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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肖左眼是青,右眼是紫,搭配他那头风风火火的红毛,远处乍一看,还以为是只变异的大熊猫。
陈肖双拳难敌四手,再被解元悄咪咪打了一下脸后,怒骂:“卑鄙!你们两个打我一个!”
解凉冷笑:“我们是一家人,有种你把你妹叫来一起打。”
旁边的解元难得没有对着解凉的话做出什么反驳。
陈肖抹了下嘴角是血印子,说:“畜生发言,你这是性别歧视!”
解凉神色冷漠:“哦,我没把我妹叫下来是你运气好了,我妹那双手,菜刀武得虎虎生威。”
偷听的解竹:“…………”
打得比解凉轻一点但每次都往死里打的解元出来当和事老:“这样吧,我走了你们打。”
他拍了拍解凉的肩膀:“我打架没你厉害,先进去了。”
解凉哪里会不知道这个老阴比是啥打算,他冷笑声:“我哥和我在一起了,你别打他注意。”
解元动作一顿:“在一起?”
“对,”解凉轻轻抬起下巴,炫耀着:“我们是情侣。”
解元面无表情:“你们是兄弟。”
解凉补充:“也是情侣。”
陈肖听着他们的牲口对话,面目扭曲:“滚啊!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毛病,解竹是你们大哥啊,你们竟然把他上了!”
解凉与解元不再发言,皆看陈肖:“关你屁事!”
陈肖不甘心极了,他觉得解家人都有毛病的,死心眼又护短,脑子还不正常。
当然,不包括他媳妇。
解凉过于厌恶陈肖,想到哥哥身上的痕迹,新仇旧恨一上来,又和陈肖打了起来。
解元趁机目不斜视得进了别墅。
解竹正咽下从冰箱里拿的最后一块哈密瓜,听见脚步声,不紧不慢合上了冰箱门。
他坐在沙发上,垂眸不语,脸色难辨,一脸我受到了巨大冲击的模样。
解元坐到他身边,漆黑深邃的眼睛凝视了他几下,突然伸出那双指骨分明的大手,抓住解竹的睡衣下摆,一推,衣服层层成褶,堆在锁骨下方,两点胸粒前方,暴露出整个腹部。
解竹猝不及防,被压倒在沙发上,这样的姿势让他回忆起在解元办公室被他掰开大腿肏的场景,他浑身一颤,右手也扣上了解元的手。
解元的眼睛细细打量解竹身上的痕迹,像是在研究什么物件,他伸手抚摸他身上的红印子,又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轻轻掐了下解竹胸前的红点,评价商品一样的口吻:“都肿了。”
感觉解竹的眼睛已经羞耻得闭上,他嘴角轻轻上翘,但眼里没有多少笑意:“这么肿,几乎没怎么离开男人的嘴吧?解竹,你喜欢这样吗?”
解竹没说话。
解元放下手凑近人:“听解凉说,你和他在一起了?”
解竹终于有了点反应,那张因发烧透着粉红色泽的脸抬起,他与解竹漆黑双眼对视几秒,又垂下头,青年黑色的软发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柔软而带着韧性。
他点了头。
解元双目晦涩难辨,他突然猛得箍住解竹的头颅,俯下身子,嘴巴印在他的唇上,舌头不由分说得探了进去,他席卷了一遍解竹的口腔:“哈密瓜味道,偷吃水果了?”
解竹:“……”被发现了啊。
解元面无表情把解竹额前的发丝后撩,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不是很烫,感冒应该快好了。”
解元顺便侧了下他额头的温度,长臂一揽把人兜起抱在怀里,带人往上走。
解元的房间家里除了清扫的佣人,其余人都没进过几次,解竹只有在小时候进过里面找房间的主人玩耍,但自解元成长得越发出色后,他就再没有进过解元的房间了。
这里很简约,和他办公室一个风格的装修。
解元搂着人,关门,上锁。
解竹猜到他要做什么,有些难为情得推了下他,火上浇油:“你别这样,我已经和解凉在一起了。”
解元把人放在床上,伸手掐了下解竹的脸:“你倒是想得很美。你觉得,有我在一日,我会让你们两个兄弟安安稳稳——背在人后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他扯下自己的领带:“别忘了,解家的兄弟,可是有三个人。”
他也明白,即使他想要独占解竹,解凉也会不断阻止他,他们谁都不能独善其身。
解凉让人把陈肖赶走,经过这几回合的比拼,他那张漂亮夺目的脸蛋,也有一丝挂彩,下巴上有个显眼的红印子。
他先去客厅找人,没看到解竹。
他眉间一蹙,又去自己和解竹的房间,也都没有解竹的身影。
他冷着脸压抑着怒气,去砸解元被锁上的门。
解元现在正慢慢脱解竹的衣服。
解竹像是发烧与情事导致身子的疲软,柔柔弱弱靠在他的怀里,很快就被解元扒干净。
他心想来这世
', ' ')('界这几天,没穿衣服可比穿衣服的时间都长——前天是陈肖,昨天是解凉,今天就换解元,你们一个个轮班,怎么没轮到我屁股轮休啊。
这些畜生啊,要不是他天生淫荡,现在体质超棒,对床上运动乐见其成,说不定也会挨个给个拳头让他们安分一点。
解元对砸门声视而不见,他扯下领带后,见解竹欲挣扎,就用领带把他的手箍住。
解竹挣扎不开,只能用担忧的目光看着门,看得解元本就冰冷的神色更加情绪难辨,他掰回解竹的下巴:“别看那里。”
随即他一个指头刮过解竹的臀部,在解竹毫无反应时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顿了一下又把手指拔了出来。
“怎么回事,发水了?”
