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碧霄当真将你重伤,你合该同我这个师尊诉苦,让本座替你主持公道才是,何故朝一个外人大吐苦水,莫不是你跟着为师这些年,觉得我亏待了你,不能为你主持公道?”
“不是这样的……师尊……我……我只是……”连翘站在君砚面前,垂着头绞尽脑汁思索合适的理由。
须臾后,她泪眼盈盈抬头,扑通一声跪在君砚脚边,忏悔认错道,“师尊……都是弟子的错……自打……自打师尊将碧霄带回宗门后,便不如从前那般照拂弟子……我因为一时心中不平,这才……”
“弟子知错,下回再也不敢了。”连翘乖顺地跪着,一边哭诉,一边抹着眼泪,当真是个一时行差踏错的无辜少nV。
君砚拧眉,半晌后才长叹一息,语气b方才柔和了些,淡声道:“碧霄初入宗门,又根脉俱损,为师这些时日才会多关照他些,身为师姐,你也应当友善同门,怎能联合他人针对你师弟?”
“弟子知错,任凭师尊责罚……”连翘cH0UcH0U搭搭的,卖力演戏,模样好不可怜。
“罢了,你且去霜风崖面壁一月,没有为师的准许,不可离开。”君砚到底没有过于苛责连翘,连翘还想再说什么,君砚却摆了摆手让她离开,已不想听她多言。
连翘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讷讷闭嘴,去往霜风崖面壁。
凌霜峰常年积雪,霜风崖自然也不例外,时常会刮起暴风雪。
在如此严寒之下,跪上一个月,若是普通人,不过须臾便能被冻成冰雕,而对于连翘这种金丹期的修士来说,虽不至于内伤,但一连跪上一月,多少也吃不消。
何况,连翘并非冰灵根的修士,虽说跟着君砚也学了些皮毛,但对冰雪的耐受力依旧远不如冰灵根修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连翘骂骂咧咧地来到霜风崖,跪在肆nVe的暴风雪之中,所幸她有系统护T,虽然难受,但还能坚持。
早已对连翘起了杀意的赫连骁正愁找不到法子弄Si她,听闻连翘受罚,可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赫连骁按兵不动观察了几日,待到这几日君砚有事下山,不在峰中,这才开始行动。
他知霜风崖上有一阵法,一旦启动,霜风崖上的暴风雪便会立时将连翘绞杀成渣,一切只在眨眼之间。
届时,即便君砚察觉到霜风崖上的阵法机关有异动,等她回到凌云宗,连翘早就成冰渣子了。
身着白衫的少年眉目清俊,坐在自己洞府里的寒冰玉髓床上,他面前是一个等身的纸人傀儡,少年两手不断变换结印手势,一层薄黑的灵气自他周身溢散,少年施法时,那双本就漆黑的双眸此时越发浓黑如墨,如同两团化不开的墨,更显出几分森冷与妖异。
若是此时君砚在这里,定然会惊骇万分,赫连骁竟然不知何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修炼起了魔功!
那浓重的魔气带着暴nVe的破坏力,却被赫连骁接连打入傀儡T内,纸人g瘪的身T被魔气充盈,竟像人一般立起来,行动自如。
“去,杀了她。”少年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冷酷无情的字眼。
那傀儡得了命令,身形一晃,便消失在赫连骁的洞府。
赫连骁收功起身,只等着让那傀儡弄Si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