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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因为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而羞耻一般,眼尾也慢慢的晕出一抹绯红。
柏唐用手按住了他的唇,祁幽异常柔顺的安静下来,仔细的看着他。
他白皙冷清的脸颊像是湖面初冷微凝的软冰,看似冰冷不可接近,实则伸手往湖水结冰处轻轻一捞,那薄薄的冰面便层层叠叠的堆叠在手心,软糯的如同夏日美食绵绵冰一般入口即化。
出于祁幽以前牢不可破的人设,柏唐倒是没觉得祁幽的手是故意在挑逗他,反而觉得系统实在是太强大了,他更加放松的享受着祁幽无意识的挑逗。
“祁幽大人要是能够像现在这样充满了爱意的一直......"
"不!只要是祁幽大人,就算不看我也好。”
然后,他伸出手盖住祁幽正放在他下身的手掌,阻止了祁幽的进一步挑逗,并用自己的手指的穿过指缝反扣住他的手,反手搂住祁幽让他坐上自己的大腿。
他把头埋在祁幽的颈窝,黑色的头发摩擦着祁幽的肩颈,一寸一寸仔细把玩着祁幽纤细的手指,然后拉到唇边,一点一点舔着祁幽微凉的手上的薄茧,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的可以近距离感知他的机会。
软香在怀,犹如身处仙境,柏唐多么希望祁幽能够永远像现在这样眉目间带着缱绻爱意的看着他,听着他讲任何事情也不会厌倦。
“我原以为能够一直默默的注视着祁幽大人就已经很幸福了。”
“但是。”
因为在角落一直默默注视已经成为了习惯,现在突然拥有任意妄为的权力,内心漆黑的空洞反而变得越大。
“果然是人类的劣根性吗”
“我居然迫切的希望————”
柏唐没有再说下去,脸上的肌肉极力的扯开他的嘴角,似乎是想用微笑来表达自己的喜悦。
可惜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以至于忘记如何微笑。
于是他放弃了,反而狠狠的咬住祁幽的肩颈处,直到尝到浓烈的铁锈味才慢慢的舔着咬出来的牙印,被他抱着的祁幽默默的任由他发泄着心中的淤泥,腥甜的铁锈味混合着祁幽原本青涩的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微甜的气息顺着柏唐的嗅觉侵入了他的内心。
如风助火势一般,浅尝辄止的柏唐内心浓郁的破坏欲带着强烈的欲望熊熊燃烧着,身下的阴茎已经涨的发疼。
他干脆抛弃了一切的理智。
他猛的咬吻上去,粗暴的撬开祁幽柔顺的唇齿纠缠住香甜的软舌,大口吸允着祁幽口中的一切,在与祁幽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贪婪掠夺意味的吻之后。柏唐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粗暴了起来,他伸手扯开祁幽的衣物。
先是衣物被撕裂的裂帛声,
而后纽扣被绷扯开掉落在地面的清脆声响,
最后是衣物坠落在地面发出的闷声。
祁幽被柏唐猛烈掠夺着口中的氧气,被吻的难以呼吸,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被剥光了。等到柏唐终于不在掠夺般的深吻着,让祁幽缓过气来的时候。
“祁幽大人,我要向你告解,希冀得到你的仁慈,宽恕我的罪过,以爱、善和身体,帮助我悔改。”
祁幽惊讶的发现他身上已经不着寸缕的贴着柏唐的身体。
“我曾经因为内心难以言喻的痛苦,引导着校园欺凌”
“让他们把我当做目标,不断的进行着侮辱和欺压。”
柏唐炙热的性器烫的吓人,龟头不断的流着粘腻的前列腺液。祁幽感受到烫热的阴茎已经顶在他的臀间缓缓摩蹭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着,随着动作湿润了他的股间。
总之就,十分的令人奇怪的是,柏唐居然还忍住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继续说道。
“当我受到的一切伤害超过我最初定下的额度的时候。”
“他们就会被我以正义的名义进行惩罚。”
柏唐略带神经质的声音不断的变得激烈起来。
“还记得我第一个惩罚的是一个小混混,他曾经用脚踩着我的脖子,朝我的脸上吐痰,逼我不能擦掉直到风干以后给他看。”
“于是,第六次上交保护费后,我在被他使唤去买的食物里面,下了安眠药,然后把他关在一个房间里。找了一个又老又丑没钱嫖娼的男同性恋,我把钥匙给他,并且告诉他,让他想怎么做都可以,没有人会为了一个烂人混混报警。”
“于是他十分猴急且兴奋的跑进了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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