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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将军还要春君陪他玩了次马震。
春君觉得自己这些时日里大约都再不想碰见马匹了。
叶归澜说情话实在厉害,平日里英姿飒爽的男儿现下里撒娇卖软地讨人喜欢,又正是浓情蜜意水乳交融的时刻,轻易地就叫春君中了圈套,答应了他的荒谬请求。
等叶归澜开开心心地把人套上外衫抱上马,春君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背对着叶归澜坐在他怀间,赤裸的双腿就骑跨在马上。叶归澜把春君往上托,龟头对准了那处水润润的穴眼,再把人放下来,肉穴就把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吃下去。
小将军发出舒爽的叹息,他伸手到前边撸了两下春君的性器,精囊比起之前瘪了不少,但仍旧是好看的,就是有些可怜。随后他嘱咐春君一句:“坐稳了,骚宝贝儿。”
骚宝贝儿被他荤话喊得垂下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小将军就一夹腿,让马儿跑起来了,速度还不慢。
于是春君想说的话都变成了惊慌的呜咽。
“啊啊啊!...不...慢一些...要掉下去了呜...”
马儿在叶归澜的刻意驱使下跑得一点也不稳,颠得慌,深入肉穴的阴茎就在这颠来倒去的跑动下毫无章法地肆意侵犯穴道,把整个屁股捣成了一滩水儿似的烂肉。
春君骑马经验本就少,重心自然不稳,只能夹紧了骑跨在马背上的双腿以求别被甩下去。
但他双腿无力,力道自然少了些。不仅夹不稳马背,在马背上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反而赤裸的大小腿内侧被马毛磨得一片通红。
屁股肉和阴囊也不例外,总之整个下身都呈现出被摩擦得狠了的艳红色,一看就知道会疼。
“呜...叶归澜...疼、我疼...”他凄哀地喊疼,小将军这才慢下马速,探脑袋去看,果然见着美人的长腿间布满了红痕,叫人生出淫虐的心思。
他抬起春君的两条腿,离开马身,向后盘在自己腰上,春君被这样的动作带得只能趴服,躺在马背上,抱紧了马身。
那肉茎还在屁穴里,享受着温热软肉的吸吮包裹。两人交合处水光淋漓,连那块马毛都湿透了。
“细皮嫩肉的,水又多得不行。烈风都被你的骚水儿弄湿了。”
烈风是马儿的名字,这马此刻闻言竟然也打了个响鼻,发出些嘶鸣,让春君红了脸。
他紧抱着烈风,冷声对叶归澜说:
“少说荤话。”
叶归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反问他:
“少说荤话,多做实事?那在下遵命了,春君大人。”
春君想说不是这个意思,但烈风已经疾驰起来了,于是出口的又是不成语句的呻吟。
“哈啊...啊啊...慢点...”
他很快发现,现在这姿势比刚才的还要糟糕。
胸腹接触着马背,甚至阴茎也在马背上摩擦,虽然摩擦的力度比刚才的小了些,但面积增大了不少。
起初是搔痒,而后就生疼。
春君抗议无果,叶归澜喜欢现下的姿势,能抓着这个人的腿往自己的鸡巴上撞,马儿又能带着两个人上下颠,舒服得紧。
熬着熬着,疼痛就变成了些能够习惯的快感,甚至触觉比之前敏感了更多。
春君射了稀薄的精,在烈风身上,他自己腰腹间。那阴茎张口吐不出什么来了,实在弹尽粮绝。
但叶归澜坏的很,他停下马,放开把春君双腿向后拉的手,让人上身又直起来,变成坐在马上。
然后伸手去揉搓春君射完精瘫软的阴茎,从囊袋到根部,又从根部撸动到冠口,还用指尖抠挖微敞的尿道口,想要向里钻。
射过太多次的肉茎经不起这样的亵玩,平日里会觉得爽感的抚慰此刻也化作了尖锐的疼痛,春君觉得自己下身要废掉了,过度使用带来虚脱似的恐慌,他扭动身体躲避玩弄阴茎的手,一只手撑住马身,另一只手制住自己阴茎上叶归澜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别玩了...射不出来了,疼...”
小将军往前靠,把自己的胸腹紧紧贴在春君的背上,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触感濡湿而又贴合。
他抽回手,大掌又贴在春君自己的手上,一起包裹住春君的阴茎,带着春君的手一起上下抚慰那瘫软的茎身。
“还能射的。”
叶归澜的话意味不明,他语音刚落,就驱驰着烈风狂奔起来。
快马大步疾驰,只有一只手撑着马背的春君时时刻刻都感到自己要飞到空中,因此落下时屁穴被肉刃操得格外深。
叶归澜还总在春君下落时向上挺腰腹,用茎身稳稳接住吞吃的肉穴。
要命的快感从后穴的刺激传达到全身,春君的阳具又颤巍巍地有了一些反应,但实在微弱,也难受极了。
“啊啊!...要死了...呜啊...不...”
春君不知道叶归澜想干什么,但他确实觉得要崩溃在这了。他被操
', ' ')('得头晕目眩,便闭上双眼随着小将军的操干发出呜咽。
“睁眼。”小将军忽然说。
春君依言睁开迷蒙的泪眼,看见了熟悉的建筑。
胯下的烈风还在速度不改地疾驰狂奔,而九陵的城门竟就在不远处了!
