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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房里的东西了?”
而被问话的人脑子正发昏,听不见昭清的言语。昭清叹息一声,现下药性已然发作了,吃没吃、吃了什么之类的问题问不问都不再重要。
她动手解开春君的喜服,这件的款式她认得,是她亲自挑选的。
大红的衣衫解开来,凌乱地敞着,玉体横陈。昭清趴在春君身上,褪下他的亵裤,挣脱束缚的阴茎就啪地弹起,擦过昭清殷红的唇。
她伸舌舔过茎身,从龟头到根部,又啜吸一边囊袋。春君轻声发出些呜咽,不安而难耐地扭动身体,昭清就分开他两条腿,指尖向底下的穴口探去。
果然,那儿是濡湿的,不合常态地分泌出体液。
春君中的是什么药,已经很显然了,药性极烈,非得吸收了刚射出的男性精液才能消解,恐怕还不止一次。
昭清牙痒痒地,她早料想到那老太婆为了能有个更好控制的子嗣不择手段,在周京的那位半天没个响,竟下手到九陵来了。但没想到阴差阳错误食了的是春君。
这药阴毒,不分男女,那老太婆可没想过管她这些个面首。
她收回手指,站起身来,离开了穴儿的指尖牵起一条晶莹的水线。昭清捻动指尖,把液体搓干了,走向门外边。
她步履蹒跚,装作似乎站不稳的样子,推开门,果然在不远处就瞧见了不认得的仆从。
她冷笑一声,朗声唤自己放心的丫鬟姓名,丫鬟从远处奔将过来,她故意把话说得大声:
“去请驸马爷来,脚放快些。这院里不管是谁,全都给本宫滚出去。”
丫鬟称是,把院落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小跑着去请叶小将军。
昭清合上门,这才站直了。她站在门边向里望,春君半身躺在床榻上,腿脚还搭在床边,鞋袜都没脱,亵裤松松散散地堆积在脚踝处。
乳粒因为动情都挺立起来,原本浅淡的色泽也显出绯红,隔得远远的都能瞧见。
身上是玉白的,叫人见着就想在上面留下些情欲的痕迹,最好打上印记,让人知道他是谁的附属品。
她的眼神有些阴郁,因为想起了曾经。
背靠着的门传来推力,昭清移开身子。
门被推开来,是叶归澜。他还未就寝,在院落里练剑,忽然被传唤,外衫还凌乱着就过来了,剑还握在手中,呈现出一派肆意洒脱的不羁之态。
叶归澜没说话,他关好门,和昭清对视。
昭清掩去眉眼间的沉郁,朝床榻的方向努努嘴。
“太后下的药,怀之误喝了。”
叶归澜向房内行去,他能百步穿杨,自然视力极好,只一瞥就将大名鼎鼎的春君此刻的情状收入眼中。
那人轻轻扭动着身体,嘴唇张合,吐出些软糯的呢喃,阴茎色浅而直,规矩精致地贴在腹上,双腿修长而呈现清俊的肉感,色气极了,此刻微开着,引人遐想。
他伸出没拿剑的那只手,握上春君的一条大腿,把它捏在手里,入手的触感滑嫩。
“你不能解?”他问昭清。
昭清仍站在门边,闻言低垂了眉目,回答他:
“需男子阳精才能解的。”
叶归澜和昭清都知道这所谓的昭清长公主其实是个什么身份。
男子阳精不难,难的是隐疾。
叶归澜沉稳的眼神里都透出些同情,他收回卡在春君腿上的手,把剑扔在床上,就在春君身边。然后褪去自己外衫,任由它落在地上,他说:
“我做事,不喜欢别人看着。”
昭清便抬步,走进房间深处:“外面有人看着,我去里面。”
叶归澜解开自己衣服,褪下亵裤,他那话还有些疲软,并未情动。
他抬起春君两条腿,把裤子连同鞋袜一起脱了,便见着春君的一双脚,那脚比身上还要白些,脚趾圆润可爱,指甲齐整,像玉似的,关节处还透着些粉。
叶归澜伸手摸他的脚,整个足部的皮肤都嫩滑无比,没生茧,显然是娇生惯养的,甚至不太走路。
几乎在触碰到这样一双脚的第一秒,小将军的阳具便上扬了,若不是非得把阳精射进穴里,他定要把这双脚糊满自己的精液。
叶归澜把春君的足底按上自己的阴茎,用那脚面沿着茎身撸动,又并拢两只脚夹着硬挺的阴茎搓滚,很快就催动得那话坚硬高挺。
他弯折起修长的两条腿,把它们向春君自己肩膀处压折,于是两腿间翕张的穴口就暴露出来。
药性催发的液体甚至在外边都看得到,显然已经泛滥了,穴口的褶皱也显得饥渴。
小将军巨大的龟头就顶上那处只开了极小的嘴儿的穴口,他挺腰向里顶。
穴道虽然已经湿润了,但毕竟是不容纳外物的排泄器官,天性是拒绝被操弄的。它推拒着侵入的鸡巴,紧紧死守阵地。
春君意识模糊,被狠顶的龟头逼得哼唧起来。
“疼...哈...”
', ' ')('叶归澜心里说他娇气,但还是停下动作。他松开一条腿,那腿就瘫软下来,又被小将军扒开,用膝盖顶着压在床榻上,另一条腿仍然被手压在肩头高抬着。
小将军用空闲的手,伸出食指捅进穴道。
穴肉温度极高,紧紧吸附着吞进入侵的手指,那手上带着习武之人的厚茧,质感粗砺,摩擦得穴壁不断收缩。
手指完全进入穴口后便速度极快地抽插起来,探出穴口时只留下指甲盖长短的部分,侵入时没入整根手指。抽插一开始还显得有些不畅,很快便湿滑地习惯了这样的节奏。
那手指又弯曲,横向地搅拌,又或者探进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了抠挖穴道,在里边开开合合,捣得春君绷紧了小腹。
“呜...啊啊!...”
他忽然发出一声稍显激动的惊叫,手指就往回找到刚才摸索过的位置,狠狠压了下去,果然收到了回应。
穴壁绞得更紧,那液体也更旺盛地润滑了整个甬道,让手指运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让人脸红的声响。
叶归澜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两根手指。他重新把两条腿压开了,把勃起已久的龟头操进穴道。
小将军的阴茎粗长,颜色深红,龟头极大,显得狰狞恐怖。虽然不好看,但却是行房事时让人淫爽的利器。
那利器比起两根手指可厉害太多了,尽管已然扩张过了,春君的穴道还是被欺负得疼痛起来。
但也不需要继续做扩张了。
小将军就这么压着底下的人,肉刃一寸寸破开嫩肉,征伐土地似的从边境入侵到内里。
被侵略的人发出呜咽,细声细气,像濒死的天鹅,或者幼软的小猫,轻微地挠在小将军心上。
他猛地挺身,粗长可怖的阴茎就忽然全部操进了肉穴,龟头刮擦过肉壁每一寸土壤,重重顶过骚点。
“啊啊!...去了...”
春君呻吟着,在这段时间药性的折磨下极其敏感的穴道传来尖锐的快感,仅仅是插入而已,他就被叶归澜操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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