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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穆景渊说的什么来着,让程子桁别再碰自己?先不管镇国将军到底怎么想,王爷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谁才是真正去“碰”的那个人王爷显然没搞清楚。穆景渊这下子,在意到说出不让程子桁碰自己这种话。换个角度来想,那他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碰程子桁。
到那个时候,看看王爷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林至觉得自己真是善于寻找漏洞。要是被穆景渊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估计男人会真的直接去掀了那座将军府。
被林至像是戏弄又像是在看笑话般的话语弄得耳根发热,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脑子都变得迟钝起来,更何况小少爷现在又离自己这么近。
即使看见林至身上穿着程子桁准备的衣物觉得吃味得紧,也什么都做不了,他又不能指使小少爷脱下来或者直接将其衣服扒下。知道林至不会吃硬的,若是自己放低态度反而更容易哄好这人。
何况被昨夜程子桁那件事一刺激,穆景渊也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之前那些混乱又本能逃避的情感,现在紧密地联系起来,事实被摆在面前。
那他就不会将林至交给任何人。
小少爷可以一切照旧,不愿意的话就不必有任何改变。
毕竟他看到林至脖颈上吻痕的那一刻,胸腔里几乎要爆炸开来的痛苦让他难以呼吸。穆景渊甚至不愿意承认他看到的是什么,更想让自己是真的看花了眼。
不同于之前情绪受到影响产生的不悦与愤怒,怒火平息后更多地掺杂着的是悔恨和醋意。他昨夜就应该对林至寸步不离,要是好好照看着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事。
明明应该早就察觉到的,等一切都成了定局后就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穆景渊的眼神发沉。
低头看着好似不设防身体整个都贴上来的林至,眼底刚刚那种失控般的疯狂已经消失不见,他的话却没有一句假话。
“我都会听你的,林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顺着这人的心意总归是没错的,他不想让林至觉得他比程子桁要差。
程、子、桁。一想到那人穆景渊就紧咬着牙根,他厌恶那人到了牙根发痒的程度。这些日子里林至一直住在王府里,何况将林至送回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小少爷是谁护着的人。
即使这样,那家伙还是要和林至牵扯不清么?未免太没规矩了些,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穆景渊这话在林至的耳朵里就是变相的邀请。
【喂——笨蛋系统,那我现在让他学狗叫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我的吧?】林至的打岔能力实在一流。
系统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不靠谱玩心还重的宿主,不过想想就知道,就算它大喊着制止宿主也没什么用。
它也算是摸出点套路来了,顺着宿主的节奏来,和宿主顶嘴的它最后一定没有好下场。
【建议宿主等打卡进度再多一些后,再这样命令穆景渊。】这是系统此时能想出的最完美的回答。它觉得自己越来越习惯宿主的性格了。
得到不是自己爱听的答案后,林至当然没开口。【说什么“命令”,真过分,我像是会那么干的人吗?工口系统。】
从笨蛋系统升级成为工口系统,系统显然兴奋不起来。尤其是它还专门去查了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它有苦说不出,明明都是宿主有意引导的!
和系统打完岔的林至看了眼穆景渊,余光瞥见桌上有着什么东西,再一看原来是他上次丢给穆景渊的那个木刻的小人。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林至重新把目光放在穆景渊的脸上。
穆景渊被林至这一眼看得还有些不安,小少爷这副没安好心的样子总会让他回想起那个晚上。身体彻底失去控制,被面前这人用淫秽的言语肆意羞辱着,又强制着做了那种事。
后背一麻,身体里的水分像是被瞬间蒸干一样,男人由于紧张而显得不太自在。
“真的什么都会听我的么?”林至问着穆景渊。他就像是不确定穆景渊说的是真是假一样。听到林至说这句话穆景渊怎么可能会说出一个“不”字。
看到男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点头应着,林至就觉得挺有意思的。等的就是穆景渊的这个反应,既然王爷都这么大方了,那他当然不需要多客气。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着,右腿动作自然地挤进中间分开男人的双腿。
而穆景渊不知道林至要做些什么,不过他好像留下了后遗症。小少爷离他这么近让他心跳加快身体僵硬,又怕林至不小心跌倒,便想伸手去扶。
