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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陆绥下意识地将云知九挡在了身后,像极了害怕宝贝被抢的抠门鬼,看都不愿意给别人看一眼。
殷喧和根本就没看他,只盯着云知九露在外面的衣角,嗓音干哑地问:“小九,这就是你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吗?你喜欢上了别人?”
殷喧和双拳握的死紧,只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进了水了,才会被这个十几岁的孩子耍得团团转,这么多天一直担心他过得好不好,陆绥有没有为难他,却不想他在那里提心吊胆,人家倒是过得极自在,都跟绑架他的人玩到床上去了!
殷喧和冷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地问:“小九,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就不回家了,是觉得舅舅会反对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云知九从陆绥的身后出来,恶狠狠地瞪着殷喧和道:“还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控诉我跟别人上了床吗?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跟别人上床?”
殷喧和本来还在心头滴血,听到后面的话,直接懵了,上前几步就紧紧攥住了云知九的胳膊,急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发现周围看向他们的视线越来越多,云知面色一沉,甩开他的胳膊,丢了一句“你自己心里清楚”,就拉着陆绥离开了。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殷喧和神情阴郁,低声对着旁边人吩咐几句就离开了。
见云知九心情不好,陆绥也没有多话,只揽着他的肩膀,大手一挥,非常有霸道总裁气质地说:“今晚你看上什么,哥都包了!”
云知九挑眉扫他一眼,勾唇笑问:“现在不是爸爸了?”
“你想也不是不可以,明天我们就去迁户口。”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云知九懒洋洋地看着册子,再不搭理他。
拍卖会结束,云知九喝多了果汁想去卫生间,陆绥点着他的鼻尖,示意他快点儿,自己在外面等他。
云知九憋着笑,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调侃道:“让你这样的黑道大佬在厕所门口等我,我实在是很过意不去啊。”
“是吗?”陆绥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贴着云知九的耳朵道:“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就在床上好好伺候我吧。”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云知九转身就跑进了卫生间。
再醒来时,云知九感觉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躺在巨大的软床上,对面是整整一面墙的落地窗,能够清晰地看见底下的芸芸众生?京都的夜景,以及更远处的江景。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对方身姿挺拔,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被拨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近乎完美的侧颜,此时对方正目视着远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云知九看清殷喧和的打扮,掀开身上的被子一看,自己果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听到动静,殷喧和回过头来,屋里没有开灯,云知九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莫名地就有些怂,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得有些大了。
好在很快,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云知九眸光闪了闪,也终于看清了殷喧和的脸,对方看起来心情似乎还好,云知九便大着胆子问道:“舅舅,我怎么在这儿?”
“不在这儿你想去哪?陆绥那里吗?”
云知九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又问:“我的衣服呢?”
“你喝醉了,吐了一身,我帮你扔了。”
云知九:“……”他今晚根本就没喝酒。
不等云知九再问什么,殷喧和走到跟前,从被子里把云知九整个光溜溜地扒出来抱进怀里,神情异常坦然地道:“来陪舅舅看江景吧。”
完全不给云知九拒绝的机会,就抱着他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光溜溜地坐在殷喧和的怀里,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云知九不禁有些瑟瑟发抖。
殷喧和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轻声问:“很冷吗?”
云知九不敢作妖,乖乖地点了点头,却见殷喧和勾着唇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显得很是有些变态。
“等一下你就不冷了,小九。”
云知九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被殷喧和按着尾椎骨狠狠揉了一把,立刻便软了腰,只能躺在殷喧和的怀中红着脸喘息出声。
云知九的反应大大刺激到了殷喧和,殷喧和狰狞着一张俊美至极的脸,看着云知九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吃了他。
当然,他很快就实施了行动。
将云知九按着趴在巨大的落地玻璃上,殷喧和脱了身上的浴袍,掰开他的一条腿就干了进去。
因着不久前的性事,云知九的肉穴还是软乎乎的,虽然已经收回去了,却依旧好肏得很,更何况,这一次殷喧和根本就不想着怜香惜玉,但被淫药开发过的身体适应性极好,云知九只感觉到了爽,半点疼痛也无。
其实云知九也不介意跟殷喧和来一发,但前提是不在这里!
酒店对面就有一家规格档次差不多的酒店,想到自己光裸着身体被按着强肏的模样会被对面看见
', ' ')(',云知九就害怕得不行,虽然云知九觉得殷喧和大概不会让人看到他的身体,但心里还是害怕得很,再加上殷喧和奇怪的反应,保不齐就是黑化了,开始喜欢各种特殊癖好了。
云知九乱七八糟地想着,身体忍不住因为害怕绷得死紧,反而爽得殷喧和差点支撑不住地射出来。
感受着那吸裹着他疯狂蠕动紧缩的肉穴,殷喧和气恼地想着,这种情况都能爽成这样,是不是是个男人肏他,他都会觉得爽?伸手按着云知九尾椎骨上的纹身狠狠揉了一把,云知九果然惊呼着站都站不住了,殷喧和将他压在玻璃上,顺势又往里深入了一截,狠狠撞在了云知九的腿心。
不给云知九反应的时间,殷喧和挺胯就狠肏了起来,两条结实的大腿挤进云知九的腿间,完全不给他一点动弹的机会,紧贴着他疯狂肏干,全没有往日里的温和克制。
身前是冷冰冰的玻璃,身后是火热的身躯,云知九被严丝合缝地按在玻璃上,完全动弹不得,明明是一种他平日里最讨厌的状态,此时此刻却刺激得令他的身体狠狠颤栗了起来,本就敏感的身体因着脑中胡乱的想象,几乎就这样达到精神上的高潮。
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云知九软着身体被压着一顿狂操,甚至被殷喧和抓着两条腿摆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胯下粗长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肉穴内肏干着,直肏得它汁水四溅,越发骚浪地搅紧体内的肉根。
很快云知九就被肏得呜咽着射了出来,仰着头欢愉地淌泪时,云知九模模糊糊地发现,对面酒店的窗帘被整个拉开,有人就站在窗前朝着这边看来。
云知九呆愣了几秒,立刻吓得移开了视线,便也没有发现,对面不是别人,正是陆绥。
云知九摇头哭叫着,哀求殷喧和不要在这里,然而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舅舅这次却是完全不听他的,就是要当着别人的面,肏着他光溜溜地外甥,粗长的性器甚至因着激动又暴涨了一圈,紧紧地填满了云知九的身体,绷着大腿,一下比一下狠地肏干着。
意识到对面有人在盯着他看,云知九害怕得完全不敢睁眼,身体却反而到达了敏感的巅峰,云知九害怕极了,心里却又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眼前炸出一道道烟花,云知九粗喘着软倒在殷喧和的身上,又一次地被对方肏射了,然而即便是这样,殷喧和还是不愿意转换场地,似乎极其钟爱这扇落地窗户,势必要在这里将云知九玩坏了才罢休。
看着对面气恼地胡乱砸东西的陆绥,殷喧和勾着唇冷脸笑了,将云知九按在玻璃上,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务必使陆绥看得清清楚楚的。
殷喧和禁欲了许久,此时竟是完全停不下来,云知九哭喊着求饶都换不来他的一点怜惜,大力掰开云知九的双腿,殷喧和恨不得将身下的两颗卵蛋都肏进去,最好是肏穿了身下这个小骚货,让他再不能去勾引别人。
直到太阳升起,云知九挺着鼓鼓的肚子,浑身沾满各种浓白浊液地累晕过去后,殷喧和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将人裹好带上了车,使人开车前往他名下的一套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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