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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动静刚开始响起的时候,李又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立马把仆役都驱逐到院外,独自一人守在书房门口战战兢兢地等候主子的吩咐。心中暗骂自己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啊啊啊……公爹……好快……不要了……”里面昭宁殿下哭得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小骚货,骚儿媳妇……公爹肏的你爽不爽……”国公爷粗犷的声音听得李又都有些面红耳赤的。
……
从阳光正烈到夜幕降临,里面的靡靡之音才停歇了下来。
严娄怜惜地看着被自己肏得不省人事的小儿媳,捡起地上的衣袍将他布满斑驳爱痕的玉白的身躯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随意地披了件外袍就抱着小美人就要走出去。刚到门口觉得不太妥,又回头把小美人的那双云履套在他精致可爱的玉足上,看到宁宁白嫩的小脚上都是青紫的吻痕牙印,也不禁老脸一红。
听到“吱呀”一声,书房门打开,李又立刻上前笑眯眯道:“国公爷,夫人的服饰已经早早在汤池备着了。”不得不说这李又实在是滑头,之前他都称夏宁为世子夫人,现在单单去掉了世子二字,听着就像小美人是国公的夫人一样。
严娄知道李又的小心思,但心中仍旧十分的受用,他多么奢望怀中的小儿媳真的是自己的夫人。赞赏地看了李又一眼,男人径直地抱着小美人到汤池去,行军打仗的时候他与士兵同食同饮,什么苦都能吃,但该享受的时候同样一点也不落下。就像他院子里的这一方汤池,一天十二时辰备着热水,随时都可以沐浴,每天烧掉的柴火就不计其数,不过,整个镇国公府也就他的听松院独一份了。
夏宁被温热的池水刺激地悠悠醒来,就看到自己整个人伏在公爹宽阔结实的胸膛上,男人粗糙的大掌正在给自己清洗身体。他不由小脸一红,害羞地把头埋在公爹的脖颈处。小美人滑嫩柔软的乳儿与自己肌肤相贴,严娄胯下的鸡巴越来越硬,恨不得现在就把可口的小儿媳吞之入腹。
可是,那样美好的露水姻缘有一次已经是上天待他严娄不薄,一旦自己食髓知味,他和宁宁日后该如何相处?
夏宁的小腹被男人庞大火热的鸡巴紧紧地抵着,在心中已经做好交欢的准备,结果男人的鸡巴越来越硬,手上却还是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清洗,丝毫没有其他的意味。
所以老攻是什么意思,以前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他都恨不得生吞了自己,结果现在两人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他反倒要做柳下惠了?
小美人委屈得小嘴上几乎能挂个油瓶,气恼地在男人怀中不停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好”严娄嗓音干涩,却还是依言放开了小美人。
好气!
夏宁能感到自己身上已经被清理地很干净了,直接跨出浴池快速地穿上一旁竹塌上的衣服,最后眼中含泪地瞪了男人一眼匆匆离开。
严娄死死地凝视着小美人走的毫不留情的背影,倚靠在浴室边缘,单手捂住了脸,只觉着心中一片荒芜。
李又在外面左等右等也不见国公爷和昭宁殿下出来,已经做好久等的准备,结果就看到昭宁殿下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殿下——”他刚想上前,小殿下已经一阵风一样走远了,是了,世子夫人可是习过武之人。看这样子明显两人是闹崩了,李又叹了口气,他看得出来主子是真心喜欢昭宁殿下,这些天他时常看到向来冷情的国公爷兀自地微笑着,那笑容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简直要腻死个人。
世子夫人也明显对主子有意,可人生在世,多的是身不由已,就连自己对国公爷那么忠心耿耿的一个人,他内心都不太支持两人在一起,更何况悠悠众口,哎,愁啊!
等夏宁回到镇国公世子的听涛院,心中的气其实也消得差不多了,公爹没了记忆,被古代的伦理观念深深地束缚着,很难像当初那样顺利地接受自己,好在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哼,拔屌无情,他想得倒美。
之后的一个月他真的像之前承诺的一样,再也没主动地缠过公爹,但夏宁的精神力十分强悍,虽然受到世界法则的压制,他也经常能感觉到公爹那道熟悉的目光在暗暗地注视着自己,有时连他沐浴都不放过,夏宁心中哼笑,面上却做足了心如死灰的模样。
小儿媳郁郁寡欢、日渐沉默和消瘦的样子看的暗中窥视的男人心如刀绞。
夏宁已经搬到了听涛院的东厢,彻底地和他那位便宜相公分房了,就算再怎么生自己老攻的气,小美人也不想和不相干的男人扯上关系。
这两个月来夏宁对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相公也有了几分了解,一是早就知道的钢铁直,二就是糙。北厢的婚房当初自己看着还好,结果后来自己一搬走,那房间空荡荡的除了基础的一些家具就什么都没了,才知道那些软塌香炉都是布置新房后加的。整个院子里最奢华的也就是那练武场了。
因为原身的记忆,夏宁这些日子除了装模作样的自怨自艾,就是练鞭,并从中找到了很大的乐趣,世子不在,那练武
', ' ')('场就便宜了他。近些日子身上软乎乎的肉都紧实了不少,原就纤细的腰肢更加的不堪一握,这也就是严娄认为小美人日渐消瘦的原因,其实两人每天一起吃饭,夏宁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可一点不像男人脑补的那样食不下咽。
原本严娄觉得也许这样也好,自己每天可以和心上人吃一顿饭(只有晚餐一起吃,公爹大人还是要工作的),沐休时在暗中多看宁宁两眼,远远地守护着他的小美人,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也挺好。
但就在刚刚,严娄收到暗卫的消息,世子已经到了西郊军营,明日一早就回府。他这才想起来,他的小美人是别的男人名正言顺的夫人,男人眸色晦暗,生生地折断了手中的狼毫。哪怕知道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心中的杀意也难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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