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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竹两腿没有支点,被陈肖的手抓着翘起,那根阴茎在他大腿间进进出出,实质感是火的灼热,石的坚硬,又烫又硬,让他想要逃离。
他的指节弯曲,扣住被他笼成一团的衣裙,手指发力,玉指绷得发白。
他的大腿内侧本就十分敏感,这样的插入,带动他身体开始自发做出反应,后穴娟娟流出骚甜的液体,有大股是原来陈肖的精液和他高潮吹的水,现在他敏感的察觉到,又有新的源源不断的水流如新泉一样缓慢却没有停歇得从身体深处流出,他的耳根发红,有些羞耻得咬住下唇。
唯一庆幸,自己拿了下摆挡着了,不会让身前进入发情期的野兽窥见他后穴淫荡的光景。
刚刚的哭泣与对话让解竹有了喘口气歇息的机会,那短暂的时光里,他被空调吹得皮肤干燥冰凉,但原来大腿内侧还是有后穴里滑落下来的水,正好给野兽的鸡巴做了润滑,陈肖那根滚烫的肉棒飞快在腿间抽动,马眼上的水珠也随着欲望的攀爬把美腿内侧的肌肤沾染的更湿,更彻底。
陈肖不仅鸡巴疯狂抽插,其他的地方腾出空闲,同样十分急色,导致他整个人都在对解竹的腿上下其手。
他的手在美人的肌肤上打滑,又轻又柔的色情抚摸,在持续不断的爱抚下突然用力,皮肉上留下印子,如此重复。他的唇舌舔舐啃咬着美人的膝盖,从骨感明显的膝头,滑动致圆润的膝盖侧沿,他舔了舔腘窝,很快留下或深或浅的牙印子,涂得整个膝盖上满是口水。
但他并没有就此满足,在小腿肉上留下印记后,再次去玩弄那只洁白细瘦的脚掌。
空气里是黏腻抽插的湿滑咕叽声,解竹的腿随着陈肖的动作,布满暧昧的痕迹,牙印,除此之外便是湿润的口水,腿间的粘液,干涸或软湿的白精。
两条腿被过度亵玩,即使在昏沉的夜色里也泛着白色的光泽,角角落落都没有被放过,这让解竹感觉整个人连毛孔都在被侵犯。他的腿,明明是成年人的腿,走过二十多年的春秋岁月,却完全软在这个对他而言只算得上厌烦的陌生人身上。
那根炙热的阴茎进进出出在他腿里摩擦,有力,巨大,烫得怕人,存在感极高,怎么都无法忽略,甚至那条肉棒的龟头有意无意的往下,冲腿间抽动。
“呵……嗯……呵……”
太近了……
解竹颠簸视野里只有自己正在摇晃的两足,他头脑发热神思恍惚的想。
陈肖的鸡巴被他夹在腿中,位置在翘起大腿的中下端,长度极长的阴茎,龟头随着前进碰撞的动作,隔着挡住蜜穴的裙摆裙纱,一下下搁进穴口前方不到分毫的褶皱。被肏得太久的解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现在感觉原本还有些许力气的身子又软了,酥酥麻麻的穴口比没进去更痒,一下一下,隔着磨砂一样的纱布,擦得穴口有点抽痛。
他的两腿和脸颊已经被撞出蒸腾的粉嫩,像初春的芍药,在吐息喘气交织下,逐渐变暖的空气里,带着自然美丽的花瓣纹理,在渐渐变热的夏日里绽放。
“呜——嗯~……”
