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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根尖长的手指不断刺穿湿润的肠穴,手指的肌肤摩擦壁穴的嫩肉,粉色的小口咕咕被破开又微微收缩,漂亮的穴不断被打开口,淫靡的肠液如口涎一般咕叽下滑,顺着翘起屁股的弧度,滑至玉白精致的囊窝里。
或顺着少年的阴茎混着性液滴落,或改变轨道濡湿少年的大腿侧。
“呼——呼——”
漂亮的圣子已经说不出话了,这场检查连续且漫长,老师的手不断在他的小穴里面钻着,刺得好深好深,他穴里面也被检查出越来越多的水来,而且很痒,那口小穴被插的特别的空虚,明明老师的手还在里面,却让他越来越不满足。
他把头枕在老师的膝头,那股密密麻麻的空虚感,令他连话都说不清,他很羞愧,但只能在进行检查的这段时间不断喘息。
他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细密连续的瘙痒,令他许久没有再说出自己被检查的感受。
凯厄沙斯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少年已经被他的手指插出了感觉,他很满意少年这样的姿态,这样他便可以索取更多。
圣子半阖着眼,感觉自己支撑身体的大腿有些无力,他的淡色唇瓣张开的了一些距离,这样可以小口喘息——他怕自己发出无用的奇怪噪音打搅老师的检查。
但是,明明跪趴的少年很努力在接受老师的检查,他的老师却依然没有满意,他听到头顶上方传来老师缓慢的质问:“你的感受呢?为何不继续?”
少年喘得艰难而小气,颜色单薄的唇也因为掀开内里而饱满,他听到老师的问话,抿了下唇,两唇并拢,带出一丝生动的红。
他怕老师因此对他不满,即使后穴被插抽的感觉越发鲜明,细密的酥麻感也让他小腹发软,他还是认真集中精神,声音因为喘息断断续续:“老师,呼……呼,真的好痒……小穴,呜……”
瓷白的少年因为开了口,发出一道难堐的嗓音,像绵羊的呓语,他皮肤有些轻颤,枕着膝盖集中注意力后,他感受着催促般越发快速的抽插:“呼,呼……老师的手指进得好深,检查,检查到小穴的……呜,好里面……”
“学生……学生的后面,越来,越痒了呜……老师……”
“……老师,”少年被老师手指奸到冷淡的嗓音再捕捉不到一丝冷意:“可不可以……轻点……”
“呼……呼……”
但是,像是他的错觉,赤裸撅着屁股的圣子发现,随着他说得话越多,后穴里手指抽插得越快。
迅猛的攻击连带着手掌,拍得少年嫩穴周围的软肉晕红,鼓涨到不可思议的臀肉也在越发紧密的击打中晃荡出乳白的臀波。
“呜……”
少年没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一句鸟雀啼鸣般短促的呜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但他很乖,想到老师是为了教导他,虔诚的信任还是令他努力抬高屁股承接着凯厄沙斯手指的抽插,以便他的老师能够更好检查,他是个很听话的学生,即使喘不成息,也十分努力拿出一点理智,让老师能听明白他对插穴检查的回馈。
周围的空气好像再发热,蒸得他思绪有些模糊。
身体很软,好痒,力气随着被指头插着好像都消失殆尽了……
他有些发软得思考……后穴被检查得好麻好舒服,可是这样太磨人了,他老是说不出话来。
纤白长睫包围的金眸,如融化的太阳,流油般含着浓稠滚烫的湿润,圣子眨了两下眼睛,眼皮倏忽将那湾金月遮盖,瞬间,白睫被依稀带着金光的水雾濡湿。少年这才不知不觉发现,自己流了眼泪,可是,他并不悲伤。
他想到了他的骑士,他的骑士苏维茨曾用口腔包裹住他的下体,那时候,他也流泪了。
但这次他是被老师检查,上次是骑士给他治病。
