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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北周三只有早上有课,在八点到十点。所以他打算在下课后去体育馆二仓库清点库存。
薇尔特的西门从不开放,学生教师一律不能进出,一般是为了运输建筑材料才破例开一次门。而仓库所在的小树林,有着太多校园怪谈类的恐怖传说,就算是逃课的野鸳鸯也鲜少光顾。
季容北此行去体育二仓库,基本就是逆着人流行进,方向与众不同,显眼得紧。
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人身姿挺拔,如松柏,如竹,皮肤白皙,眉目如画。卓尔不群的人只在行走中淡然地投来一抹视线,就搅乱了一江春水。
怀春的少女们窃窃私语,打探少年姓名,又竖起耳朵听到和少年打招呼的人称他为“季会长”。
有三三两两的勇敢者上前开口讨要季会长的联系方式,羞红了脸。会长只冷漠回应:
“抱歉,私人微信,用于工作。”
走进树林的时候,身边拥挤的人潮终于散去了。
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体育馆二仓库的存在。季容北作为身在薇尔特学生管理层数年的人,也只能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寻找这个仓库。
一直到树林深处,才见到这个与世隔绝的仓库,仓库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完美遮掩了它的存在。因为鲜少使用,仓库外墙已经爬满了青苔和藤蔓,铁皮大门锈迹斑斑,门口落着大锁。
季容北上前抬起沉重的铁锁,掏出钥匙插进锁眼转了两转,锁开了。
他把锁挂在一边门把上,伸手推开仓库铁门。
树木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因而就算铁门被打开了,仓库里也显得昏暗。常年不见光的空间是阴冷的,凉意像要透进骨髓里。
季容北踏进仓库,他抬眼看。
书本资料整整齐齐地靠墙堆放,其余物品资料被装进纸箱叠放在角落里。
仓库的正中地面上是墨绿色的体育体操软垫,叠了两三层,铺得很宽。
不对劲...
久久无人使用的仓库突然被打开大门,为什么没有纷飞的烟尘呢?
地面也干净得过分...
就像不久以前刚有人到访。
有人已经清点过物资了。
没来得及想太多,他感觉脚下绊到什么细线一样的东西,然后听见身后传来“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季容北转头看,只见到碎裂的玻璃,是从高处摔下砸碎的粉色玻璃瓶。
随之而来的是不断扩散的香气——
这是!...
尽管从身体到理智都迅速反应过来,浑身叫嚣着危险的讯号,季容北屏住呼吸想往外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眼前逐渐昏暗下来,视线所及再次变成朦朦胧胧的色块,饱和度极地,几乎只能分辨明暗。
甚至身体发软,四肢感到无力,他向下栽倒——
膝盖重重磕在仓库的水泥地上,手掌被地面摩擦出血痕。
季容北跪着,手撑在地上喘息着,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雷,震击每一根血管,传达到指尖,然而指尖发冷,这冷深入四肢百骸。
药效逐渐加重,他撑不住地躺倒在地。侧脸就贴着水泥地面,发丝也沾染了灰尘。
在这片只有自己心跳声的昏暗空间里,季容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冰冻了,甚至可能会死在不知名仓库的水泥地上。然后突然地,他听到仓库的入口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让我看看这是谁?”
流氓的声音。
果然。
季容北忽然感到出离的愤怒,他质问:“又是你?”
而男人步伐不变,不急不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到达季容北身边,绕了一圈,最后把脚停在季容北面前。
“什么又是我?香是我放在仓库的,药可不是我下的。”
男人一本正经地解释,然后倒打一耙:
“怪就怪季会长太容易被下药了。”
“要不是我,你闻到这香气,可就不一定是倒在什么位置,遇见谁了。”
季容北忽然想起昨晚周延夏也回了宿舍,还给他尝自己烘焙的小蛋糕。
季容北吃了。没有人能拒绝充满着爱意与迷恋、期盼与恳求的,晶亮亮的眼睛。
“是周延夏?”他嗓音嘶哑地问。
男人沉默了会儿,替周延夏解释:
“是蛋糕,但不是他。”
季容北听懂了。所以是谁呢?是林泽,是叶归澜,还是别的什么人?
