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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苏的心情看上去有些不好,他身子微弓,靠在墙上,眼睛下垂着,睫毛遮挡住了他的眼神,阴影笼罩着面部。
他心情不好,谁都看的出来。
祁渊刚刚待在病房和他的母亲谈笑的时候,他沉默寡言的待在一边,有时候目光注视着他俩。
他看着祁渊对着母亲的柔情蜜意觉得像是虚伪,却又叫人看不出来虚伪,刺眼的很。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走廊外的傅苏说道。
祁渊“嗯”了一声,没有解释。
“其实你最近几天都有点不一样。”
“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道,睫毛的阴影落在他眼睑上,他整个的看上去阴阴郁郁。
“不知道吗……”祁渊细细的揣摩着他这句话,他原以为他会觉得自己比原主好,但没想到竟然是“不知道”。
“你今天对妈妈很好。”
“她很开心。”
“是吗?”祁渊低声干笑了两声。
“爸……”
他靠了上来,双手浅拽住祁渊肩膀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又不安紧张的送上自己的吻。
浅浅的,试探的吻着祁渊的嘴,他眼睛不安的闭着,长长的睫毛漱漱的抖个不停。祁渊没有推开他,他的动作才逐渐变大,整个人紧贴在他怀里,吻逐渐加深。
僵直的身子在祁渊怀里不安的扭动,耳边是少年紧张灼热的喘着声。
他奉献般的献祭着自己,怯弱又坚韧,如同杂草一样有着他自己的生存方式。
祁渊大概理解为什么原主会对他做出那些事了。
他的存在,他的性格,本身就容易诱发人犯罪。
那种怯懦又坚韧的性格,那种苍白又破碎的人设,那种背负着太多而被重重压抑着无法反抗的压力,那种欲拒还迎又被迫主动献祭的模样,那种完全受人掌控操弄的感觉,那种好操好欺负还没有犯罪成本。
这些东西每一样都能极大的满足跳动着人的感官,如毒品一样极为容易让人上瘾沉沦。
但是……
“我有些好奇,你这般奉献自己,是因为替母亲还债,还是你在借机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傅苏的动作顿了一下。
“你不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就越容易被人欺负。”
“这是人的劣根性啊!”祁渊说道。
医院走廊转角的楼梯间,在离重病母亲不远的距离。
“那我该怎么办?”
“爸爸,请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他抬起头,看着祁渊问道。
.
“爸爸!”
幼儿园门口,小家伙看见祁渊后大叫着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小脸红扑扑的,乐呵呵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那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样子,真当是活在被人编制的梦里的小孩子。他嘴馋的看着校门口摊贩卖的雪糕辣条,那又馋又懂事不敢开口的样子格外惹人疼,祁渊当及买了给他,垃圾食品的快乐让小孩子高兴的吧唧的亲了他一口,大叫着“爸爸最好了”!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目光短浅又直白,他忘了以前恐惧的爸爸,也忘了躺在医院里要死不活的妈妈。
但好在没忘了“好东西”要分享给哥哥。
笼罩在傅苏身上终年不化的阴郁都在他面前也微微散开,他浅浅的笑着,周围的空气都自在了不少。
祁渊也松了一口气,眼角眉头也都终于展开,之前和傅苏待在一块时,那如同附骨之疽缠绕侵食着他的阴郁烦闷躁动也逐渐消散。
气氛是会传染人的。
如果说傅苏周身的气息是阴郁笼罩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的阴霾,小家伙就是射进雾霾天的一束阳光。
在回家的路上路上叽叽喳喳的向他们描述今天幼儿园里学到的儿歌,发生的趣事。
有他在的地方,少不了聒噪,但同时,气氛也好了不少,周围的空气好像才好像鲜活了起来。
看着两兄弟长的几分相似的脸,祁渊流露几分沉思。
夜晚入睡后,祁渊口渴接水时在客厅又碰到了傅苏,他独自坐在沙发上,灯光很暗,阴影笼罩着他,不知道独自待在客厅的他在干嘛,在想些什么。
祁渊站在他后背,没敢叫他,他总觉得有一种经典恐怖片的既视感。
就好像他一叫他,他的身子就会如生锈老旧僵硬的机器一样缓缓转过来,入眼是铁青或者惨白的毫无生气的鬼脸。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好像是感应到了祁渊似的,缓缓的转过来,这动作跟祁渊脑海里想要的动作如出一辙,他眼皮微微抽搐,直勾勾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阴影笼罩着傅苏的脸,祁渊只能隐隐看见黑暗中他的轮廓和那幽黑发亮的眼睛。
“爸爸,要做吗?”他看着祁渊盯着他,轻声问道。
哐当,祁渊手中的水杯掉在就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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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客厅沙发上,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着少年压抑急促的喘息声。
他整个身子上半身被男人按进沙发当中,祁渊粗鲁急躁的在他身上驰骋抽插,他连身上的衣服都怎么脱。
肉体的碰撞和情潮涌动的喘息在着黑暗幽静的客厅当中格外的刺激感官。
祁渊脑子充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怎么就当场办了他。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少年已经被压在了身下,一条长腿光溜溜搭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被粗鲁的按进沙发当中,被按压在他的身下,被侵犯顶撞捂着嘴压抑着哭喘。
破碎压抑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刺激着人的感官,犹如毒药一般蛊惑人心。
突然,一种被人窥探的凝视感从背后传来,一束寒流直冲他的脑门,仿佛被恶灵盯上的恶寒让祁渊后背发凉,危机感让他的理智瞬间回归。
昏暗的房间让祁渊开的有些不清楚,他只能隐隐看见不远处一个黑影的轮廓,站在傅苏房间的门口正盯着他们。
从外形上来看,那不是小孩子的身形!