而且,他发现,随着检查,他的前面已经发病了,被老师冰凉凉的手攥住,绷得紧鼓得慌,那只攥着他前面发病那根的手,也不爱动,就偶尔抹几下前面的小孔,擦干一下溢出来的性液,但无济于事,如饮鸩止渴,他前面跳得更加厉害,刚刚被擦掉的性液越来越多。
少年苍白的肌肤早已染上轻红,鲜妍靡艳,薄薄的细汗铺上了额间,纠缠般沾着几丝银发,长发沾满他的后颈,虚虚掩着他伏在膝盖上的面容。
明亮的神殿充满了光,半昧半影穿过月银的发丝,凌乱打在少年的脸上,他半阖着薄薄的眼皮,被光惊扰般扑棱了几下湿润的白翼。
手指抽插的速度在加快,少年瘦弱的手腕绷紧,细瘦的手指攥着凯厄沙斯的红衣圣袍,整洁红色的圣衣被抠出褶皱,沾染了少年圣子的细汗。
圣子的白臀高得快够到教皇的前胸,可见他多么努力得抬着屁股,白皙纤长的大腿绷得很实,又虚虚得发颤,凯厄沙斯一眼就明白,少年被他手指玩得快要失去力气了。
他的手指开始加速,顺着层峦壁肉一寸寸往里攀,插到他早早便发现的那处格外不同的软肉,只要他往那里撞击,就单单冲击到软肉的周围,手指下插着
', ' ')('的穴就会战栗,颤着穴肉里缩,挤出股股格外湿润黏腻的水,让底下的少年呼吸越发粘稠,偶尔几声压抑的呜咽也变得腻人而软烂。
他不再大开大合得将少年的股肉拍打得不断晃动,而只在那一截嫩肠里发出猛击,他不断冲刺着软肉的边缘,湿漉漉的软肉如膏体一样润滑,又像汁水充沛的果肉,每次指尖一撞,指腹的纹理被湿热的肠肉包裹,一下子那块嫩肉就会被插得凹陷,涌出汩汩浓烂的汁液。
在这段不长而曼妙距离里,他插得同样迅猛快速,他可以感受到少年的壁肉一下子绷得紧,股肉也变得紧绷,壁肉一寸寸含着他的手指收缩,天真吮吸着。
但这种湿漉漉的骚肉哪里夹得住他的手指,身为活了不知多少年最强大的法师,他的力量,即使只是手指头,哪里是这软烂小穴紧绷住肠肉就可以阻挡的呢?
他毫不留情插着穴,勾着少年的紧窄滑腻的软肉,却又只无情插着软肉的边缘,推搡般试探,让少年馋吃着他的手指,却无法得以最强烈的快感,这样的指奸,像一场欲望的试探酷刑,让少年的声音压抑急促。
反复得积累快感,却无法满足,穴肉的水更加汹涌。
“呜……呼,呼……呜……老师……啊,老师……”
几十下的抽插又猛又急,无人探寻过的肠壁一下子积累了过多的欲望,几乎从未尝过这滋味的少年大腿发软得乱颤,跪趴的膝盖早已经晕红。
他好不容易才凝住几分清明,眼角早已划出了几道泪痕。
他觉得有些羞愧,因为老师这样好心帮他检查,他不该哭的,却没有忍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无法自持得流泪。
“老师……”被凯厄沙斯奸淫的少年喊着,是疑问的语气,又带着可以察觉的惊慌:“……好快啊老师……啊,可以慢呜,慢点吗……呜,老师……”
凯厄沙斯满意得看着少年两腿颤栗得更加厉害,捏了捏攥在手里的阴茎,又满意看着少年身躯一颤,不紧不慢得说:“不可以,检查才刚刚开始不久,你既然说你爱着神明,便展现给我看。现在,你要努力适应老师的检查,后面的检查会更加严厉。”
少年听着,即使遭受着难堐的折磨,想到自己的神明,他还是抿着唇点点头,抿得死紧,他想表达他无比热爱神明的决心,也不想辜负老师的好意,漂亮的金眸随着手指每一次的撞击颤抖着。
他好难受……
小穴……痒得惊人,他猜测,只要手指离开他,过段时间小穴就不会痒了。每次老师的检查只能满足他一小会的欲望,止痒刹那,便继续撞击,明明老师的手指在他的小穴里面不断填着,但更加可怕噬人的空虚感却不断递增,身体深处溢出难以自持的渴望,希望……希望手指能再深点,插到最顶端,将他被检查的小洞填得满满的。
他艰难抬高屁股,迎合着老师的抽插,但他始终无法更进一步得到满足,因为他的大腿失去了力气,难以抬更高,而小穴里那几根手指,也吝啬得不愿意前进。
少年塌陷了腰部,凹陷的白腻弧度诉说他的热切渴望,漂亮的银发随着动作早已凌乱,包括指缝间被抓皱的红袍。
