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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啊——啊……好快——呜呜——”
压在书桌上的解竹被解元的大鸡巴疯狂抽插,那根可怖粗大的性器在刚才直接破开解竹的穴,这让解竹一下子抽痛了一瞬,直至肉棒嵌进肉穴,开始抽动,那股剧烈的疼痛才缓缓散去,解竹的身子也因为药效渐渐知了趣,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这样淫荡放纵的解竹实在令解元红了眼,他的眼镜因为给解竹舔穴沾了淫液,早早被他摘下。粗暴的欲望让他此刻不打算按计划慢慢玩弄解竹,让他疯狂恳求他。在解竹对他展示了前所未有的媚态时,他便开始不断开拓身下人的淫腔,每每顶得解竹身子前移,头磕在文件壳上,蹭得文件壳上满是唾液和泪水。
“嗯……”
解竹只觉得下体不停容纳着粗涨的巨物,这令他神志模糊,不清楚是自己体内更热还是这根性器更有存在感,他的穴害怕地紧缩,感觉体内快被烫伤。
解元两手死死攥着这枚圆臀,扣着屁股一直往自己根部的阴茎上撞,这肥白的臀上满是指痕,粗鲁的痕迹,激烈的动作,使臀缝周围溅满黏稠的水光。
他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进去,但即使只进了半根多一点,自己身下这个骚里骚气的哥哥就已经被撞得理智全无,喉头里全是压抑的浪叫。
“解竹……”
他的阴囊拍打着解元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碰撞声,解竹并没听清解元的呢喃,他潮红的眼角不断溢满了生理泪水,撑不住一会就于眼睑滑落,如此反复,他嘴里也哼哼唧唧淫念着好烫。
解元在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喊解竹的名字。仅此两次叫他哥哥,也是这两回玩弄他时对他讽刺的称唤,甚至对他而言,这是他屈尊降贵给他这位血亲的奖励。这样的恩赐对他来说平淡无味,直接叫解竹的名字,更能令他拥有凌驾他的快感。
解元叫着解竹的名字,看人除了屁股几乎完全融化在办公桌上,被顶得耸头耸脑的上移,不由伸出手钳住青年纤瘦的腰肢,继续用了大力一下子将他撞向自己的腿根。
“啊——呜呜呜——太满了——哈……”
这凶猛的碰撞,让解元将自己的肉根完全填进自己兄长的体内。
他扣着人的腰,肉根正对股面,他玩弄着解竹这个可以摆弄的器具,用他的肉穴飞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见解竹手臂无力弯曲,蜷紧手指捏皱了把一叠A4纸,带着惩戒意味把肉根埋进他的内穴深处,享受着解竹体内的热度,这有力的埋弄,让他觉得自己深埋的下根都要被软腔烫化。
几十下下来,他缓了速度,开始温吞地在肉套里动作,上身轻俯下,西装内衬搭着解竹瓷白凹陷的脊背,头扣上他的肩膀。
心念一动,他突然想到解凉,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那次发现的反应,使他侧首在解竹的耳边轻唤:“哥哥。”
解竹被这声音唤起一阵清明,人竟然颤抖了一下,泛红轻眯的眼睛稍微睁起,含着泪眼向解元看来。
解元虽然不喜欢平白让自己低人一头,但解竹在床上被唤的反应着实可人。
他亲缘观念较为淡薄,但这却是解竹思想的枷锁,有神智的解竹,毕竟是个成年人,心里自有那套对错说法,和自己的弟弟苟合,无疑是对他思想与身体二合一的禁忌冲击。
在床上喊出亲昵的血缘称谓,往往会令解竹展现不同平常的美丽风情,难怪解凉跟个傻逼似得一直唤人。
只不过解元不想当解凉那样的傻逼,他只想试试解竹的反应,品尝所谓哥哥的曼妙。
被这称呼唤起神志,解竹乌扇的眼睫颤栗,含泪对解元摇了摇头。这双眼睛里的害怕和恳求让解元觉得有趣的同时,下体更硬了,他干脆难得恶趣味停了动作。
解元开口,喉音低沉沙哑,腔调的韵律是熟悉的漫不经心:“解竹……不,哥哥,你刚刚叫得好大声。身为我的亲长兄,撅起了屁股勾引弟弟,你为什么这么不知廉耻呢,哥哥。”
解元的脸埋在解竹耳畔,他的脸上还带着他一以贯之的正经,但只要细细观察,就能揭穿这层面具,窥见那肉眼可见的隐忍。可惜解竹神志宛如浆糊,他只在看清解元的容貌神情后,脸上闪过退缩,猝不及防的清明逼他后穴恐惧地一阵紧缩。