他的手指上水光淋淋,淫水一滴滴往床被上掉落,打破了房间整洁的干净,徒增欲色。
看解竹的脸腾地就红了,解竹声音音调不变:“还很烫,对比得我的手指像根冰棍……而且,这么能出水,解凉玩了很久吧?”
他说着,找证据一般,打开一旁解竹内裤的内里,果然棉质布料被淫糜水泽浸染得宛如刚从水洼里捞出来的,裹屁股的那块布料根本不能捏,一捏就出水。
解竹的脸更红了,好好一个温柔高大的青年,在这句话和那条内裤‘证据’下,脑袋不断往下埋,他皮肤赤裸带着病态的粉,露出流畅的身形,美丽的肩胛骨凸显,后脊骨也因为低头,崩得显眼,一路向下攀爬,直到尾脊被凸起的脊背挡住,消失在幽密的两股之间。
这幅光景很美,但解元这个人,不会满足于此,他很贪心。
他动作不停,从被子和肌肤的间隙探入,掐住解竹的肥屁股,一个用力,解竹失去受力点倒在床上,因为过度抽插带上艳色的后穴暴露在解元的视野里,在他看似冷淡实则幽深的目光下紧张的不住翕张。
解元继续把手指探入,恰好解竹夹紧了腿,解元的手被他稳稳当当夹住了。
他有点羞赫,不知道该张开腿让弟弟的手拿出来,还是继续合拢着腿夹着在后穴里动作的大手。
解元手指没动多久,解竹屁股下就已经流出大把大把的淫液。
解元轻轻动了下眉头:“今天这么淫荡?”
他把手指拔出,指尖的淫液完全涂抹在解竹的脸上。
没有犹豫,那被夹住的手掌一顶解竹大腿两侧,另一只手也上前,掰开了解竹的大腿,解竹被迫再次露出已经带上红的穴口,轻红的褶皱蜷着,中间那一点肉洞跟着呼吸颤动,正滋滋不停得流着水,后穴仿若是一口新生的泉眼,淫荡极了。
“呜……”
硕大的龟头如实被此处的花穴吸引,一个顶弄,细窄的穴口吞咽,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依然很紧,解竹没忍住喘叫了一声。
“解凉肏你穴的时候,你的肠道估计比现在更烫吧?看你的穴这么松软,他一定肏了你很久很久,只是没想到你的穴会这么饥渴,现在这么快就紧紧吃着另一个弟弟的肉棒。”
解竹躺在黑色的大床上,陷在柔软的床单宛如陷在云层,倒在床单上使得软绵料子凹陷。他皮肤很白,又很粉,在极黑的对比衬托下,像只误入恶魔领域里的羔羊,无助得轻轻张嘴喘息,脆弱肌肤上斑驳的红痕为他这颗美丽的果实染上色泽。
这样的色泽,给恶魔带来嫉妒与欲望。
他用手臂挡着双眼,线条优美的脖颈,也微微侧着露出好看的肌理,喉结偶尔滚动,诱人极了。
只是他挡着的双眼有点无奈,又开始了,只希望解元接下来不要一直把解凉拉出来对比。
解元拖动解竹的双腿,迎合自己的胯部,一抓,阴茎随着用力,又进了一截。
穴里的甬道在颤动紧缩,犹如活物一样吞吃着这根巨物,又紧又热,夹得让解元肌肤表层出了层汗。
解元喘了下,再次腰部一顶,整根阴茎完完全全撞进解竹的后穴,两人连接处密不可分,亲密得紧紧贴在一起,这次这根巨大的阴茎对比以往进入的经历,进得顺利太多了。
解竹没忍住又叫了声。
声音有点大,随着这一声,门口的砸门声音没了,只是沉浸在快感里的两人都没去注意。
解竹被顶得眼角涌出一股泪水,密穴的层层褶皱被粗大的鸡巴撑开,那一圈吞着阴茎根部的穴肉都撑出紧绷的肉色,他弟弟解元整个人的胯部都在他的穴前埋着,他没忍住,两条修长的腿夹紧解元有力的腰,莽撞之下,竟把解元的腰更加用力的往穴里带,硕大的鸡巴整个都往里顶了顶。
解竹浑身都发软了,他颤巍巍将脚裸交叉固定在解元的腰上,随着解元臀部阴茎不断撞击的动作,身子跟着解元的腰部晃动,活像是那口嫩穴迫不及待吞着解元的鸡巴。
这样的解竹简直像在用身体撩拨解元,解元的欲望更加火热,手掌心将那白生生的圆润搓成各种形状,下半身抽插一直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更有力更激烈。
解竹的腿挂在
', ' ')('解元的身上,即使他的腿很长,但因为两人贴得太紧,每次的抽插,都只能带出半根,又全根撞入,几十下下来,解竹被撞的肠肉发软,轻微神志不清。
