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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洲被操的射了好多次精,精液都已经稀薄如水,但身体还是被情欲折磨着。
这药效真他妈的厉害,而且后劲很大。
齐洲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头,被祁渊从后面干着,他叫的嗓子都沙哑了,身体都已经摇摇欲坠,没了力气支撑,情欲还是未褪。
越到后期,他就越淫荡,扭着屁股要吃大鸡巴,求着祁渊操他,初次尝荤的屁股里被干的淫水泛滥,整个屁股都被淫水弄湿的,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色。
穴口已经被干的红肿,齐洲的肠道都被干的麻麻的,但他的身体还是很亢奋。
“呜呜、射不出来了、哈啊、呃……”他身体一阵痉挛,阴茎只是射出了一点点如水般稀薄的精液,便也也射不出什么东西。
祁渊脸色不太好看,那死肥猪明显是药下多了。
“嗯啊啊、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嗯唔唔嗯、不要了……”
他的臀肉被鸡巴奸得油光水滑,肉涧更是泛着一种被操熟的湿红的色泽,穴肉被阴茎撑得满满胀胀,偶尔喷溅出来的淫液把两个人的性器弄得湿漉漉的,看上去无比淫乱。
“不要了还夹我夹的那么紧!小荡妇!爸爸的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他一巴掌打在他挺翘圆润的臀肉上,屁股泛起一阵阵肉浪。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如今一片通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手指印,还有红彤彤的巴掌印。
祁渊打的不重,却让齐洲身体一颤,后穴吐露出一大股淫液,他也被打的发出那种娇媚沙哑的啜泣声,十分勾人。
惹的祁渊口干舌燥。
这哪儿是爸爸的好大儿啊,这分明是勾人的小妖精。
“呜……爸爸、我难受……屁股、屁股要被操坏了……”他跪不住了,身体止被软烂如泥,得靠着祁渊握住他的身体,才没倒下。
“哈、好热、痒、里面……唔、在操里面一点……”
“好!给你,爸爸都给你!”祁渊继续一个深顶,顶的他啊啊淫叫。
砰的一声,头撞到了床头柜。
齐洲被撞的头昏眼花,眼睛红通通的,满脸泪水,又带着茫然和无辜,感受到祁渊停下来摸着他的额头,他一边流着泪,还一边加紧了屁股,被干到身体都在颤栗。
夜已深…
但床上两具身体还在热烈的交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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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里。
中年房东被绑在椅子上,昨晚身上的血迹都已经干竭,现如今又被新鲜的血迹染红了身体,他鼻青脸肿,被揍的实在惨烈。
看见祁渊就跟看见了鬼一样,身体瑟瑟发抖,胯间一股子臊味儿。
“明明父母健在,还有妻儿老小,却整整一晚也没有人给你哪怕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信息,真是活的有够失败的啊!”
“看来,他们都已经习惯你的夜不归宿和放荡作风了吧,毕竟向你这种人渣败类是死是活,他们肯定都不会在意。”
祁渊手里拿着他的手机检查着,在他手机里发现了不少见不到人的恶心东西,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有不少租客被偷拍威胁。
他还因为偷拍被抓过几次,因为只是偷拍,所以罪名不是很重。但真正被他伤害的两名女士因为有艳照把柄在他手里所以根本不敢报警,只能被胁迫跟他发生了关系,其中有一名好像还不堪欺辱自杀生亡。
“杀了你,也算是为民除害吧!说不定你的妻子孩子都得感谢我!”
男人都快吓尿了,他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大哥,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祁渊冷笑一声:“你敢不敢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爹,不需要你的认错和改邪归正,我只要你为你的错误买单!”
他手里拿着一根铁质的棒球棍,在他胯间比划着:“既然管不住你的下面,那就砸烂了吧,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喜欢直接从根源解决问题。”
“大哥,不、爷爷,祖宗,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祁渊无动于衷,捏紧了手里的铁棍,举了起来。
他惨烈的哭叫着:“我要报警!我有错,让法律制裁我!我要报警!”
