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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九浑身酸软的厉害,看着那一整面墙的东西,他哪一个都不想选,只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殷喧和,然而对方此时却异常地冷酷,完全不为所动,见云知九不愿意选,便勾着唇慢悠悠地道:“看来你是想让舅舅帮你选了,小九,你是喜欢大的呢,还是小的呢?”
看着那些挂着的尺寸硕大,上面还有各种凸起颗粒,显得异常狰狞的假阳具,云知九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问道:“可以不选吗?”
“不可以。”殷喧和异常地坚定无情。
“那就,小的吧……”
云知九是看着那一排假阳具说的,里面最小的只有两只粗细,肯定不会让他难受。云知九这样想着,却见殷喧和从他的视线外取过一个类似于簪子似的东西,通体银白,顶端还雕着一朵莲花。
看着他手中的东西,云知九有些不明所以,然而当听到殷喧和说要把这东西插进他的尿道里时,云知九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即便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向后躲去,然而他哪里是殷喧和的对手,被对方抓着脚踝就拖了回来。
云知九剧烈挣扎着,却还是被殷喧和抱着腰压在了床上,低头就伸出舌尖舔在了他尾椎骨上的纹身。
原本还在拼命挣扎的云知九立刻呜咽着软了身子,趴在床上抖着肩膀啜泣了起来。
拇指轻轻按揉着那处的纹身,殷喧和看着他,柔声叹息,“哎呀,怎么只是舔了舔这里的纹身,小九你就爽哭了吗?”
云知九哪里是爽哭的,完全是被吓得,然而即便他如何拒绝,依旧不能让殷喧和改变主意,在被压在床上进入的那一刻,云知九甚至由衷地感激对方,反正只要不是插他的尿道,怎么样都行!
经过几天几夜的床事,云知九的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淫药,更是敏感的一碰就冒水儿,而由于恐惧,身体紧紧地绷起,更是带给了殷喧和无限的快感。
舔吻着云知九纤细的后颈,殷喧和沉声问道:“很喜欢吗?你夹得好紧啊,我知道你一定觉得很刺激,我们现在就来试试好不好?”
云知九拼命摇着头,拒绝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殷喧和搂着他的腰抱坐在大腿上,分开他的两条腿,就捏着那根细长的尿道棒抵在了湿润的顶端。
被那冰冷坚硬的物体碰到的那一刻,云知九害怕得惊叫一声,竟然就这样直接射了。
搂着对方软倒的身体,殷喧和将他转了个圈,半搂在怀中,肉根却依旧埋在他的身体内,轻吻着他脸上的泪,笑道:“它就让你这么爽吗?小九,舅舅有些嫉妒呢,似乎相比起舅舅,你更加地喜欢别人呢。”
说罢,也不等云知九再回答,捏着那根细长的簪花,对着云知九细窄的马眼就刺了进去。
随着尿道棒的深入,云知九又一次哭叫着挣扎了起来,为了不被打扰,殷喧和无法,只得捡起地上的领带将云知九的手腕绑了起来,腰胯狠狠撞击着他的身体,将他所有的挣扎拒绝都碾碎。
殷喧和并没有反剪云知九的双手,只是将他的手腕并拢在一起绑了起来,然而前后被一同刺激着,云知九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全身软得像是一滩水,只能任由对方在他的身上作乱。
那根尿道棒虽然并不粗,然而云知九的性器本来就不大,又从来都不曾被开发过,如何能受得了这个刺激,反而因为它足够细,便显得越发尖利,柔嫩的尿道内壁被细长坚硬的尿道棒冲破,不可阻挡地抵入最深处,顶端放好抵着那朵莲花。
“小九,你看,多么漂亮的艺术品。”一边说着一边还低头吻在了他泪湿的眼尾。
云知九疼得掉眼泪,可一边,殷喧和又掐着他的腰,一刻不停地为他传递着汹涌的快感,每当云知九觉得痛得想哭时,殷喧和就会以这样粗暴直接的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竟让他一时分不清,让他难以承受的究竟是前面的痛苦,还是来自身后的欢愉。
被压着好一通肏干,云知九整个人都懵了,只能躺在对方的身下,不断随着对方的撞击浅浅呻吟。
而殷喧和见他似乎适应了些,便抓着那朵莲花,缓慢地在云知九的尿道里插干了起来。
原本被肏到混沌的脑子,因着这奇异的感觉又清醒了过来,云知九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根细长的尿道棒不断在他的尿道里进出着,甚至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伴随着身后汹涌不断的快感,云知九哭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而可怕的是,他竟然渐渐地从这略带折磨意味的动作中体会到了些许刺激的快感,仰着头淫乱地呻吟着,透明的唾液顺着大张的唇角缓慢流出,混合着他脸上的泪水汗水,显得异常淫乱。
“舒服吗?”殷喧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着,只是这样,云知九竟也抖着身体呜咽出声,漂亮的眼睛淌出泪来。
摸着手中坚硬的性器,殷喧和就知道对方是舒服的,便也没了顾忌,两边保持着同等的频率同进同出。
那般迅猛的肏干即便是后穴都有些守不住,更不要说是稚嫩柔软的尿道,被肏得整个人都懵了的云知九,又一次被欺负得回了神,再一次
', ' ')('被迫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自己前后同时被肏穿的感觉。
云知九哭得不能自已,身体却又在汹涌的快感中,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湿软的肉穴因着主人激动地情绪疯狂蠕动着去吞吐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爽得殷喧和直喘,动作间越发失了章法,让云知九爽得抖着腿直翻白眼,而这样的反应同时也反馈给了殷喧和,那极速收缩的穴肉紧紧吸裹着他,似乎是无数张的小嘴,在拼命吮吸他的肉棒,妄图吮出浓稠的精液来。
殷喧和越肏越爽,越肏越狠,只恨不能将人肏死在身下。
随着云知九的一声尖叫,肉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的淫水,这证明云知九又一次地被他肏上了高潮,殷喧和看着那根已经涨的通红的性器,捏着尿道棒又在里面戳刺了几下,这才抽出深深插在尿道里的尿道棒,云知九立刻尖叫着射了出啦,这一次射的异常的多,浓白的精液呈抛物线一般,落在了两人的交合处,有些甚至落在了殷喧和的腰腹。
揽着人的腰,将软绵绵地云知九抱在了怀中,对方的头颅后仰着,双目无神,红唇大张,一张白皙的脸上全是不正常的潮红,并且沾满了各种液体,纤细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光裸着身体被他抱在怀中,绑着领带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殷喧和凑近了些,正好看到云知九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云知九哭了,爽的。
殷喧和看他这副模样,也有些心软,盯着他,似是在控诉,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般,“小九,舅舅这么喜欢你,你又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上床呢?”
