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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阿弗莱克闲聊了一会儿,互加了通讯手环的好友。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问了男人今天是否可以住下来。
显然阿弗莱克没有想到林至会问他这个问题,他敛下眼神,将所有纷杂的思绪全都藏在眼底,不轻易泄露分毫。
“当然可以,林,要重新为你安排房间吗?”
一向善于维持表面礼仪的贵族们从来不会在宴会上喝醉,自然也没有什么留宿的理由,何况这种事必须要经过安格斯·克莱尔的同意。
贵族们对于安格斯都持有同一个想法,这个男人虽然会“纵容”他们享乐,甚至会加入其中一起“用餐”,但从来不会允许他们去到他的私人领地。忌惮着安格斯,也就没有贵族住下来的先例。
“不用了,我和雷尔夫一间房间就好。”林至本意是不再麻烦阿弗莱克,谁知道在他说出这句话后,面前的男人反而更加失落了些。
清楚无论是谁留下来都要向父亲汇报,征得准许后才能让外人住进克莱尔宫。只有这一次,阿弗莱克不愿强行逼迫自己去面对安格斯,而是自顾自地行动起来。
宴会结束后,林至回到那间房间。
不得不说阿弗莱克在某些方面的确非常贴心,睡衣以及明天的衣物都准备妥当,不光有自己的尺码,连雷尔夫的都没落下。
打开门不出所料,雷尔夫那家伙抱着枕头趴在床边睡着了。整个人半倚靠在床边,上半身依然赤裸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饱满隆起的胸肌实在是太过显眼。
男人有着这么一副结实壮硕的身躯,强悍又沉稳,现在却极度缺乏安全感似的紧紧将残留着青年气息的枕头揽抱在怀中,完全就是一头无助又暗自渴求的野兽。
林至将换洗的衣物放在一旁的柜上,接着他走过去蹲下来,盯着这样的雷尔夫看了两眼。
男人的双眼紧闭起来,黑色短发与麦色皮肤达到一种平衡,五官又是极度正统并很有男人味的英俊。放松的面部表情,用着这样外人看来奇怪的姿势睡去也并未觉得不舒适。
看着看着林至就伸出手将雷尔夫乳头上的金属乳夹直接扯拽了下来,没怎么顾虑手下的力气,完全就是硬生生地将乳夹从男人的胸上拽离。
被乳夹折磨已久的乳头红肿不堪,似乎都有破皮的迹象,比之前足足肿大了一倍,乳晕的颜色也明显加深了些。这样的挺翘乳头在这对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只会平添淫靡。
“呜嗯——”从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像是野兽才有的悲鸣声。随后雷尔夫的眼皮颤动了两下,他缓慢地睁开眼。
在还没看清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时,雷尔夫就凭借着气味辨认出林至,接着再也控制不住自身。
下一刻,他松开死死抱着枕头的双臂,紧接着抬起手用力拥抱住眼前的林至。
就像是遵循着本能反应讨好饲主的大型动物一样,雷尔夫抱住林至后,就将脑袋埋在青年的肩颈处。
然后小心地用鼻尖和脸部皮肤轻蹭着林至的肩窝,嘴唇也会不经意地磨蹭上去。主人回来的这一事实给他带来了极强的安心和满足感。
“主人、主人,雷尔夫有听您的话乖乖照做······”男人的声音低沉发哑。
与其说现在的他是那种容易被控制又爱撒娇的家养宠物,更不如说是正努力学着如何讨主人欢心的更加大型、也更加凶猛的动物。
看到雷尔夫二话不说又主动抱着自己来回蹭着,林至就相信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喝醉酒会增多肢体接触的家伙。
不过雷尔夫除了用脑袋蹭着自己的肩颈处外,就没有再做出过分的举动。
感觉不算太坏,但也仅止于此。林至不留情面地伸手推开,他将男人另一边胸膛上的乳夹也狠力扯拽了下来。“真是学不乖啊,雷尔夫。”
身躯震颤一瞬的雷尔夫微皱着眉没有再发出声音,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当然还能够忍受,只不过一直夹在乳头上的东西突然被取下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把乳夹扔到一旁后,林至站起身,他像是奖励听话的狗狗一样在雷尔夫的头顶轻拍了两下。“衣服脱掉睡觉,今天可以破例让你睡在床尾。”
这对雷尔夫来说自然是意外之喜。
林至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男人早已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只留有自觉地穿着一条明显洇湿掉的内裤跪在地上摇着身后并不存在的尾巴。
看到雷尔夫这副模样林至就又被逗笑,这个男人哪里还有什么上将的影子,完全就是一条极其黏人的大型犬。
