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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穴已经被插的软烂湿润,跳蛋还在里面震动着,祁渊并没有拔出来。他顶着阴茎就往里插,高速震动的跳蛋震的祁渊的龟头爽到发麻,齐洲高潮中的淫穴还一阵阵的痉挛着,绞的祁渊肉棒爽到不行。
他压着齐洲,提枪就是一阵猛干,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少年被他操的“啊啊啊”的淫叫不止,跳蛋也被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
“啊啊啊、不行、要坏掉了……哈啊、呃、爸爸、别操、好深、呃、不行……肚子被操坏了、爸爸、求你……”他被操得失声大叫,他拼命蜷缩身体。
但祁渊听着却更加兴奋了,他胯下的动作却更快了。粗长的阴茎“噗呲噗呲”地顶撞进去,窄小的逼洞被操得红肿外翻,连淫肉都隐约可见。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啪啪地甩在大腿根的嫩肉上,那里很快就浮现出暧昧的红痕。
齐洲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冲击,很快就淫叫着缴械投降。
他不知道被干射了几次,屁股也湿的泥泞不堪,喷出的淫水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祁渊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个手铐将他双手拷住,让其跪趴在双上,屁股高高撅起,被操的红肿的淫穴半开着,肉穴口猩红湿润,一张一缩着,跟一张小嘴似的吐露着精液。
祁渊小皮鞭轻轻拍打在他的臀部,不重,但很响,齐洲羞耻难堪极了,肉穴更是嗡张着吐露着牛奶似的精液。
“骚死了。”祁渊拿着鞭子将他的睡裙卷到腰上,伸出手指就往里面捅,把充满水的淫水插的噗嗤噗嗤的响。
他握住阴茎在齐洲的穴口打转,轻轻戳着,也不让进去,把齐洲撩的骚痒难耐。
祁渊一巴掌拍打着他这汁水四溅的肥美的屁股,坏笑道:“宝贝,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就自己努力吃进去啊。”
齐洲被搞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骂着:“爸爸好坏。”一边扭动着屁股吃着他的鸡巴。
他双手被束缚,鸡巴没有一个稳定的支撑力,他一戳就会滑,实在是吃的困难。
他不断的扭动着屁股,尝试了好一会儿也没吞进去,两人都被折磨的不轻,搞得欲火中烧。
祁渊的鸡巴被磨到梆硬,胀痛不已,最终他实在忍不住扶着鸡巴让他吞,他才勉强找准穴口吞进鸡巴,快感让两人都发出满意的呻吟。
祁渊搂着他的腰身痛痛快快的奸淫起来。
齐洲的身体清瘦,典型的腰细腿长,他身上穿着裙子,带着假发,呻吟也甜腻,从后面干他时竟然完全看不出他是个男的。
屁股扭得骚死了,菊穴被操的汁水四溅,跟女人的骚逼一样。
粗黑狰狞的阴茎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淫丝湿答答地流淌下来,把两人黏连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不要、不要顶了额啊啊啊……爸爸、我不行了、要被顶坏了……”他被操得失声浪叫,骚穴喷出大量淫水,在不停歇地进攻下崩溃地开始求饶。
他的哭叫呻吟让祁渊更加兴奋,他紧紧搂着他的身体,防止被操到软弱无力的他瘫软。
大鸡巴啪啪啪地撞进肉腔中,恨不得把阴囊都用进去,祁渊喘着粗气,只觉得他这好儿子身体真带劲,越操越喜欢,先前想着的什么慈父攻略早就被抛到脑后。
喝了酒的他,又憋了好几天的他,比平时更加兴奋,性欲也更加亢奋,今天注定将是一个无眠之夜。
祁渊的胯骨就像打桩机一样在快速顶撞奸弄,窄小的穴口硬是被操成一个湿漉漉的逼洞,大量淫水从合不拢的洞口流淌出来。
齐洲被操到嗓子都哭的沙哑了,爽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最终,祁渊低吼着将精液再次射进了他肚子里。
他泄了力,疲惫的喘着粗气,给齐洲解开手铐,然后将被操的失神瘫软在床的少年翻了过来。
他摸着他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然后吻了上去。
齐洲被他搞到已经失神,双目失焦的流着眼泪。
裙子已经被两人的体液弄脏,裙摆湿哒哒的黏在身体上,本就半透明的裙子在湿后更加透明贴身,从前面看,他半软的阴茎贴在裙子下面简直一览无余,原本甜美可爱的睡裙此刻显得的性感淫糜。
祁渊将他搂在怀里,亲吻着他,双手揉捏着他的胸部。
齐洲的平坦的胸膛硬是被他揉出了一点软肉在掌心,硬挺的小肉粒在他的掌心滚动着。
小少年被他吻到呜呜着,口水从他嘴角流出,在分开时,一丝银丝还藕断丝连着,显得异常淫秽。
“真是爸爸的乖儿子。”祁渊喜欢的紧,搂着怀里揉着他的头发,阴茎还继续在他下体磨蹭着,等到不应期过了之后又再次插进他身体里操他。
齐洲整个人被操到昏昏沉沉的,他张了张唇,红肿的眼眶里再次流出了泪水:“嗯呜、哈、爸爸……”
“叫老公。”
“爸爸老公……”
祁渊听后噗嗤一笑,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称呼:“对,就是爸爸老公
', ' ')(',在继续叫……”
“乖儿子,爸爸的乖宝贝……”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继续啪啪啪地狂奸着肉穴,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骚心,将怀中的少年干的淫叫不止。
·
祁渊发现,他家的宝贝儿子比平时要更加喜欢黏他了。
周末他看书的时候,也要黏在祁渊身上。
昨天晚上被操了那么多次,按理说齐洲今天应该腰酸腿软对他避之不及才对,但他却一反常态的整个人都几乎黏在他身上。
祁渊坐在阳台上拿着手机看新闻,齐洲就坐在他身上看书。
