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两人此时坐在树干上,为了防止叶暮笙跳下去,楼殊临的手还放在叶暮笙的腰上,搂着他。
听见下面几个人的对话,又看见竹颜被拖进花栎堂,楼殊临眼中浮现了一丝疑惑。
“这是什么地方?”楼殊临问道。
叶暮笙反问道:“公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公子来这里作甚?”
“看花。”楼殊临扫了一眼枝梢的花朵,冷声道。
虽然爱人记不住他的名字,同样也记不住海棠花的名字,但他好像对海棠花的样子有莫名的熟悉感。
若不是海棠花,他们今日便不会在此处相遇……
想到这里,叶暮笙轻轻笑了笑,缓缓凑近楼殊临,整个人都快要扑进楼殊临的怀中了。
随着叶暮笙的凑近,楼殊临感觉那股淡淡的中药味愈发浓郁了,但也没有躲开,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叶暮笙。
玉手抚上楼殊临的脸颊,叶暮笙说道:“公子还真是好雅致,来这风流之地不为寻欢作乐,只为看花。”
叶暮笙的话一下就点通了楼殊临,刚才那个哭着求饶的是个少年,眼前这人也一样,养着少年的风流之地,那便只有小倌楼了。
“你是小倌。”用空着的那只是抓住叶暮笙的手,楼殊临凝视着叶暮笙,有些嫌弃道。
“原来公子已经看出我是男子了。”叶暮笙说道。
“男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压下身下,做着和女人一样侍奉男人的事。”楼殊临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