令少年圣子唯一可以感到可以安慰的,只剩下后来绵长的时间里,他的老师不再要求他说出自己的感受。
可这种安慰只是须臾,他越发羞愧,愧对老师的帮助,所以如果有余力,他会努力对老师报告手指检查他体内时,他被撞击的感觉。
凯厄沙斯盖在衣袍下的性器早已鼓的不像话,他喜爱着这副冷淡少年被他一步步攻陷,沦落到被他奸淫浑身发软却还完全无知的画面。
这个不久前还面无表情的少年,淡漠的性情此刻毫无踪影,即使他蹙着漂亮的眉,冷淡的神态也完全被涣散的渴求占满,乖巧得弯腰举着屁股还渴望般慢慢迎合着他的指头。
他无比期待少年完全陷入情欲失去自我的样子,他很满意,决定给这个少年来点不一样的滋味。
咕叽。
——几根一直在软肉边缘转悠拍打的手指终于换了目标,撞上了壁穴里的软肉!
“啊!”
少年一声叫唤,一直心心念念却无法填满的空虚终于落了实处,他无法想象身体竟然能感受到这样的滋味,也不敢相信世间居然存在这样奇怪的感觉。
一直积累的快感终于有了勃发的能力,那瞬间,前头被攥住的阴茎疯狂得痉挛起来,性液一刻不停的流露,就算抹也抹不干净,那小孔颤动,即刻就可以射出里面的精液。
“唔!”
很残忍,那个出口在勃发来临的刹那,被堵住了。
少年被激出了泪,他没有如愿以偿。
“呜——”
少年发出一声发软的哽咽,他不解,困惑,难受极了,可是他敬爱的老师却没有再次帮助他的打算。
他的病根堵在他的下体,那根发病肿胀的下体,无法发泄。
“老师……”他艰难得挪动头颅,抬头看凯厄沙斯,他被凌乱的银发挡住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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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少年,金眸破碎湿润,脸颊充斥着泪痕,身躯被手指肏得发软:“……帮帮我,老师……呜……”
他抽泣一声,本该冷淡苍白的眼角竟带上了糜色:“给我治治病,呼……老师……给我……”
“治病?”凯厄沙斯复述了两字。
他心里难得觉得好笑,没想到少年竟将性器的生理鼓涨当成病状,还要他给他治病。
但他堵着阴茎的手纹丝不动,即使漂亮的玉茎难堐得跳动着,他也一点没有可怜少年的打算。
他伪善地笑了,声音带着安抚:“听话,检查不能让前面的东西漏出来,这样刚刚的检查就都前功尽弃了。”
少年金眸一颤,像是受了委屈,但他信仰是如此坚定,即使浑身不堪得发抖无力,他也还是听从了老师的劝导。
凯厄沙斯有些可惜,要是少年就此屈服,他当然不会像往常那样完全毁掉他,这么诱人漂亮的圣子,将被他囚为禁脔。
他不带感情得想着,手指又接连撞击少年体内的软肉,让漂亮的少年撑不住低垂下头,无力得软了腰肢。
饱满圆润的臀都低了距离。
“很快了,前面的东西虽然不可以流出来,但是后面的可以,只要你将后面的东西流出来,你就会好受了。”
少年努力听清老师的话,眼眶孱弱得承载着湿泪:“可是……呜,老师,后,后面……已经流了好多水……流了水……好多……”
凯厄沙斯喉结一滚,竟然冒出放弃诱导少年的打算,想将发烫的阳具直接插入少年的身体,但积年累岁的恶劣与岁月支撑的伪善矜持,让他不想示弱,他觉得自己不该被一个不足他年龄零头的少年迷了神智,他也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但他的确有些着急了,凯厄沙斯的绿眸幽暗一瞬,他手指的动作有一刹那的停顿,但很快,他坦然了,年龄的积累同样令他承认他的欲望,他毫无羞耻。
玩弄少年的动作开始加快,尖长的手指不断按压那块软肉,与软肉中央凸起弹软的骚点。
——不仅生着那样骚的屁股,那么敏感的身子,连屁股夹着的小穴,也长着天生给男人肏的构造,夹了几根手指就能骚的流水,插几下连前面都能射精,这还不是天生欠肏的淫娃?