男人蹲下身子,把两根指头伸进季容北嘴里,轻易地撬开牙关,去翻搅他的舌头。
季容北感觉那两根指头在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触碰,侵犯了每一处,然后夹住舌头向外拉扯。
“说那些有什么用呢,现在你是我的,咱们今天玩点什么?”
男人看到涎水顺着季容北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面上,于是放过了季容北的嘴,抽出手指。
他把季
', ' ')('容北翻过身,打横抱起来,走向仓库正中央铺好的体操软垫。季容北仰躺着被丢在软垫上,身子往下陷,又弹起来,他感觉到身边也突然陷下去——
男人跪了一条腿在他旁边,此时伸手去解他衬衫扣子。
季容北还穿着西装样式的校服外套,打着领带。男人只把他衬衫扣子解完,向两边拉开。
于是现在的学生会长,衬衫领口还被整齐漂亮的领带束缚着,胸腹却暴露在空气当中。
男人俯身低头去亲吻季容北色泽浅淡的乳粒,火热的舌舔舐乳粒周围的皮肤,和阴冷的空气带来对比鲜明的触觉。而另一只手则摸到季容北的裤子,去解他的腰带。
男人时而咬着乳粒向上拉扯,季容北只能无意识地挺胸迎合,意志抗拒地阻拦:
“别这样,别在外面。”
男人停下嘴上的动作,舌尖触碰着肌肤,从两胸之间划过腹肌,最后停留在小腹,在路过的位置留下明显的水痕,色情得紧。
他低笑:
“外面?在WAVE的栏杆上你都高潮过,现在还怕没人的仓库?”
季容北顺着男人的话,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他脸色发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时的感受,于是男人用牙齿咬住他的裤子拉链往下拉,语气含含糊糊地告诉他:
“你硬了。”
裤子拉链被男人用嘴咬下,内裤也被牙齿叼着往下拽。季容北的阴茎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男人用手褪下他的裤子,拉扯到膝盖上。
季容北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极了。外套、衬衫和领带仍然挂在身上,裤子堆叠在小腿上,隐私部位却暴露出来,在仓库的空气里赤裸着。
男人喜欢得紧,给小季容北来了几次深喉,喉咙发出咕叽的吞吃声,伴随着季容北爽极了的喘息。
然后男人把它吐出来,任它挺立着,冲着季容北的脸贴在小腹上。
他伸手把季容北的裤子全脱下去,丢到另外一边软垫上,然后起身去角落的纸箱里翻找,抬回来一个粉红色的箱子。
季容北看不到,他只感觉男人离开了,又折返。
所以他不知道,刻着WAVE字样的粉色箱子里装着满满当当的各式道具,样式淫秽得让最熟练的妓女也要羞红了脸。
男人从箱子里找出来一个瓶子,瓶子外边贴着详细功效和使用说明。他先认认真真看了一遍,然后打开瓶盖,倒了一些液体在手指上,蹲下身分开季容北绵软无力的两腿,抬起来往上压,形成M字暴露出两口穴。
男人把手指往后穴送,沾着液体的手指戳按着穴肉,很快探进一根手指,然后两根。直到两根手指活动通畅了,整个穴道里变得湿软,才抽出手指。
他又拿过瓶子,瓶口对着女穴直接把液体往上倒。
瓶里的液体冰冷的,倾洒在温热的穴上,从阴阜流到阴核,顺着小阴唇缝隙流到阴道口,再顺着凹陷流到后穴,最后湿答答地沾染软垫。
季容北冰得合腿,男人没阻止,他收起瓶子放在一边,回过身来再次把两条修长的腿往两边打开。
被液体浸染得满是水光的穴又暴露出来,男人伸手用拇指揉他的阴核,在揉的过程中不断把阴蒂包皮往外分,一次比一次更直接地按揉在阴蒂头上。
季容北双手抓紧了软垫,控制住不发出呻吟,然而穴眼一缩一缩的,显然被男人玩得很爽。
男人的手指往阴道口里伸,就着液体的润滑逐渐破开软肉进入深处——
全根指头没入,没有阻挡。
于是手指狠厉地抽插起来,凶猛而快速,几乎只剩残影。
不止进出,还带着上下、左右的晃动,几乎搅得整个花穴里天翻地覆,生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季容北的喘息愈发急促,直到敏感点被快速猛捣了几下后轻呼出声:
“哈啊...啊!..”
