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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一片,卑默岭下着雪。
山间传来打斗的声音,刀剑的撞击声,妖魔的吼叫和惨吼,在空气中回荡着。
墨紫色的身影被血污沾满,挥舞着手中巨大的魔剑,斩杀着围着他攻击的鬼人和失控的妖魔们。
阿里斯一直追踪到深山而来,那个妄想替代他的家伙。他审问了几百只妖魔,杀了一大半,终於审出了所谓新魔王的藏身地。
一路上不断冒出鬼人和失控的妖魔为新魔王挡驾护航,阿里斯每杀一只,他身上的暗元素就加重一分。
妖魔的死去其实是能减低世界中的黑暗含量,但身为魔王,诅咒的载体,暗元素在释放的一刻来不及消散,就纷纷冲进了阿里斯的身体中。
这些都是他无法消化的暗元素,越是杀戮,他的情绪越是混乱。
暗之力浓得具象化浓紫色的烟雾,围绕在阿里斯四周。冰蓝色的眼中失去了神彩,失去了表情的他,死死盯着前方。靠着一丝理智撑着,只知道自己不能死,也不能沉没在暗黑之中。
被他追至山岭之巅,却仍然一派悠然自信的赤血色新魔王。翼开血红的翅膀,身穿暗血盔甲。
身形熟悉得无法忽略,尽管他的姿态和气场都改变了不少。
“奴鹫!你给本王站住!”
带着元素之力的吼声,把四周的喽罗鬼人镇得倒地。前方的赤红人影却不为所动,甚至露出了邪魅笑容。
“魔王哟,你先顾好自己吧。还能撑多久,会像你老子一样发疯而死了呢?”
奴鹫回头,双眼异常空洞冷漠,又像有一团异色的火光在跳动。
他是奴鹫,又不像是奴鹫。
不论如何,奴鹫是敌人这一点就十分麻烦。
他太清楚阿里斯的一切,从家族到恋人,身为魔王的管家,他什麽也看在眼里。
“怪不得,当时中的诅咒之毒这麽理所当然。”
阿里斯冷笑,最该防的人,没防住。
奴鹫也笑起来。他拢了拢血色的长发,眼中露出不屑的嘲笑之意。
“阿里斯哟,你要不是宠爱那人类至此,这毒根本到不了你身上。说起来,你用生命护着的小情人,现在在第几个男人身下,你知道吗?”
“夏洛的事轮不到你叽叽歪歪!”
扬起了魔剑,本就心情烦躁的阿里斯更是暴戾,一轮旋剑就砍死一圈围着他们的鬼人。
暗元素化成的火焰在燃烧,屍体也留不下来。
闪身冲到奴鹫面前,焰火和剑刃一起到达,将眼前的躯体砍成两半!
奴鹫脸上的笑容不减,他的身体化成血红细沙似的,未见半滴血落地。
红沙围绕着魔王的头颅,从七孔中钻进去拿捏着阿里斯的大脑!
不可抗拒地,阿里斯的头在剧痛下,大脑中浮现着种种映像。
夏洛跟男人交媾时的片段,有真实的,有虚构的。
脑中一把声音跟阿里斯说话,却并不是奴鹫的声音。
“你的小情人‥活得多精彩啊‥魔王哟~你真可怜,以为你自己,真的拥有了他吗?”
讪笑的声音十分刺耳,却又不是从耳朵中听到。
阿里斯痛苦地跪在地上,捏着自己的头吼叫,整个山巅也震动着。
一只呆头呆脑的鬼人走来,在他的背後,双爪化成透明,按在阿里斯的脑门上。
更多的映像涌进大脑中,眼睛突然什麽也看不见弓,眼前的景物被脑海中的画面取代。
他看见夏洛,赤身裸体,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後,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起伏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多‥啊‥啊‥”
夏洛清脆的声音,夏洛甜腻的吟叫,就这样刺进阿里斯的脑海中。
夏洛此时,正被影辉按在身上挺顶着。
自那天被绑架来了沙庙中囚禁着,影辉每天也会抓着夏洛做一次。
沙庙中没有窗,夏洛分不开时间,但估计影辉回来的时候,是傍晚。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一来就掀开夏洛身上的遮掩物,抓着他的腰就插进去。
夏洛每次也痛得要命,然後被抓着性器就开始前後夹攻起侵犯他。
不是一个情趣字眼,而是真正的侵犯。
他们之间,一个元素子也没动过。
“啊!啊!啊!啊!”