随着凯厄沙斯思想上对怀中少年的意淫,他手指的抽插越发粗暴,毫无怜惜摁压那不知廉耻鼓起的骚点,将它挤坏成其他形状,软肉也跟着,压得快要塌陷。
一下一下,噗嗤噗嗤的迅猛抽插,露出的那段骨节和湿漉手指几乎快插出残影,连绵水声不断,浓稠到发白的淫液四溅,圆白的屁股缝流着浓烂的湿液。
“啊……老师……啊……”
少年的头颅因为屁股被击打的力道前倾,他无意识紧抓着老师的红袍不让自己掉下去,却因为不断被撞击敏感点,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奇怪,不可避免的恐慌,又有些难以理解的舒适,但对凯恩沙斯的信任令他相信他的老师不会害他,只能一次次承受敏感点的快感。
刚刚的空虚已经得到满足,那种至高无上的冲击使他连灵魂都在颤栗,但随之而来是另一种欲求不满,在腹部积累,像是无法避免的汛期,涨潮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的四肢早就失去了力气,之所以屁股还像小穴馋嘴一样贪婪撅起,全全是因为他的好老师堵着他精孔的手撑着他的小腹,令他不会跌落。
他失神的喘息,呻吟,叫着老师,可被他赋予信任的教皇,却一刻没有拔出令他如此不适的手指。
“唔……呜……”
少年被过度击打着肉穴,那颗肉粒包括软肉,第一次承受攻击,就被玩弄得烂湿滑腻,鲜红地包裹着手指,渴求得到宽恕,却又在祈求满足。
少年半阖的眼眸已经开始泛白,泪水盈满眼眶,身体不自知得痉挛,他浑身都发软轻颤着,被咬得红透却又无神张开的嘴,流出了一丝口涎。
他被他的老师玩得失态,再一次后穴承受指尖的用力击打中,随着肉粒的凹陷,他短促的惊呼一声,滚烫的壁穴疯狂抽搐。
可那作恶的手指,至此都没有打算停歇,在蠕动的肠壁里飞快抨击少年的软肉。
“呜呜呜——”
随着少年的哽咽,后穴咕噜噜喷出了一大股浓稠的水流。
“啊……呜……”
那么淫荡的身子,如此敏感,少年却几下就被玩弄到狼狈。
小穴依然在不断抽搐,水也一股一股涌出,浸泡在少年高潮淫水中的手指没有松懈,疯狂的击打着肉粒,在发颤的少年身子巡游,如巡逻自己的领地般无所顾忌得碾压着肉粒。
几十下疯狂的挤压,本就高潮过度敏感的少年,又一声哀艳的叫唤,流着泪又被送上了高潮。
粘稠的水流把少年的两腿流湿了,宛如后穴失禁,大腿光溜溜湿漉漉亮着淫靡的水光,屁股下的那段红袍,也完全浸透了少年的体液,甘美的气息,红袍洇成深
', ' ')('色,上面带着不明所以的白丝。
那放肆的手指终于舍得拔出少年的小学,“啵叽”一声,连带着拔出了一大股的水,又让圣子发出一声哭腔。
纯白的圣子被指奸,无法自持的陷入情欲,不断被手指送上高潮。
仅仅只是手指啊……凯厄沙斯想,真是不知廉耻的少年。
他堵住精孔的手也终于放开,少年哆哆嗦嗦释放了终于可以射出的浓精,白色的斑点打湿了红袍,同时,没有手掌支撑的他,身子一软,直接趴倒在凯厄沙斯的两腿之上,腿也龟缩在圣座。