铁棍砰的一声狠狠砸向他的胯间。
他凄厉的惨叫着。
胯间瞬间湿润,一股尿骚味传来,椅子上都在滴滴答答的滴着尿,他整个人都被吓到瘫软。
“瞧你那怂样。”祁渊鄙夷的扔掉了手中的铁棍。
祁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眼皮沉重了很多,哭太多了,水肿的厉害。
他嗓子也哑的厉害。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似乎没人。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刚起身下地,他就腿就软的站不起来,大腿胯部的韧带都被拉扯的很酸。
身体隐秘的地方更是传来一阵酸涨麻疼。
昨晚的一些记忆碎片出现在脑海,他的脸色不由得变的青一阵红一阵。
', ' ')('竟然已经中午了,房子里没有其他人的身影,这让齐洲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刚准备出去,突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他吓的赶紧躲了起来。
祁渊刚刚从外面回来,他还在打着电话。
“把其他受到侵犯的租客都聚集起来,联名告他,相关的证据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那蠢货,把那些东西都当成了战利品保存起来……”
“还有两名女士受到了严重侵犯,其中一名已经不幸死亡,这些证据足够让他在牢里度过余生。”
祁渊冷笑一声:“希望他能在牢里安然活到度过余生…!”
齐洲听到后,脸色巨变。
他不小心撞到了家中的盆栽。
身响惊动了祁渊,他有走过去看着他,一把将他扶起:“起床了,身体好些没?”
他的态度跟刚刚冷冽的样子判若两人。他顺手摸了摸齐洲的额头,齐洲身体一僵,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个据说是他亲生父亲的男人。
他全身都僵的不能动弹,也不敢看祁渊。
祁渊向是没发现什么不对似的:“还好,没发烧。”
“昨天的事你不必担心,那些视频和照片我已经处理干净了,他人我也解决了,他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齐洲低着头嗯了一声。
祁渊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齐洲脸色涨红,身体哪哪都不舒服,但他敢说吗,他不敢。
祁渊摸了摸他的头:“以前不是跟我聊的挺欢的吗?怎么见面了就变的那么拘束了,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不认我这个爸爸,没关系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不用多说,过来吃饭,我煮了饭。”祁渊拉着他坐到餐桌,自己去厨房端着菜。
齐洲坐立难安,屁股也好痛。
“我想煮稀饭来着,但好像水放少了。”祁渊看着电饭锅里干不干稀不稀的东西,卖相确实难看。
菜也是糊的。
“别看卖相不好看,说不定味道好吃呢,你尝尝。”祁渊给他夹着菜。
齐洲低着头,尝了一口脸色变了,一副想吐不敢吐的模样,硬着头皮咽下去了,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祁渊也尝了一口,直接吐出来了。
“抱歉,我第一次做饭,没什么经验,本想在我儿子面前露一手,结果我好像弄巧成拙了。”他尴尬的笑着。
听到儿子这一词,齐洲又是一僵,筷子一下掉在了地上。
祁渊直接撤走了他的碗筷。
“很难吃吧,别吃了,我去给你煮碗面。”
刚进厨房,祁渊就对着客厅里的齐洲喊到:“小洲,你知道煮面是先煎鸡蛋还是先煮水吗?”
齐洲一听,扶额。
“还是我来吧。”他起身走到厨房,走路的姿势还很别扭,岔开着腿,一瘸一拐,一动就能牵扯到身体的隐秘处。
他极力的掩藏着自己的不适,假装若无其事的进厨房烧水煮面,祁渊给他打着下手,也就拿了两个鸡蛋,洗了两叶菜。
他煮了两碗鸡蛋。
“小洲你厨艺真棒!”
原本齐洲是吃不下去的,但祁渊吃的香,一口一个我儿子真厉害,厨艺真好,他心情也受到影响变好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那些事情,以及以前那些事情,他也许可以和他相处的很愉快。
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齐洲心情又乱了,他为什么要干那些事情啊!早知道就……
可现在想这些也已经晚了。
他看着仿佛没事人一样的男人,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
他应该和他一起忘掉那些事情,过于他们还能做父子的,对吧?
他期盼的看着祁渊。
祁渊冲他笑着。
齐洲也干巴巴的回笑着,努力的忘掉昨天晚上的事情。
系统叮的一声提示音响起。
好感度+5。
慈父值+5。
what?人都操了还能涨慈父值?
祁渊有些懵住了!
他怜悯的看着齐洲,摸了摸他的头。
这孩子是不是太过缺爱了点?
“爸?”
“嗯,怎么?”
“没事。”齐洲低着头,他原本以为爸爸会很难叫出口,没想到脱口而出时这么熟练。
祁渊回应的更熟练,好像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
齐洲心喜,果然,他和他想法是一样的,只要忘掉那些事情,就可以重新开始。
想通了之后,齐洲心情压抑的心情稍微好些了,表情也明媚了很多。
还和祁渊吃完饭后,一起洗着碗。
收拾完碗筷之后,祁渊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管药膏:“屁股还疼吗?让我看看,上点药。”
“爸!!”齐洲一惊,脸色通红。
', ' ')('“嗨,你着孩子真是的,你全身上下爸爸哪里没见过,还害什么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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