本以为并不会得到答案,云知九却突然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你不喜欢我,那我就跟别人在一起,陆绥是我的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上床?你不是也很云子舟上床了吗?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殷喧和本还因为他前面的话痛苦揪心,听到后面的话,整个人直接都懵了,目瞪口呆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云子舟上床了?”
“他跟我说我?你别想狡辩了,我都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了,你们两个都在老宅,不是你会是谁!”
殷喧和怔愣地看着他,问道:“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跟陆绥上床的?”
殷喧和恍然大悟,他就说云知九明明之前表现的那么喜欢他,怎么会变心得如此迅速,原来是有人在搞鬼。
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殷喧和真会抓重点,云知九眨着通红的双眼,赌气道:“才不是!我们已经是男男朋友关系了,我很喜欢他,不会离开他!”
听到他说这话,殷喧和很不开心,但想到这件事并不是云知九的错,又舍不得对着他发火。
见殷喧和没有其他动作,云知九知道自己这是混过去了,立刻开始提要求,又要洗澡,又要出小黑屋。
两人误会解开,殷喧和自然不会不答应他的要求,将这个娇气包抱进浴室,任劳任怨地帮他擦洗,洗到一半,云知九就靠在他的怀里累得睡着了,看着他疲惫的神色,殷喧和更心虚了。
虽然殷喧和已经不再限制云知九的活动范围了,却依旧不允许他见陆绥,期间陆绥打来电话,说想要见云知九,云知九看着在他对面办公的殷喧和,非常委婉地表示他现在不能出去。
听到这话,陆绥非常嚣张地在对面放着狠话,扬言自己一定会将云知九抢回来,声音之大,对面的殷喧和都听见了,立刻发出了一声嗤笑。
云知九也不急着去见陆绥,殷喧和不允许他出去,他就每天待在别墅里,对着种了满院子的玫瑰画画。
大概过了半个月,云知九却听说陆绥被亲信背叛,重伤住院了,立刻担心地呆不住了,虽然觉得殷喧和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却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找了对方,央求他带自己去看一看陆绥。
殷喧和看了他一眼,心里酸的厉害,但被云知九拉着袖子撒娇,又实在不忍心拒绝对方,只能轻叹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跟着殷喧和进了一家私人医院,两帮人马在医院碰面差点儿干起架来,还是林晨看见了云知九,赶忙将众兄弟拦了下来,将人迎了进去。
陆绥出了车祸,腿都断了,身上也中了几枪,需要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云知九没想到对方伤得居然如此严重,陆绥又特别心机地呼痛嚎惨,云知九自然是好一通的安抚宽慰。
对着殷喧和飞了一个得瑟的目光,陆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云知九的投喂,完全不搭理殷喧和黑沉的脸。
伤筋动骨一百天,云知九每天都会熬好了骨头汤带到医院来喂给陆绥,殷喧和一有时间就会跟着一起来,完全不给陆绥跟云知九单独相处的机会。
两人暗地明争暗斗,当着云知九的面却也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三人便这样在无言的默契中生活在了一起,某一天,云知九被殷喧和按着在外网那啥网站上看学习视频时,却在里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云知九有些不确定,点开一看,确确实实是云子舟,云
', ' ')('知九惊讶,划着进度条快速看了一遍,只一个视频,云知九就看到了不下十个的陌生人将云子舟压在身下,有些人甚至有特殊癖好,几十分钟的片子下来,云子舟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云知九点进去一看,竟然发现有很多云子舟的视频,无一例外都被折磨得很惨,到了后期,云子舟看着竟已经瘦的有些脱相了。
惊讶地看向旁边的殷喧和,殷喧和一直就在他的身边,云知九看见了什么,他自然也看见了什么,感觉到云知九的目光,殷喧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招惹到了威廉,这个外国佬最喜欢做的就是人口贩卖生意,很多他的情人,被他玩腻后就会被顺手卖掉。”
云知九神色有些复杂,殷喧和却握住了他拿着平板的手,眸光晶亮地看着他问道:“宝宝,学习得如何了?我觉得刚刚那个视频不错,我们要不要试试?”
云知九:“……”拒绝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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