他俯下身吻去对方眼角的泪水,趁着嘴唇无法合上狠狠的侵入,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夺取对方所有的呼吸,喉间窒闷的说不出话,傅知呈一边身下挺进一边掠夺着唇齿,像一只吊住猎物的野豹,毫无理智的扑上去,一门心思想将他撕碎了全部吃下去。
傅知呈并没有注意到的,卫生间的呻吟声不知何时好似已经停止,整个房间好像只有苏宴的低吟和傅知呈的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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