只是那几分清明如镜花水月般不可捉摸,倏忽一下就因为后穴的空洞散了,那劫后余生的理智没了踪迹,余下的神智化作深切的哀求,他泪眼恳切看着脸侧解元的俊脸,突然脖颈一抬,虔诚地深深吻了上去。
“解元……呜不要停啊~插插我……好痒嗯痒~……呜~继续肏我……”
解元面无表情垂眸看着解竹。
解竹颤动着羽翼般的乌睫,眉目紧闭,红唇小心翼翼得印上他的唇,像在轻吻他的神明。解元张了嘴,那红唇中的舌头钻进,在他嘴里陶醉的痴缠。解元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听着解竹破碎淫荡的哀求,观他雅秀眉目圣洁里媚意横生,一瞬间觉得中了药的可能是自己。
他停住的下身有了动作,突然抽动起来
', ' ')(',接着上身完完全全下压,挤住这脆弱的身子,伸手掐起人的脖子,他和这个会挑逗人的陌生解竹唇齿相依,反客为主勾住人的舌根,下身发力不断耸动。
那被堵住的喉舌开始发出哼吟,有东西蹭过他的侧脸,是解竹的眼泪,解元眸色深沉盯着解竹理智全无的双眼,突然把舌头从那张嘴里拨出,轻轻嘬起解竹带着咸味的眼泪。
没了堵塞的嘴开始肆无忌惮发出呻吟。
“呜呜……好有力……解元……哈——”
“再深一点……好痒……呜——好爽……”
“解元……解元……解元……呜——”
解元的胯骨汹涌撞击着解竹不断发骚的下身,如暴风雨夜里的海浪,拍打得蚌壳无力展开防护,露出软肉,跟随着海浪的激烈波动在暗沉的水中迷失自我。
解竹的嘴角再次留下口涎,他喉咙里一直在呜呜的叫,听得不仅惹人怜,更是让人兽性大发,他的眼泪已经被嘬吮干净,听到他不停在喊自己的名字,解元挪回双唇,再次压唇印在那张勾引人的嘴巴上,胯下也在不断回应他的呼喊一般,解元插的更深,更加有力。
旷了两日的空虚与被玩弄的渴望,在接下来不停被填满。
解元狠狠肏着这肉套子,与解竹接吻,身下的力道和嘴巴被堵住,让解竹中了药的头脑更加混沌,空气不再流通,长时间的接吻让解竹有些许缺氧,他开始下意识抠抓解元的后背,然而解竹上半身严防死守,他怎么挠,也挠不出什么花样,甚至抠不出哪怕是一根线头。
解元被抓得突然轻笑一声,他放开解竹的口,解竹大口大口喘气。
他下身动作不停,却用手指,把身上那件将他衬得无比禁欲的衬衫脱了,这位衣冠禽兽摘掉了他的衣冠,却不改本性,假斯文得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解竹,说:“既然是哥哥想要的,我自然得满足我的亲哥哥。”
他再次沉下身子和解竹接吻,时间比上次还长,他的后背也如愿被挠得满是红痕。
舔干净解竹嘴角的唾液,他愉悦地吞吃解竹的耳垂:“哥哥太过乖巧,定期修剪的指甲也不够长,只能在我身上挠痒痒。”
他等人不再挠,又吻了上去,粗大的阴茎继续不断开拓这滋味美妙的深穴,等人快要窒息,再次放下双唇。
“解竹,”他又把称呼换了回去,头颅开始缓缓下移,目光暗沉带着看不分明的狼光,像看似沉睡的漆黑深海里蛰伏的危机:“你真的好好肏,我快射了。”
说完,他下体撞击的速度甚至比刚刚更快,胯骨不断动作,粗大在穴肉激猛抽插,完全一副要捅烂嫩穴的架势。
他的唇移到解竹支棱翩飞的蝴蝶骨,顺着轮廓给那骨感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吻痕,他在两块明显的凸起上亲吻舔舐,待上面满是自己的痕迹,他又顺着解竹的脊梁一寸寸亲吻到腰窝,舌头在那里打转一圈,随即他抬起冷峻却动情的脸,扣住了解竹的后脑和他亲吻。
他身下的阴茎徒然胀大一圈,挤得甬道绷紧,外圈的褶皱都拉扯得有些透明,那深深埋在解竹身体的肉根,像瞄准猎物的枪口,对着那敏感点喷出子弹,浓稠的白色精液连环打在那凸起的骚点上,激猛的刺激令解竹的身子哆嗦一下便跟着痉挛抽搐。
“啊啊啊————!”
解竹惊叫声连唇舌都无法阻隔,声音里满是满足,甚至因为空洞乍然得到填满,那涣散的双眼都有些上翻。
这样的淫荡让解元咬牙切齿,他卵着力道,在浓精射了一半之际再次开始在蜜肠里冲撞,那浓稠白液喷喷洒洒溅到解竹肉穴的每一个角落,猛烈的填满令解竹的口水没了顾虑稀拉流到了耳根。
他的身体也像在回应解元,体内层叠甬道翻滚,短暂几秒抽搐,那穴便喷出淫液,竟跟着解元一起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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