甬道深处就流出更为大量的液体,使软垫上被打湿的阴影往外扩散了一圈。
男人抽出手指,站起身来。
季容北的腿落下,平直地伸展开,只是小腹还轻轻抽动着,穴眼里液体无声流出,无人照顾的阴茎仍旧勃起。
一根粉色按摩棒被男人从箱子里挑出来,它周身遍布着可怕的凸起,不算很粗,仅有三根手指的粗细,但格外地长。
男人用它尖细的龟头部分摩擦季容北的乳粒,把乳粒按着陷进胸肉里,又打着转地来到脸上。
他用粉红色的按摩棒身轻拍季容北的脸,把它插进季容北嘴里,问他:
“膜呢?”
季容北答不出话,他的口腔被按摩棒侵入,极长的棒身深入口腔,龟头按压着喉咙,让他止不住地干呕。
“刚从我床上下来一天,逼就被别人操了,你怎么那么能呢?”
男人用按摩棒给他来了几次深喉,季容北的嗓子疼极了,异物才被抽出来,然后插进了他下身流着水的穴里。
棒身插入并不困难,难的是全
', ' ')('根进入,它太长了。
但男人显然并不想让季容北好过,他捏着按摩棒底部打着转地往里插,动作很轻柔,怕弄疼了季容北,但进入的决心并不容置喙。
季容北忍着喉咙的疼,开口:
“别...啊啊...进不去的,太长了...”
男人轻哼一声,不置可否,手下动作加重一推,按摩棒就整个没入。
季容北溢出一声微弱的惨叫,身体僵硬了,他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大幅度地呼吸。过长的棒身直直插进了宫口,破开了身体最柔软隐秘的部分,卡在里面。
“是周延冬吧?”
男人问,但语气其实没有太多疑问。他知道答案,但并不能接受,他心底有一部分在疼痛着,是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得不到季容北的那一部分阴暗情绪。
配套的遥控器被拿起,按下低档,深入宫口的细长按摩棒就震颤起来。
整个穴道都抖动着,酥麻从阴道口传达到子宫里,逐渐代替了疼痛,凸起触及到敏感点引发深处的潮涌,季容北感觉自己整个灵魂也跟着按摩棒一起晃动起来,气息不闻地喑哑出声:
“是他...哈...关掉...呜啊...”
男人看着,清雅的少年头发散乱,汗湿在额头上,双眼无神,嘴唇带着被侵犯的红,溢出无助的微弱呻吟,领带歪向一边,白衬衫和精致校服外套大开地袒胸露乳,乳粒被过度玩弄而凸起,颜色艳红。
模型似的干净阳具笔直地贴合腹部,铃口嘀嗒淌出液体,阴蒂包皮被剥开了,一半保护一半敞开地暴露出敏感的肉蒂,逼口水光泛滥地,隐约露出粉红色按摩棒底部,穴道里传来微弱的嗡嗡声。
他把遥控器推到高档,意料之中地看见少年整个人颤抖起来,双腿抑制不住地抽搐,脚趾抓紧了,好听的呻吟也愈来愈大,透出迷乱而崩溃的哭腔。
真好看。男人想。
我能拒绝任何诱惑,
除了诱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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