他的手指早已不再去挡视线,腰眼酸软,指节无力得扣在解元的胸前,两指间时不时恍若无意夹紧搓揉解元胸前的棕色肉粒。
总是夹得解元呼吸一紧,被他大哥脸上的懵然与欲色交织神态勾引,恨不得马上把精液喷给他。
“嗯……哈嗯……呜……”
解元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解竹的脸,他喜欢这样。
他发现,解竹不仅是穴更紧更热了,身子也更加敏感了。原来以前在中了药时还能抵抗一会,现在他只要鸡巴一直在解竹的身体里拍打他的壁肉,他也会像中了春药一样浑身发软发出娇吟。
他脸上的春色异常的显眼,今天解元看见他时就发现,解竹本来淡粉的唇,变成了红艳的糜色,那点朱红的唇珠,在他不在的时间里,不知道被细细品尝多久,才会肿成那副秾丽被滋润的美。
这样的嘴,让他嫉妒的同时,更加兴奋得想要打开他的身子。
他压抑着欲望的声音沙哑:“来,抱住我的脖子。”
解竹雾蒙蒙的眼睛去追逐说话的解元,潮红的眼角是无法褪去的欲色,他下意识听话得手臂一勾,随即整个身子一晃,他感觉他整个人都挂在解元的身上。
那根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上翘着,进入得更深了。
“啊……~”解竹把脑袋埋进解元结实的肩膀上,感觉后穴的阴茎开始动作:“呜~好深,太深了……好大~……”
解竹用委屈的声色说着淫言秽语,这让解元在他体内抽动的鸡巴更加壮大。
他赤着大脚,一下下得颠簸着,在房间里走着,解竹被颠得身子乱晃,头脑思绪不清。
解元走得很慢,但抓着解竹屁股上下摇摆的手却很用力,他抬起解竹的屁股,没隔半秒就用股面撞击在他的肉棒上,每一次都撞得解竹的肠肉翻滚,咕叽咕叽的水声溅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也不断在大房间里不停响着,声音大得惊人。
“啊~……呜呜……好难受~……”
解竹被这样剧烈的碰撞弄的两腿发软,脚趾蜷缩着一直没有放松,大腿根都要被撞断了,他的腿快夹不住解元的腰。
解竹每叫一声,解元的目光就会幽暗一分,下体阴茎肏干的力度更猛烈,到最后,暴风雨般的拍打让解竹脚腕交叉的结都打开,只形式上用膝盖夹着解元的胯骨,全身上下也只有手软绵绵撑在解元的脖颈上,甚至埋在解元肩膀的脸都不住下滑,红艳的唇时不时蹭在解元的胸上,唇齿偶尔含住解元褐色的两点硬粒。
解元也被解竹这样的小动作折磨得阴茎发疼,他站立着,用解竹屁股迎合自己阴茎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歇,就着走路的姿势,一颠颠走到门口,让解竹整个后背靠着门板,下体继续深埋抽插。
质量极好的大门被两人的肏干动作碰撞得不住发出沉闷的扣门声,主要是在解竹屁股后的那块门板,被解竹屁股撞成发声点,沉闷禁忌的声音甚至盖过肉棒撞击肉壁发出的噗叽水声。
门板发情的啪啪作响,解竹仅剩的羞耻情感在知道门的叫声因为是他们下体纠缠的动作,脸庞是越发的红,他哆嗦着睫毛,唇颤得不停:“声音……呜~太大声了……”
像是在回应,解元撞击的声音更加激烈,他正对着解竹,深沉沙哑的声音在解竹耳畔:“我故意的。”
他把阴茎捅得又猛又深,撞得解竹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才缓缓道:“解凉很快就会回来,既然你们在一起了,到时候,我隔着门,在你对象面前把你插到屁股不停流水,即使你答应和他在一起,但他还是会知道自己的哥哥,不管被什么男人插都会淫叫,多么淫荡啊。”
解竹的听完这句话,颤着身子用仅剩下的理智摇了摇头,表示抗拒,但他很快就被顶得娇叫出声,乌扇眼睫再次承受不住滚下泪来。
解竹软绵绵喘着气,心想,我错怪你了,还是你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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