如果不是小孩子,那这个家里还会有谁?
危机感让祁渊片体生寒。
而身下的人双腿夹紧着他的身体缠了上来。
“爸爸……”
妈的!
祁渊压着少年的身体,加速一阵猛的冲刺。
被人凝视的恶寒和情欲的刺激让这场性爱格外的刺激人心,肾上腺素狂升,大脑都仿若充血。
这种性爱,格外的酣畅淋漓和刺激。
气氛推入高潮。
“啪”的一声,祁渊打开了灯,那不按套路出牌的猝不及防让背后凝视之人仓皇而逃。
祁渊只看见了被躲进房间的人影,以及傅苏房间还没来得及关的房门。
他看着沙发上被欺负的惨不忍睹,双眼湿润含泪,瞪大着眼睛处于高潮之中还没有回神的少年,眯上眼沉思。
所以,那人是谁?
他抽身下地,从桌子上拿了一把趁手的家伙,走进傅苏的房间。
“爸爸。”
原本还瘫在沙发上的少年从身后拉住了他。
祁渊凝视了他一眼,还是冲进房间。
他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窗户紧锁着,房间不大,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除了床底和衣柜。
“爸爸,你在找什么!”傅苏身影挡在他前面,似乎有意的阻止着他的搜查。
祁渊没说话,还是将所有地方寻找了一遍,包括衣柜,夜晚的衣柜上面没有符纸,祁渊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傅苏的面打开了衣柜。
里面的场景让祁渊愣了神。
衣柜里竟然摆放着整齐的衣服,就像普通人家的衣柜一样。
衣柜里摆放着衣服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但祁渊分明记得,之前他打开衣柜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那几样东西。
他之前还疑惑,为什么傅苏的房间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为什么他的衣柜里没有他的衣服。
“爸爸。”
少年的声音从生后传来,比起先前,他此刻的声音有些阴慎慎的,似乎因为祁渊打开了他的衣柜。
“小家伙睡的可真死啊!”不知为何,祁渊突然想到了这点,他和傅苏在客厅里的动静不算小,但小家伙却丝毫没有出现,好像整个房间好像除了他俩之外就没有其他别的动静。
“不早了,去睡觉吧。”祁渊拉拢整理了一下傅苏被弄的松乱的衣服,故作镇定的对他说道。
此刻夜以深,回到房间的祁渊深呼了一口气,他躺在了床上,没有洗澡,抽了两张纸巾谁便擦了一下身下的爱液。
刚躺进被窝,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绷住了。
他被窝里,躺了一个人。
这熟悉的手感和身体轮廓,和刚刚拥入怀中的那具身体相差无几,只是更冷,更僵,没有活人气。
祁渊迅速打算抽身开灯,但那具身体便如鬼魅般缠了上来。
他力气很大,祁渊几乎无法挣脱。
他整个人贴在了祁渊身上,双手伸进他胸膛触摸着他的皮肤,动作暧昧生涩僵硬,手掌冰寒,被他触摸的地方起着鸡皮疙瘩。那触感暧昧却并不速度,冰冷的血肉如同被阴气渗透,身体本能的排斥敲响着警钟。
他握着祁渊的手探入他下面,即便是那地方都是冷冰冰的。
祁渊手指律动着,他发出一声细小舒适的闷哼,跟猫叫似的,缠着祁渊更紧了。
“爸爸!”门外响起了傅苏的声音。
缠在他身上的人身体突然僵了。
“让他走!”他贴在祁渊耳边说道。
这是祁渊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声音跟外面的少年一样,只是更冷,又冰又冷,仿佛没有情感一般。
祁渊大概知道每天晚上都缠着他的人是谁了。
他一直以为晚上鬼魅一样
', ' ')('的少年是原形毕露的傅苏,但没想到,其实竟然是两个人。
“苏苏啊,你今晚跟弟弟睡吧。”祁渊被厉鬼少年掐着命脉,不得已说道。
不过同时,祁渊也掐着他的命脉,他的指甲用力的在他阴茎冠头一掐,少年疼的抽气的冷哼,阴气大作,手上的动作格外凌厉,就像伸出利爪的猫。
但下一刻却被祁渊压在身下:“别乱动,你不是想舒服吗!乖一点,我给你!”
祁渊压低着桑音对他说道,他隐隐能察觉到傅苏还待在他的门口没有走,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着刚刚做完的妻子转身和另外的人偷情似的。
身下的少年不知道处于什么想法,安静了下来,祁渊的手指在他手上律动着,他低声压抑着轻喘,沾染了情欲的喘息的声音不像之前那样冰冷没有感情,细听之下,和傅苏刚刚在他身下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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