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较为安静的监狱办公楼,此时因绝大多数的人去看电影而显得更加寂静,任何一点声音在此刻都显得分外清晰。于是,噗哧噗哧的肉体与肉体相交的水声,绵绵不绝喋喋不休的从严肃的监狱长的办公室传来,若是有人现在站在办公室门口一定会发现这里的端倪。
“嗯啊,你,tm慢一点不,不行吗?”浑身雪白的男人被小麦色的男人压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全,真是可怜又可爱。
佴桐莱比身下的男人身形大了不止一倍,就是连阳具都呈现黑紫色,龟头尖尖却是深红色一缩一张的,吐着口水。这时他因身下可人的娇喘而鸡儿蹬硬,连前端都微微翘起,像婴儿的藕臂,精神的不行,不仅鸡巴的主人性欲十足,就是勾得连看鸡巴的都汁水流流的,更加渴望被进入。在高大男人身体的衬托下,显得有几分娇小的男人一边嘴里乞求慢一点,一边臀肉又不自知的往佴桐莱的阳具上靠,爽得嘴里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就像下面的嘴一样产出拉丝的淫液,透明的很细却又断不掉,缠缠绵绵的流个不停,直让人觉得骚的厉害。佴桐莱用力地拍打滕憬琛的臀肉,一阵又一阵的肉浪被男人掀起,啪啪啪的,duang,duang,duang第二声的不一会儿,臀肉就红了,也不止是臀部红,就是滕憬琛跪在桌上的膝盖都被激烈的动作磨红了,粉红的颜色也映在男人的脸上,又传到身上。最可怜的不仅仅是被人狠操的穴眼,还有被佴桐莱恶狠狠疼爱的乳肉,又咬又吸又揉,一下只比一下重,动作一点都不收敛更别提温柔了。
佴桐莱的性爱是无比激烈的,有着最最原始的冲动,不过滕憬琛是喜欢这样的激烈的,虽然双方感情基础不见得多深,但这样的用力让他欲仙欲死的同时又有种被人重视的感觉。所以还请按这样的强度深度热度疼爱着他吧,狠狠的。耻骨相交的碰撞声,两个男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以及一刻都不停歇的活塞声弥漫在他们周身,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中,高大男人忽的猛转过滕憬琛的身体,滕憬琛吓了一跳,穴眼紧缩扣紧,挤压得佴桐莱的鸡巴又疼又爽,好像是要把男人的阴茎吐出去。吃到肉的男人又怎么会轻易地退出去?就惩罚似的进得更深,像是要把圆鼓鼓地囊袋都挤进去,深得好像真的操到了滕憬琛的直肠,前面的龟头刺激着穴里前列腺,粗长的肉身不留余力地摩擦着还来不及反应的小突点,小突点就又被下一次的冲击给打蒙了。可惜佴桐莱看不到小突点呆呆愣愣的模样,不然就得用手疼爱疼爱那个地方了。
突然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不一会又消失,可是正在兴头上的两人又怎么会在意到这种细节。不过,滕憬琛有110,110即便在小黑屋中也辛苦工作,于是悄悄提醒自己宿主有人经过门口,应该是听到门内的动静了,很巧,听到动静的不是旁人而是主角受戴辰安。于是乎,滕憬琛撒娇似的冲佴桐莱喵喵叫,说着:“门外,嗯,有人,啊。”至少在佴桐莱眼里滕憬琛是这样的:“嗯?还有心思在外面?看来还是操得不够多了,不理别人咱们继续。”说着,便又开始大力操合。
“宿主,宿主,宿主,主角受又返回来了!”110此刻声音有些迫切和焦急。滕憬琛收到110的暗示,双腿夹着佴桐莱的腰身,腹部发力:“有人要进来了,你,你啊,快停下,躲,躲起来。”可是佴桐莱不为所动,一心只顾着那件事。滕憬琛用手抵住佴桐莱的身躯,臀部躲避着阳具,声音又气又急:“佴桐莱!你tm是精虫进脑子里了吧,也不怕被人发现这种腌臜事情!”“怕?我怎么会怕,要怕也应该是你怕被发现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吧,正好,让你手底下的人看看,他们威严的监狱长现在有多骚,水流的有多厉害。”话是这么说,可佴桐莱私心是必定不愿意自己的小淫猫被别人窥见的。滕憬琛却真的误以为佴桐莱要干这么缺德的事情,挣扎的更加剧烈,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滕憬琛又是羞又是怕,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佴桐莱新奇的用手摸了摸还在滕憬琛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坏笑:“把你的猫尿憋回去,要哭也只能是被我操哭。”滕憬琛语气有点冲,故意气佴桐莱:“你狗叫什么,快躲起来,在不躲起来,我就给进来的人操。”
不得不说,这话作用极大,佴桐莱瞬间就和大狗狗一样钻进办公桌的桌洞里。高大的身躯憋屈的窝在一起,有点可笑,扑哧地滕憬琛笑出了声,佴桐莱还想说些什么,可惜门外敲门声响了起来,不等滕憬琛整理好仪容,外面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急促,有种滕憬琛再不同意外面的人进来,他就准备闯进来了。佴桐莱皱眉,只觉得门外的人碍事的很。
“请进!”戴辰安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指令,立刻开门,脚步急促。一进门,戴辰安只见到滕憬琛,他有些失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滕憬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怎么了,是下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回过神,戴辰安没发现什么可疑迹象,只好实话实说:“我刚刚好像在门外听到了有什么人叫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怕监狱长监狱长出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其实说的有些收敛了,他其实是听到有人做爱的声音了,但又不相信监狱长会在办公室做那样的事情,于是只好委婉开口。可是视线一览到底的地方实在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别无他法,又不能直接让监狱长给他搜查看看,只好作罢。“这里没什么奇怪的声音,你可以出去了。”滕憬琛一点客套话没说,不敢说,因为桌洞里的男人闲不住,粗糙的手沿着滕憬琛光洁细腻的腿一寸又一寸地向上侵略城池,招惹得滕憬琛皮肤一点点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