林至走过去先上了床,没有他的命令雷尔夫自然是跪在床边待命。床铺又大又软,一躺下去整个人就会陷入其中。
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后躺下,林至便向等待已久的雷尔夫招了下手。收到指示的男人立刻抱着刚刚那个枕头爬上了床,然后横躺在床尾,身上盖着林至脚边的被褥。
毕竟克莱尔宫保留的是老建筑,供暖系统不太完善。虽然这个房间里的温度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但刚洗完澡的林至
', ' ')('还是觉得有些冷。
闭上眼准备入睡,脚尖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后,睡在床尾的男人喘气声似乎重了不少。
接着林至就这么将双脚都踩在了雷尔夫的胸膛上。男人身上的温度很高,柔韧结实的胸肌带着适中的弹性,踩上去又很暖和,刚好用来暖脚。
显然雷尔夫也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的主人更为舒适,他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感受到青年的脚有些冰冷后,他就再将身体靠近一些能让主人的双脚毫不费力地被自己的胸膛捂热。
然后雷尔夫就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呼吸逐渐放缓,受残留的酒精影响安稳地睡去。
睡了一个好觉。睁开眼看着房间四周的布置林至一瞬间还有点迷糊,他动了下身体,脚碰到床尾的雷尔夫。还没等他出声,男人就像是立刻惊醒似的坐起身来。
醉意消散完全清醒的雷尔夫看着身边的一切,乳头上的刺痛正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事实。
越是想要忘记昨天在主人面前一系列失态的举动,那些记忆就越是清晰地翻涌上来。明明他之前醉酒醒来后,完全记不得前一天发生了什么。
“醒了?雷尔夫,你可别说你忘记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林至将男人的反应尽收眼底,难得看见雷尔夫这张脸上出现这么惊慌失措又带着明显懊恼的神情。
青年的话对此时的雷尔夫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惊雷,他迅速从床上下去。虽然察觉到主人语气里没有斥责的意味,但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不知羞耻又越线的事实在是感到难堪。
他不想让主人觉得困扰,所以现在立即沉声道歉。“主人,对不起。是我不守规矩,请您不要生气。”
林至难得好心地不再捉弄,他从床上下来走到雷尔夫的面前,抬起脸露出笑容。
“醉酒后的雷尔夫·伦纳德还是很有趣的,我玩得很开心。”
没有得到斥责,反而是意料之外的“夸奖”。雷尔夫的胸膛震了两下,已经恢复清醒的蓝灰色瞳孔更具危险性,周身的气势也更加威严。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昨晚的表现居然会令主人满意,青年愉悦的情绪也清晰地传达到他的身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洋洋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报告宿主,本世界打卡进度百分之九十。】
虽然林至是对进度什么的无所谓,但从系统口中听到这种话好像已经隔了一段时间。这家伙意外地很喜欢被自己夸奖啊。林至看着面前的雷尔夫·伦纳德这么想着。
接下来,他和雷尔夫向阿弗莱克打了招呼后便动身离开了克莱尔宫,回到了雷尔夫的住处。
令人有些在意的是,当天全程德维特与安格斯都没有出现,也并没有人察觉到异样。
一周后,传来了克莱尔家族现任家主——安格斯·克莱尔的死讯。
这则报道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入无数颗石子一样,一下子炸开,铺天盖地全部都是安格斯逝世的消息。
原本林至和安格斯就没有什么接触,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也只是觉得意外。虽然那个男人似乎是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但还没等他踏出那一步,人生就已经到达了尽头。
而且安格斯·克莱尔死去的时间点相比于原剧情线的要提前很多,他知道后还专门问了系统一句是否属实。
【回宿主,本世界的人物安格斯·克莱尔已确认死亡。】回答他的只有这么一个既定的事实。