解竹敏感察觉到那根在腿间快速抽插的阴茎角度微微变换了,一歪,隔着裙布插进了他花穴口,猝不及防,穴皮褶皱如软怯花苞,被外来的热棍隔着异物撑开一个小口子,花里的蜜汁因花苞张开了口,流得更多了。
解竹无力扑腾手肘,轻颤地往后挪动身子,他的头在他的折腾下磕在车窗上,好歹离陈肖远了分毫。
但陈肖十分上道,自己挤了过来,这一动,再次抽插时,龟头进得距离更深了。
“嗯~不……痒……”
埋头舔着脚趾的陈肖耳朵一动,感觉听到的声音跟猫儿叫一样,软糯带着一股欲气,色气里又含纯真。
他抬头辨认了一下解竹这样叫的原因,随即下身一挺,那鸡巴抽插的角度从无心到故意,大开大伐,进的深度更深,隔着纱布肏解竹的穴口。
解竹痒得声音越来越大,他的眼睛再次被刺激得模糊,即使看不分明,解竹也知道在黑暗里自己的双眼中全是泪水。没有被完全插穴擅算清醒的他,对自己身体里沸腾的欲望,叫出的娇吟,都感到极度的羞耻,即使被这样对待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试图发抖着把手抬起。
想要挡嘴的动作没有成功,无力的手臂很快就败在痒意里发抖地跌落,他不气馁,再次颤巍巍抬起手臂,把那脖子上的软绸布咬在嘴里。
是那个被陈肖故意打住的死结疙瘩,本来最开始绑在后脑勺,避免了被口涎眼泪沾湿只有浅浅香汗的结块,很快含入舌腔堵住了唇齿,被美人的津液泪珠濡湿,在温热的软腔里染上了美人的娇喘和暗香。
猫儿一样的娇吟戛然而止。
陈肖飞快插抽的动作没有停歇,却再没听到那猫儿一样的娇吟,他心里早就被那娇叫挠得痒痒,现在声音没了,胸腔里却是愈发痒了。
这让他突然十分想看看解竹,看着美人的脸,看清他身上为他诞生的痕迹,注视着那双清晰温雅却无法承受欲望的眼眸。
', ' ')('陈肖的动作停住了,腿间的滚烫无缘由的消失。解竹还浸在欲望里发神几秒,反应后不自觉的去看陈肖。
车内突然亮起车灯,解竹两眼像被突然刺了下,适应黑暗的眼睛被光线照得一缩,被迫眯起,眼睑中夹着的泪水被两眼皮挤得汇成几股水柱,从眼边滑落。
突如其来的光明让解竹犹如逃避刑难的死刑者,因为身体的不堪与欲望,被刺目的亮光钉在十字的绞刑台上。
他浑身不敢动弹,像被吓住的幼猫,汗毛直立,僵在原地瑟缩了身子,缓了几秒,将头往背光的地方偏去。
他颤了颤眼睫,还含着那团软绸的嘴唇抖动,在适应光芒后,缓缓抬眼,去看陈肖,正好对上陈肖火热的双目。
天空已然完全黑透,时间推移,晚间空寂的夜色里只余树木冠上一掠而过的秋雀,几声啾啾脆鸣,打破一方天地的寂静。
车内自成一处空间,隔绝了外间任何能够影响感官的视野响音,空气寂静到,好像只有美人几声娇柔含在喉间的喘息,与自己滚烫心脏跳动的爆炸旋律。
“……美人……”
好不容易空出的腿间再次被插入肉棒,陈肖插得尤其用力,一下子顶住纱裙。
解竹感觉那根阴茎搁住的换了另外位置的布料,材质更加坚硬,那用力的一顶,纱布破开嫩口顺势进了穴道,细碎石砾的的触感,刮在肠壁开头几寸,一点点往里挤,他想要躲开,穴肉却自发夹住那难耐的硬纱。
“唔——!”
