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到这里时,楼殊临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等等!
这件粉色纱衣不像是歇息时穿的,他洗完澡却穿上了这件衣服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接客?!
想到这里,楼殊临黑着脸,用手擦了擦鼻血,也顾不得被那人知道自己偷窥的事,直接跃下去,站在了叶暮笙的身后。
楼殊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叶暮笙有反派定位仪,知道楼殊临就在他后面,手上系衣带的动作虽未停顿,可那双波光潋滟桃花眼却忍不住溢出了笑意。
盯着叶暮笙背后的那朵镂空桃花,楼殊临不悦道:“你接客的时候穿成这样?”
“什么人!”叶暮笙故作震惊地回过头,当瞧见是楼殊临后,恢复了一丝镇定:“原来是公子。”
楼殊临将那只擦了鼻血的手背在身后,脸上写满了不悦,目光如寒冰一样渗人直视着叶暮笙:“你每次接客都穿成这样?不知廉耻!”
“公子说笑了,不穿成这样,怎么勾引客人。我是一个小倌,本就靠出卖身体来养活自己,难道还要故作清高?”叶暮笙嗤笑道。
叶暮笙自嘲的话,让楼殊临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由冷声道:“穿成这样,你干脆光着身子去接客算了!”
叶暮笙听闻,盈盈一笑,犹如葱根般好看的玉手轻轻解开方才才系上的衣带,瞬间衣衫往两侧微微滑落,前面的美景映入了楼殊临眼中。
“既然公子这样说,那我便脱光了,服侍公子如何?”叶暮笙一边朝楼殊临走去,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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