光明的圣座,那么华丽亮堂,神圣不可侵犯,上面坐着红衣教皇,而教皇的膝盖,枕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凌乱的银发铺满背部与红袍,少年的下体狼藉不堪,水淋淋不断流淌着淫液,就连神圣的圣座,也不可避免沾染了少年圣子的体液。
少年沉浸在无边的酥麻快感里,连指尖都染了红,带着颤,他模糊想到了自己不小心射出了精液,治了病,可这样,自己的检查是不是功亏一篑了……
他愧对老师的信任,现在,他每一块骨肉和肌肉都发酥,即使欲望浸没他的躯体,他也没忘记自己的初衷,忍不住无声的流出泪水,本就泛着生理泪水的眼眶真心实意落了泪。
凯厄沙斯拔出的手指,上面占满了少年身体深处的淫液,粘稠带着泡沫,牵丝般在指缝里穿叉纠缠,没有间断得滴滴流下,他注视了一会,把手指伸到少年的嘴前。
他另一只沾着少年精液的手也动作起来,抚摸着少年的银发,牵引着他露出自己低垂的泪脸。
他表扬他:“你做到了,我感受到你对神明的爱,这次的检查很完美。”
少年白睫一颤,抬起眼睛看他,被泪水浸透的金眸剔透得晃人。
凯厄沙斯话语一顿,他和少年对视一会,才继续动起手指,摸着少年的银发继续诱骗:“乖,舔干净我的手指,上面是你小穴里蔓延出的水,这样这项检查才算完美完成。”
少年圣子听着,把目光放到教皇递过来的手指上。
他洇湿的白睫微微扬起——他没有失败,他被他的老师夸奖了,他向老师展示了他对神明的热爱。
他抬起发软白皙的上身,身子逶迤前倾,试探的,伸出饱满鲜红的舌头,舔了下教皇的手指。
滚烫湿稠的舌苔,划过包裹指节的肌肤,那截红色的软舌,一点点伸长,和凯厄沙斯的手指相贴,滚烫的触感,细腻带着颗粒的舌面,小心翼翼得舔着水,却是在舔自己体内高潮喷射的性液。
这样的画面,靡烂到不可思议。
凯厄沙斯的绿眼越发深得可怕。
那漂亮的少年,一点点垂着头颅,宛如被驯服的幼兽,舔舐母乳般将自己的体液,一点点舔入腹中,用口水和舌苔将凯厄沙斯玉一样细长的手指细致地清理干净。
孱弱赤裸的少年颤着躯体艰难舔干净老师的手指,泪眼轻抬,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金眸脆弱得看着凯厄沙斯,像努力完成了一项任务,寻求老师的表扬。
凯厄沙斯如愿摸了下他的头颅,赞扬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是真的温柔,他的阴茎疯狂得鼓胀着,将他的圣袍都狰狞顶起一块。
伪善人的温柔,有时候比恶人的残忍还邪恶。
他的指尖搭上少年的下颌,白皙的玉指搭在少年泛着粉的瘦弱肌肤上,别致的美丽。
他抚摸着他有史以来最喜爱的学生,声音溺水般的温和:“来,我们开始下一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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