解竹喉里猛地发出一声,他的嘴却被他自个堵住,无法泄音,只余口涎从嘴边滑落。
陈肖为自己强制占有了美人的这个事实,感到极度欢愉,车光使车内亮堂起来,照得美人面若春桃,玉骨冰肌,长夜里马驹过隙的光景,对他来说无比短暂的时光,却是让这朵漂亮温纯的软花,反反复复由他采摘,熟烂地摊在象牙色泽的车椅上供他独享。
美人的额头很红,鼻尖是哭久泛上的粉。流着口涎羞耻的美人,被他注视得双目低垂,鸦翅乱颤,紧张得像擅自闯入禁地的无知稚者,手也在哆嗦,每一根紧紧攥着的指尖,都透着色气的轻红,指骨泛白。
陈肖清醒极了,知道美人每一个行为都能刺激他的心脏,壮大他的肉棒。
但对陈肖的短暂,对解凉来说,是极度漫长的一夜,甚至这个夜晚并没有过去多久,他被困在这狭小的地牢方圆。
无法逃离的现实,让他不知道该是祷告天明,还是乞求长夜。
陈肖再次冲刺,在美人的玉腿之间驰骋,兴致盎然的反复捅进这滑美的腿肉,把他当穴操,他也确实肏出了操穴的效果,在被肏的人身上最能得到体现——美人嘴角无力漏出口涎,喉咙里满是对他的‘赞美’。
“叮叮叮叮——”
是默认的手机铃声。
解竹失神许久的眼睛缓慢循声望去,看清楚在车底搁的是属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手机。
——有人在打电话给他。
操着大腿的陈肖不允许美人的视线离开他,即使美人双眼已经模糊含泪,也必须把注意力放在他或者他的鸡巴上。
他抬手捏住了人的脸,几乎把解竹整个下颌罩在手中,喉咙震动发出几声笑声:“老婆,看我,不然……我就把鸡巴插进你的穴里面~”
解竹咬着嘴里的布团,听清这句话,长久憋着的屈辱像是都要爆发,他潮红的眼睛含着无法言喻的冰凉情绪注视着陈肖的眼。
陈肖被这目光看得心一悸,鸡巴都有些许萎了,他动作停顿几秒。
像是补偿一样将搂着人的腿,鸡巴依然贪婪的蹭着人,低头去亲吻解竹,吻了几口,解竹的唇瓣上都带上牙印,他去看解竹依然在响的手机。
“……小浅。”
陈肖念出来电人的名字,感觉身下人颤了一下,他有些在意,低头去问他:“是谁?你朋友?”
解竹没说话,泪流更多了,陈肖亲了下人。
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说我要不要帮你接?”
这话对解竹而言不亚于威胁,他费力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像是恐慌到极点,但冰凉却散去了不少,陈肖轻轻松了口气。
不好再逗人,陈肖抿着唇安分闭嘴。
没等到接通的手机随着时间推移铃声停止,陈肖继续肏着腿,没怎么在意,很快解竹手机又再次响起。
陈肖去看,眉头轻轻皱了下:“解小凉?”
他不爽得再去吻解竹:“我家狗的名字和这挺像,叫解凉。”
解竹:“……”
解竹闭上眼睛,像是不想面对眼前人,冷漠以对。
接下来‘解小凉’的来电一直不停显示,断了就再次亮起,刚开始陈肖还觉得吵,后来欲望肏的越来越来上头,就不再搭理,他把解竹的穴口松得发软,美人浑身泛起潮红,自己额间也布满细密的汗珠,他用胯使劲拍打解竹的腿,发出闷哼,把精液喷在解竹的两腿之间。
那个被
', ' ')('遗忘的手机上,已经不再响了,上面有十几个来电。
解竹满脸殷红,他其实又想要了,他喘着气,双眼雾蒙蒙看着陈肖,陈肖被看得心神一荡,搂住人抱在怀里亲吻。
要不是看美人被他肏得像是破布娃娃,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干他几回,他抱着怜惜的心情亲吻他,殊不知怀里的人却被他勾起了欲望想要勾引他。
陈肖吻着解竹,湿润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扫荡,他并没有把解竹嘴里含着的软布扯出来,直接吻着,伸出舌尖在软布外任何力所能及的地方侵犯,甚至坏心眼得把软布往解竹嘴里顶,让人软绵绵得后仰,绸布里挤出更多的唾液,他吸吮清甜的汁液,让那软软的一截嫩红舌,完全征服在他的唇齿之下。
他从舌根上的软布,到解竹湿滑的舌面,他在吮扯他的唇,勾他的下巴,在下巴上面留下一个斑一样的吻痕,他满意地下滑,在美人修长的脖颈上舔舐,直到舔到一个凸起,他甚至食髓知味的用舌头勾勒那凸起的形状,几秒后陶醉的双眼轻轻睁开,大脑的意识也在对他做出提示。
他动作顿住了。
轻轻垂眸,在光下,看着解竹脖颈上美丽脆弱的小块。
解竹被吻得气喘吁吁,殷红的眼角因长久的哭泣浸得有些红肿,他已经察觉到陈肖的视线,身躯轻轻颤了下。
解竹:吻得太爽,大意了。
陈肖其实在泄了几次精开了车内的灯后,醉了酒的脑子就开始微微醒神,只不过他沉浸在美人的滋味和美色下,自我催眠不愿清楚。
甚至此刻的他,在看了一眼解竹的细脖颈,依然亲吻上去,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喃喃:“美人,你这里这玩意长得好像喉结啊。”