双手被奴隶手铐锁在背後,被他抱出来坐在石椅上,骑在影辉身上不停起伏。在不断的磨擦下,前列腺被顶得胀疼,性器前端不由自主地渗漏着淫液。
身体不断被开发得越发淫荡,夹紧着侵犯自己的男根,炽热地交媾着。
倒是没了第一次的凶残,身上的鞭痕变淡了一点,多了指印瘀青和咬痕。颈上还留着那天被握杀的瘀痕,红肿受伤的乳头敏感地硬挺着。
比起跟阿里斯一起的日子,现在被弄得更像性奴。
臀肉夹紧他,被浅浅挺顶着,自身的体液
', ' ')('沾满小腹,和汗水一起,晶莹地折射着火把照明的光线。
影辉一言不发,皱紧的眉头,忍隐着情绪。
下体的快感十分诚实地胀大硬挺,刮着肉穴内壁,催促着身上人儿的性兴奋。
“啊!啊!不!不要!已经‥做很久了‥啊‥啊‥”
眼神迷朦,仰着脸急喘着气。
长久地磨擦着,即使射过了也不停下的挺进,体内的氧气都不够似的,头昏眼花上下骑动着。
要不是自己真的只是男性,夏洛毫不怀疑,自己能被他射到怀孕的可能性。
双手被锁着,无法回抱着这男人,夏洛只得俯身趴在他的肩膀上,被他一边托着臀部侵入,一边在他耳边喘叫。
气息吐在影辉的脖子上,因为动作,夏洛的唇偶尔擦过他的皮肤。
突然一阵热气吹在耳根上,影辉双手猛然一推就站起来,把夏洛摔在地上。中,後穴冒出汁液,赤裸半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被性待过的痕迹。
施虐者没有任何动作,被摔痛了的夏洛缓了一下气息,抬头看向他。
只见一直脸无表情的鬼人小哥,微张着口唇喘气,衣衫凌乱,下身阳物粗壮勃起,褐色的肌肤壮瘦,脸上‥泛着一丝红晕‥
夏洛想开口说些什麽,却被他突然又扑上来俯身挺入的动作吓到,新一轮侵占再度开始。
疼痛与快感催迫着,趁还能思考,夏洛看着身上的鬼人男子。难不成,他‥在自己身上,才是第一次?
被侵犯的失重感来袭,没时间给犹豫了。
夏洛伸长脖子,尽量凑近他的耳边,喘吟起来。
“‥啊‥啊‥辉‥影辉‥啊‥啊‥影辉‥”
吟叫中喊着他的名字,吐息喷晒在他的肌肤上。
瞬间体内的阳物更是勇猛,胀大翘头,顶抵着敏感点进攻。
夏洛扭动腰际,双手在地上按紧用力弓起身子,贴紧他身上仰弄。
一向在床上都是顺着男人们来的夏洛,不是真的不会骚起来。毕竟,阿里斯将他调教得挺好的。
只是情到浓时,并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和假装,郎情君意,就是最好的调味料。
但这一刻,他只想对方放下戒心。
配合他的动作,夹紧穴壁抽动,压在紧相贴的身体,不能避免的快感更是猛烈。
“啊!啊啊啊啊啊!影辉!”
高声叫喊着他的名字,换来男人壮硕的拥抱。
瘦如精钢的鬼人,蕴藏的力量不小,拉扯耸动之间,夏洛的双手被解开,不管肩臂的麻痹疼痛,搂紧身上的男人,仰起脸伸出舌尖,舔吻上他额上的短角。
“呜!!””
