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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反应过来的小弟们拉开,他们如梦初醒的一拥而上,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踹跪在教堂前面铺砌的大理石路面,男人极力挣扎的被人反剪双手按压住。
男人的上半身被死死的压住,咬住牙齿,不吭一声。仍然不屈服的努力抬着身体看着黑寡妇,带着实质性的目光宛如充满野性的孤狼看见猎物一般凶狠。
祁幽半靠在车身,穿着极为保守的西装,连露出的手都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给人一种冷淡禁欲的气场,他几乎面无表情,精致的像一座活雕像。
祁幽的肤色很白,特别是脸部就显出一种冰凉的白,像银色的金属一样锐利,刚刚被亲吻到充血的鲜红的唇色融合了从骨子里带给人冰冷灰暗的感觉,就更显得嘴唇的红色更加艳丽,像盛开的血液,一个色调冷到极致,一个又暖到极致,却又相互存在相互包容,在互相衬托的情况下又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看起来极为可欺的样子。但是四周的小弟和路人根本不敢直视他的脸,原本嘈杂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了。
黑寡妇慢慢用带着手套的手掏出手帕仔细的擦拭自己的嘴唇和额头,然后起身整理自己刚刚被揉乱的衣服,然后低头看着那个以下犯上的家伙。
然后把手上搽脸的手帕跟脏东西一样丢在了男人的面前,看着他像是吸毒的瘾君子出现戒断反应看到大麻一样的疯了一般的死死的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带着痴狂的欲念。
祁幽不由得感受到冒犯的用刚刚从车上下来十分干净的穿着靴子的脚,踩在他半抬起来的脸上用力的碾压着。
“收起那令人厌恶的视线。”
“做狗,就要有自觉”
男人喘着粗气的和地面充分的接触着。
“给你的,你才能要。”
“不给你的,下次哪碰了,哪就别要了。”
祁幽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径直的走进教堂里面。
被留在身后的男人嘴角渗出了黑红色的血,咳出大量红色带着些许内脏的碎片的血液,然后被留下来的人,强制的带离了现场。
教堂的入口处有一个大理石雕刻的天使,托着贝尼提尔(圣水池,即一个装满水的小水池)。去教堂做礼拜的人进去需要用手沾圣水,于胸前划十字。
祁幽径直的走过走廊,
远远的,祁幽便听见里面向起了雄亮的充满着磁性声线,顺着声音看去,这是从主堂里传出的,里面应该是正在进行着团契
祁幽进了主堂,里面坐满了人,牧师正在布道,一干信徒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牧师的布道,这是教会的安息日,据说这是某位真神订立的日子,不能劳作,都得去教会里进行团契。
主教堂的墙身以白色为主调,四周的洁白的圣经浮雕则带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加上阳光从彩色玫瑰玻璃窗打下来,繁复美丽的装饰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累赘,反而衬托着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圣洁。
"今天!"
"我们要分食血肉圣餐!"
下面的信徒屏住了呼吸,注视着神父的行为。
神父在讲台下面的空间揣出了一个盖布的大盘子
"现在,我们都是同志了。"
就像一句魔咒,教堂的人一排排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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