“我……”
解竹艰难的含糊发了个音,还没开口,就被陈肖堵住了嘴,他像怕人说出真相,那他这场不清醒的梦境就真的破碎了。
陈肖不愿意相信事实,他干脆不让人说,暖灯下的陈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小心翼翼,乍一看竟然还有些可怜,但解竹完全不同情他,这家伙自作孽,客观而言他自个更亏。
他等陈肖离开他的唇,把手抬起,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再吻自己。
温热的触感让陈肖一愣,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面前手掌的掌心。
解竹被舔的一抖,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记得陈肖刚给过他的欢愉,下意识身体就有些发软。他还记得嘴里含着东西,另一只手抬起,把嘴里的软布掏出。
那团死结早已浸泡发软,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泽,扯出口腔,拉出好几道黏稠的水痕银线,挂在解竹的唇上,解竹羞耻得颤了颤眼睫,低垂了眉眼。
陈肖目不转睛看着,喉结一滚,他发现,即使他的猜测是真的,他依然对这具美丽的身体存在反应。
“我是男的。”
解竹干脆的说了出来,声音依然轻柔温雅,带着久久呻吟后的哑意,只是那微微中性的润稠,在陈肖现在知道真相后明白,不是美人的声音带着男气,而是他男性的嗓音过于温柔,在他听来,自带滤镜成了女音。
他不是第一次误会了,至少昨天在解元的办公室外他就误会了一次。
陈肖喉咙滚了滚,他该有呕吐感的,可是到现在身体都没有反应。
长久以来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陈肖已经下意识皱起眉头,心里却还是对这样的解竹疯狂心动。
他去掀解竹的裙摆,沾满各种液体的裙子直接被他打开,解竹毫无防备,下体完完全全暴露在陈肖的眼皮底下。
陈肖深呼吸了一口气,粉色的阴茎半硬的翘起,玉柱正吐着莹露,软绵的竖在解竹稀疏的发毛间。
这样的色泽和难以忘怀的印象,陈肖又想到了那个在解元办公室里侧趴在沙发上的男子。
他的鸡巴又硬了,可是却没有原来的欢喜,心里渐渐涌上恐慌和无法言喻的失落,他攥着裙的手捏成拳头:“你是解元的人?”
他彻底酒醒了,盯着解竹。
解竹脸色变了,带着惊讶看人,呆呆没有反应。
“昨天办公室里解元肏的人是你吧。”
解竹躲开他的视线,脸上弥漫上是揭露真相后的惨白,他的耳根却是泛红,那样羞耻的场景被看到,他的狼狈,早在昨日就一丝不挂呈现在这个少年面前。可今晚的狼狈却更加严重,明明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在这样洞悉的目光下却犹如寒风中发抖的罪人,他咬紧下唇,已经被摧残许久的下唇再度刻上齿痕。
但很快他的恐慌感就达到了极致,他已经反应过来,这个少年窥见了他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他和他弟弟的苟且,不管是不是自愿,这都犹如扒开了他的皮放在烈日下暴晒,明明灼热得仿佛马上就要被烫伤,却诡异得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
这种恐慌,甚至比被侵犯时更为强烈。
他是不是……该庆幸陈肖没有记住他身为解竹这个身份的脸。
但他不敢保证陈肖是否完全失去对他的记忆,他嗫嚅片刻
', ' ')(':“不……不是我。”
陈肖看他那样的神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原本一直都笑嘻嘻的脸,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想到他最初在碰到他的时候,他问:“你在站街?”
解竹:“?”
“你是卖的?”
解竹:“……”这脑洞可以,他心里白眼一翻。
但不得不说,这位大少爷成功激发他演戏的欲望。
解竹脸色一白,似乎不敢相信陈肖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闭上眼睛不看他:“你让我走吧。”
陈肖扯着人家的裙摆,不想放开,他看到解竹悲伤的样子心里也在抽痛,明明只见面不到两回,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感情能变得那么强烈,甚至他还喜欢上,一个男人。
甚至把一个男人当成女人上了。
他冷硬了神色:“走?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去哪里?再去找别的男人?我和解元不能满足你吗?”