鬼人被激起浓重性慾,搂紧怀中肉体,疯狂抽插进出,耳室尽是情欲的气味,喘息,低吼。
捏着夏洛的後颈,嘴巴封上他的唇狂吻。
让夏洛注视着他那酒红色的眼瞳,手指梳理他白灰的发丝,抚摸他深褐的脸庞。吐出舌尖与之缠绵,被掠夺着叫喊和呼吸,分泌的唾液沿二人的唇角流下来。
作为一个游戏中颇为重要的角色。
影辉有一种东南亚风味的帅。
眼线细长,瞳孔偏小,鼻梁挺直,剑眉星目间还带一点秀气。
要是他们的相遇不是那麽糟糕‥‥
一丝丝清凉的味道,无形间透出来,没等影辉发现,就消失在空气当中。
夏洛摇摇头,迫着自己专心於他粗暴的性交之中。
咬伤影辉的唇角,惹怒身上的男人。
在粗野的交媾下,不断地在夏洛的身体中射精。
停不下来的占有,彷佛一旦霸占着,就会失去。
夏洛又一次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理过。
一样的不是十分乾净,却可以接受。屁股中还留着一阵滑腻感,但不是会流出来的量。
每天被影辉行事到昏过去,睡醒一觉时,人就不在了。那些毫无自我意识的鬼人会给自己送吃的来,还会拿便桶去清理,十分有限度地打理一下卫生。
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身下躺着的还是一张兽皮,身上盖着线布遮掩裸体。背後,却多了一阵热暖。
影辉从背後拥着夏洛入睡了。
腰间搭着一只褐色的手臂,颈下枕着的是另一只手。手臂上依然缠着的残旧布条,有着不知道是谁的血迹,背上贴着的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二人都是裸着的,这念头在夏洛的脑海中闪过。
瞬间脸上都热了起来。
侧躺着的姿势,看到影辉平日穿着的旧衣就丢在石椅上。地上躺得很不舒服,即使铺了兽皮依然是硌着骨头很难受。
影辉生活的环境就是这样的地方。
一种不知道怎麽描述的感觉,在胸口中掠过。
夏洛闭上眼,忽略它。
本来是随意搭在他身上的手,悄咪咪地收紧了。
轻轻地抚上夏洛
', ' ')('小腹上的伤痕,弄得他又痒又有点疼。
正当他想转身叫停,鬼人的眼张开了,酒红色的眼晴透露着狠戾。俐落地起来,背对着夏洛走去拿起衣服穿上。
回头来连人带布带兽皮一起抱到石牢里,锁好了那简陋的门後,往耳室外走去。
“你要去哪?”
夏洛挣扎着坐起来,声音叫哑了带着一丝生硬。
鬼人没有回头,拿着一截旧绳子,将脑後半长的白发绑起一个小揪。
“留在这。”
在身影完全消失之前,影辉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来。
夏洛坐在石牢中,本以为会有其他鬼人会进来把守。意外地等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也没人进来,沙庙耳室位置太深,隔绝了声音和气味。
这让夏洛无从得知外面发生了什麽。
他开始尝试着,感觉到风元素的含量一直在下降,夏洛手中的火元素终於能凝结成球,在简陋的门上开炸!虽然炸不毁,但好歹也是掉了锁头开了。
撕开了线布,兽皮包裹着身体,用布条绑好免掉下来。
剩下的布包着两只裸足,让自己尽量别受伤。
夏洛小心走出耳室。
没有了游戏中的画面小地图,这种沙庙地宫简直是恶梦。四边的通道是完全一样的,一点声音也听不到。长期在这种地方,好人都能疯几回。
夏洛只能凭感觉,挑向上的路走。
果然,不久後,他听到了打斗声。刀剑的铿锵,还有水份感觉。
夏洛尽力忽略下半身的酸软疼痛,发力跑向前。
还在远处他就看得见,沙庙的祭祠中,鬼人影辉手中握着两根细刺,短短十几分钟而已,他身上都是伤痕,一边控制着风场挡下攻击,一边跟眼前的人搏斗。
但夏洛的目光已经分不到他的身上。
夏洛只看着攻击鬼人的那些人。
四处都是低等鬼人的断肢残骸,化成元素细沙消失的速度还不够杀死倒下的快,因而屯积成血腥的场面。
三个入侵者,正在跟不断涌出来的鬼人和鬼人影辉战斗着。
夏洛张开口好几次,都叫不出声音。
他的腿在抖,他的眼睛流出泪来看不清楚。
深吸了好几口气,夏洛用尽力气大叫出来。
“‥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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