他身上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居家宽松的连衣裙,黑色的短发乖顺的贴在头上,齐洲整个人慵懒的靠坐在祁渊腿上,屁股里还含着祁渊的鸡巴。
今天整整一天,他整个人都几乎都一直挂在祁渊身上。
吃饭的时候也是一样,看书的时候也是一样,就算祁渊现在鸡巴都其实还没硬,他也依旧还吞着他的鸡巴不放,颇有一种打算要纵欲过度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祁渊接了一个电话。
是关于那个偷拍狂猥琐房东被正式逮捕判刑的事情。
十三名女士联名起诉,其中有两名女士被严重侵犯,有一名甚至已经自杀身亡。
这对这种人渣败类,即便是不能判他死刑,刑期也绝对少不了。
祁渊把这件事告诉了齐洲。
“爸爸这段时间忙上忙下的,终于把这人渣给送进去了,昨天正式判决书下来的时候,那些女士都高兴哭了,她们和一起收集证据,帮忙的律师和其他人员,都拉着我一起去庆祝。”
齐洲楞住了,原来,他这几天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误会他了!
祁渊见状不由得偷笑,他这几天其实就是有故意晾着他,但他假装不知情。
他对齐洲说道:“你的视频和照片我都删掉了,没有其他人看到过,警察那里我也没有报案,他的罪名当中没有偷拍你的指控,虽然很抱歉,但爸爸不想曝光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有关你的事情。”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好好受到惩罚的,敢欺负我儿子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爸爸!”齐洲心里颇受撼动,看着祁渊的眼神中好像都有隐隐的波光在荡漾。
他呆呆的看着祁渊,张着嘴,好似有满腔的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渊笑着将他搂进怀里,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爸爸虽然有些变态,也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合格的父亲,但爸爸绝对爱你,有爸爸在,爸爸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可以伤害你!”
他亲吻着齐洲的头。
“你是爸爸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是爸爸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爸爸最喜欢也是最重要的宝贝!”
同时,系统传来提示音。
好感度+50。
慈父值+40
系统提示:好感度以到达100满值。
慈父值:80。
祁渊搂着齐洲,爱抚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穿着淡蓝色碎花裙的少年脸埋在他的胸膛,肩膀微微颤抖着,眼泪无声的浸湿了祁渊胸前的衣服。
祁渊也不说话,只是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脊背,亲吻着他的额头。
他本想好好的沉浸在这难得一见的父慈子孝的氛围里。
可惜,他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身体竟然兴奋起来了,他的阴茎在齐洲的肠道里渐渐的苏醒坚硬起来。
原本还深受撼动,感动到无声哭泣的齐洲被他弄的尴尬的僵直了身体,脸色通红,他抬起头,一脸控诉的看着祁渊。
好像在无声的控诉他:我正感动着,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祁渊一下子笑出了声:“不好意思,乖儿子,我也不想,但这个不由我控制,我实在忍不住。”
齐洲故作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吻向祁渊的唇,笨拙的和他接着吻。
他缓缓的扭动着屁股,在祁渊身上起伏耸动着,整个人贴在祁渊身上,不断的和他爸爸加深着吻。
“唔、爸爸……爸爸老公……”
祁渊听到后,火气刷的一下就从小腹蹿上了头顶,他的双手揉捏着他的屁股,手指深深的潜入他丰满圆润的臀肉当中。
“爸爸的乖儿子,小荡妇!在叫一遍,爸爸爱听。”
“我不!”齐洲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祁渊笑着一巴掌拍打着他的屁股,淫荡的小骚穴流出一股热流。
齐洲脸色艳红的闷哼了一声,对着被咬住的肩膀用舌头舔舐着,跟猫似的,舔的色情不已。
“爸爸。”他主动夹紧着祁渊的鸡巴,控制着括约肌吞吐着他的鸡巴,搂着祁渊的脖子,在他耳边喘着热气,气若幽兰,撩人心弦。
那小腰和小臀扭的让人简直是欲罢不能,偏偏热情放浪中
', ' ')('又带着干净无暇纯粹。
他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爸爸。
祁渊想起来他在他视频网上看到的第一个视频内容。
视频里的他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京剧里面总是会用男人来扮演旦角吗?
因为只有男人知道女人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姿态吸引男人!”
这段时间里,总是他这只大灰狼在哄骗诱拐着小白兔,差点忘了,这只小白兔其实真实段位应该不低。
所以,现在这只小白兔,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受他这个大灰狼爸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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