解竹避开目光,手去拉车门,如他所料早就被锁住。
空气里是呼呼的冷风,原本的热意好像随着时间流逝蒸发得无影无踪。
看他想要离开,陈肖心一跳,直接伸手抱住了人。
解竹在背光里面无表情,嘴里却吐出沉痛的话语:“我就是卖的,脏了你少爷的身子……你……刚刚从头到尾都不是我自愿,我好痛,我真的,很讨厌你……你让我走好吗……求求你了……”
陈肖只觉得兜头一盆凉水冲下,他心口闷得慌,头脑焦躁,被解竹话语里的坚定与恳求气到,脸也因为极度难过神色扭曲。
听着他的哭声,他握紧拳头缓缓松开手,开了车锁。
他看了看解竹身上的衣裙,顿了半天把自己车上常存的备用衣裤递给他。
解竹看他一眼,垂着视线穿上了。
陈肖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他穿上了衣裤,拿了纸巾擦了身子,没有摘掉假发,只把衣裙留下。
他颤着眼睛:“你闭上眼睛,别再看了。”
陈肖看了他一眼,梦里的美人不想让他看见他的离开,可他不会自欺欺人他在在意他。
他闭上了眼睛,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便立刻睁开眼睛。
陈肖看他的身影在消失在尽头,瞬间就后悔了,他还光着脚,走路会不会疼?以后再也见不到人了怎么办?
他想出去追人,但找了半天刚刚扔在前方的衣裤,却一直没有翻到,只有在车底看见一条被他穿过的带着些许黏腻的黑色内裤。
解竹走到有光亮的地方,慢了脚步,随手把刚才顺手掏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指尖转动一把带着花哨钥匙扣的车钥匙,脸上有一丝奇妙的愉悦。
让陈肖犯贱,要回家自己裸奔吧。
他也给他留了礼物,他不是很喜欢那两块硅胶吗,满足他,就送给他了。
解竹其实有些饿了,他今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就一直被摁着肏,肚子都快被精液另类喂饱了,重点是陈肖最后关头发骚搞他穴口,又把他弄得欲望上头。现在店门大多数都关了,也吃不了什么,只能等回到解家吃了。
解竹深一脚浅一脚走着,风一吹就有些头重脚轻,他抬起手背,轻轻搭了一下额头,发现有点烫,刚刚做的时候就有些晕。
果然,有些发热。
这条石板幽径,只有几盏路灯,和一对坐在石椅上幽会的情侣,解竹光着脚踩在石径上,想立刻走出这条小道,打车回解家。
却见石径尽头,拐角处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解竹唇角微微勾起,是他可爱的小畜生。
他脸色还是带着白,平缓了神色,把笑容放下眉间蹙起,光脚在月亮灯光下于小径上踩出缓慢的步子,像月夜里误入凡林的受伤小鹿。
解凉视线寻觅,凤眸冰冷,带着轻微的焦躁,那张在月光下美的不似凡人的脸,在看见前面来人是正在寻找的解竹时,短暂一怔,闪过一丝喜色,他大步上前:“哥哥……”
解竹对他做出一个虚弱温和又带着轻微惶然的笑,攥住了身上不属于他的外套,心里可惜晚上不能吃顿好吃的,眼睛一闭,晕倒在解凉怀里。
陈肖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一路寻觅到这条路时,只剩下那对情侣。
月黑风高,更深露重,在幽径的小路尽头,走来一个只穿内裤的奇妙男子,甚至那内裤上还带着可疑的水泽。
那对情侣甜蜜的脸色皆是一变,男的紧张站起,警惕挡在女子身前,用看神经病变态的目光看着陈肖,一脸你要做坏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模样。
陈肖神色冷硬,已经无暇顾及此刻荒唐的现实,他在得知解竹晕倒被一个男人抱走的时候,脸色瞬间白得吓人,吓得情侣飞快撤走。
他心里充斥着惶然和后悔,已经顺着路找了好几回都没有找到人,确定解竹被陌生男人抱走,此刻愧疚和害怕几乎把他淹没。
他回到了车内,想开车去寻找人,或许还能把解竹找回来,给那个陌生男人一个
', ' ')('教训。
但很快他动作一顿,神色焦虑却百思不得其解。
车钥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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