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个血淋淋的夜晚,腥气混合诡异令人上瘾的花香充斥满室。残忍到极致的侵略者玩起了以血亲躯体为赌约的游戏……
手腕和脖颈处的刺激疼痛让身体本能战栗,那恶臭丑陋的尖牙吞噬着人的血液。族人失心般痛苦的惨叫声是他每晚的梦魇。
洛艾瑟临咬紧下唇,潋滟瞳眸的深处映照一片鬼红。
身体不由倒退两步,停下。
丛里的那支血兰花像是感应到什么,花瓣开的越盛,香气越烈。仿佛朝少年站立的方向贪婪的展开笑容。
是了,是稀血的味道。
少年快速冷静下来,雪白冰冷的指尖抬起,虚虚在空中抚摸着它。
漂亮骨腕上随意被咬破的伤口至今恢复光滑。
连花都不会忘。
那些自诩「高雅」的贵族们怎么能忘?
洛艾瑟临静静注视着,眸光安静深不见底,彻骨的森寒与愤怒从心脏处蔓延。
那些血族接受不了而暴毙。可怕的报复心让他们宁愿用稀血来浇花。所以下面埋着的养分很有可能是卡洛斯家族的人。
钟楼敲响沉闷的警钟,无尽黑夜的吞噬者又将到来。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飘浮在空中,眸色因发现意料而来的惊喜渐渐炙热又猩红。
「呀,是你啊?」
少年颀长身躯直立站着不动,低着头。
气压低到像是结冰。
黑暗的蝠翼扇动,勒森魃氏停在他面前,饶有兴趣地问:
「这不是当初幸存的老鼠吗?」
……
……
还有一章,可能又要迟到了呜呜',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