结果手指还没抬起来碰到林至,面前的人就故意用右腿撞了下他的膝盖,逼着他往后退了几步。
“呃嗯——”身后是书桌,为了避免林至不小心被跟着绊倒。穆景渊便提前向后伸出右手臂,掌心贴在桌面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就算他们两人跌倒,林至最多也只会跟着倒在他的怀里。倒是规避了磕碰到哪里的潜在风险。
男人的身躯锻炼结实,腰身十分有力,
', ' ')('藏在衣袍下的身体肌肉紧致柔韧,二十多年来都未曾被人看见过分毫。坐在轮椅上身高被模糊,现在站立着明显要比林至高上一些。
却被林至现在这么一弄,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主导权已不是他的。
穆景渊感受着林至分开自己双腿又把自己逼到桌前的那股力,其实他完全可以站在原地不动。没来得及反应是一回事,更不如说他被现在两人的姿势弄得耳背滚烫才是重点。
光是被林至这样贴近身体轻微地逼迫一下,自己就已经气血上涌。体内似乎不受控地起了道热潮,异常难忍。
他垂下眼看着这任性爱玩的小少爷,可能林至还没发现他们二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对这种情形十分敏锐的穆景渊觉得心里发痒,被小少爷紧贴着的腿部皮肤似乎也发烫得不行。
男人想要用咳嗽来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又怕自己太过生硬被林至察觉到,到时候又要被拿来当成笑料。毕竟林至还没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倒是很沉浸其中。
连穆景渊都觉得他的情绪在林至面前是不是太过容易平复了。现在根本没有别的思考余地,满脑子都只有林至以及此时自己不堪的身体反应。
就算之后这小少爷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可能都不需要林至主动“安抚”自己,按林至的性格大概率也不会那样做。
他就会胡思乱想着给小少爷找个合适的理由,然后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进行自我欺骗。
穆景渊的确想得很周到,谁都不知道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林至当然不管穆景渊怎么想,他只顾着自己找乐子。将男人逼退到桌前后,越过穆景渊身侧一伸手就拿到了那个木头小人。
虽然把木头小人丢给穆景渊没多长时间,但看到王爷这么宝贝这玩意儿林至觉得还是挺好玩的。这些王公贵族喜欢这种粗糙的雕刻品还是很少见的,他自己也只是一时兴起买了而已。
况且又不是他出的钱。
林至抬起手,没个正形地笑着。将木头小人的正面对着穆景渊,好让那家伙看清这个木头小人。
“王爷,将这个东西塞进你的屁股里,做得到吧?”
不是命令的语气,反而商量似的问着穆景渊,不过其中捉弄人的意味过于强烈,穆景渊这要是还听不出来那就真的是聋了。
明明小少爷可以用趾高气昂的命令态度,偏偏这人每次都是这样,用这种看起来好抗拒的语调。做得事情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制性,无法让人挣脱开。
这个木头小人虽然做工粗糙,但是该平滑的地方还是非常平滑的。而且本来就设计成能立起来放置着做装饰,呈圆盘样式的底座自然相对较平,整体长度适中,从上至下粗度增加。
书桌上没什么比这玩意儿更适合拿来羞辱穆景渊的了。之前那毛笔只是顺手拿来用,那点东西应该不够王爷来“用”吧。林至自认为他还是非常好心的。
虽然林至的话听着像是在商量,但既然这人说出来那就一定会将这物放进自己的后面。穆景渊眼皮一跳,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并不是反感或是想要抗拒,在自己刚刚答应林至“一切听他的”的时候,对这些事情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结果林至上来就是要让他把这个木头小人塞进去。
穆景渊下意识地抿了抿唇,那是林至给他的东西,至少只有那一样,他想要“完好无损”地留着。他的声音低下去,语气中无意识纵容的感觉却更多。
“······能不能换成别的物什?”
以前的穆景渊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会这么低声下气地和别人讨商量。而且还并不是对将物体即将塞进体内的反抗,只是想着让小少爷挑个别的不重要的物件罢了。
看到穆景渊皱着眉面露难色,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能让男人困扰的机会。
林至眨了眨眼,笑嘻嘻地开口。“当然不行。”
这根本就没得商量,倒不如说穆景渊越是不愿意,林至就越是起劲,非要逼得这个男人面露难堪才行。
毕竟他还挺喜欢看穆景渊不情不愿却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模样,看这家伙的笑话真是让他身心愉悦。
显然穆景渊也对林至的回答没抱什么期盼,在被林至干干脆脆地拒绝提议后,他就认了命。眼神复杂地再次看了看那木头小人,之后他会仔细将这物清理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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