“啊啊啊啊!不——”
春君瞳孔紧缩,发出崩溃的哭叫,他痉挛起来,要被九陵人目睹到自己赤裸着在马背上挨操的恐慌侵袭了全身,一股酥麻的触感从脚底升起,直接把他带上另一段顶峰。
春君失禁了。
液体从瘫软的肉茎里溢出,喷涌得很高,水花溅射在马背上、土地上、腰腹间,甚至他自己的头上脸上。
水流从弱到强,终归于无时,周遭都湿漉漉的,连沿路都留下水渍。
他的肉穴也疯了似的绞紧了叶归澜的阴茎,逼得小将军被迫缴械,从马眼里射出一股股滚烫的阳精。
失禁后的春君彻彻底底地瘫软下来,像失了神智的木偶娃娃一样挂在马背上、倚在小将军怀里,只有在热精击打上脆弱的肠壁时才有些细微的颤抖。
春君只觉得晴天霹雳,大受打击。他万万没想过自己与叶归澜的交合会让他达到失禁的境地。
而叶归澜却欢喜得很,他只觉得被他操到失禁的春君美极了。
其实烈风此时离城门尚很远。小将军调转马头,又往远处去,他举抱起春君,阴茎脱离肉穴,发出“啵”的一声响,然后淅沥沥地流出一滩滩精水。
小将军在马背上把春君翻转了,变成面向自己,背对前方的坐姿。两个人面对面,他亲吻春君的唇。
“我说了还能射的,都爽到喷尿了。”
春君不说话,只疲惫地闭上眼。
叶归澜知道这人面皮薄,也不再打趣他,反而柔声安慰。
“你什么样都很好看。”
“这表明咱们契合。”
“我最喜欢你了。”
...
春君不知被哪句话打动了,终于睁开眼,沉声告诫:
“下次不许了。”
小将军就欢欣地点头,连声答应。但其实他心里清楚——
也许没下次了。
小将军熟门熟路地驾马到九陵城外一处树林里找到个暖泉,带着春君去净身。
他传了信给城内,沐浴完便在树林边上得到了送来的衣物和马匹。小将军又给烈风也清洁了一道,把春君带上新马,自己骑上去,烈风在后边跟着,二人二马就向九陵归返。
事后时间总是缱绻。
又正值黄昏,光影柔和,春君的心也是柔和的。
小将军很喜欢亲吻春君,像此刻他便啄吻春君的发顶,湿乎乎地恳求怜爱,像小狗似的。他忽然问春君:
“若家国有难,春君大人会牺牲自己么?”
他是想问,那玉瓶的事。
玉髓是春君的。既然是季家后人,春君自然也能搬山易水。若能搬山易水,这等鬼神之力,打败金国自然不在话下。
但既然遭天谴,此后的春君定难逃天道制裁。
春君却不知晓,他以为叶归澜是在以他作比,问自己的事。于是春君回答:
“自然是会的。”
他想了想,不知叶归澜为何突然患得患失,又补充:
“你可是将军。”
将军,百战而死。为家国牺牲,不就是将军的归宿么。
叶归澜闻言笑了,他知道春君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只以为他在问自己。但他没有再问,也不打算给春君解释,只搂紧了怀里的人,回复他:
“是啊,我可是将军。”
若为了大周,他该给春君说明玉瓶和季家的事,让春君为大周兴亡献身的。
但他怎么舍得。
虽然是将军,他也有私心。叶归澜沉下眉目,决意把这事交给天意。
昭清愿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总归这玉瓶是昭清从火海里拼死了捞出来的。
二人策马进了九陵,到昭清府前,才见到昭清长公主就立在府门口,不知已在这站了多久。
小将军慢慢停下马,昭清冷笑:
“二位春游好雅兴,本宫倒是给不少摊位赔了钱。”
春君这才想起叶归澜先前追人时,两匹马踏坏了不少摊子。
叶归澜与春君下马来,把这匹马交予一边的仆从,示意昭清进府去,边走边说。昭清这才在春君的身形里瞧出不对劲来,凝眸仔细看去,便发现春君周身遮掩不住的吻痕和淫靡气息。
显然被操得狠了。
昭清更气了,但也知道正事要紧,于是一甩袖,冷哼一声便率先进府去。
小将军从烈风身上解下夺回来的匣子,牵着春君三两步追上昭清,把匣子交过去。
“那日给春君下药的仆从盗走的,这物如何...由你定夺,我们晚些再说。”
他有意避开春君说这玉瓶的事,昭清
', ' ')('自然也明白。
“刚得了谕旨。”昭清说。
叶归澜自然也猜到了,他问昭清:
“让我去朝歌抵御金兵?”
昭清没想到叶归澜竟然知道,想来应该是夺回匣子时那贼人透露的。她点点头,说自己的想法:
“谕旨是太后下的,你大可抗旨。孟妍要推翻太后还需要些火候,这老妖婆和金国联系不少,指不定在朝歌有什么陷阱等你跳。”
叶归澜摇摇头:
“当去。金兵残暴,所过之处往往血流成河,老幼妇孺全不放过。我若不去,朝歌便无人了。”
昭清还想说什么,但叶归澜所说的确实是实情。
现下的朝歌,指不定全是太后的人。叶家军若不去,朝歌才真是无人镇守了,只大开城门放金兵进来屠杀呢。
“此番前去,是为将军之名。”叶归澜说。
他说这句话时,是看着春君的。
为了方才的“你是将军”,也为了儿时的“配得上一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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