因为安格斯·克莱尔毕竟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家伙,所以林至并没有产生其他情绪。与自己无关,才能更好地置身事外。
安格斯逝世消息被传出来的第二天,身在遥远外星处理事务的长子——约瑟·克莱尔回来举行葬礼,并会在之后进行家主交接仪式。这个优秀又理智的男人会将古恒星带向更美好的未来。
次日,在安格斯的葬礼结束后,林至倒是不怎么意外地见到了上门拜访的阿弗莱克。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让古恒星本就寒冷的冬眠期更难以度过。平时男人会散下来的金发这次束成了高马尾,一反常态的深黑色西装似乎要将所有的光亮都吸附进去。
阿弗莱克的左耳已经穿刺了耳洞,正穿戴着那枚浅绿宝石耳坠,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身体主人情绪的影响,那颗绿宝石都显得十分黯淡无光。
在得知安格斯死后,一个金发盲眼的男人被约瑟哥哥带来。这个男人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并听着这位父亲将当年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知道了那个一直被自己认作是“父亲”的男人对面前青年异于常人的病态爱意,也亲眼看到了安格斯住处中的每一间房间,全部都被青年的画像占满。
阿弗莱克强打着精神向打开门的林至扯出笑容,与青年的漆黑双眼对视,他想要将有关安格斯的一切都告诉给林至,但最后只是眼神颤抖着又闭紧嘴唇。
接着他低声说了一句,尾音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林,可以允许我在你身边待一会儿吗?”
他在害怕什么,害怕将一切都告
', ' ')('诉给青年后,林至的反应会和现在不同,然后对已经死去的安格斯·克莱尔产生异样的感情吗。
自私的家伙。阿弗莱克这样骂着怀着可耻想法的自己。
面前站着状态糟糕的阿弗莱克,这家伙简直就像是被大雨淋湿的狗一样,正主动寻求着最后一点温暖的地方。
他对克莱尔家族的事没什么兴趣,接收到的原剧情线也没多少内容。让阿弗莱克进来后,看到男人淋湿了一部分身体,林至就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那个房间的柜子里应该还有干净的毛巾,你去拿来擦干身体,阿弗莱克。”
并不是命令式的语句,也不是让其做选择的语气,只是单纯地让现在这个男人找件事做。
不会拒绝林至话语的阿弗莱克听话地走进房间,然后打开了里面的柜子。除了毛巾外,柜子里还放着另外一样东西。
林至坐在沙发上,正看着通讯手环投射出来的半透明光屏上的内容。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一抬眼就和只穿了一件衬衫脖子上戴着项圈的阿弗莱克对上视线。
【哇哦——】
系统:······它永远都猜不准宿主的反应居然会这么跳脱。
系统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发展,在原剧情线中阿弗莱克·克莱尔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背景板一样的存在,也并不会和雷尔夫有什么交流。
而现在,这个一直遵守贵族礼仪的家伙,居然会无视道德的约束,在雷尔夫·伦纳德的住处,用这样的状态来向住在这里的青年示好。
阿弗莱克束起来的金发已经散落下来,带着些许湿意。脱下西装甚至连裤子都没有穿着,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连接着小腿袜的黑色吊袜带束缚在膝盖下方,没有取下。
再三确认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一向禁欲克制从不过分逾矩的阿弗莱克后,林至就觉得这家伙看来是真的坏掉了。
那个项圈还是之前和雷尔夫在一家情趣用品店挑选的,买回来后放在柜里一直没用上,没想到最后的使用者居然是身为Master的阿弗莱克·克莱尔。
从房间出来感受到青年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阿弗莱克这才觉得不安似的眼神暗着。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逼着自己继续前进。
再不主动做些什么,他就永远都无法在这个青年的眼中留下痕迹。他不想像他的“父亲”一样,带着无法抹平的遗憾和求而不得的痛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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